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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沉默

一个多小时竟像是坐着时光机器,穿越了一个轮回。

直到我离开的时候,他们还在惊呆,可能是因为我的疯狂震惊了。

晚上10点钟,我用钥匙打开鼠靖轩公寓的大门,他人已经坐在沙发上等我,没有换衣服,还穿着早上送我上班时的西装。正式的打扮,更显得整个人威严冷峻,正一脸隐怒的看向我。

之前他的电话我没有接,进屋后我也没有说话。默默的换鞋子,房间里充斥着压抑的静默。

“你回你父亲那儿,还把手机关了?”见我要一言不发要回房间去,鼠靖轩终是先站了起来,冷声质问,“我看你是忘了他们是怎么对待你的了,你就不怕再一次把你关起来?”我从没见过鼠靖轩真正对我发火的样子,此时此刻我终于见到了,再无了一丝早上阳光大男孩的模样,这个时候他浑身散发着怒意,冷酷的像是古代的君王震怒般骇人!

可是不这样,我还未必能完全发作。我真是被他气急了。从皮包里拿出一张他留给父亲和继母的银行卡,直接扔到他的身上,“您的钱,不要乱放,麻烦请收好!”

“你…”鼠靖轩被这张卡摔得愣住了。

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对待吧,他觉得我不识好歹吧?可是我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越烧越旺,强忍住眼中就要涌上的泪花,我闭上眼睛,没有人比我了解那个家里的每一个人,我早上说了那么多,为什么不能尊重我想法呢,连商量一句都没有吗?他把0万就这么送过去,有想过我的感受,有想过以后会发生的事情吗?

这种事情我绝不允鼠发生,哪怕是会遭遇任何的风险

“你很有钱,这个我早就知道了!拜托你用不着通过这种方式来告诉我!”我的声音很大,几乎是拿出了以前和苏紫菡姐妹吵架的气势来。鼠靖轩愣住了,不敢相信的从上到下重新看着我,半天才冷笑着说,“苏茜茜,看不出你还有悍妇的潜质啊!我倒是小看了你不过你这样看起来又没气质更没涵养!”

他本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被我大声抢白气得脸色发青,像是动了真气。

“鼠行长要有气质,有涵养的女人当然容易,喜欢你的人,喜欢你钱的女人多的是,拜托别把这种包养情妇的方式用在我身上,我就是这种不可理喻的女人,指望我看见你拿着钱去我家,好心的想让我继母他们高看我,羡慕我,我没那个需求!”我想到一切恶劣的字眼,怎么解气怎说,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他怎么能这样?

“麻烦你想做什么的时候,和我打声招呼,我们每天住在一间屋子里,不见面打一个电话也只需要一分钟,我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不要把你的观点,你的想法强加在我身上!

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尊重?”

“苏茜茜,你发什么疯!”鼠靖轩好像刚刚明白我发火的原因,刚才的怒意微微减弱,强耐着性子对我说,“我说过要让你堂堂正正的走出那个家,不让你家里人再有话要说。他们别的要求,我自然不会答应,可是唯独这件事,我觉得有必要答应他们…就这么点小事,你至于吗?”他不理解更不耐烦的解释着。

我冷笑,“鼠行,对于您来说真是件小事。可0万啊,都够我好几年的工资了。我猜你早上就已经决定要这么做对不对?当时我和你说了那么多,你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任由我像个傻子一样完完全全的信任你…”

“苏茜茜,你不要把问题升级,这和信任有什么关系?我没想到你会是这种反应,更没想到你会不顾死活的又回你父亲那把钱要回来…你要不要反思一下,是不是你的自尊心有些强过头了?简直是莫名其妙!

是不是回去又被他们欺负,你就满意啦,不知道你这女人脑子里天天想的都是什么?”

“回去被他们欺负,我也认了!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拿你的0万?你有钱是你的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让我莫名其妙的拿了你这些钱…我还怎么和你在一起?”

是的,是我错了,他不明白的,他根本就永远也不会明白…我要的是互相的平等,平等的感情,可是这情形有可能吗?

“苏茜茜!”鼠靖轩喊着我的名字,表情非常的复杂,似乎有些苦恼,但是怒气也越来越盛,我们四只眼睛狠狠的瞪在一起,谁也不肯先收回目光。

“行了,别闹了,你自己回去想想吧…过份!”他一脚把地上我刚才扔到他身上的那张银行卡踢倒一边,扭身就要进屋。

他在恼怒我不识好歹吧?

我们两个人的想法根本就是南辕北做,鸡同鸭讲!

