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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客厅

我要去客厅找自己的衣服,他一把抓住我,“陈小沫,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这样戏谑嘲讽我,我现在宣布和你的外交关系从大使级降到代办级。”

“你真生气了?天,鼠总,你的心胸堪比针尖。”

“我这几天身体和心理倍受摧残,先让我表姐痛责,伺候着你,还不能碰你,你现在又在精神上围剿我,意欲何为鼠陈氏?”

等我醒来,他一脸焦急的盯着我,我躺在床上,“吓我好玩啊,怎么回事?接个吻你都晕?”

“我有点低血糖,你又不让我换气。”

“肯定是攒钱不要命营养不良造成的。”

“不是,大夫说是青春期低血糖,我上高中有时就头晕。”

“你还青春期?哦,也是,我刚让你从幼齿变成女人。”

“你才幼齿,你统领幼齿。”

“惹不起你,赶紧去吃饭,竟然剽窃太史公,此仇不报非君子,写文言文的传记诋毁我,算你狠。”

吃完饭,他到卫生间冲凉,出来了我也去洗了洗,6月的北京已经很热了,他说要关机一下午搂着我睡一觉。不过为了以示惩戒,他把我按在床上胳肢,我笑的不行落败求饶,“诚,我错了,别再胳肢了。”

“你错哪了?”

“我不该闲极无聊,诋毁与日月同辉的鼠总。”

“还嘴硬?再来一次。”

他跃跃欲试,“不,我再不敢了。”

“说点好听的饶了你。”

“你是天底下最好的银。”

“烂俗。”

“我明儿再写个歌功颂德的列传给你。”

“敢,你这丫头对我心怀叵测久矣,我还让你再骂一遍不成?”

“那怎么办?”

他不说话了,“现在求饶也来不及了,不建立我的新权威主义,以后没法混了。”

重新上班不久我们就同居了,虽然是他强烈要求,可是我真的也想和他在一起。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你是要出国的,你们在一起也不会有多长时间,那就让自己好好的爱他,让自己永不后悔。可是,所有这些不过是我给自己找理由和借口,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那么温暖的怀抱和厚实的肩膀,我想去依靠,我真的想去依靠。

我提出的唯一要求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不可以在外面找任何别的女人,否则我立刻搬走,他答应了。

那是我一生的情感归宿,我深陷进去,彻底沉沦,离不开,无法放弃,最后又不得不放弃的时候才知道曾经的欢乐和之后的痛苦完全成正比。在我一年后流干眼泪离开他的时候,我才明白自己已经不能再去爱别的人,象爱他那样的去爱。

他有时象个孩子似的和我撒娇,洗完澡让我给他拿睡衣或者我认为适合的着装,他的衣服很多,我很快学会搭配男装。晚上他经常喊累,让我给他按摩,这个我真是不会,但是替他拍拍捶捶还是可以的,他就嘲笑我,“能职业一点吗?这样的按摩水平没小费啊。”

我加大手上的力道,他直叫“哎呀。”

“谋杀亲夫,这样掐我。”

“活该,让你再胡说。”

“好了,我错了,真是狠毒没过妇人心。”

他翻身压住我,“今天我可以不穿雨衣的,你是不是活腻了。”

“物种不同,我们是雄性,自然界的雄性动物不都一样?”

“人是万物之灵,你不要和低级动物自比。”

“又骂我?我和你无爱性了?”

“你以前没把女人当人。”

“胡说,各取所需而已。”

“她们不会怀孕吗?”

“协议是她们必须做全面体检还得带环,我不负责。”

“你真自私。”

“我自私?我自私和你穿雨衣?没良心的丫头。”

“小醋缸,当然有,枪要装到合适的枪套里。”

“醋缸也比你**大盗强。”

“我不是,一般女人我不沾。”

“那你去夜总会干什么?喝茶?”

“应酬,没办法,现在都这样。”

“我们在夜总会见面那次你也是应酬?”

“那天我哥们过生日,我们一起做贸易起家的,没办法,一般我真不在那里找女人,穿双层雨衣都觉得不保险。”

“真好意思说,男人的友谊就得那样表示?”

他不说话,很奇怪的看着我,半天冒出一句,“我有老妈叨唠我就可以了,不用你这个小妈再管我。”

我去厨房做饭不理他了,他一会也进去,“真香,做的什么?”

我还是不说话,他抱住我,“生气了?小刺猬?”

