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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休息

他又想要飞机玩了。鼠义诚扶着他走了几趟,就觉得腰部吃力:“好儿子,你要能追上飞机,那除非你是飞船,歇会,你老子腰快折了。”

闹闹根本不肯干休,拼命往前挣,鼠义诚只好随着他前进,后来实在受不了,一把抱起闹闹:“咱们追飞机去。”

抱着闹闹在育婴室跑,他个子高,飞机俯冲的时候他抱着闹闹蹲下,嘴里道:“不好了,敌机要扫**。”

飞机飞回去,他又抱着闹闹站起来“敌机飞走了。”

这下可把闹闹逗开心了,能和他疯的爸爸现在比妈妈招他喜欢,妈妈也就是睡前吃吃她的奶,还总管教他,爸爸却不管教他,总是逗他开心。

陈沫问乖乖:“宝宝你坐汽车吗?”

乖乖也被飞机吸引,不再关注小汽车了,陈沫看着公公认真的驾驶飞机,丈夫带着闹闹闪避飞机也笑。玩了一会,鼠义诚又抱起乖乖,和他躲飞机玩,乖乖伸手够飞机也够不到。坐在爷爷身边的闹闹好象看出爷爷和飞机的关系,上来就趴到爷爷胳膊上,伸出小手捣乱,爷爷赶紧关机:“闹闹,不能乱摁的,碰到爸爸和哥哥就危险了。”

奶奶赶紧抱起闹闹:“你玩够了吧,老爷子,我真担心碰到人呢。”

“没事,这个小飞机没事。”

爷爷安慰她,“放心,我心里有数。”

鼠义诚抱着乖乖坐到父亲身边:“爸,给我试试。”

他接过飞机遥控器。

很快飞机又在室内飞翔起来,坐在床上的闹闹和乖乖看爸爸开飞机极其认真,鼠义诚的飞机开的也极其认真,速度极快,上下翻腾,陈沫和三姐、奶奶阵阵惊呼不已。

“小诚,你给我停下,我看着眼花,心跳加速。”

奶奶下命令了。

鼠义诚赶紧收手:“妈,我不玩了。”

“我算看出来了,这飞机不是给孩子买的,是给你爸爸和你买的。”

奶奶捂着心口笑。

“别说妈,我小时候没有这样的玩具,够劲。”鼠义诚也不客气。

“是挺好玩的,现在孩子玩具飞机能造成这样,时代是进步了。”

爷爷也深表同意。

陈沫想起当娜曾和她说过,她的丈夫玩心就很盛,儿子的玩具他都会玩,甚至有时和儿子抢玩具玩,抢不过就再买一套,说自己小时候没玩过,要恶补功课。眼前的孩子爷爷和自己丈夫玩玩具飞机也像个大孩子似的兴奋,她不禁莞尔。

鼠义诚注意到陈沫在笑:“小沫,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觉得你好玩,当娜说她家程斌和儿子抢玩具玩,我在想会不会很快你也能和孩子们抢到一起。”

“我不会,他们想玩什么我肯定让他们,要是好玩顶多我再买一样的自己玩。”

奶奶和三姐都笑起来,陈沫更是笑不停。

陈沫经常带孩子们做一种游戏,她说是这叫关心他人游戏,很简单,她抱着一个布娃娃,分给闹闹和乖乖一人一个布娃娃,一边说:我的娃娃冷了,我要给我的娃娃穿衣服。然后就给娃娃穿衣服,闹闹和乖乖就学着妈妈的样子,也给娃娃穿衣服,她说这个简单游戏可以训练孩子的动手能力,为自己以后学习给自己穿衣服打下基础,还可以培养孩子从小关心他人的优良品质。

鼠义诚带着孩子们做的游戏就不同了,他买了四支玩具冲锋枪,晨晨和许冉都有份,乖乖和闹闹喜欢这种力量型的玩具,他们拿起“大枪”

,嘴里还模仿冲锋枪的声音,显示自己的力量。

陈沫和婆婆说:“妈你看,他们朦胧的性别意识开始萌芽了。”

