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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仔细

“得,算我没说。”

他放开我,仔细的看我的脸,用手撩起我额头的头发,“那次没留疤?”

我明白他是说夜总会受伤的事,“没事。”

“大爷的,当时我就心疼,出那么多血。”

“你心疼?你和他们是一丘之貉。”

“我不是,我看你第一眼就觉得你不应该在那个鬼地方………”

他再次搂紧我,一边用手梳理我的头发一边吻,“谁都不能再伤害你,我发誓,谁再敢动你一根汗毛,我绝不饶恕。”

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我这个无依无靠的人,他真的可以依靠吗?我们都沉默着,他好像看出我的心事。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男人要是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算什么男人。”

他又把我搂在怀里,“听话,躺一会和我聊天,别让司机犯困就行。”

青龙峡那里有蹦极的,他问我玩不玩,心脏没问题吧,我说玩,心脏没问题。他说他玩过,脚踝会有些痛,我说不怕。

可等我爬上去就害怕了,工作人员给我讲注意事项,不要往下看,往前看,双手抱头或者展开,千万不要去抓蹦极绳。下去的时候,只听见耳边风声,没来得及多想,人被绷了一下,开始上弹,伸缩了好几次之后,一艘小船过来,我被放到船上,工作人员给我解身上的各种绳子,脚踝疼痛明显,我坐到船上,从岸边回到蹦极跳台下,他过来了,一脸坏笑。

“怎么样?桥牌女将,排球女将?蹦极的感觉好吗?”

我站在那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什么人啊,我没来得及想太多就下来了,现在却浑身发抖,他看出我的难堪。过来拉着我走,一边走一边说,“我告诉你不那么好玩,你不信,后怕了?”

“我不怕。”

我咬着牙不承认,他是说了失重那一刻感觉心脏都快出来了,告诉我本能的高处恐惧人人都会有,可是我站在地面才真觉得刚才好恐怖。

“你就是鸭子煮熟了嘴还硬的主,现在不是刺猬了。”

他把我拉到人少的地方,我抓住他的胳膊哭起来。

“别哭,这是何苦来?我就是想让你感受一下,我跳过伞,也是想挑战自己,训练很长时间上机前也紧张,你不错了。”

我不说话,他拥住我,“你胆子够大了,我还以为你不敢上去,谁知道你真上去了。”

“你票都买了,一百多元,我不上去不就浪费了?”

“这是什么理由,以前也有女孩子买了票就是不上去。”

“谁,谁不上去?你带几个女孩子玩过这个?”

我抬起头看他。

“都梨花一枝春带雨的,还吃醋。多了,我想知道她们胆子大小,敢跳的少,吹牛的多。”

他后来带我坐汽艇游览水库全景,我还是心神不定,他看出来了。

“女人就是女人,你以后老实点,乖乖听话。”

“女人怎么了?女人就该乖乖听话?”

“当然啊,不知道新时代三从四德吗?”

他又笑起来,“男友言行要听从,男友无知要盲从,男友主意要服从。男友多情要忍“得“,男友薄行要受“得“,男友多疑要记“得“,男友小气要就“得“这就是你现在该做的三从四得。”

我看着他不吭声,“别生气,我对你也三从四得,女朋友出门要跟“从“,女朋友命令要服“从“,女朋友讲错要盲“从“,女朋友化妆要等“得“,女朋友花钱要舍“得“,女朋友生气要忍“得“,女朋友生日要记“得“。”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他不象男人,到象个大孩子似的顽皮。

“你真没正形。”

“我天天正形累不累啊,和你在一起我再正襟危坐?”

他看看我,“我们回京再吃午饭好不好?这里的饭店没特色。”

“可是我饿了,都11点多了。”

我老老实实的告诉他。

我们出来的很早,但是玩完蹦极和游览景色后也快十一点了。早晨在家里我匆忙吃一口,他就在楼下打手机找我。

“我车里带了点巧克力和酸奶,你先吃点,回去再吃。”

回京的路上,我觉得脚踝疼的很,他要领我去一家五星级酒店吃饭,“太贵了,干嘛总去那种地方吃饭。昨天买完书中午你非要去民族饭店吃,花那么多钱。”

昨天的一餐饭民族饭店里的唐宫海鲜坊两个人花了一千二百多元,我觉得太浪费了,很多菜我以前都没见过没吃过,他非要点。

“那不是顺路嘛,不算贵,你什么贵的都不让点。”

“还不算贵?我不习惯吃那么贵的东西。”

“陈沫,没你我也经常在外面吃饭啊,不是特意照顾你。”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不喜欢浪费。”

“那你说去那里吃?”

