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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优雅

鼠靖轩拿了纸巾,边优雅地拭嘴角边温柔的对我说,“刚开始的那几年很难过吧?”

“是啊,一个小孩子,还没明白大人为什么要离婚,就一下子从天堂掉进了地狱,人家看灰姑娘的故事是美丽的爱情童话,可我那几年,看一次哭一次。

还有那个老掉牙的电影《妈妈再爱我一次》我去年的时候,在店铺的大门前里听到主题曲了还忍不住掉眼泪。不是自怜,而是根本控制不住。那种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有所感受…”

鼠靖轩默默的看着我,声音很慢,“都过去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我被他严肃的表情搞得心中一颤,笑着说:“是啊,都过去了,现实中你可别误会我是悲春伤秋的林黛玉,其实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呢!”

他难得的笑了笑,“刚才你说失业是怎么回事,做得不开心吗,要不我帮你介绍一份银行的工作怎么样?”

赶忙拒绝,我欠他的人情已经很多了,“不用了,我还是想找一份和专业相关的工作…其实已经给你添很多麻烦了……另外,这几个月,我付房租给你,你不要嫌少啊,这样我住着心里会踏实一点!”

鼠靖轩的脸上的表情一阵古怪,刚才的温和笑意,完全不见,招来服务生结账,说了句,我还有事,匆匆的走开了。

家具第二天就运到了,我差点当着工人笑出声音来。鼠靖轩那么冷清的家具,以后却要睡在这么多花里胡哨的家具中间,是不是会很无奈?

不过也没办法,他住的那间是主卧室,放到我主的那间屋子里,等他的亲戚来一看就露馅了。可鼠靖轩却并不尴尬,更不惊奇,指挥着工人按照他说的放好后就出差了。

他不在家,我一个人在这间陌生的大房子了忙活着,渐渐的就没那么拘束了。我把新家具全部过水擦了好几次,再高档的家具也是有甲醛的。连带的把屋子里其他的各个地方也都擦干净……

一切做好之后,我环视着这间新布置的卧室,渐渐的心里有了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走到那张华丽的梳妆台前,坐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比之前消瘦了不少,小小的一张脸,下巴更尖了,反而显得眼睛更大,刚刚劳动过,此时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一头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额头上有些凌乱。我拿起桌上的一把梳子,轻轻的梳理。然后再去摆弄一下那张欧式的大床…

按照鼠靖轩的要求,我昨天去买了整个公寓的新窗帘,还有沙发套,都是今天上午刚刚送来的,卧室里已经挂好,只剩下客厅里的了。

我把天鹅绒的窗帘抱在手里,踩在椅子上,点着脚尖,一个一个把窗帘杆上的卡扣按在窗帘上。

真是费劲啊,站了好一会也才弄了一半而已,我的腰早就已经酸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门向外传来了动静,吓得我心里一阵发慌。

鼠靖轩明天才会回来,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会是谁呢?

本来刚刚稍微消失的不安全感,又重新回来,脚下一个不稳,身体晃了几晃,眼看就要摔下去了。

“慢点!”男子沙哑的声音响起,随之我被一个满含酒气的怀抱搂住…

竟然是鼠靖轩!

他怎么回来了!

双臂松开,他身上穿着深色的西装,随手解开领口的领带,拽下来丢在沙发上,人也跟着坐了上去,“和开发区的一个上市企业老总谈放贷的事情,吃饭后还不算太晚……”他眯着眼睛,看来是醉了。

可即便是这样,仍是有型有样,连头发都不乱,完全不像我想象中的男人喝醉不是耍酒疯就变成了话痨,或者抱着马桶狂吐……不过此刻他把自己的重量完全托付给沙发的样子,疲惫中有了白日里少有的孩子气。

“我去给你倒杯水吧!”醉酒后,喝一点醋水会好过一点。

“谢谢!”

喝醉了,竟然还这么有风度。

“我坐一会,你去休息吧!”鼠靖轩皱着眉头,想来一定是很难受,又怕我看到,所以才催我进去。

那干嘛还非要赶回来呢?真是个奇怪又别扭的男人!

我回到屋子里上网又投了几份简历,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打开门看到鼠某人已经睡着了,整张脸窝在沙发的靠背上,那样子像是难受极了。我叹了口气,打开门,向他走了过去。

“在这里睡会落枕的!”我推了推他,睡梦中他好像非常厌恶别人触碰他的身体,闭着眼,皱着眉头,嘴角深抿,忍耐着不愿醒来。

唉!