许冉对玩具枪不感兴趣,她只是礼貌的谢过鼠义诚就把枪放到自己的卧室,几乎成了摆设,陈晨有时间会带着弟弟一起玩枪,看到许冉的枪在卧室不动还奇怪:“小冉,你怎么不玩呢?多好玩啊。”

“我只喜欢芭比娃娃。”

许冉老老实实的告诉小哥哥。

闹闹乖乖最喜欢和哥哥姐姐爸爸妈妈玩藏猫猫的游戏,这个游戏许冉也喜欢,晨晨也喜欢。许冉和晨晨藏到床下和衣柜里,即使叫闹闹和乖乖的名字,两个孩子也很难发现他们在哪里。一旦大人帮助他们“找到”

哥哥和姐姐,闹闹和乖乖都兴奋不已。闹闹会用小手拍哥哥姐姐,乖乖会抓住哥哥姐姐不放松,鼠义诚有时亲自扶着他们去找藏起来的大孩子,有时就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或者半躺在床上观风景一样看孩子们嬉戏,陈沫逗他:“诚,你就象狮子王似的威风凛凛的看着自己的小狮子游戏。”

鼠义诚就笑:“小沫,今天公司的事情多,就想看着你们热闹。”

陈沫知道他当天一定特紧张,不轻松,那样的夜晚她会很体谅丈夫,让孩子早休息,好让丈夫也能够早点休息。

乖乖很爱看图画书,闹闹却不喜欢,他闲不住。大人给乖乖讲图画书的故事,乖乖总能认真的听,上面的小动物大人会一一告诉是什么,还会模仿这些动物的叫声,慢慢的再翻书,乖乖看到小鸭子会“嘎嘎”两声,看到小狗会“汪汪”两声,陈沫特别欣慰,这个月龄的孩子如此表现,是相当不错的。

闹闹对这些不屑一顾,他喜欢四处探险,精力旺盛,东摸摸西碰碰,白天家里大人带他实在太累了,他体重又不轻,爷爷的警卫员几乎成了他的贴身跟班,经常替代家里人抱着他在四合院里四处玩,陈沫只是嘱咐他保护好孩子没有人身危险即可,有些行动不必阻止,年轻的警卫员和闹闹很快熟悉了,闹闹很喜欢这个叔叔。

但是有一天陈沫发现闹闹因为叔叔不让他揪爷爷客厅养的花,竟然上去就在人家胳膊上咬一口,警卫员穿的不多不少,可是陈沫让他卷起袖子,还是发现闹闹的一点点小红牙印。陈沫问警卫员是不是闹闹经常咬他,那人笑笑说:“不是,嫂子,他就咬我一次,让您看见了,没事,他才多大,咬的一点不疼。”

陈沫看闹闹刚才的动作十分娴熟,不像没有经验的样子,不免疑惑,她一直没发现闹闹和乖乖咬人的迹象。心想:这要是夏天,就会咬的很深,这习惯绝对不能养成。她接过闹闹又和他“谈了半天心”,告诉他咬人很不对,不许他再咬。

当晚,鼠义诚回家,陈沫告诉他闹闹咬人的事,鼠义诚自言自语:“是不是孩子又长牙,牙床痒的很?你别太紧张了。”

“我是怕他有这个欺负人的行为,警卫员不好意思说。”

晚上给闹闹洗澡,他已经能自己坐在澡盆里了,鼠义诚给他边洗边说话,卷起衬衫袖子的鼠义诚用胳膊搂住闹闹坐到自己腿上要给他穿好衣服再抱住出,闹闹拧着身体想去抓浴盆里的小鸭子。

“等一下,儿子,爸爸给你拿。”

鼠义诚俯身给儿子取玩具的功夫,没想到闹闹在爸爸光亮的胳膊上就是一口,鼠义诚没防备,“哎呦”一声,在旁边帮忙穿衣服的三姐看到鼠义诚胳膊上渗出一丝血迹,心疼起来:“这孩子。”

陈沫正抱着乖乖进来,问怎么了。鼠义诚赶紧把袖子放下:“没事,闹闹乱动我没抱住差点又掉进水里。”

陈沫接过闹闹:“你个淘气的小家伙。”转身出去给孩子喂奶去了。

睡觉前,陈沫拉过丈夫的一只胳膊,她很喜欢抱着鼠义诚的一只胳膊入睡,她低头吻一下丈夫的胳膊道晚安,却发现了牙印。

“怎么回事?诚?”陈沫问鼠义诚,“你不会告诉我是自己咬的吧?”

