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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习惯

闹闹和乖乖的确最近有这个习惯,半夜醒了就哭,非得含着妈妈**吃几口母乳,而且还得摸着妈妈的**才能睡去,结果就是半夜陈沫身边一边一个孩子,她想哄睡了他们再抱回各自的小床,鼠义诚却说:“算了,小沫,他们在你身边睡吧,你别起来折腾了,我可以挡着他们掉不下床的。”

鼠义诚靠床边睡,陈沫怕丈夫休息不好,让他去另一张床休息,鼠义诚不同意:“没关系,虽然他们现在有点反客为主,霸占我的地盘。”

闹闹和乖乖是偏胖的孩子,在鼠义诚去四姑娘山的时候出现了痰鸣的症状,呼吸时嗓子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摸摸他们的后背和前胸,感到他们象小猫一样发喘,陈沫和爷爷奶奶带着他们去找表姐夫看过,大人担心他们是得了气管炎和肺炎,表姐夫齐心得知孩子只是偶尔睡眠时咳嗽几声,但平时不发热,也没有流鼻涕和打喷嚏的症状,又给孩子做了一次全面检查之后告诉他们:“秋季痰鸣有两种可能,一是支气管哮喘前期,一个就是小儿体质问题,让孩子多做户外运动,不能把他们当温室里的花养,要锻炼孩子的耐寒能力,增加孩子的运动量。”

陈沫心里很清楚,两个孩子户外活动是不多,基本仅限于四合院内,天一冷奶奶就不让他们在外面呆的太久,总说怕孩子们感冒,爷爷也拧不过她,陈沫也不好多说什么,而且即使在院子里放风,也把孩子的衣服穿得的很多。等鼠义诚爬山归来,她只好和丈夫说了孩子的现状和表姐夫的建议,鼠义诚想了想:“这样,小沫,你以后白天10点以后带他们去院子里多呆会,我和妈说,你放心。”

“我是带他们出去的,可是妈总是不到十分钟就出来叫我们回去,说风大天冷看冻着孩子。”

“知道,双休日我带他们出去做日光浴,我妈再说我有办法,放心吧。”

果然周六上午的时候,鼠义诚自己推着两个孩子到院子里玩,奶奶又是不到一刻钟就奔出来:“小诚啊,快回去吧,孩子脸都红了,一定是冻的。”

鼠义诚坐在长椅上,给妈妈拿个棉垫坐下:“妈,这才几月份脸就冻红了,我去趟四姑娘山还没冻红脸呢,您歇歇,这院子里没有风,我们又坐在阳光下,多好啊,让他们锻炼锻炼,他们是男孩子可不是小丫头,别娇惯他们。”

“你,他们能和你比?你多大,他们还没到一岁,论天数的孩子。”

奶奶低下头仔细看童车里的两个小孙子:“宝宝,冷不冷啊?”

乖乖举着小手想让她抱,奶奶把他从童车里抱出来:“和奶奶回去,你爸爸粗心的很,咱们不理他。”

“妈,你要是把他们抱回去,可别怪我和你起急,我小时候你不是这样养的吧?你不说我小时候吃了很多苦,遭过不少罪,冬天暖气都不热,把我尿我都不愿意,嫌从被窝里出来太冷。”

鼠义诚和自己母亲嬉皮笑脸的,“可你也说我就得过一次肺炎,得过几次感冒,从小没什么大病吗?还不是寒冷的好处?”

“你还想得几次大病?一次肺炎差点没吓死我。”

奶奶抱着乖乖边走边瞪着儿子,“那时候全家倒霉,没好的条件,现在有条件了干嘛让孩子挨冻吃苦?”

“妈,可是您说的,要想小儿安,常带三分饥与寒,您看你一天唯恐孩子饿着,冷着,他们两个胖的和小猪似的,才9个多月,我抱着都压胳膊了。”

正在这时陈沫也出来了:“妈,我爸叫您呢,说他的什么东西找不到了。”

“他自己的东西乱放又记不住,我成他管家了,天天问我要。”

奶奶只好把手里的孩子递给陈沫,“你们可别让孩子呆时间太长了,不许多耽搁,我回去给你爸爸找东西。”

鼠义诚和陈沫坐在一起,陈沫问:“你做通妈的思想工作了?”

