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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忽略

叶青青。诸多迹象让他确认叶青青绝对是个不曾“开放”过自己的女人,即使不是**又如何呢?只要她的生活态度是认真的,谁没有过去,他许逸可以忽略,他认了,因为他确定她就是那种贤妻良母型的女人,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女人。他早已经让人调查过叶青青的大学在校情况,读研时候的情况,工作后的状态,叶青青的一切被他了解个底掉。

进入别墅区,叶青青有点惊愕,可是她还是没说话。进了别墅后,她坐到沙发上,面不改色的喝许逸为她冲的茶。

“我领你参观参观?”

许逸问她。

“不必了,我对豪宅不感冒。”

“既然来了,就给个面子赏脸看看,我这里不是豪宅,没有金马桶什么的。”

叶青青落落大方的参观了一下那个三层别墅,一楼的客厅和视听角,餐厅,保姆房,一应俱全,还赫然摆着一台钢琴,二楼主卧和温室花房、书房色彩温馨,字画不多却都是名流大家之作,极尽豪华,家具虽然中西合璧,却因空间巨大不显得凌乱,三楼还有卧室一间,还有一间房子里有天文望远镜支着,地上扔着一把步枪。

“你私藏枪支?”

叶青青胆战心惊。许逸拿起枪:“大小姐,这是仿真的。”

叶青青好奇的端起枪许逸又吓唬她:“小心点,这里有子弹。”

叶青青半信半疑,她分不清真假枪械,狠狠的瞪了许逸一眼:“仿真的也不应该吧?”

“你要是想检举我,那我今天就不留活口了。直接在这里把你KO了。”

许逸根本不当回事,“走吧,下楼,别耽误了,我订餐的饭店就在不远,你不饿我可饿了。”

叶青青重新坐在许逸的车上,神色不一样:“说吧,许逸,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这房子是贷款买的?”

她在和许逸交往的过程中发现许逸的谈吐为人处事很大气,很多根本不是能装出来的,毕竟是经历职场历练的人,她对许逸的出身不是没产生过一丝怀疑,可是她只听说过装大款骗婚的,没听说过扮穷人藏富的。她还去过许逸的公司,因为提前预约,许逸正在自己的“小部门”

辛勤的工作,没有什么异样。以后她也打过几次电话,都说许经理在外面跑业务,完全符合许逸自己介绍的小公司小职员的形象。眼前天壤之别变化她终于意识到许逸根本不是他自己所说的那个样子和阶层。

“青青,嫁给我吧,我今天和你老实交代,我全招。”

许逸诚诚恳恳的在车上说了实话:自己的出身、自己的事业发展和大致资产。叶青青沉默着不说话,但还是到了餐厅和许逸共进晚餐。

“为什么一直瞒着我?怕我有所图?”

叶青青席间问许逸。

“不是怕你有所图,是想找个不贪图富贵的女人。”

许逸随手从衣服兜里拿出个小盒子打开:“今天是我生日,也是我第一次向一个女人求婚。”

里面放着一个精美的白金钻戒。

“我不怀疑你的真诚,许逸。”

叶青青心情似乎很不好,“可是,我也不想进入对我而言的另一个阶层,不想让自己活的太累,只想自食其力的生活生存,真的。”

“我相信你,可是我没觉得我出身有什么不同,我爷爷是贫下中农,我爸爸是老兵,对吧?”

“不瞒你说,我有个老乡学姐,嫁给一个军级领导干部的儿子,那个男人离了勤务兵都不会生活,什么都不会自己干,很多人认为他们幸福,可我不认为她幸福,后来他们离婚了。”

叶青青看着许逸。

“你看我什么不会?”

许逸笑笑,“人和人不一样,我从十几岁就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十八岁去军校,毕业去一线部队带兵。我吃的苦你可能想不到,我在的部队那时候冬天洗脸的水上面都是冰碴。”

许逸冷静的很:“我经营公司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是花天酒地的,但我现在想要个家,想娶个好女人。”

“你让我考虑考虑好吗?”

叶青青也很坦率,“给我几天时间。”

“好,我不会勉强你的,但是我也不会轻易放弃。”

许逸收起戒指盒,“吃饭,你总该祝我生日快乐。”

没想到叶青青考虑之后给许逸打电话说她想结束他们之间的恋人关系,许逸去找她,她冷静的象块雕像,坚持认为自己不适合嫁给许逸。许逸不敢来硬的,哄却也不行。但坚持不放弃叶青青,许逸的老爸一直关注儿子恋情进展,那天正好问了儿子一嘴,一听,毫不犹豫的驱车去了叶青青的家乡城市,先通过组织关系找到叶青青的父亲,两个老人相谈甚欢,叶青青的父母和将军来到京市,做女儿的工作。