鼠义诚只好苦笑:“你怎么不说是女人咬的?”

“位置不对,除了我谁敢咬鼠总?你宝贝儿子竟然也对你动嘴了?”

鼠义诚只好承认是闹闹咬的,因为他没及时给他捡起小鸭子。陈沫心疼不已,轻轻的吻鼠义诚胳膊上的牙印:“疼吗?诚,我明天还得和闹闹谈。”

“没事,你千万别吓到孩子,过去了。”

陈沫不再多说什么,“睡吧,诚,你也挺疲惫的。”

第二天鼠义诚上班前去婴儿室和孩子告别,陈沫叫住他,让丈夫卷起袖子,给闹闹看爸爸胳膊上的牙印:“是你咬的吗?鼠致扬?”

陈沫叫他的大名,闹闹不吭声,看看妈妈,再看看爸爸。

“以后不许你再咬人,听见了吗?”

陈沫的声音很严厉。闹闹哭起来,似乎很委屈:“爸爸,爸爸。”

的叫。

“你看你,小沫,孩子都不记得了,还提这事干嘛?”

鼠义诚接过孩子给儿子打圆场,“他还是吃奶的孩子,以后不咬人了,宝宝,听话。”

闹闹看看爸爸,很快就不哭了。鼠义诚再三叮嘱妻子不要为这事再说孩子才去公司。奶奶看到儿子胳膊上的牙印也很心疼,抱过闹闹:“乖宝宝,不能咬人啊,爸爸很辛苦的,他那么爱你。”

闹闹似乎良心不安起来,又有点害羞,去找妈妈。陈沫让他坐到自己腿上:“记住了,因为你昨天咬叔叔,今天你就不能和叔叔玩,你昨天还咬爸爸,都不对,没有人喜欢咬人的孩子。”

闹闹低眉顺眼的不吱声,好象老实些。这一天陈沫都没让闹闹和警卫员去玩。

爷爷非常喜欢乖乖,他说乖乖性格象妈妈的地方多,聪明懂事。他不是不喜欢闹闹,他觉得闹闹这孩子简直是儿子小时候的完全复制和翻版,甚至有过之无不及。比鼠义诚更淘气,更有心眼,更无法无天。一有机会,闹闹就去拔养在室内的花花草草,基本拔个遍,后来又开始对院子里种的花花草草下手。

闹闹终止拔花草的行为不是大人教育的结果,他有天想对一盆摆在窗台的仙人球下手,奶奶拦着,妈妈拦着,他却固执己见,趁人不备,用小手抓一下,结果被扎的哇哇大哭,手指还扎了根刺,这下他老实了,对仙人球恨之入骨,第二天到客厅他还对仙人球记忆犹新,拉着妈妈去看,嘴里说:“打打”

。可是自己又不敢再去碰,拉着妈妈的手想让妈妈去抓那球,陈沫明白了他的意思:“宝宝不喜欢这盆花是吗?因为它扎了你?”

闹闹指着花盆,似乎深以为然。

“可是,你不去抓它,它就不会扎你啊,以后不要再抓花了,很多花草都会扎人的。”

从那以后,闹闹长记性了,不再拔花。可是他偶然看到大人在客厅接饮水机的水,他就自己经常去饮水机处放水,陈沫当然不让,她看不见的时候,奶奶就让,爷爷也让,三姑和姨姥姥都让,闹闹放水时得有人扶着,还得有个大人拿器皿接着,奶奶说:“就当闹闹给我们接水喝嘛,锻炼他的小手了。”

乖乖却大部分时间翻妈妈买的各类图画书,认识小动物,看字。爷爷公开对儿子说:“小诚,老天真是有眼,让你尝尝当爹主要是当你这样孩子爹的滋味。“

鼠义诚知道闹闹的“斑斑劣迹”,可是他一直相信“淘小子出好汉”

