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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一道冷如鬼魅的身影闪到军营大帐前,锁魂的剑抵在巡逻士兵的颈上。"说,水凝寒在哪?"

士兵惊觉生命受到威胁,颤巍巍的转身,眼神在看到威胁他的男人时顿时瘫软在地,手颤抖的指着悬崖的方向。"掉...掉...掉下去了!"

这男人好可怕!阴沉的面色似卷着乌云而来,浑身的气息带着死亡的气味。士兵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那双混浊不清的童眸连鬼见了都会害怕。冰冷的剑尖使士兵的精神蹦到最高峰,回答完他的话竟吓得昏死过去。

呼延魂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浑身一震,望着那绝壁悬崖他毫不犹豫的飞身跃下。

他使出绝顶的轻功,脚尖踏着凸石从悬崖滑落,在没断定她生死之候他绝不会让自己出事。崖壁的风使得他脚下的步子找不到正确的方位,即使武功高强也免不了在身上留下了刮痕。

转眼间,身上各处都出现了细微的伤痕,对于这轻微的疼痛他根本毫无所觉。眼看见到了崖底的淙淙流水,他心中忽然一蹦,似乎有抹希望从心底滋生。

旋身转变了落脚的地点,轻轻一跃顺着崖壁落向了一旁的地面。他顺着河沿搜寻着她的踪迹,仔细的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不久他便发现不远处竟有一所茅草屋。

"你是什么人?"舞儿闪着晶莹的水眸疑惑的瞪着眼前这个美的出众的男人,她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冲他漾起笑脸。

天性纯真的她不懂得人性的险恶,只凭着直觉决定一个人的喜好,她喜欢师父,也喜欢大师兄,喜欢水姐姐,更喜欢...凤哥哥,想着娇美的小脸竟红了起来。

呼延魂冷着脸,不解这个女人为何看着他却魂飘他外,甚至还想到脸红!"姑娘,你可见一个从悬崖跌落的女子?"他平静的问着,内心却翻滚着。

"跌落的女子?你是说水姐姐吗?"她毫无设防的笑着,确定他说的女子就是水姐姐,因为只有水姐姐是从悬崖跌落的。

水?是她吗?是寒儿吗?呼延魂猛的攫住她的肩膀,力道大的捏痛了别人也全然不知。"她在哪?她在哪!"

"唔..."舞儿吃痛的蹙眉,"你捏痛人家啦!"

闻言呼延魂放手,仍是抓住她不放,追问道:"带我去找她!"

舞儿疑惑的打量着他,这男人生的俊,和凤哥哥不相上下,可他阴冷的表情太过可怕,没有凤哥哥那般温文儒雅,看着他就让人如沐春风。总之,他就是不能和凤哥哥比。

哎呀,她在想什么呢!为什么老是拿别人跟凤哥哥比呢?不禁再一次的脸红起来,旋即害羞的垂下头。

"该死的,你能不能先别想别的男人!带我去找她!"呼延魂简直忍无可忍,他失控的暴喝道。

他的吼声成功唤回了舞儿的游走的思绪,她脸一红,娇嗔道:"谁...谁在想别的男人啊!"

这女人!呼延魂无奈,如果他不是寻人心切,真想一掌击晕她算了。"好,你没想别的男人,现在可以带我去找她了吗?"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确定她还活着,他提起的心总算放下。

"你是水姐姐什么?"她问。

"她相公。"

"相公?为什么我没听水姐姐提过?"她疑惑的问。

"她有必要什么都跟你提起吗?"他黑着脸回道。

她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对哦,水姐姐就在屋里,我带你去..."她笑着抬头,眼前哪还有什么人,只看到一道黑影以闪进屋中。

"娘子...娘子!"呼延魂闪进屋内,眼神四下搜寻,终于在屋内的榻上发现熟睡的水凝寒。他奔过去一把将她搂进怀中,"娘子...我来了,我来接你回去。"

熟睡中的水凝寒吃痛的苏醒,乍见自己被人搂在怀中,不免挣扎。"你是什么人!放开我,快放开我!要是让我老公知道你敢吃我豆腐,你就死定了!放开我...欺负一个病人算什么好汗,有本事等我好了咱们单挑!"

