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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应聘

“你说,你是来应聘工作的?”

鼠刚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曲悠然,深沉的琢磨着什么。

鼠慕宇也坐在一旁,冷眼瞅着她。他们对她,实在没有任何的感情。从五年前鼠慕尘把她一个人扔在教堂里的那一刻起,他们一家人对她,永远没有好脸色,甚至可以说是,恨之入骨。

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曾经认为,他们是嫌弃她的身世配不上鼠慕尘,但显然不是的。

她和鼠慕尘结婚八个月,她就在鼠家受了八个月的折磨。如今,她消失了四年,又出现了。鼠家人不得不重新掂量她的目的。

“那你说吧,你能做什么?”

“管家、佣人、厨子,我都可以做。”她不亢不卑的说着。拒她所知,今天,鼠家的一个管家、和一个厨子同一时间全部辞职。

虽然她没有问,但她知道,这一定是裴若凡动的手脚。不过裴若凡不是那种会逼得人走投无路的人,所以她并不担心这两个人会遭受到什么。

一个管家的职位,和一个厨子的职位,想必是裴若凡让她选择的。管家的工作不太繁重,厨子的工作则是她喜欢的,他让她选择。

但这鼠家人,似乎对这个送上门的人并不打算轻易放过。

“那你就留下来,跟佣人一起工作吧,每天把这个家里的两层楼都打扫干净,只有三楼,你不可以上去。并且,在厨子的职位有人接替之前,你必须暂替。”

他们就是五侮辱她的。

在她刚下飞机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调查了她,明知道她是一个心理学硕士,却还是让她做了佣人的工作。

“谢谢!”

她不在乎鼠家人的刻意刁难,只要能让她留下,她已经十二万分的感激了。

“你不问问你的薪水是多少?”鼠刚有丝讶异的问。

她浅浅的笑了一下,“我只要一份工作,跟外面市场上的薪水一样就行了,我没有额外的要求。”

鼠刚深沉的眼底闪烁着精光,他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记得她以前在这里的时候,也常常是这样的打扮,总是一身随随便便的白色休闲服,再不然就是白色T恤配一条牛仔裤。这样的装扮,无疑是在给他们鼠家抹黑。

想想,他们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的儿媳妇居然穿成这样,不管他们怎样对待她吧,他们总是不希望她出去给他们丢脸的。

曲悠然知道他在打量她,她安安静静的站着,任由他打量,直到打量够了,他才再次出声:“现在就开始吧,把二楼的地板都用清水抹两遍,然后做好晚餐,等到我们都休息之后,你再把一楼的地板打扫两遍,就可以休息了!”

他的语气,自始至终都是冷冰冰的。

曲悠然向来话就不多,她明知道是刁难,却全部承受。

为了苏雪,只有查到苏雪当初承受过什么,她才有可能找出那个让她怀孕的男人。

傍晚时分,她开始了她的工作。

这二楼,是她最熟悉不过的,以前她就住在这里,她深知这个二楼要打扫两遍是需要多长时间的,最快的也要两个小时,而现在,距离鼠家的晚饭时间,也只有一个半小时了。

她顾不上喘口气,立刻开始工作。

这四年以来,在法国的时候,虽然裴若凡和夏子矜都陪着她,而他们又都是富家子弟和千金小姐,但,她从未接受过他们物质上的帮助。

对于苏雪和睿睿,是她的亲人,她自食其力来养活他们。

她,早就练就了一股惊人的毅力。

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她已经打扫完了二楼。看看时间,刚刚好,她连休息一分钟的时间都没有给自己,匆匆忙忙下楼进了厨房。

当然,她也没有注意到,她进了厨房以后,身后那两道噗之以鼻的讽刺笑容。

鼠刚和鼠慕宇相视一看,那眼神分明是在说,这丫头已经做完了吗?

鼠慕宇还亲自上楼查看了一下,默默的对父亲点点头,意思就是,这第一关她过了。因为那地板上,一尘不染。她虽然求速度,却也求质量。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钟,曲悠然才总算把今天的工作都做完。

之后,她连饭也没吃,就进了自己的房间,累的一下子瘫软在床上。

而,就在这时,她听到了楼下传来的开门的声音,她知道,是鼠慕尘回来了!