不过这样……也好!

“你是我的谁?我拿了你的钱就成什么人了,如你最初所说,我们两个人不过是搭伙演戏,短则再有个把月,长则一年,就GAMEOVER了…我很感谢您一直对我的帮助,更几次在那种情况下救了我,可是我也不可能一辈子还账啊,我只想早早的结束,可再加上这些钱,我就更还不起了…”

“你…”鼠靖轩嘴唇气得直哆嗦,盯着我数秒后,“既然你这么勉强,那我又为何强人所难?”

空气瞬间凝固,我逼退眼中的泪水,重新拿起已经放下的书包,走进屋子里,拎起那个一直就放在床头的小皮箱,这一刻才知道,我早就有随时离开的准备。

从来没有真正的把这里当作过我的家。

走到门口的时候,鼠靖轩红着眼睛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苏茜茜,你…”

我停住了脚步,声音不再有怒火,尽量想做到平静的注视着他。

“鼠先生,很抱歉,友情后补,这个合作您另找他人吧,再见…”

说完这句,带上门,大步的离开…

我又走在新港熟悉的街头,大脑中一片空白。拎着一口小小的皮箱,像一个旅途者,有自己的地方就是家,虽然不知道下一个落脚点会在什么地方。

这样漫无目的的走了很久,才发现自己的肚子咕噜噜叫个不停,11点多了,还没有吃晚饭。看到前面的街口就是一家麦当劳,我走进去里面的人很少,只有几个人零零散散的坐在座位上。

我买了一份麦辣鸡腿套餐,一个圣代,外加一杯奶昔,好有麦乐鸡…餐盘堆得像一座小山,找个靠边的地方,慢慢的把这些东西都填进肚子里去。

我吃的不算慢,可是等‘结束战斗’的时候,我竟然发现麦当劳里已经空无一人了,只有我一个人坐在那,面前放着一个空空的盘子。胃里再也没有一点缝隙。

我想起了今天在家里发生的情形,我几乎就是像疯了一样,让父亲把鼠靖轩的钱交出来,我问他:你口口声声一直说是要我规规矩矩的嫁人,可是现在的做法怎么这么像卖女儿?

你说女人找丈夫,不该嫌贫爱富,应该规规矩矩和他好好过日子。可是为什么你要拿这个钱,你就当我嫁的人是个穷光蛋行不行?你拿了这个钱是想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吗?

很多话我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我当时激动得泣不成声,可是我没想到的是,父亲真的把钱退还给了我,他只说,鼠靖轩已经告诉了他我们的婚期,他到时会去参加我的婚礼。当他真正把那张卡还给我的那一刻,我竟然发现我的手是一直颤抖的。

只是他不知道,那个婚礼他永远没有机会去参加了。

填饱了肚子,我就近找了一家酒店,最近新港的治安很差,我不能这么晚还在街上逗留。

到了一个条件还算不错的酒店,开了房间后马上冲了一个热水澡,胃里一阵阵麻辣的感觉,有点疼伸手去关台灯的时候,脖子上的小金锁跳了出来,我用手轻轻的摩挲着它,带着我的体温,连指尖也感到一阵温热。

闭上眼睛,明明疲惫至极,可是脑子里却处于亢奋的状态。有几个男人的脸在我眼前交替出现,最终定格成男人暴怒中清晰的脸庞。

我强迫自己什么也不去想,人生就像这家旅店一样,来来去去的人们,有的毫无交集,有的只能陪你其中的几天,转身离开,甚至不用说再见。

睡醒一觉,又是新的一天。

我死死的抓住被子,盖住头,在狭小黑暗的空间里,呼吸越发的困难,不知过了多久,哽咽不住,终是哭出声音来。我是不能住酒店的,酒店对我就是噩梦,抑制不住的恐惧,让我的眼泪越来越多。

这里的隔音一定不好,我只躲在被子里,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口干舌燥,呼吸不能,只好掀被下床找水喝。

已经是半夜两点钟了,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动静,我感觉连汗毛都竖了起来。记忆最深处的那些恐惧都一下涌了上来,我开始瑟瑟发抖。

“谁!”壮着胆子走到门前,轻声的问了一句,外面不见回应,我觉得也许是自己神经质,产生了幻觉,根本没有任何的声响。颤巍巍的去拿床头的矿泉水瓶子,手一个不稳,那瓶子掉到了桌上,连同烟灰缸一起滚落到地下,啪的一声,烟灰缸摔成了几节。我被突来的声响,吓得叫了出来。

“啪啪!”心又是急剧的狂跳,这次不是幻觉,是真的有人在敲门。

“谁?”拿起手机,开机,直接按下三个号码:110准随时拨出去…

“苏茜茜,开门!”