"娘子..."呼延魂轻轻放开她,苦笑着将脸转向她面前。

看她这么有活力他也就放心了,只是脸上大大小小的划伤让他不禁心疼的蹙眉。伸手从怀中掏出早已备好的伤药,推开瓶盖为她上药。

"老公...老公你总算来了..."水凝寒眼含着泪水,激动地一遍遍重复的呼唤着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猛地扑进他怀中,摄取那久违的为暖。

"乖,别哭,让我给你上药好吗?"他轻柔的抚去她脸上的泪水,拿着药瓶开始替她上药,没涂抹一处心就揪紧一下,他恨不得那个受伤的人是他!掀开她的衣衫检视着她身上的伤处,那大大小小早已扭曲的丑陋伤痕让他愤然垂着床柱。"该死,我应该早点来的!"

水凝寒拉过他的手握在掌心,笑着说:"老公我没关系的,现在没那么疼了,你这药真好,抹在伤处凉凉的很舒服呢!"见他还在自责,她眼珠一转故意转开话题。"对了,你没有按约定的时间来找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行云...该不会是行云他..."她心惊道。

"不,不是他,你别多想。先躺下。"他扶着她躺好,边为她上药边说。"起初是因为他耽搁的形成,因为他身子太虚弱,服药后情况一直不太好。师父他不肯替他疗伤,所以这件事就由来做了,这才耽搁去与你会合。你放心,他现在没事了,就是他醒来后让我来救你的。"他刻意的隐瞒了鬼行云因为推算她的未来而再次吐血,不过吃了灵药冰血莲那点血也就不算什么了。

"真的?!那太好了!老公,我终于还上行云一点点的恩情了。我们欠他实在太多,将来若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好好报答他。"她坚定的说着,嘴角漾开舒心的笑容。

"好了,你就不要再操心别人的事了。先顾好自己,等你好了想报答谁都行。"他轻声斥责,手上的动作却异常温柔。

享受着他的服务,水凝寒满足的笑着,突然调皮的眨眨眼问道:"老公,你知道我在这里碰到谁了吗?"她神秘兮兮的问。

"不知道。"他垂头,认真的替她上药,一点心神都不肯分散在无用的问题上。此刻对他来说,她的伤势才是他最关心的,回答她是因为不想让她失望。

"我碰到魔天崖了!很惊奇吧?我也很惊奇,起初还吓了一跳,确定他就是我先前去封魔谷寻找的神医时,我简直不敢置信。真是太奇妙了,老公你不知道吧,这世上真有很多奇妙的事,就拿这个魔天崖来说..."

水凝寒自顾自的讲解着她诡异的奇遇,呼延魂则有一搭无一搭的听着,她话还未说完之际,门口突然进来数人打断她的话。

"他是什么人?"为首的老者放下采药的竹篓,好奇的问。

"曲老伯!"水凝寒笑着喊道。

老者点头,目光依旧落在呼延魂身上,眼中却无半分戒备,因为他看到了他细心上药的样子。"小子,我在问你话。"

呼延魂不语,继续轻柔的替她上药,整个身子挡住了水凝寒的全身,待药全部涂抹完替她褪下身上的衣衫,覆上一条柔软的丝被,才起身放下看起来粗糙的帘子。

他走下床榻,直挺挺的来到凤雪痕身后,目光炯炯而冷峻的瞪着他身后空白的空气,道:"你就是魔天崖?"

众人诧异的抽气,身旁的凤雪痕潋滟的目光微闪,耐人寻味的注视着呼延魂,想要开口之际却被呼延魂打断。

"别开口,我不屑与凤家人说任何一句话!"他面色微凛,语气森然道。冷眸扫过他,转而继续盯着他身后。"魔宫所关的魔天崖不是你。"他肯定的说,转身迅速飞回床榻边,柔声道:"娘子,不要出来,你身上有伤,听着就好,不要乱动。"

"老公你看到见他对吗?"她蹙眉,越加肯定自己的答案,伸手掀帘的手被他握紧,想动又不能动,最后乖乖躺下注视着他的眼神。

"小子,你是什么人?"老者戒备的瞪视他,悄悄滑身挡在那抹奇异的空气前。

呼延魂闭口不语,目光不屑于撇向他们这边。

久久沉默的凤雪痕突然开口,浓密的眉峰淡淡拧起。"他是凤家人。"