这就是单身男人的生活吗?如果真像这几天我看到的这样简单,也挺不容易的。

看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晚上10点多了。他的样子越睡越沉,我只好跑去卧室替他拿来枕头和被子,放在一边,想先替他把身上的西装脱掉。他根本不配合,平日里看着精瘦的身体可随便一靠,就觉得好重啊。

好容易把那件西服脱下来,正准备把他的腿放到沙发上的时候,却对上了鼠某人迷茫怀疑的眼睛……

我赶忙放开他,站直了身子,“现在没有暖气了,你半夜睡在沙发上会生病的,既然醒了就自己回房间去睡吧!”

“麻烦,扶我一下!”他皱着眉头,用手捏着额角,我仗义的扶着他,可是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厚道,把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咬着牙,告诉自己,为何同一个喝多了的人一边见识?

等终于把他扶到了那张新买来的大床上时,他一沾床沿,人就滑了下去,我又使劲的拍了拍他,好容易他又睁开了眼睛,怔怔的看了我一会,又重新闭上,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这个人!!

我抡起拳头比划了几下,他还真拿自己当大爷了。

唉,不过我是不是该庆幸这个男人酒品还是不错的,否则要是真的吐得满地都是,我也不能不管啊。

这么想着,我又好心的替他脱掉了鞋子,从客厅里抱来被子,盖到他的身上,然后轻轻的带好门走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看到客厅里的皮包还有紧闭的房门,我断定鼠靖轩还没有起床。这是我搬进来后,他第一次比我起床晚,以往大都是我起床后他就消失了,或者匆匆打个照个面,两个人都觉得尴尬。

我在厨房里做早点时,鼠靖轩从房间里走出来,他穿着睡衣睡裤,头发半干的随意贴在额头,赤着脚穿着人字的拖鞋,眼睛亮晶晶的,看上去心情不错,甚至看到我,嘴角上还挂着笑意。

站在晨光里,这样的鼠靖轩比往日里看起来年轻不少,像个开朗的大男孩一样。

“我做了早饭,要不要一起吃一点!”已经快9点了,外面的早饭估计没那么容易买到了,我好心的问他,但是又一想,鼠某人会吃路边摊上的东西吗?很难说,一切我任务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其实往往皆有可能。

早饭是白米粥鸡蛋饼和我之前买的橄榄菜,另外洗干净小黄瓜,切成块,用奶酪拌好,装在碟子里。

他吃得津津有味,心情像是更好了,等我们把盘子里最后颗黄瓜分吃后,他建议着说:“你上次不是说要付我房租吗?我觉得大可不必,不如你以后负责做早饭和晚饭,这样不必付钱给我,也一样可以住得安心。”

无法拒绝鼠靖轩的建议,他大概是想帮我吧,太过推辞倒是显得矫情,有本事还是等找到工作再想办法谢谢人家吧,就那一点钱,就算付房租,又能撑到多久呢?

可生活往往不会按照自己想象的那样清晰的发展,两个同居在一个屋檐下的男女一旦沾染上了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生活琐碎的事情,就好像有了份无形的牵扯在里面,再也无法分得清清楚楚。

比如,干洗店打电话来,他不在家,我就去帮他从楼下把衣服捎上来。公寓里的煤气打火不着,我要等他回来修好之后才能做饭,放在门口的垃圾不知从哪天开始成了固定的习惯,一定是他上班前拎出去扔掉……从最开始的互相尴尬,慢慢的我和鼠靖轩也都在慢慢努力适应新的生活。

我觉得鼠靖轩这个行长当起来貌似很清闲的样子,不到一周的时间,他几乎天天6点半之前回家,吃过饭后就在沙发上看报纸或者上网,很少睡觉前回到卧室里边去。

有一次我问过他,他撇了撇嘴,好半天憋出一句话来,“回卧室眼晕…

”我忍俊不已,那些花里胡哨的豪华家具,他那样一个冷清的男人不眼晕才怪!

可他为什么要买啊?真是个怪人。

随着‘婚期’慢慢的临近,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日子过得很快。这一天早上,我接到了新世纪公司马总监的电话,“茜茜,最近好好吧?”

马总监的性情我是了解的,无事不登三宝殿,当初负气从新世界出来,新世纪的这些高管们,我都不想搭理。于是开门见山的问,“

马总监,我很忙,您找我有事吗?”