“簋街行吗?我听说那里很有特色。”

“那都是小孩和小白领去的地方。”

“我就是小白领。”

“行,听你的,咱一贯对女朋友三从四德。”

到了簋街他皱着眉头开车来回找了半天,在一个门脸较大的饭店门口停下,“就这吧,别的看着真不卫生。”

麻小儿是当时簋街的招牌和特色菜,在北京曾经流行一时。我听公司同事说过他们下班来这吃,很好吃,我点了,吃的很开心,他不吃,也不吃香辣蟹,说看那蟹就是死蟹做的,不新鲜,只吃了点羊蝎子。

“你吃饱了吗?”

我看着他觉得很过意不去,好象我吃的很饱,他成了看客。

“没事,看你吃的很饱,我就挺开心的。”

“你没吃饱怎么办?”

“怎么办,吃你的吧,到你家给我煮碗面条,谁让你虐待我,让我陪你吃辣的。”

我突然想起来他胃不好,有点心疼,“以前没来过这里,听说挺热闹的,想看看,忘了你胃不好。”

“你这秘书真不合格,才想起来。”

他笑笑,“没事,我今天胃不舒服,也不想多吃,你走路一瘸一拐的,脚踝还疼?”

“没事了,吃上饭就忘了。”

“真出息。”

我抓紧吃饭,他肯定没吃饱。到家我顾不得脚疼赶快进厨房给他煮了碗面,他吃的很开胃的样子,“你说你一碗面都做的这样好吃,”

他一边吃一边夸我,“你是饿了。”

“不是,秀色可餐,看着你吃特开心。”

我脸一定又红了,“现在的女孩子会脸红的真不多。”

他一本正经的,“我就喜欢看你脸红的样子。”

我去厨房简单收拾一下,回客厅,他竟然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睛好象睡着了,刚才吃完面条,他就耍赖,说开车累了,不想洗碗。

“就一个碗我今儿不刷了,你替我洗好吗?”

他的腿很长以致不得不把脚放到沙发扶手上,我看看他,进屋拿了床毛巾被给他盖上,自己去洗漱一通,蹦极让我紧张的出了一身汗,脸上也是汗。等我回客厅,他还是闭着眼睛睡,我拿把椅子坐到他身边,顺手拿起一本英语书看。

他是很英气的那种男人,眉眼鼻子都很好看,不是漂亮的好看,是很刚毅的样子,我看看书,偷偷看他几眼,再看书。他吻过我好几次了,我都不好意思睁开眼睛看他,现在他睡着了,我才敢仔细的看他,“看够了吗?再看我就收费了?”

他突然冒出一句,吓我一跳,然后睁开眼睛看着我,他起身,一把从椅子上抱起来我,又坐到沙发上,“看自己的男人正常,我现在可要看你了。”

他真的开始看我,眼睛都不眨,我低下头,脖子脸都开始发烧,“还是不好意思?”

我想站起来,他抓住我的手不松开,“别动。”

他抬起我的脸,还是认真的看,“象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我突然觉得老徐的诗不错,原来我一直觉得新月派的诗不算诗。”

“老徐?”

我终于找到可以舒缓自己尴尬的地方,“是啊,”

他一本正经的,“你不认识?”

“不认识?你认识?”

“我也不认识。”

“陈沫,我真有点乏,可以在你的床上睡会吗?”

“恩。正好我出去买点菜,晚上我在家做饭,总出去吃太贵。”

“不许离开我,我要抱着你睡。”

他抱起我就进了卧室,我的床是单人床,但是是比较宽的单人床。他把我放到里面,自己拉过枕头,躺下搂住我,“睡吧,我有点困,不习惯起的太早。”

我挣扎了一下,想起来,“别这样。”

“睡一会,听话,我不会有任何非君子行为,我向柳下惠同志靠齐。”

他还是搂住我,我基本被他揽在怀里,枕着他的一只胳膊,“你真香,吃冷香丸了?”

“我没有亲哥哥亲弟弟给我弄那个。”

“我现在就是你哥哥,丫头,将来还是你的男人,怎么没有?”