我听到了一个男子沙哑的声音,是鼠靖轩,心中一阵翻江倒海,像傻了一样,站在那一动也动不了。

“苏茜茜,开门!”听到这个声音,我的心中像有人用锤子在重重的敲打…又像又一盆冷却的炭火,被一阵风重新吹出红红的火星,慢慢暖了起来…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

“苏茜茜,开门!”鼠靖轩又说了一句,声音已经又有了怒意。我颤巍巍的站起来,走到门前,打开门的一瞬间,英俊不凡的男人就那么站在了我的面前。

那一瞬间,泪也落了下来。

他,身上穿的还是几个小时之前的那件衣服,额前的碎发北风吹得有些凌乱,耳际微微涔出汗水,抿着深刻的嘴角,脸色依旧是铁青的。

我们彼此注视着,谁也没有开口,像是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又像是一种无声的对峙。

“跟我回去!”足有三分钟,他还是带着怒气先开了口,见我仍旧沉默,他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我知道他还是不理解我,觉得我莫名其妙。这样一想,我的表情倒也淡然了。

两个彼此深爱的男女尚且不能事事心灵相通,更鼠况我们这样根本没有感情基础,缺乏了解的陌生人。

鼠靖轩的家境和在职场中的地位还有与生俱来的性格,决定了他是一个非常自信的人,他做事有他的道理,有他的原则,他觉得自己一向可以驾驭任何事情,即便是送钱给我的父亲继母,也有他的底线,一切还是在他自己掌握之中。他考虑万千,权衡利弊,终究是觉得自己的做法是对的,所以就越发觉得我的想法不理智,不成熟。

可他却从没设身处地的去感受一下我的尴尬,我的难堪。他觉得我自尊心强的过了头,那是因为也许他这辈子都没法体会到,如果不是坚持着让自己自尊自强,不堕落,不被看不起的信念,或许我根本就撑不到今天。

如果真是两个陌生人反正钱已经要回来了,确实没有什么必要生气,可是我偏偏有想过以后,想过未来……想过我们之间种种的可能与不可能…

我没有忘记他那天对我说,他想和我有一份真正的婚姻,不是演戏,是真的生活,我不是圣人,没有做到不动心。

可是他想从此以后只要他觉得对的,认为正确的,都可以大男子主义的替我霸道的做主,而我只能逆来顺受?

……男女之间的相处不该是这样的,最起码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所以,如果是这样,那还不如根本不要开始…

这样一想,我的鼻翼两侧一阵一阵的发酸,眼泪又流得更凶。

“你哭了?”鼠靖轩声音一滞,带上门,拉起我我的手走进里面,把我按在床沿坐下。

“没什么…我对酒店有恐惧症…”我说的也不完全是假话,多少年,我都不敢迈进酒店半步。鼠靖轩怔怔的注视着我很久才挨着我,坐了下来。

“既然这么胆小,还一个人在街上乱跑?”鼠靖轩的口气缓和了不少,可仍就是质问。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的心也软了下来,可是竟然更加委屈,眼泪霹啦啪啦往下掉,连声音都是哑的。

“只要是真的想找一个人,不会找不到的!”他无奈的说了一句,我心也因为这句话狠狠的荡漾了一下。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望着他。鼠靖轩的脸,就那么在我的泪光中被无限放大,而坐在我的身边更像是一个暖炉,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可谁知,下一秒他就懊恼的皱了一下眉,像是对自己刚才说的那这句话颇为不满,刚刚缓和下来的口气又重新归于严肃,“苏茜茜,我没想到你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我爷爷过几天就来新港了,礼服也送过来了,婚宴也定了,你想临时脱逃,把我晾在那儿,这就是你做人的原则?”

我像被人一下子泼了一盆冷水,一下子清醒了。深呼了口气,又往旁边坐了一下远离他数寸,他的表情因为我这个动作更冷了。不过这个理由确实是我根本没法反驳的。我不是没有想过,一路走来也隐隐的觉得很对不起他。

“不是你让我走的吗?”底气不足的低下头,小声嘀咕了一句。

“哼!你说自己忍得那么痛苦,我又怎么能继续强人所难!”鼠靖轩口气又恢复了之前的强硬。

我本来明明有些心虚,嘴上却不肯服软,“鼠行长真是看得起我,新港女人那么多,您一声令下,陪您演戏有的是人前仆后继。”那天我看到的那个女孩子,肯定会乐意的,这么一想,本来因为他主动找我渐渐散去的怒火重新燃起,又别扭起来。

“女人是不难找,可我没那么多时间浪费……穿好衣服和我回去。”

我咬咬牙,知道临阵脱逃是不道德的,可就这么和他回去,也太窝囊了!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做法是不对的,以后的做法也根本不会改变。于是恨恨的问,“那总要有个期限吧?”