叶青青被许逸父亲的诚心打动了,也被许逸一次次的电话和守候打动,她何尝不喜欢许逸,只是她的理智告诉她,象许逸那样的男人她难以把握、象许逸那样家庭她怕戒律森严。

在许逸和叶青青相识十一个月后,他们结婚了。许逸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婚礼,新婚之夜他们才真正在一起。蜜月刚过的第二个月,叶青青就怀孕了,许逸象把叶青青供起来似的,为怀孕的妻子买各种食品补品。他清晰的记得这个女人在新婚之夜在自己怀抱里对他说过的话:我是你的人了,以后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杀了你。

以前这样的话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对许逸这样说过,要是有人说估计许逸会迅速的逃遁而去。可是叶青青的话对许逸彷佛有如天籁佛音,不是大美女年近三十的叶青青在蜜月里,周身洋溢着对爱情、性,最主要是对许逸的热情、依恋和渴望,和恋爱期间的她完全不同,尽情释放自己压抑多年的情感,给许逸不尽的欣喜,虽然理论丰富经验不足,有时难免行为稚嫩,在许逸的眼里却是别样的风情。他是导师,可是他的学生用蜜月一个月的时间就以优异的成绩“毕业”

叶青青给了许逸一下子:不许胡说,看你敢胡说。

那是多么快乐幸福的时光啊,他们婚后的四年,婚姻和孩子一起孕育成长,许冉就是他们爱情的见证。许逸陪叶青青进产房生的女儿,也是独生女的妻子坚持自己生孩子,因为她认为自然产对孩子有好处,整个过程叶青青一声没叫,只是自己咬着牙,但是用手不停的掐许逸的胳膊,以致许逸被掐的半只胳膊都青紫了,可见叶青青遭受的痛苦。

许冉生下来皮肤就异乎寻常的白皙,按老人的话,生下来白的孩子会越来越黑,生下来红的孩子会越来越白,可是许冉没按这个规律成长,她一直以惊人的白皙皮肤让父母为之骄傲自豪,叶青青很白,但是也没有女儿那吹弹得破的皮肤。后来许逸的父亲看着孙女说:“小冉象奶奶啊。”

一语道破了天机,“我第一次看见你妈才明白那句成语:肤如凝脂,你黑的象我,可是这隔代遗传真厉害啊。”

那时将军抱着孙女微笑:“小冉才一岁,就这样像奶奶,没准她会象你妈妈一样好脾气。”

将军对孙女溺爱非常,业余时间基本都奉献给乖巧的孙女,许冉给爷爷带来无穷的乐趣,这乐趣是老年人晚年最后的安慰---------天伦之乐。

叶青青等许冉一周岁才上的班,家里雇了两个保姆,但她还是自己带孩子,可惜她没有母乳,许逸给许冉买的奶粉来自新西兰,价格昂贵。许冉一周岁后叶青青的父母也办理退休来京市和许逸他们住在一起,大家庭的温馨和女儿的欢笑萦绕在许逸的身边,这是许逸多年不曾感受过的快乐,每天下班回家,远远望见家的灯光,他都觉得心里阵阵暖意涌起。原来有家有爱的感觉这样好,他一直逃避,真愚蠢。只有在经历婚姻和女儿出生之后,许逸才真正理解了当初鼠义诚的痛苦,对形单影只的发小充满了同情。

许逸记得去年刚过年没多久,他们发小的一群人聚会,鼠义诚出现在他们中间,兴奋不已的告诉他:儿子,他儿子和他媳妇从美国回来了,许逸吓了一跳,试探的问他:“小诚,你什么时候娶的老婆我怎么一点不知道?”

“还有谁?陈沫。”

鼠义诚就差兴奋的给他一拳了,“今天小沫带儿子去看她舅舅了,要不我就带他过来了,孩子五岁多了,我儿子叫陈晨。”

许逸很快弄清了一切,他替鼠义诚高兴,也替他欣慰:六年了,鼠义诚一个人过的如何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可是老天竟然如此安排他的归宿,给他这样好的一个女人。不仅仅给他送回来妻子,还送回一个非常懂事的孩子。许逸很快见到了陈晨,一见到陈晨,许逸就喜欢这孩子了,岂止懂事,简直象个小大人,聪明有教养。

幸福对许逸而言却不持久,事业心极强的妻子在女儿一岁的时候坚持重返职场,怕妻子辛苦,许逸为她安排了专职司机,可还是出了车祸。叶青青去外地回来的路上在后排座睡着了,她着急回家看女儿与亲人们团聚,可是那个疲劳驾驶的大货车司机从后面撞了上来,司机闪避不及,睡梦中的叶青青来不及哼一声就香消玉殒。前排司机没大碍,他挣扎着挂通了许逸的电话大哭:许哥,我们出车祸了,我对不起你,嫂子。