我不说话了,他的气息真的很好闻,可是我怎么敢这样睡觉,“诚,让我起来,好吗?这样不好。”

“没什么不好,不许你走,你不睡我睡会,你以为司机容易啊。”

他还是搂住我的身体不容我动。

“我不会碰你的,真的就想眯一会。”

我挣扎了半天,他不说话,也不松手,“你这样我再也不让你来我家了。”

我真是紧张。

他松开手,“封建思想还挺浓厚,行,你随便。我就在你床上睡会。”

我赶紧爬起来下床,“你睡吧,我去买菜。”

我逃出家门,等买了菜回家,看到他真睡着了。关上门,自己坐到沙发上,心神不定,这样下去,我真的害怕有一天迷失自己。他刚才在床上搂着我的瞬间,我又害怕又异样,那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和一个异性躺到一个床上。虽然只有几分钟,可是我心慌极了。他抱着我进卧室的时候我简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抱的很轻松,我却紧张的要死。

我拿起书看,好半天,什么也看不进去。轻轻推开门,他还在睡。他晚上要赖着不走怎么办?我突然这样想,心狂跳起来。他的臂膀是那么有力,他的怀抱是那样温暖。

我又坐到沙发上,象个傻子似的呆坐着,脑子乱的很。打开电视静音看节目,终于平静下来,他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口看着我,“我睡了快一个小时,你怎么不叫我?”

他抬手看表,“你没让我叫你啊。”

“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我开车接你,你在马路的对面,正好来了一辆车挡住你,你就没了,我就醒了。”

我不说话,沉思着,那个梦其实预言了我们一年多后的分离,可是当时谁都不明白。

“你脚还疼吗?”

他走过来很自然的蹲下来,拿起我的一只脚看,“还有点红,我给你的红花油呢?”

我从药箱里取出来,递给他。他认真的用红花油按摩我的两脚踝处,“很快就没事了。”

他站起来,“我想洗脸刷牙,清醒一下,你有牙刷吗?”

我赶紧去找一个新牙刷,递给他,他宠溺的用手摸我脸一下,转身进卫生间。

他出来的时候神清气爽,“真怪,我有择席的毛病,一般换个地方就睡不着,今天在你这里狂睡,很放松。”

我笑笑,“你饿吗?我一会就做晚饭。”

“别把我当猪养,我可没饿。”

他走到我身边,“我想吻你,就想吻你。”

好久好久,他松开我,“我们出去,再不走,我怕自己想吃人。”

我明白他在说什么,不敢直视他。

“去给你买床春秋被,买牙刷。你现在盖毛巾被太早了。”

“不用,干嘛买被和牙刷?”

“你这没春秋被,是吧?“

“没有,”

我家一直没有春秋被一说,冬被后就是盖毛巾被。

“那怎么行?4月份盖冬被热,盖毛巾被还冷。赶紧的,我晚上还有事,听话。”

他牵着我的手下楼,带着我直奔离我家较近的百货公司百盛,买了床蚕丝被春秋被。

他看看表,“我不能陪你去超市了,一会和一个银行行长吃饭,你自己去超市看看有没有欧乐B的儿童牙刷,那个尺码是比较合理的,记住以后不能买国产的成人牙刷,都太大,这是一个齿科博士告诉我的,牙刷要经常换,不能用超过一个月,多买点。再买点酸奶、巧克力什么的,女孩子的零食家里得备点。再去买几件衣服买两双鞋,都开发票,完事明儿给我。”

他给我留一张银行卡,“密码是我生日,你知道。”

他又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钱,“自己打车回去,天还早,到家给我打个电话。”

“我不要,我自己带钱了。”

“听话,”

他拉开我的随身包,放进卡和钱。

“今天真有事,要不就陪你买去了。”

我们分开,我想想去超市买了两把牙刷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他看见我,让我进办公室。

“昨天我让你买的东西你买了没有?”

“买了,我买牙刷了。”

“别的没买?”

“没有。”

“你想气死我是不?”

他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非得我拎着你去买吗?”

“我不想花你的钱。”

我把他给我的卡和钱放他桌上,“我妈说不要花别人的钱,不劳而获,早晚是问题。”

“党的干部都要象你就好了,反贪局可以裁撤了,英特纳雄耐尔早实现了。”

他坐到椅子上,转了一下,看着我。

“得,你通知行政部小谢让他给我打个电话,把我车钥匙给他。”

我答应一声出去,他很快就去开例会了。开会的时候我接到一个没有来电显示的电话,是一个男人,“小诚在吗?”

“鼠总在开会,您是哪里?”

“告诉他我想他的酒了,刚从外面回来,我姓杨,你让他给我回电话。”

我答应着,“您可不可以留下姓名?等鼠总回来我好方便告诉他您是哪位?”

“不用,他知道我是谁。”

那人爽朗的笑起来。

诚开完会回来,我赶紧告诉他我接到没有来电显示的电话,“没事,是我部队里的朋友,姓杨是吗?”

“是,他说是。”

他看看我,“晚上你有事吗?没事和我一起去吃饭吧,见见他,是我军校的同学。”

“我没事。”

“那就一起去吧,他是我睡在上铺的兄弟。”

诚微笑着。

快下班前,行政部经理到我这取钥匙,“陈沫,我一会把买的东西都放鼠总车后备箱里,你告诉他,发票有时间麻烦你给他签一下。”

我答应着,拿过他递过来的发票,快三千块钱的食品?他们买什么了?