“别烦我,去夜总会哄别人吧。”

“你也看见了我平时多忙,哄你一个都快累死了。”

他是很忙,压力也大,我都看在眼里。

“你出去吧,我做好晚饭叫你。”

我只好哄他出去,“这还差不多,再和我河东狮吼立刻法办,就地执行。”

我们在一起没多久,有一天我上班,他还没到公司,有个男人步入办公室问鼠总在不在。因为他忙,他的客人一般都提前预约,这个人俨然当天没预约,我一点印象没有,他递给我一张名片,陈默,我们同姓不同名,没有职位单位名称,只有姓名和联系方式,我请他在我办公室的招待区坐下,问他想喝什么,能准确找到他办公室的肯定是诚的熟人和朋友,我们8层有门禁,没有入门卡是进不来,诚很多朋友都有他这层的门卡,就为了来见他方便。

“陈先生想喝点什么?”

“咖啡。”

我端给他一杯咖啡,请他稍坐,他接过咖啡微笑,“谭娜升职到哪个部门了?”

“她去行政部当经理了。”

“你怎么称呼?认识一下好吗?我是小诚的朋友。”

“我叫陈沫,是泡沫的沫。”

他笑起来,“我们是一家子啊,还同名。”

“不敢当,您再等一会,鼠总估计快到了。”

“没事,你忙你的,我就是好久没见他,过来看看。”

诚来了之后一眼看到待客区的陈默,走过来热情的打招呼,“陈秘,*****会今儿不开了?没你他们怎么共商国是?”

陈默微笑,“你这国务院紧急会议从不出席的主还管到我头上了?”

他们哈哈大笑,我都快喷了,这两个人,贫的够可以的了。

“陈沫,给我们泡两杯绿茶。”

诚拉着陈默进他的办公室,我答应着。送茶进去的时候那个人从随身包里拿出几本书一一扔给坐在办公桌后的诚,诚一本本接住,又从自己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个礼品盒,走过来,坐他身边一起喝茶,我退出去。陈默走的时候诚没送出来,他站在我身边停留一下,“陈小姐,认识你很高兴。”

我赶紧站起来客气,他看看我。

“你有名片吗?可不可以赐我一张?”

我只好递给他一张自己的名片,工作关系,我的联系方式上面都有,他看了一眼收起来。没过几天,晚上在家和诚一起吃饭,我手机突然响起来,号码很陌生,“你好,陈小姐,我是和你同名的陈默,还记得我吗?”

“记得记得,您有事?”

“没事,打电话问候一下,不知道你是否有时间可以赏脸和我一起吃顿饭?”

我有点吃惊,“谢谢您,我最近特别忙,等不忙了再和您联系好吗?”

“好,陈小姐要说话算话,我等您不忙再约您。”

我放下电话,诚看着我,“你桃花运很旺啊,小沫。”

“别胡说,不过是有人想请我吃饭。”

“好事啊,问他带上我去可以不?咱算家属陪同出访。”

我笑起来,“我拒绝了,你也不是没听到。”

“我听到了,谁啊,介绍一下来路。”

我笑笑去洗碗,他那天耍赖说想看报纸,等我在厨房忙完出来,看见诚躺在沙发上看我的手机,我扑过去抢,他举起手机不给我,“你怎么偷看我手机,无聊不无聊,什么素质?”

“没偷看,就要当着你面看,刚才看报纸来着。”

他理直气壮,我们在沙发上扭到一起,“陈小沫,你行啊,把我的和尚朋友勾引凡心动了,陈默约你吃饭?”

“讨厌,无聊。”

“你不就给他泡杯茶吗?难道给他吃春药了?”

“别厚脸皮什么都说。”

我不再去抢手机想起身,“别走啊,”

他一把抓住我,“赶紧交代那天我没到你们聊什么了,那个王老五可是一般女人都不看一眼,骄傲的很。”

“聊了很久啊,我们相见欢。”

“是吗?那你可太对不起我了,我一直对你忠心不贰,你不守妇道还不以为耻,世风日下啊。”

我轻轻给他一拳,“看看,有外心的女人还家暴。”

“你有完没完?”

“没完,连和尚你都勾引,我必须严加管教。”

“我都不知道那个陈默是干什么的。”

“他爸爸是工程院院士,妈妈是清华的博导,他15岁考上清华,6岁双料博士在美国毕业,立志回国报效祖国,在国务院里给某位高层当过几年一秘,那位退了,他现在在一个很有实权的部委,我们是前几年认识的,岁的司局级干部,前途是大大的,芳心动了吧?”

“哦,真聪明,6岁双料博士?”