“差不多,差不多,她心里明白只是对孩子太过小心。”

“我也知道,可是天天在室内活动就是不好。”

“恩。”

鼠义诚也把闹闹从车里拎出来,放到自己腿上扶着他站着,“儿子,和哥哥拉拉手。”

闹闹却伸手去抓爸爸的头发,抓到了就不松手,流着口水,开心不已,乖乖也站在妈妈腿上雀跃着。

“这孩子怎么总抓我头发?”

鼠义诚一肚子疑问。

“他也抓我的。”

陈沫看着丈夫,“你受着吧,你这个儿子和哥哥不一样,我看他将来不会让我们省心。”

“敢,他孙猴子还能飞出我的手掌心。”

鼠义诚一边说一边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头发从闹闹的手里解救出来。

“没和你说呢,你去爬山,他们痰鸣的厉害,表姐和贝贝来看他们,你儿子可出息了,就让贝贝抱,贝贝走了他哭的不行。”

“是吗?贝贝现在是个小美人了,让你一说我还真犯嘀咕。”

鼠义诚似笑非笑的看着闹闹,“你怎么和你老子似的,有这个爱好。”

“是啊,寡人有病,寡人有宿疾,寡人好色,我替你说了。”

“那是以前,现在寡人是万古痴情总裁,只爱一个了。”

“别吹了,我看你将来怎么管他。”

“怎么管,用皮带抽,要不你说怎么办?”

“你敢打孩子。”

“看看,那还是你管吧,不过这孩子也真是,乖乖就没他这个毛病,我也发现,他就喜欢让美女抱,呲着牙,流着口水,估计是个美女就能勾走他,给他老子丢脸,意志力太差。”

他们在聊着闹闹的种种现象,奶奶此时却站在室内窗户前望着院子里的他们,身后还站着爷爷:“你不要出去了,你看他们小两口多亲热,你去了不怕影响人家啊。”

“我怕孩子冻着。”

奶奶还是不安心。

“行了,人家小沫不好意思反驳你,我也得罪不起你,齐心一再让孩子多做户外活动,你儿子中年得的双胞胎,你不是不知道他多疼三个孩子,人家爹妈都舍得,就你想不开,快进去吧,老伴,我那件羊绒衫哪去了?我明明记得干洗拿回来了,就是找不到了。”

“我就知道你和儿子合起伙来,什么羊绒衫?你的羊绒衫数不过来?非的让我给你找。”

奶奶想了想,回身走了。

鼠义诚早和陈沫发现闹闹是比较外向的孩子,而乖乖却和陈晨很象,比较安静。就在不久前,鼠义诚有个多年不见的大学校友全家登门拜访,那个同学曾是鼠义诚爸爸的直属下级,妻子是个美女,女儿也很靓丽,刚上高一,闹闹一看漂亮姐姐和阿姨就兴奋起来,笑着让人家抱,乖乖却赖在妈妈怀来不吭声。连鼠义诚想抱回闹闹,闹闹都不愿意。等客人走了,爷爷不禁感叹:“这孩子,这孩子。”

奶奶不爱听了:“这孩子怎么了?”

“没怎么,没怎么。”

爷爷向来不愿意和妻子直接对抗。

“一个小孩子,喜欢人家抱有什么不好,我看他是大方的很。”

奶奶振振有词。

“是,就是只喜欢异性抱而已。”

爷爷微笑着。

鼠义诚的同学想抱闹闹,闹闹对叔叔连理都不理,把大家逗的不行。

“那怎么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奶奶还是替孙子辩护,“是你们想的太复杂,我们闹闹是最乖的宝宝,是奶奶的好孙子。”