下了班,诚带着我先回我的家,他打开后备箱,里面全是食品,基本是国外产的,连饼干都是。

“你先去开门,我一次拎上去。”

他把食品送进去。

“记住,早晨晚上都可以喝点酸奶或者鲜奶,还有那些红酒睡前喝点也没问题,看看你喝的惯不,那些西式熟食,是专卖店和使馆区的货,你吃吃,要是吃得惯,以后再买。”

“干嘛买这么多吃的,公司餐我就能吃饱。”

在去饭店的路上我打破沉默问他,“公司没有晚餐,你不能总不好好吃晚饭。营养不均衡,身体要紧。”

“我没不好好吃。”

“得了,小刺猬,我不能让我的小刺猬受委屈,虽然一身刺总扎人,可挺可爱的不是?”

我不说话了,早晨我坚持把他的卡和钱还给他,把他气的要命。

“我不要,我不能拿你的钱,这算什么。”

“怕我拉拢腐蚀你?你说你怎么这么拧巴呢。”

“反正我不能拿你的钱,我有工资。”

“行,我服务到家行吧?我让行政部的人去买。”

他和朋友约的是一处古色古香的饭店,据说是国宴菜。我们去的比他朋友晚点,那是个也很高大的中年男子,看见我们进来,站起来,冲着诚就是一拳,擂在他胳膊上,“你小子,又换女朋友了?”

“找死,你以前见过哪个女朋友?”

那人看看我,“你那些风流韵事都是报上网上的,那些脸我还不认识?”

诚拉过我,“杨浩,少在我女朋友面前胡说,她是我女朋友,陈沫。”

杨浩伸出手,“不好意思,陈小姐,小诚这么多年从不让我认识他身边的美女,你是第一个,见到你真高兴,这小子看来收心了。”

我和他握手,诚把我手从他手里拉出来,“行了,回去握嫂子手去,我女朋友你离远点。”

他们都笑着说这些话,我却觉得有很奇异的男性友谊在里面。他们落座菜都没上就喝了一杯白酒,是那个人带来的,“小诚,怎么样?上次那个五粮液还有吗?再给我一箱,这个茅台还不错吧?”

“明天我让司机给你送过去,你也少喝点,上次嫂子见我还让我劝你,我们毕竟都过三十了,该保养得保养。”

他们基本无视我的存在,海阔天空的开聊,好象他们有日子没见了。他们探讨一番台湾问题,又说到军校同学的不同发展状态,最后才想起我,杨浩看着我,“陈小姐,我和小诚在军校和高我们两级的打架,我们两个和一个寝室的打,都动兵器了,你知道吗?”

我吃惊的看着诚,简直不敢置信。

“别吓她,她对军事的东西一点不懂,兵器,靠,瑞士军刀也是刀?你不就用棍子了吗?”

杨浩哈哈大笑,“小诚会拳脚,我也是从小练过,有几个高年级的也有练过的,想和我们比试,那时候年轻,血气方刚的,闲不住,动起手没深浅,最后闹大了,要不是小诚爸爸出面,我们都惨了。”

诚看着我解释,“有个高年级的总找浩子的茬,他是练家,不想伤人,对方以为他好欺负,和他们试一次,对方人仰马翻的,又仗着人多上,我就出手帮他一下,让校方抓住了,后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把我老子差点没气死。”

我笑笑,“你们把人打伤了?”

“各有伤亡,”

诚咧着嘴笑,“有伤没亡,小诚,亡了我儿子哪来的?”

我不禁也笑,杨浩道,“小诚,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啊?我儿子都6岁了,你还没玩够。”

诚看着我,“从看上她就素着,还儿子?”

杨浩又擂诚一拳,他们挨着坐着,“不会吧,你小子,我也得信。”

我低下头又抬起来,不知道如何以对,诚还是笑眯眯的。

“真的,从去年底我就没找别的人。”

杨浩露出惊异的神色,看看我。

“小诚,看来真的很快就能喝上你的喜酒。”

“你少喝我的酒了?”

“你这经常做新郎的主,我当然得喝。”

“大爷的,再当我女朋友的面胡说,以后一滴酒没有。”

我低下头自己安静的吃饭,最后一道菜诚让服务员放我面前两碗,“木瓜雪蛤,据说养颜、滋润,他们家是真的雪蛤。”

“我吃不了了,”

“吃一点,他们这个做的挺好,你不用吃木瓜,吃里面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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