“那是,看你口水一地的花痴样子。”

“就花痴,比纨绔就是强,混个国外的EMBA当老总。”

“说谁呢?找收拾。”

“谁心惊说谁,”

“他可一贯自视甚高不食人间烟火,6岁回国就一直没有他能看上的女孩,说他只找处女为妻,还必须善良美貌智慧,因为基因决定一切,要对自己下一代负责。我们哥们曾建议他直奔月宫找嫦娥。他说嫦娥不是处女不考虑。”

我笑起来,这个人够有个性的,观念却如此守旧,还是美国念的博士。

“不过你没机会了,陈小沫,你不符合人家的第一择偶条件,你现在姓鼠。”

“少贫嘴。”

“我还真的提醒那书呆子,你是我的。他从不近酒色,烟也不抽,可能还是处男呢,否则他将来尴尬。”

“好啊。”

“哪天我请他吃饭,带着你。”

可是没等诚请陈默吃饭,陈默有天又很早来公司,“陈小姐,你今天忙吗?我不知道中午午休时候可否在附近我们一起吃点便饭,不会耽误你工作的。”

“我真的很忙,午休也紧张,恐怕不能出去吃饭。”

“那晚上呢?我在这里等你好了。小诚很少让人陪着加班,我知道,晚上应该没问题吧?”

他一脸诚恳的看着我,我只好搬救兵。

“我男朋友天天下班接我一起走。”

“哦。”

他明白了,“你有男朋友我想到了,没关系。”

陈默还坚持着,“你还没结婚。。。。。你就完全是自由的。”

我真不知道该和他怎么说,他不象政要秘书,象书呆子。

“我和我男朋友要结婚了。”

“不要轻易结婚,陈小姐,你还是一脸稚气,不知道婚姻意味着什么,那是神圣的结合,基督教说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我一直在寻找自己的另一半,认识你真高兴。”

“我和我男朋友感情很好,真的,我们要结婚了。”

“没关系,我们只是一起吃顿饭,中午我向小诚给你请假,不行,晚上也好,我今天一天没事。”

我简直不知所措。

“你忙吧,陈小姐。我就在待客区坐着,不会影响你工作的。”

我只好给他冲杯咖啡,诚十点左右来上班的时候陈默直接和他进屋,却一直不出来,竟然和他聊到中午,后来诚让我预定附近一家饭店说中午要请客人吃饭。那顿饭诚让我一起去的,陈默俨然知道我和诚的关系了,但还很自然的和诚谈笑,他认真的看着我和诚。

“小诚,你和陈小姐的确有夫妻相,但你不是不婚主义者吗?”

“以前不是没碰到和我有夫妻相的吗?”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一定要告诉我一声,太遗憾了,机缘无法制造。”

“我结婚肯定会告诉你,你给我做伴郎如何?”

“那是我的荣幸。”

从那以后陈默还是会经常到公司,有时只是和我说几句话不见诚就走,客气而礼貌,但是再无其他言语和表现。有一次诚看到他请他进办公室坐,陈默不去,“小诚,我只是想和陈小姐单独聊一会,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你们聊吧。”

当晚回到家,诚非常仔细的问我们具体聊什么了。我坦然告之没说什么,他问我高中大学在那里念的我祖籍是哪里,诚一脸的不悦,“这哥们真没辙,他那天和我说希望我把你让给他,智商那么高,情商怎么就那么低呢?原来他国务院的顶头上司特欣赏他,退时把他安排的相当不错。”

“你怎么说?”

我憋不住想笑,这男人思维和别人真不一样,“我说没法让,晚了,”

诚坏笑的看着我,“你真这么说的?好意思?”

“我就是那个意思,没那样说,他说他是惜福得福的人,知道珍惜美好。”

“好啊,那我岂不是有后备人选了。”

我故意逗诚,“陈小沫,你随便,你要是现在想嫁他可以,我大礼相送,车、房你随便挑。”

我让诚气的说不出话来,“你真够能招蜂惹蝶的,他说不在乎我们在一起,就是喜欢你,你对他也很有感觉?一见钟情了?”

我不说话看着他,诚好像一腔怒火,“我开句玩笑你就这样,真没意思。”

我转过身不理他,他转到我面前。“真的,小沫,你是不是对他很有感觉?”

“无聊无聊。”

我气得打他手一下。

他抱住我,“我的小刺猬惦记的人还不少,知道吗?那个陈默研究易经多年,还研究面相和骨相学,自己还练气功,能看出不同的人不同的气场和光,他当初和我交往就是因为他说我的光显示是良善之人,他说你是少年贫寒,年轻波折,中年福运双至的面相,而且必生贵子。说你是非常善良的女人,很少有象你那样的女人光,够神道吧?不过先和你说,对别的男人有想法可以,我绝对不是地主豪强山大王,你来去自由,就他不行,我的女人让给哥们让人笑话。”

“你说的是人话吗?”