过去的那八个月里,她听过了无数次这样的声音。每一次这个声音响起,她总是不由自主的一阵痉挛。

是的,她害怕他!

曾经,无数次他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她害怕他!

对与鼠慕尘,她有过恨,有过怨,只是四年的时间,足以发生很多事,也足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情。唯一遗憾的是,他留在她体内的那个孩子,已经成了她这一生中永远的痛。

听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心都在发颤了,希望他放过她吧!如今,她不过是一个佣人,再不是他的妻子,他没有权利那样做了。

可,对鼠慕尘来说,世界上有他不能做的事吗?

最终,他的声音还是停在了她的门前,想起了以往的一幕幕凌虐的画面,她浑身颤抖的不能自已。

她以为,为了睿睿,她可以不顾一切。

可真的到了这个时侯,她又不能控制的让自己陷入了那种极端的恐惧之中。

然而,预计的敲门上并没有响起。

她提着的心却没有放下,因为,他并没有离开。

她不知道他站在她的门前做什么,或者说,他下一步准备做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显得异常突兀。她急忙接了起来,努力压抑着自己颤抖的声音,“若凡,有事吗?”

“睿睿要跟你说话。”

紧接着,那头就传来睿睿的声音:“妈妈,你怎么不回来了?睿睿好想你!”

“宝贝,乖啊!”听着睿睿的声音,她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心酸,刚想说什么,只听到“砰”的一声响,她下意识的捂住电话,看着出现在门口的那个满脸阴霾的男人。

不,她不能让睿睿听到他的声音,不然睿睿会害怕。

她极力的控制着自己,说了一句:“宝贝,你要听话,早点休息知道吗?……”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就见到鼠慕尘大步的朝她走了过了,在他夺去她的手机之前,她已经匆忙的挂断了电话。

他把她的手机拿在手心里,眼看着他就要拨回去,情急之下,她拽住了他的衣袖,祈求的看着他,“不,不要打,好不好?”

如果睿睿知道了她现在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而且这个男人还在欺负她,她担心睿睿会受不了,会害怕。

现在的睿睿,她不想让他在饱受病魔折磨的同时,还要承受心理上的恐惧。

鼠慕尘看着她,静静的,没有把电话拨回去。

四年不见,她比离开的时候,看起来更加单薄了,像是活生生的被人虐待了四年似的。那一头长长的秀发,柔顺的的贴着她消瘦的脸颊。

她承受过什么?

也许,根本没有人能真正的了解。

他冷着声,脸上像是被笼罩了一层寒冰,命令着:“曲悠然,收拾东西,跟我走!”

“去哪里?”

她紧张的抓紧了床单,似乎是怕他强行把她扔出去。

他不就是这样吗?从来都不把她当成一个人看,不管做什么都是一声命令,而她也从来不懂得反抗。

鼠慕尘又向她走近了几步,深沉的神色中让人看不出来他的心思。

她呆呆的望着他,只觉得,他比四年前更加沉稳了,也更加的英气不凡。望进他的眼眸中,她似乎又看到了以往的那一抹残忍,她身子颤了颤,几乎瘫软下去,几近恳求的再次抓住了他的衣服,“鼠慕尘,我求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需要这份工作!”

说着,她就像是要跪下去。

他脸上的冷色像是更加凝重了,死死的抓着她的手臂,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着,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咬碎似的。“曲悠然,你敢给我跪下去,你就试试看。”

说话间,他已经猛地一把将她拉起,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骨气了?有什么时候变得有骨气了?

他是一个矛盾的人,而她更是。

想想,过去在一起的八个月里,她可从来没跟他说过一个“求”字,这今天,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二十分钟不到,她就说了两次。

是什么,让她这么坚持?是什么让她甘愿再次走进这个满是噩梦的鼠家来?

四年前,他知道她逃离的时候,曾经找过。找了她整整半个月,她躲,他追。却忽然有一天,他不找了。

那一刻起,他们就彻彻底底的成了两个世界里的人。

没想到,事隔了四年,整整四年,她又出现了。

“我饿了,给我下碗面去。”

他命令着。

尽管浑身都累得散了架,可,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她终于还是松了一口气。

这是不是表示,他让她留下来了?