那是白天正午时分,接到电话的许逸一身冷汗,司机是他的哥们推荐的,平时很冷静克制的一个转业军人,许逸似乎意识到什么,又不肯相信,叶青青早晨来电话说晚上能到家,中午这个电话打破了他的一切。他跌进冰窖般的浑身发冷,坐在办公室感到阵阵寒意,问清了出事地点,他赶过去,一切都晚了,没有意义,大货车把后座都压扁了,人弄出来都变形了。

许逸不敢置信平时温柔体贴的妻子真的是哪个血肉模糊的尸体,就这样阴阳两隔,就这样永远的分离,就这样,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了叶青青这个人,女儿没了母亲,自己没了妻子。

许逸两天吃不下饭,眼前只是妻子过去的音容笑貌和出事后的血肉模糊,二者交替回放,许冉一点不知道也不懂妈妈已经离去,那时她才二十三个月,许逸抱着女儿浑身颤抖却不敢哭泣,岳父岳母固然心痛,一开始岳母精神状态都不好了,可是为了许冉还是劝许逸要冷静,许逸不肯让妻子出殡火化,他觉得那样叶青青真就永远没有了,最后还是岳父岳母劝他让叶青青入土为安。许逸为妻子在一个很有名的公墓买了一块大的墓地,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儿说这件事,好长时间不肯告诉女儿真相。

后来许冉想妈妈,问爸爸:“妈妈去哪里了?”

,姥姥姥爷忍痛告诉她说:“妈妈去了很远的一个地方,以后不能回来看宝宝了,但是姥姥、姥爷会和爷爷、爸爸替妈妈爱宝宝。”

许冉象听明白似的掉了很多眼泪。但是她知道妈妈不回家之后,却缠着爸爸更紧了,缠着姥姥姥爷更紧了。遗憾的是姥姥和爷爷去年先后去世,姥爷也得了严重的中风,成了需要别人照顾的人。

前不久,许逸发现自己得了肝硬化,知道自己病入膏肓之后,许逸很冷静,他唯一放心不下的是自己年幼的女儿,他要把女儿“托孤”

给自己最相信的人,托孤给一个正常又温暖的家庭,托付给一对感情深厚又要极有爱心的夫妻和父母,物质条件和自己家相差不多就可以,否则,女儿很难适应。

许逸知道可以肝移植,但是肝脏移植的条件是必须符合血型配型原则,即血型相同或相配,肝脏移植无论是对受献者还是捐献者都有很大的危险,因为手术难度很大,难度是如何准确分离肝脏和保证供、受者有足够肝脏储备功能。他做了排队等待**的准备,却不抱太大希望。

许冉一直是被娇养的和保护过度的,但爷爷和姥爷、姥姥、爸爸、妈妈给了她全部的爱,也给了她极好的家教和教养,在她的世界里,她就是豌豆上的公主,无忧无虑。可是仅仅一年多,母亲的离去,两个老人的离去,让她变得非常懂事。她突然象个小大人一样独立,总和爸爸说:我自己来。凡事能自己做的事情基本都自己做,不再让爸爸帮她干这个干那个。

许逸何曾不伤感,伤感自己的命运和妻子的命运,伤感年**儿的命运,但是已经过了不惑之年的他心里清楚,人生就是如此,没有绝对圆满的人生,没有一帆风顺的岁月,没有所谓绝对好和绝对坏的人生,每个人的人生就是来经历的,经历自己该经历的一切,他和所有人都逃不脱这个宿命,来到这个世界,爱、恨、拥有、失去、伤人、被人伤,人生的账目是算不清的,他只是本能的祈求上苍给女儿一个美好的未来。

许冉身上有很多先天的美好的品质,象她的母亲一样很多性格上的东西是与生俱来,她沉稳、大气、能够很敏感的感知别人的情绪,情商很高,逻辑性强,动手能力也很强,不多话,有责任感,有爱心。

许逸最怕把孩子培养成智商高能力低下的人,那样的孩子很难适应社会,他深信自己的女儿即使没有他给予她的财富也是个可以象她妈妈一样凭自己努力创造美好生活的女性,他可不想让女儿成为骄奢的富二代,成为那种饱食终日、无所事事,要不停的找刺激生活的人。即使女儿不能成为社会栋梁,也应该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而不是寄生虫。

也正是许逸考虑女儿未来的时候,他才明白当年自己的老子气急的时候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多少英雄好汉都败在自己儿女手里,我这辈子就是载在你的手里,你这混蛋小子。那时他根本不认同父亲的“肺腑之言”