这句话。客厅里有一个很大的水族箱,养着斑斓的各种热带鱼,其中不乏名贵的品种,闹闹站在水族箱外观察游鱼很久,有天鼠义诚抱起来闹闹俯身让他从上面看鱼,闹闹拿着手里不长的塑料金箍棒就去搅动游鱼,金箍棒没拿住掉进水里,鼠义诚赶紧抱走他:“儿子,不能这样,他们也是小生命。”

这样的情况下闹闹当然是要哭一嗓子的,但是他非常会看眼色,妈妈一来他就不哭,他知道妈妈可不惯着他,他有点怕妈妈,但是他不怕爸爸,他有点怕爷爷,他不怕奶奶、三姑和姨姥姥。

孩子越大,他们踢被的本事就越强,室温很高,可是也不能不盖被子睡觉,有段时间夜里无论何时陈沫和鼠义诚睁开眼睛都会发现他们把被子踢到一边,把他们放进睡袋,他们醒了踢不开被子还哭闹,鼠义诚观察过他们踢被子的动作,对陈沫说:技术含量挺高,小腿抬起来三踹两踹就把被子蹬一边去了。

如果一直给他们盖被子,父母就不用睡觉了,没办法,陈沫给孩子们穿套纯棉的小秋衣秋裤当睡衣,稍微盖个薄点的被子,露出他们的小脚丫。孩子们依然踢被,但是起码踢掉被子不至于赤条条的冻感冒,他们已经因为踢被子得过不止一次感冒了。

陈沫有几天胃口不太好,吃的少,还总觉得疲惫,婆婆也看出来了,说她是慢性疲劳,带孩子累的,下午尽量让陈沫补一觉。

鼠总有天回家早,看见妻子在卧室沉沉睡着,孩子们在婴儿室和三姐、姨姥姥玩,连自己老爸老妈睡午觉都醒了,他觉得很奇怪。问三姐:“小沫几点睡的?”

“她睡了有一会了,可你别去影响她,怪累的。”三姐告诉他道。

快吃晚饭的时候陈沫才醒,鼠总坐到她身边,递给妻子一杯水:“小沫,这又不是春天,你困成这样?”

陈沫眼波流转,看看丈夫:“诚,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犯困,还不爱吃东西。”

“啊?”鼠总难免一惊,坏笑起来,“难道我又给你种上了?”

陈沫一下坐起来,神情异常紧张。

“不会吧,你不就这两天来大姨妈吗?我一直都遵守规则来着,就前天你是安全期我才没。”

夫妻二人对视着,鼠总被陈沫的表情吓到了:“别这样,小沫,不就前天那么一次吗?不至于那么准吧。”

陈沫气起来:“我说让你带套,你是故意的。”

“我干嘛故意的,儿子都三个了,我可真没想再要一个,你太辛苦了。”

陈沫剖腹产生两个孩子后,子宫出现一定程度的内膜异位,不适合宫内避孕工具,只好鼠总牺牲些天伦之乐。好在她生理周期比较准,鼠总又爱护有加,按理说生理周期前提前两三天夫妻敦伦没问题的,鼠总以前很小心,不过,前天,鼠总**四溢,那啥的时候发现家里竟然没有小雨伞了,再加上觉得是陈沫的安全期,没刻意控制。

陈沫默默无语看着丈夫半晌才道:“我怀了看你怎么办?”

“那有啥怎么办的?我媳妇怀孕又不是外人怀了,好办的很。”

鼠总想哄哄她就算了,他内心里觉得陈沫怀孕不太可能。

“两个小的还不到一周岁,你还让不让我上班了?非把我变母猪是不是?”

陈沫情绪低落到极点。

“小沫,你能确定是怀孕了吗?就。”

没等他说完,陈沫趴在他腿上竟然抽泣起来,这下鼠总可真紧张了,他赶紧抚摸妻子的头发:“小沫,不至于吧,退一万步,就是真怀了,也是我们孩子,没准是一个女儿,你不是还想要个女儿吗?放心,我一定趁早给女儿准备一份嫁妆,这事你不必操心。”

陈沫不理会他的话,一边还打他的腿:“都是你,都是你不好,你没安好心,你想要女儿。”

鼠总这时真的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小沫,我理解女人倒霉前的生理不适和情绪问题,就是我前给你种上了,你立刻就有反应了?你恶心吗?有晨吐吗?”