“茜茜,实不相瞒啊,公司出了点状况,之前宋美凤设计的样稿她交接的时候没有留下来,现在她和丈夫出国了,我们找不到她,可是客户对后来再设计的东西都不满意,几百万的单子要起诉赔偿呢,我听人们私下里说,那个设计稿其实是你做的,宋美凤署名,茜茜,是不是真的啊?”

我心里嗤笑一下,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没人比我参得更透,可哪怕只有一次不被我猜中也好啊!我没什么兴致的说,“马总监,新世纪的工作我已经交接的很清楚了,至于宋美凤的工作你该去问她,我还有事,先挂了。”

“喂,等等啊茜茜,其实这单子你要是能帮公司做好善后工作的话,还是有机会回来工作的,现在公司很缺你这样能干的设计师呢!”马总监淳淳善诱,可我却并不领情,在我最需要这份工作的时候,在我苦苦哀求你们的时候,你们有给过我机会吗?

“马总监,设计公司新港又不是只有新世纪一家,我在哪里工作靠的都是自己的努力,从来也没有走过什么偏门,所以回不回新世纪对我没什么吸引力。”

“其实鼠总也是年轻气盛,你也知道新世纪一个烂摊子,他很多事情也是为难……”

不提那个鼠种康还好一点,这个名字把之前那些不堪的一幕一幕画面重新勾勒到了我的眼前,卢晓倩,徐斌,父亲…办公室里对鼠种康苦苦的哀求,我的手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不去,坚决不去。

不就是一份工作吗?我就不行信离了新世纪,我就找不到工作!

挂掉马总监的电话后没多久,我又接到了李师傅的电话,刚接通电话,就听见他哽咽的声音:“茜茜…”

“茜茜!”李师傅是我入行第一个跟的人,对我有真正的师徒之谊。我走的时候他去杭州出差了,后来也多次打电话给我说要见上一面,可是我当时的情形根本没有那个心思。

“李师傅您…怎么了?”

“茜茜,这次师傅只能求你了,新来的鼠总太不讲情面了,发话说如果再搞不定客户,我们这一组的人都要滚蛋。我在新世纪做了十几年,眼看要五十的人了,不想换地方了,那个案子我知道根本不是李美凤做的,图纸她走时没交接,现在离合约的期限只剩下两天了,师傅只能求你了!”

鼠种康和马总监的电话可以不理,可是李师傅的面子不能不给啊,我放下电话,只好下午又赶回了新世纪。

再次回来,竟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还是一样的布局,可是有很多熟识的人已经不见了,增添了不少心的面孔,我之前的那个座位也坐了一个新来的小姑娘。

马总监很高兴,亲自给我送来午餐的饭票,还有一套办公用品,问我,“鼠总这回在办公室呢,你要不要见他?”

我摇头拒绝,“我今天过来只是为了帮李师傅,做好就走了!”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埋在一堆图纸之中,凭着感觉一点一点的回忆。这个系列的服装样式比较繁琐,好多天没有工作,就像沾染上了鸦片一样,一投入进去,就忘记了时间,再抬起头来透过玻璃门往外望去,大厅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李师傅进来问我要不要替我订饭,我说不用让他先回去,反正在这里也帮不了我什么忙,我知道他的老母亲已经80多岁了,身体不好夫妻两个人要轮流照顾的。

我是一个闲不下来的人,在以前,徐斌和工作就是我全部的快乐,在这间独立的办公室了里,我一个人其实很享受这种沉浸在工作中的感觉。仿佛手下的每一个点,每一条线,都在被我赋予生命和灵魂。

“这么晚还不下班吗?”门被推开了,我看到进来的竟然是那个最让我讨厌的鼠种康,他的脸上还是那种招牌式的笑容,完美到无可挑剔,可就是让我无法感觉到半点诚意。

“鼠总,这不是我的工作,我只是在帮朋友!”

大概他没有吃过瘪吧,看着鼠种康被我噎住了,心里忍不住一阵舒畅。

“我会叫人事部每天计你以前10倍的工资给你,按天计算,你可以慢慢做!”他没有生气,摆出了一副老板特有的优越感,开恩宣旨。

“鼠总,如果是冲着您的面子,就算开一百倍的工资,我也不回来的!”

以为只要有钱,所有人就都得买他的帐吗?到底懂不懂什么是管理啊?我看这个鼠种康就是一个绣花枕头里面都是荞麦皮,果然富二代没几个是有真本事的。

我这句没有半点修饰的讽刺,到底让鼠种康脸色变了一下,心里一阵得意,这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一看屏幕,心想糟糕啊,是鼠靖轩打来的,每天这个时候我都应该是在家里煮饭的,刚才他的电话无法接通,后来一忙我就忘记了再打给他了。

“在哪呢?”