我声音变冷,“转让给一个和我一摸一样还和我同名同姓的我可以接受,问题是我没克隆过自己,所以你趁早给我死了换主的心。”

我捶他,他根本不在乎,“反了,我的女人也有人敢惦记,这世道。”

日子流逝的很快,在一起两个多月的一个周六,诚去参加一个他爸爸老同事孩子的婚礼,“小沫,我爸爸妈妈也去,我一般不带女孩子参加这样的场合,你在家休息,明天带你出去玩。”

我哑然了,他没打算让他的父母见我,尽管我知道这是奢望。那一刻,真的特别难过。

“你去吧,我也不想去人多的地方。”

他走了,一个人在家看书,家里电话响起来,只能是他。

“小沫,我和爸妈回家陪陪他们,今天可能就不回去了,你自己去外面吃点,别做了。”

我答应了,他不回来了,这个家空荡荡的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可是这是我的家吗?这里属于我吗?吃过晚饭,自己到凉台躺椅上坐下来,突然发现他的世界离我非常遥远,远的超过我的预想。看着外面的黑夜,想起爸爸妈妈,开始掉泪。我是不是太傻了,陷入无望的感情里不能自拔,他是不属于我的,我早就清楚,我们没有未来,没有,虽然我是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的,可是我真的想有个家,有自己的孩子,有他。

赵希阳辞职走了,就在不久前,走前在msn上说,“陈沫,你想过没有,象鼠总那样的人,到五十岁十八岁的女孩还有的是想嫁给他,信吗?你能保证那时候他还爱你,你还是他女朋友吗?”

这话,当时就刺痛我,现在更是让我心痛的无法言表。他不在家,我尽情的哭出来。哭完了,去卫生间洗漱,想去睡,睡不着,还是回到凉台躺下来。实在不想一个人回到床上,我已经习惯和他一起入睡了。

“小沫,小沫?”

我听到他在叫我,睁开眼睛发现卧室、客厅灯亮起来,他已经找到凉台,“你怎么回来了?”

我赶紧起身,“陪他们吃完晚饭,也没什么事,就回来了。”

“哦。”

他拥抱我一下,“早点休息吧。”

我木然的回卧室,他很快进来,“想我没有?”

我老实的告诉他想,“我也是一想你一个人在家挺孤单的,就回来了。”

“我没事。”

半天我们谁都没说话。

“婚礼好玩吗?”

我打破沉寂,“没劲,就看人了。”

“新娘子漂亮吗?”

“没仔细看,净和熟人打招呼了。”

“诚,你是不是从没想过结婚这事?”

他的声音好像有点焦躁,“怎么了?小沫,我特意回来陪你的。”

“你不可能陪我一辈子。”

“真没劲,找茬吗?”

“我没有,我凭什么找茬啊。”

“那我告诉你,我是没考虑过婚姻,这辈子也不想结婚。”

“我知道。”

我起身下床。

“去哪?”

“去洗澡。”

我还是回到凉台,眼泪控制不住的涌出。他不想结婚,我算什么,和他以前的同居伙伴有什么区别?半年后他也会请我出去。凉台的门拉开了,他站在那里。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哭什么?”

“没什么,我有点想爸爸妈妈。”

我擦擦眼睛。

“你先睡吧,我想一个人呆会。”

“别这样小沫,你这样我心里不舒服。回去休息,明天带你出去玩。”

“我真的想一个人呆会。”

他也跨进凉台,“听话,不就是那两句话吗?这辈子无论如何我不会不管你。”

我更想哭了,可是我不能再在他面前流泪,没意思。

第二天他非要带我去购物,我拒绝了,“我什么也不缺,不用了。”

“天热了,买点夏装总应该的啊。”

“我过去的还能穿,你都买过一次了。”

他坐到我身边,“你这样我心里难受,真的。”

“那我们去吧,别买太贵的。”

我挑了两套不贵的夏装买了双鞋,午饭在外面吃的。昨晚我睡的不好,想了很多,出国的决心更坚定了。

午睡的时候,他对我说,“小沫,我们这样在一起不挺好吗?”

我转过身,“睡吧,诚,我有点累了。”

他也不说话了,开始抽烟,一般他不在卧室抽烟,我只好下床从客厅给他取了个烟灰缸,“少抽点烟吧。”

“就一根,你先睡吧。”

谁能睡得着啊,各有心事,他抽完烟搂住我,“小沫,我将来不会不管你的,这是真心话你知道。”

“我知道,睡吧,你这一周挺累的。”

“我挺怕对不住你的。”

“没有的事。”

我笑笑,“我成年了,不是孩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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