陈沫不哭了,最近一段时间,孩子们总踢被,有时一起闹毛病,晚上总休息不好,她真的是太累了,当然也包含了整个养育孩子的疲劳积累,似乎到了一个临界点,在公婆面前还要强撑着,可是在丈夫面前,终于找到一个突破口,可以发泄一下不良情绪。

“我恶心。”陈沫还是委屈的很。

鼠总惊诧不已:“我怎么没发现?”

“反正我觉得恶心。”陈沫抽抽鼻子,像个孩子似的。鼠总赶紧去取面巾纸过来,“小沫,先别着急,就是怀了,我认不就行了,乖,别哭了。”

“什么话。”

陈沫破涕为笑。

“你看你,怎么和孩子似的,说风就是雨的。”

鼠总爱惜的拥抱妻子,“我知道你是太累了,好好休息吧,别瞎寻思好不好?”

“不好。”

陈沫不依不饶,“都是你,都是你不好。”

“我不好,我不好,哎,你说小沫,那你说现在是咱儿子还是咱女儿在你肚子里作怪,折腾我的小刺猬?”

“没准又是一对。”

陈沫好像也想纯心作弄鼠总。

“好,好,不错,陈小沫,你再生一对,我就给你颁发英雄母亲奖。”

鼠总捧起妻子的脸,在她唇上印一下:“好小沫,乖,我儿子的妈,我未来女儿的亲妈,你洗洗脸,一会该吃饭了,你要是这样出去,我不得挨骂?我妈先得审我,你把小沫怎么了?我只能告诉她老人家,小沫又怀孕了,还是双棒,还是我的。前天种的,今天就害喜了。”

陈沫这回笑了:“臭德行,你就没个正事,天天气我。”

晚餐的时候婆婆还是看出来陈沫的状态不太对劲:“小沫啊,你是不是不舒服?感冒了?”

“妈,我没事。”

陈沫笑笑赶紧答到。鼠总只是笑笑不说话。结果吃完饭,鼠总还是被老妈叫到自己的卧室:“小诚,小沫怎么了?眼睛都有点肿了?你欺负她啦?”

“我敢吗我?一家人都和克格勃似的监视我。”

鼠总嬉皮笑脸的,“她闹毛病呢,生理周期现象,硬说自己怀孕了,你可别问她。”

“会不会真的是有了?那你可得小心。”婆婆似乎在琢磨这事。

“不会的,放心吧,妈,我知道女人就这个通病,激素分泌导致的。”

“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你就那么确定?赶紧回去吧,好好哄哄她,不管是生理周期还是有了,你都耐心点。要不女人要丈夫干嘛?”

鼠总答应一声赶紧拔腿走人。晚上陈沫的情绪就好多了,对丈夫说:“诚,我觉得我像是要倒霉了,腰疼,肚子也不舒服呢。”

“那也好,也好,怎么都好。”鼠总哼哼哈哈的答应着。

“什么叫也好,怎么都好?”

鼠总继续打哈哈:“你怀了,我绝对不拦着,让你生,你没怀,我继续努力。”

陈沫安静下来,靠在鼠总胳膊上:“你还是贼心不死想要女儿。”

“我哪敢啊我,我这不是态度好吗?”

鼠总信誓旦旦,“绝对不要了,我以后加一百二十万分小心,不给小刺猬添麻烦,不给领导添堵。我说了,我们把给女儿预备的爱都给小冉好了。”

没多久,事实证明陈沫的担心是多余的,鼠总是正确的,这事终于偃旗息鼓了。

两个孩子快一周岁了,一般情况下鼠总不怎么带小孩子们出去,毕竟他们还是婴儿,可是难免有夫妻二人带陈晨出行的时候。鼠总上下班已经是由司机接送了,自己懒得开车。但是带着儿子出行,鼠总总是亲历亲为,因为他不放心别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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