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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专,还是高中?这艰难地选择

今年的冬天特别地冷。

西北风常常狂扫大地,雪也下得特别勤,沉重的棉鞋踩在雪上“吱吱”作响,毛巾和棉紧紧地围戴着,只剩了一双眼睛,厚厚的家做的棉手套套在手上放在嘴边呼出热气取暖,饶是这样那一双手还是冻得青紫不堪,又红又肿,象只烂窝瓜。

新年到了,学校的联欢增添了浓浓的暖意。联欢会节目很丰富,民族,美声,通俗轮流登台让你听过瘾。有跳舞的,有吹锁呐的,有朗诵中外诗人的名言名句名诗的。还有一个矮矮胖胖的,扎俩麻花短辫,穿的很土气但很喜庆的女学生背颂自己作的一首关于新春的诗,给台下的观众提供了昏昏欲睡的机会,后来才知道她叫林雨虹。

新年大联欢师生同乐,校长率领副校长主任,几位老师上台了,他们一人头上戴顶毛线帽给大家鞠躬后做起了游戏。

他们蒙住眼往黑板上画着的三毛脸上贴鼻子,主任贴在了脑门上,校长则贴到了脖子上,台下顿时笑得,人仰马翻,前仰后合。

苏梦影她们仨又看了一会儿就回了教室。三个人坐在座位上,谁也不说话。

“怎么了?咋不说话?”苏梦影打破沉默。

“过完年,再有几个月就该中考了。”杨红云抚着书角低头说。

”是呀,你们想好考哪儿了吗?”王蓉问

“我平时的考试分数也只能上高中,我报高中。王蓉你呢?你学习好。”她翻弄着书,打开合上,合上打开。

“我打算考中专,中专华业也分配工作,何乐而不为呢。”王蓉淡淡的说道。

“考师范吧,你的脾气和长相能当个好老师”苏梦影说。

“那苏梦影你呢?”杨红云看向她。

“我也想上中专。”苏梦影拿笔无意识地乱划着,低着头说。

以她平时的成绩上中专可真是悬,报重点高中努把力还有希望。

两人一起望着她“为啥不报高中?”

杨红云家中三个女孩,她是老大。没儿子是她爸爸最大的遗憾,可没儿子也不用替给儿子攒钱盖房娶媳妇儿,所以家境比一般家庭稍微宽余点儿。

低沉半响,苏梦影才开了口”这事我不太愿意说,我大哥刚结完婚分了家,我二哥相了好几个对象都因为房子旧不成。本想着大哥是新房,旧房给我二哥,再给他折点儿钱,看来这样不行。新房子给大哥了也不可能让他再搬旧房里去。我爸也曾试着跟我哥嫂提过换房,可是嫂子很生气,跟大哥大闹了一场,我爸妈不敢再提了。为此我爸妈净剩下自责了,说分家分太早了,应该两个都娶齐了再分,新旧抓阄,就不会出现现在这种状况了。可埋怨自己也不管用,还得解决房子,大队正批房基地就又买了一块,给我二哥盖房。等盖完房他该给婚了,就更紧巴巴的了。再说现在谁都是结完婚奔自个儿的小日子,哪有几个供应小姑子上学的?我爸妈岁数大了,我爸那半壶醋的工资,我要再上个六七年学,真不知道这日子怎么过下去。”

使劲儿念考上哪儿上哪儿,骨头捻碎了也念。爸爸的心思她知道,可两个儿子不能不管吧?她从没对父母说什么,只不过在心里心疼他们。走捷径,反正己经有个榜样了。

“那你得加把劲儿。”两人有些担心。

“嗯,咱们努力吧。”

联欢会还在继续,一个低年级的小女生正学苏红郁闷地唱着:“我想唱歌可不敢唱,小声哼哼还得东张西望。高三了,还有闲情唱…”

唱吧,有你不想唱的时候。苏梦影想着,不是谁都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唉,到一时说一时吧。对了,新年快乐!你们看我给你们带什么礼物了!”

“啥礼物?我看看。”两双手同时伸向杨红云。

杨红云从书包里掏出一叠明星卡片,是山口百惠。

这两年电视总放山口百惠,三浦友口演的电视剧一《血疑》,《红的冲击》等等。

特别是刚播《血疑》的时候,大街的录音机,广播里都是山口百惠在深情地对三浦友和唱着爱第一(她听到的日语发音谢谢你),电台也是些出名不出名的大小歌星演唱此歌。

“我要,我要!”苏梦影抢到手里,有穿和服的山口百惠,有唱歌的,有电影,电视剧剧照,都太好看了。

苏梦影只在别人家看过《血疑》的两集,就无可药救地喜欢上了山口百惠。

“山口百惠和三浦友和早就结婚了,你们看书上都写了。我真羡慕她,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三栖明星,又功成名退嫁了自己爱的人,一点儿也不留恋名利。”杨红云又掏出一本山口百惠的自传书,翻着说。

两人又同时扑向红云。顿时教室里响起争抢声,笑闹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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