全家寂然,陈沫偷偷的苦笑,她看着婆婆,心想可以想象当年她老人家是怎么惯儿子的。

奶奶特别的惯闹闹,不仅因为他是最小的孙子,也因为闹闹很会看奶奶的眼色,有时特别的会哄人。奶奶这几天身体不适,关节炎犯了,喜欢自己按摩自己的腿,她抱闹闹的时候有时候不是很吃力,就自己和孙子念叨念叨,有一天她和闹闹乖乖在婴儿室的床上玩,又一边按摩腿一边对孙子说:“奶奶老了,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我的闹闹乖乖上小学、上初中,你们上大学奶奶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闹闹就呆呆的坐在床上,凝视着奶奶,过一会,爬到奶奶身边,用手**奶的膝盖,用脸贴贴奶奶的腿,坐起来,放声哭泣,一边哭一边发出“nainai”

的声音,陈沫刚刚进屋,吓了一跳:“妈,你没事吧?”

“没事。”

奶奶不伤心反而高兴,笑起来,“闹闹听懂我说话了,我和他说我看不到他们上大学了,小人知道伤心了。”

奶奶抱起闹闹,“多懂事的孩子。”

“你疼他,他当然知道,闹闹也是很重感情的孩子。”

三姐在旁边说话了,“小沫养的孩子就是不一样,过去大家子娶妻都讲究娶妻娶德,妾侍的孩子出息的就少,好妈妈才能有好孩子,晨晨那样的孩子就太少见了,7岁那么懂事。”

陈沫笑了:“三姐,我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啊。”

“你还不是?你姥姥、姥爷、爷爷奶奶都受过高等教育我可知道,这在过去就难得了,家族门风太重要了。”

陈沫不说话了,三姐说的虽然有点自己的感**彩,但是毕竟是见过世面的老人,她不好反驳,笑笑作罢。其实晨晨前两天刚刚被她批评过。一般晚上陈沫忙两个小孩子不怎么过晨晨的卧室那边,爷爷和爸爸陪晨晨的时候多,那天晚上她看婴儿和鼠义诚、奶奶、三姐他们正玩的高兴,晨晨已经去做作业了,她就去晨晨那里看一眼。没想到爷爷在自己卧室看报纸,晨晨竟然在自己屋里拆爷爷的手枪。

陈沫关上门:“你怎么拿到爷爷的枪的?”

晨晨没提防有人进来,一看是妈妈,放下心来:“妈妈,爷爷给的,没事。”

“子弹呢?”

“爷爷把子弹卸了。”

“那你也不应该拆枪吧?”

“杰西卡真的没事,爸爸就会拆枪,爷爷也会,我想学。”

“晨晨,你还小,不应该拆枪玩,爷爷同意了吗?”

“我没和爷爷说,我只是和他说想画手枪的静物,他把子弹卸下来就把枪给我了。”

陈沫看看晨晨:“你觉得这样对不对?孩子,你说是画画用爷爷的枪,爷爷相信你了,可是你却在拆他的枪。”

晨晨低下头:“妈妈,我不会弄坏爷爷的枪。我只是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拆开再安上。”

“我知道,但是你的说法和做法是不一致的,这样你觉得对不对?”

晨晨想了想:“杰西卡,我一会去和爷爷道歉。”

“孩子,妈妈不是不让你拆枪,但是最好让爸爸和爷爷指导你,你还小,力气也不一定够,懂吗?”

“知道了。”

“而且,我还想提醒你,枪是有危险的,以后绝对不许你私自拿枪玩,必须经过大人允许,比如爷爷,知道吗?”

“知道,我不玩带子弹的枪。”

陈沫带着晨晨出来,和爷爷道歉,爷爷听明白了笑了:“你想自己拆枪?”