“我在新世纪,这里有点麻烦,要我回来帮一下忙,我可能暂时还回不去!”

“我打电话也是要告诉你,我今天有事,不回去啦!”说完,就挂掉了电话,第六感传来,鼠先生心情欠佳!

我接电话的时候,鼠种康很有风度的离开了。时间过得很快,大厅里的人都已经走光了,手里的图还没有搞定,脖子有些发酸,我站起来,锤了锤腰,向外面望去。半面的灯光熄了,已经是晚上9点半了。以前我经常加班,因为不能太晚回家,最晚也不会超过10点,养成了习惯,我决定把手里未完的工作打包回家。

路过总经理办公室,那里面依然灯火通明,还从微敞的门缝里,传来激烈的电话声,“爸爸,你就不能对我有信心一点吗?所有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新世纪就是个小企业,难道这你也不放心?”

没有多停留,我拿着自己的衣服和皮包去洗手间。再次走到电梯前的时候,竟然看到鼠种康也站在那里。他脸色没有了平日里的笑容,面无表情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有点……落寂!

就连我走到他的身边,竟然也没有发现,直到电梯来了,才怔怔的看到了我,自嘲的笑着“没有想到,公司里还会有人和我一起加班到这么晚!”

“我不是新世纪公司的人,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帮助曾经有恩于我的人。”

“有恩于你的人?可你知不知道,如果有一天在一定特殊的条件下,这些你帮助的人可以因为利益关系,毫不犹豫的出卖你。那时你就会觉得这些廉价的友情,根本没那么重要!只有公司才能提供给更好的报酬和福利,人有时应该学聪明和现实一点。”

鼠种康盛气凌人的逼视着我,我耸耸肩,“不求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我管不了别人,只能做好自己,如果做什么事情前都先用金钱与利益最大化的思维去丈量,以后睡觉都再也不会有好梦了。”

鼠种康面色一晒,这时候电梯已经到了。我毫不客气的先一步走进去,直接按下了一楼。

“你对公司很有怨言?”

“那您觉我应该对您的辞退感恩戴德?”

“公司一次性赔付了你半年的薪水,你不该贪得无厌!”他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

我呵了一声,看看看电梯的房顶,简直是鸡同鸭讲,这个人的想法还真是欠扁。

“鼠总经理,我想您这种身份的人一定也念过MBA之类的文凭吧,您难道不懂得什么叫做企业凝聚力吗?什么事情都用钱来衡量?

OK没事的时候,绝对没有问题,白色恐怖大家也能忍的。出来不就是赚钱的吗?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企业一旦陷入了困境,那时所有的人都会毫不留恋

的选择离开,没有一个人会因为感情留下来与企业共患难。倒闭是迟早的事!”

像是被我说中了心事一样,鼠种康的脸色更难看了。

“晚上我请你吃饭!想了解些公司的事情。”转眼间电梯已经到了一层,外面灯光昏暗,一片寂静。

“我要回家了,晚上还要把剩下的小样画好。”鼠种康的话提醒了我,已经太晚了,我得赶快回去。

“等等…”

“新世纪不是有你很多朋友吗?你自己不做了,难道也不关心他们的死活了?据我所知你那个李师傅,妻子没工作,家里就指望着他这份收入,你不希望下个月的裁员名单里有他吧?”

“你!”鼠种康简直就是威逼利诱,想起他以往冷血的手段,我猜他也许真干的出来。

不能拿李师傅的身家性命去做实验,他后来说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我不同意去和他吃饭,就干脆坐进他的车子里,他送我回家,边开边说。

车子一路向前,他倒是没有客气,问了我很多公司里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情,比如公司的政策严谨了不少,可现在每个人的工作效率依然不高,加薪的员工,也没有起到带头人的作用,公司整体停滞不前,他说到郁闷之处,烦躁的用手拍了几下方向盘。

我今天大概是撞枪口上了,被他抓壮丁般的逮住了。

“上兵伐谋,攻心为上,虽然大家都爱钱,可并不是拿了钱的人就会替公司出力,你辞退的人里面,虽然有很多确实是蛀虫,可总体看来,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谁又能保证自己不是下一个。所以涨了工资的人,顶多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至于替公司起到带头作用,一个是下面的人服不服,不敢在风口浪尖上惹人抱怨,二是枪打出头鸟,谁敢在白色恐怖下过于表现自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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