"凤家人?他也是凤家人?"老者惊叫。没想到在这僻静的幽谷,他竟先后见到两个凤家人,这是上天对他徒弟的厚爱吗?让他不必可怜的死于非命。

"别跟我提起那个昂藏的家族,我不是凤家人,我姓呼延!"他轻蔑的撇着嘴角。

凤雪痕笑了,淡薄的笑容是那么好看,他勾起嘴角,玩味的说着:"你不能否认你身上留着凤家人的血,即使你否认,那你能看到冥魂的能力又怎么解释?"

"不是所有具备这种能力的人都是凤家人,你未免太过果断了。也许这就是一贯的凤家人,善于独断,又骄傲自大!"

他不否认他对凤家人充满了仇恨,若说他世上最恨的人除了顺义王外还有谁,那就是眼前的凤家人!看着他那一幕幕痛苦的回忆再次回到脑中,他仿佛看到母亲卑微的跪在地上乞求着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却无情的将她推向了那让她永远抽不出身的地狱深渊。

恨恨的咬牙,他有多久没有想起这些痛苦的记忆了?这全拜眼前的凤家人所赐,他们天生就是喜欢看人痛苦!

"老公..."感觉到他的气愤与悲凉,水凝寒自帘后伸出手包裹着他攥紧的拳头。

"我没事,别担心。"他回头,回给她一朵虚弱的笑靥。轻拍拍她的手掌后,道:"凤家人不肯救你对吗?没关系,他们不救,我救!"

"何苦呢?为了赌气,你真要那么做?"凤雪痕一步步来到他面前,浅淡的摇着头,叹他的执迷。"魂儿,你娘有没有跟你提过小痕儿?"

为了这句话他不禁多瞥了他两眼,随即转开头。小痕儿是他娘最喜欢的弟弟,而这个弟弟也是在凤家最维护她的人,虽然年纪不大,可在凤家的地位却是不容人小觑的。因为他是凤家几百年来能力最强的人,也是凤家有史以来能力最强的人,只要他想,整个天下都会是他的。

只是,他怎么会突然跟他提起他,是在打什么主意,还是...定了定心神,他等他来告诉他。

凤雪痕微微一笑,"看来雪歌姐姐真的向你们提起过我。"

"你真的是他?"他并不讶异,刚刚就该想到了,凤家人的气质他一眼就能认得出,就像他娘美的如凤凰般高贵,如果不是因为那倾城的容貌,他温暖的家也不会在一夜间毁于一旦,从此家破人亡。

眼前这个男人年纪看来不大,同时又是凤家人,凤家人中唯一这般年轻这般风姿的除了他娘提过的痕叔叔外再无他人。

"魂儿,或许你该叫我十五叔,不过我想你娘应该嘱咐过你,有朝一日见到我后要叫我痕叔叔。"他满意的看着他眼底的震惊,证明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没错,他是凤家百年来能力最强的子孙,能力到底强到何种地步,他不愿多说,只能说他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虽然他年纪看来年轻,实际上他以三十有三,不知是身体所具能力的缘故,还是他本身就有张不易老去的脸,总之他看起来也就二十四五的模样,与呼延魂这般大小无异。

呼延魂别扭的别开头,虽然他娘早已交代过不许恨凤家任何一个人尤其是痕叔叔,可面对一个看起来和自己一般大小的男人,让他叫叔叔他却怎么也叫不出口。

魂儿?痕叔叔?要不是她浑身的伤口隐隐作痛,她肯定会抑制不住的笑出声来。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演电视剧吗?需不需要滴血认亲的那种?

凤雪痕在他沉默许久后,再次开口。"魂儿,告诉我你真的要救他吗?"

呼延魂坚定地点点头,既然话已说出,没道理还有转寰的余地。

"好,这件事交由我来办!"他转身,云淡风轻,迈着沉稳的步子的离开茅屋。

呼延魂愣在原地,久久的望着他的背影。他在做什么?赎罪吗?犯下罪过的那人并不是他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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