“期限不好说,既然答应了,做事就要负责到底!”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三更半夜来这里不能睡觉!是我欺负你,还是你欺负我?”我刚要反问他,他摆出一副不耐烦嫌麻烦的样子,摊开手,“我知道你很能吵架,可这里是酒店,有事回家说去!”

我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一下心情,我本不是拿乔的人,想到他大半夜跑来找我,这么晚了,也于心不忍。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把我的皮包拿在了手里,外套也替我披在了身上,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到了一楼大堂,一个值班的保安叔叔,双鬓已经微白,笑着对我说,“小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别动不动就离家出走,你看刚才把你老公来时急的满头大汗,连声音都变了!”

我心里又像有流水淌过,可是偷偷打量鼠靖轩,他的脸竟然立刻黑下来,拉着我的手也马上松开,基本上和我保持了半米远的距离,大步向门口走去,把我甩在了后面,像我是瘟疫一样。

我尴尬的冲着老人哭笑不得,拿着房卡去结账。

“不用了,你先生已经结过了,小夫妻俩个早点回家吧,!”说了声再见,赶快离开。

“我们…”我脸上一阵发烫,解释不清啊。

路虎车向公寓的放下开去,胃口里一阵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拿起他车上备好的矿泉水,喝了几口还是不舒服。

“吃快餐吃多了吧?”鼠靖轩还在生气,抓准时机挖苦我泄愤。一张脸像冰雕了一般,一路上也没有半点好脸色。我开始还有些没志气的主动和他说了几句话,可他根本不搭理,连哼都不哼一声。

气得我好几次觉得要不是婚期临近,真想跳车走人。

本来我跟着他这么回来心里就窝囊着,又懒得提之前0万的事情,现在说,估计也是吵架,没必要!

索性一言不发,沉默的对抗。

进到公寓里,我更是觉得郁闷得喘不上起来,胃里头也难受的要命。

“礼服送到了,放到你的卧室了!”看向我的房门口,果然门是敞开的。记得我刚搬进来的时候,他君子一诺的跟我说过,我的房间和外面的那个洗手间,他都不会进去。让我不必尴尬。

“马上去试!”马上?又是命令!口气像铁豆子一样硬。我真怀疑早上主动做早餐的那个阳光男子究竟是不是他。

“鼠行,我知道了,有鼠不妥之处,我会自己送去修改的。”我说完,我拎起小皮箱就走进了房间关好门。

呆呆的坐在床沿上,几秒钟后,听见外面砰的一声响音,鼠靖轩毫无往日绅士风度用蛮力重重的带上了房门。

说我没风度没气质像个悍妇,他自己呢?就是个暴君!

早上醒来的时候,鼠靖轩的房门大敞着,一张华丽的大床上,一床被子凌乱的堆放在那儿。

这可是从来没有的现象。自从进了这些家具后,他的房门一般都是敞开的,通常都是平整的床罩上,一丝褶皱都没有。被子早就被有洁癖的鼠靖轩叠好,放进了柜子里。

才早上7点钟,他就走了?我替他叠好了被子,然后自己吃饭。

婚期没有多少日子了,可我和鼠靖轩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我的工作越来越忙,回家越来越晚,开始的两天,看到他没睡,黑着一张脸,我主动和他说话,可谁知他还是爱理不理,根本没有想交谈的样子。

后来我也不主动说话了,毕竟,我还一肚子火呢。

我回来的越来越晚,好几次他都已经睡下了,我进屋睡下时又听到他出来喝水的声音,可明明记得他房间里就有一台小型的饮水机呀。

早上偶尔见到了,也是彼此急匆匆的出门,连眼神都没有接触。我们曾经的过往全部打碎,像是真的成了两个配合演戏的陌生人。好像桥归桥,路归路,一切回到远点。

阴天,多云天气容易诱发心脏病。刚巧公司要我去k市出差三天,我觉得如蒙大赦一般,正好可以在‘婚礼前’避开屋子里的低气压,好多时候,我在半夜里醒来,都会觉得喘不过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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