,现在他明白了,他走上了和父亲一样的路,他的生物本能和社会责任感让他也成为一个忧心忡忡的父亲,成为一个牵挂自己骨肉的眼里有柔情、心里有爱,不仅爱自己的骨肉也能体谅别人的感情的男人和父亲。

托孤给鼠义诚和陈沫夫妻,是他的选择,是他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从人品到性格,从家教到地位,没有他的这个发小哥们的家庭更适合养育他的女儿,鼠义诚是他父亲战友的孩子,自己从小一个大院一起长大的哥们,是他没有血缘但是比某些有血缘却疏远的亲人更亲密的人,换言之是他没有血缘的兄弟,何况陈沫的为人他早从各方面听说,他尊重这个女人,她的坚强、坚忍、坚贞都是如今很多女性不具备也不信奉的美德。

许逸深信这个为爱情执着无悔,能够为爱隐忍,在异国独自抚养爱人的孩子长大又事业有成的女人,这个养育了三个孩子的母亲一定是有深厚母爱的女人,也一定是个有大爱的女人,他听鼠义诚说过,陈沫在美国经常去做义工,回京市还经常给福利院捐款捐物,还尽量抽时间去看福利院那些被父母遗弃的孤残孩子。

尤其对残疾孩子,总是给予极大的爱和耐心。而且许逸还知道陈沫是一个有信仰的人,她的为人处事深得公婆的喜爱,她的所作所为也获得了鼠义诚身边朋友的尊敬和尊重。尽管鼠义诚对妻子有信仰的事用调侃的语气说过:挺好,真的挺好,娶个有信仰的女人,她对大自然的一切都有敬畏之心,何况对我,在她眼里我就是她的世界和全部,她说我是她的主。

许逸知道妻子有信仰这事鼠义诚是不反对的,尽管他们两个男人一直都是无神论者,鼠义诚说过:我家小沫说了,我的财富来自于神的赐福,她让我多挣钱,她说我的任务就是多赚钱她帮我花出去。

许逸很羡慕鼠义诚的婚姻,在很多国人或者反思、或者怀疑、或者拒绝、或者背叛婚姻,而不是热烈的追求和相信婚姻的当下,鼠义诚和陈沫的感情在婚后却更加浓烈,那种彼此深深的依赖和关怀牵挂,都让许逸羡慕。

鼠义诚在婚后焕发出一个男人别样的神采,即使亲自带自己的双胞胎让他身体疲惫,但是他的精神状态和心态却和以前完全不同,成熟、理性、乐观。许逸希望他们的婚姻的美丽光环可以有一天环绕在自己女儿的身边,可以让女儿有机会走近属于自己的幸福。

从许逸带许冉去鼠家“托孤”之后,之后每周的休息日不管多忙多累,鼠义诚和陈沫都会邀请他们父女来家里,共同进餐,让孩子们一起游戏,让他们父女在四合院过夜。

后来有时许逸会借口有事,隔三差五的让许冉一个人在鼠家过夜,许冉的卧室就挨着鼠义诚夫妻二人的主卧,装饰的也几乎和许冉家里的房间一模一样,爷爷奶奶对许冉非常疼爱,鼠家好象多了个孙女,许冉和鼠家所有的人都熟悉亲切起来,她叫陈沫“沫妈妈”,这是她主动提出来的。

她经常会在陈沫身边帮着照顾两个***,知道给她的“沫妈妈”及时递上护臀霜和纸尿裤等婴儿用品。闹闹和乖乖对小姐姐很是喜欢,总是大方的把自己的玩具和小姐姐分享,陈晨对许冉异常有耐心,他还是个孩子,但是知道哄弟弟也知道哄妹妹,许逸的脸上终于露出平静的微笑。

十一个多月的闹闹和乖乖已经开始学习走路了,两个胖小子,颤颤巍巍的迈着两只小胖腿小心翼翼的前进,他们可以扶着床沿或者沙发站起来,父母家人在另一头用玩具吸引他们:“宝宝勇敢,走过来。”

有时鼠义诚和陈沫让宝宝与他们面对面,让孩子的双脚分别站在他们的双脚背上,握住双手,然后左右交替一步一步迈步向前进,带动他左右交替向前迈步。

学走路的孩子经常会摔跟头,如果摔的不重,陈沫只是扶起孩子,鼓励一下,让他们继续学步。如果摔痛摔哭了,她会把孩子抱在怀里哄一会,安慰,亲吻,然后再重新开始让他们练习。三姐有些不解的问陈沫:“小沫,我听说外国人孩子摔了都不管是吗?你怎么有时候管,有时候不管他们呢?”

“三姐,这事不能绝对,轻轻摔一下当然不用大惊小怪,哪个孩子学走路不摔跟头,但是摔痛了都不管,孩子会觉得他被冷漠对待不被爱着,要分别对待不能教条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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