“是。”晨晨老老实实回答。

“以后再想拆枪告诉爷爷,爷爷在旁边帮你。”

爷爷又安慰陈沫,“小沫,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把带子弹的枪给他。男孩子喜欢枪很正常,我几个月前还带他去打靶,小诚都没他接触枪械那么早。”

“爸,我知道,诚在他不到6岁的时候就带他打靶了,说是锻炼他的勇气,还说他听到枪声一点不害怕,可他毕竟是个孩子。不经过您允许就拆您的枪是不对的。”

这事陈沫后来和丈夫说,鼠义诚倾听的很认真,然后想了想说:“小沫,你别把晨晨管的太严了,他是男孩子,我小时候就玩我姥爷和爷爷的枪,他们把子弹下了就不管我,让我随便鼓捣,弄不坏的,小孩子没多大劲。”

“不是我不让他玩枪,前后经过我和你说了,他是不经爷爷允许自己拆枪还说是想画画。”

“我听明白了,那就是他想独立自己拆枪嘛,你放心,警卫员的枪绝对不会给他,就我爸那支枪而已,老爷子心里有数。”

“你说你听明白了,可是你根本没听明白。”

陈沫有点气,“我是不希望他撒谎,他本来可以明说的。”

“好了,好了,小沫,多大事啊,反正他在家里玩枪是安全的,你放心好吗?”

鼠义诚示好般的去亲陈沫脸一下。

“我们简直是南辕北辙的在说话。”

陈沫看着丈夫。

“没有,小沫,你这样教育他我不反对,你今天处理的很得当,但是我告诉你男孩子玩枪没事,好了,睡觉吧。我明天上午得早点去公司,有点事。”

晨晨的事刚过去,没多久闹闹却演了一出节目,让父母大吵了一架。

闹闹实在是个有个性的孩子,他早早迷上听各种声响,而且喜欢亲自动手实践,比如,他早就会把各种玩具都扔出去,听它们落到地上的声音,那表情比吃妈妈的奶还高兴,家里的玩具都扔遍了,他不断发现新的可抛掷物。比如妈妈的书,爸爸的手机,爷爷的老花镜,奶奶的拖鞋。

周日鼠义诚起床的时候,陈沫已经和孩子们在婴儿室玩一会了,他进去看婴儿,闹闹正在床上和妈妈玩,乖乖坐在童车里,奶奶靠在沙发上哄他玩,闹闹手里有个新的玩具是一个电动的可爬行的毛毛虫。闹闹已经把那个毛毛虫摔地上好几次了,陈沫不停的替他捡起来,放回床上。

陈沫看到丈夫进来,起身要出去:“诚,你看他一会,我看看他们的辅食好了没有?刚才给他们熬了点粥。”

鼠义诚答应着凑到闹闹身边:“儿子,毛毛虫快让你摔死了。”

陈沫出去了,闹闹爬到爸爸怀里,鼠义诚搂住他,自己躺到床上,把婴儿放到自己肚皮上,一只手扶着他,一只手摸摸孩子的头,然后又顺手整理一下孩子的小衣服,闹闹被爸爸手腕上的手表吸引了。他抱住爸爸的手,认真的看。鼠义诚身上基本不带什么贵重物品,除了手表,虽然他有不止一块名贵手表,但是经常带的是一块江诗丹顿限量镶钻表,吸引闹闹的正是他经常带的那款手表。

闹闹用力去拉手表,没拉动,他有点疑惑,看看爸爸:“爸、啊。”

“你想看?儿子?”

鼠义诚观察孩子的表情,闹闹一脸的热切表情。鼠义诚把手表摘下来递给闹闹:“不许扔啊,儿子。”

闹闹低下头自己开始玩爸爸的手表,鼠义诚很认真的告诉他哪个是时针、哪个是分针,告诉他这叫手表,可以看时间,然后又和自己母亲说话:“妈,晨晨还没起来?”

“起来了,他和你爸爸学古文呢。可怜的孩子,有时候汉语还是不能理解的很好,你爸爸总让他背这个背那个。”

鼠义诚笑笑:“妈,背诵还是有益处的,小沫的古文功底就是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让她背唐诗宋词、《古文观止》,她说当时太小,一点理解不了。但是一旦懂了,才发现受益匪浅。”

“知道,可是晨晨从小没那个语言环境,他现在着急了还蹦英语单词。”

“所以更要训练啊。”

就在这时闹闹举起小手,鼠义诚一下反应过来,赶紧去抓孩子的小手,晚了,手表以一个优美的弧度冲着墙就砸过去,正好这时陈沫进来,听到非常清脆的响声,愣住了。

“他摔的是什么?诚?”陈沫看看丈夫。

“没什么。”鼠义诚赶紧把闹闹放到床上,一翻身伸手去够落到床上的手表。陈沫手里端着托盘,她看到丈夫手里的东西了:“你把手表给他摔?”

“别说孩子,是我没留心。”鼠义诚替闹闹掩饰。

陈沫把端盘放到桌子上,走过来:“是你那只限量的江诗丹顿吧?”鼠义诚看都不看想赶紧把手表放到身后:“没事,他有多大劲,摔不坏。”

两个人正说着,闹闹又爬过去,一下从爸爸手里拉出手表,又扔到地上。

这下陈沫火了,她上去一把抱过闹闹,脸对着脸对孩子一字一句的说:“鼠致扬,你太不像话了,妈妈告诉过你,玩具可以扔着玩,贵重物品不可以扔的,爸爸一定告诉你不能扔他的手表。”

闹闹一看妈妈的样子,立刻哭起来。

“你还哭?我必须和你好好谈谈。”

陈沫二话不说抱着他进了婴儿室的套间,啪的一下关上门。

鼠义诚冲到门口,陈沫已经把门推上了。

“小沫,别打孩子,听见没有?”

鼠义诚在门外敲门,陈沫根本不回答他。

“陈小沫,我告诉你不许打孩子,你知道美国很多州打孩子是犯法的。”

他在门外提醒妻子,陈沫还是没理他,闹闹在室内哭声突然高起来。

“陈沫,我警告你,不许打儿子……”

内室的门一下打开了,陈沫抱着哭泣的闹闹站在鼠义诚面前:“我是打他了,就一下,你知道我从来没动过晨晨、乖乖一个指头,也没真打过他,即使他咬疼我,刚才我给他屁屁一下。”

陈沫猛的把闹闹塞到鼠义诚怀里,转身就走:“上次他摔你手机,你不当回事,这次又是手表,你就惯着他吧。”

鼠义诚赶紧接过闹闹,伸手去解孩子的纸尿裤,孩子屁屁上有红印,陈沫这巴掌可真不轻,鼠义诚眼里冒火,他一把拉住要走的陈沫:“你打孩子这样狠,**都是手指印,过分了吧?”

陈沫回头一看丈夫怀里的孩子,小屁屁昭然若是的是她的指印,也觉得心疼,可是丈夫气势汹汹的样子却加深了她的愤怒:“你难道想给我一巴掌不成?”

“小诚。”

孩子奶奶赶紧捡起儿子的手表过来,“你给我好好说话,你这表是不是挺贵的,得几万块钱吧?是不应该给孩子随便玩。”

“妈,几万块钱?你问他多少钱,那是限量版的,够买台好车了。”

陈沫看着丈夫。

“我愿意给我儿子摔,你管着吗?孩子**都让你打红了,你说你怎么这样狠啊,我当爹的都不舍得打孩子,你当妈的下得去手。”

“他是我生的,你不管教孩子我还不能管教孩子?”陈沫丝毫不让。

“我儿子不用你这样管教。”鼠义诚火大了。

“他也是我儿子。”陈沫声音不高,但是还是不肯让步,“你松手,别拉着我。”

闹闹放声大哭,鼠义诚赶紧抱着他哄:“好了,儿子,别哭了。想扔爸爸表吗?给你。”

闹闹刚想接过爸爸的表,陈沫道:“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这样?”

“我怎么样了?十年前你认识我的时候我就这样,一直就这样,骄奢淫逸,你是不是想这样说我?我替你说了,我又没用枪逼着你嫁给我,早干什么去了?后悔了?”

陈沫气楞了,哪跟哪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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