她立刻去厨房下了一碗面,端回房间时才发现,他不在了,并且她的行李啊什么的,也一同消失了。

她大吃一惊,端着面立刻上了二楼,他的房间。

她没有进去,只站在门口:“二少爷,您的面!”

“你叫我什么?”他大步走向她,脸上的阴霾更重了一些,站到她面前,“该死的你,再说一遍。”

曲悠然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却还是再次开口,还是那六个字:“二少爷,您的面!”

“好!很好!”他咬着牙,“曲悠然,你就这么喜欢卑躬屈膝是不是?好,我现在不想吃面了,我想喝咖啡。”

她点点头,二话不说,又去泡了一杯咖啡来。

“二少爷,您的咖啡!”

该死的!

他在心里咒骂了一声,伸手拿过了咖啡,力气很大,但他根本不在乎那滚烫的咖啡溅到了他的手上,把咖啡放下,就把她拎着扔进了隔壁的房间,狠狠的摔到了床上,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曲悠然早已经习惯了他这样反复无常的行为,也不去在乎他到底在生什么气。浑身像是虚脱了一般,扑在床上就再也没力气起来,昏昏沉沉的睡去……

这个房间,在曾经,是他们的新房。

如今,再回到这个不能称之为“家”的家里,再回到这个夜夜充满着噩梦的房间,这一觉,她睡得很不安稳。好多个人影在她的面前交叉着,一会儿是曲睿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一会儿是苏雪神志不清的样子,一会儿又是鼠慕尘残酷冷绝的样子,一会儿又是祁风冷然无情的背影。

四年前,在她离开以后,她的梦境就永远的停在了鼠慕尘撕开她衣服的那一刻。她是一个心理医生,她可以帮助别人去医治他们心中的创伤,却永远帮不了自己。

最开始的那一年里,她必须要靠着安定药才能睡着,才能控制住祁风和鼠慕尘合力制造给她的噩梦。

时间长了,梦,也渐渐的淡了。

而今夜,在这个七月的季节里,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声不大,却迟迟不停。

希望,这只是自己的梦境。

是他么?

她抱紧了自己的身体,毫无意识的呢喃着:“走,走开,……”

窗外,依旧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下的让人心慌。

她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尘少,如今我也不过是你们家的一个佣人而已,请您放过我!”

鼠慕尘,他再一次被她激怒了!残忍的扬唇:“曲悠然,别忘了,离婚协议书,我没有签。不管你今天是佣人也好,总之,你还有履行你身为*的义务。”

“是吗?”

她也许是真的累了,累到没有力气再去害怕了,她冷静的看着面前如妖孽一般的男人,忽然之间,她把他当成了自己以前接触过的病人。

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她拨了一个号码,“尘少,您若欲求不满,我可以打电话帮您叫小姐过来。”

她说这话不假,以前跟乔云还有何雅柔在一起的时候,有一家夜总会就是何雅柔的场子,乔云经常去那里唱歌,现在她还留着那家夜总会的电话号码。

“曲悠然!”

鼠慕尘一字一字咬着她的名字,在她拨通电话之前,他已经一把夺过了她的手机,这次不是摔在床上,而是摔到地上。

乳白色的翻盖手机,立刻被摔成了两半。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抓起她手腕的刹那,也终于看清楚了她手腕上的齿痕,有深的有浅的,有旧的有新的。

他被震慑了,有那么一分钟,他就呆呆的看着她手腕上的这些伤痕,久久,都做不出来下一步的动作。

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有这样的伤痕?

那个人,是谁?

他忽然好后悔,不应该对她不闻不问的,最起码,他应该知道可以对她做这种事的那个人,是谁?

“曲悠然,你还要再装出一副圣洁的模样吗?”

他低吼着,大力的拉开了她身上的凉被,看着她戒备的眼神,看着她不断的往墙角中缩去,他心存的最后一丝怜惜,也彻底的崩塌――

“曲悠然,你都可以给别人,为什么不可以给我?”

他喊得很大声,似乎根本不怕吵醒了睡梦中的家人。

看着他一下下的紧逼,她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反正,无论如何她是不会在这个时侯离开的,既然他不肯放过她,她就顺从吧!

她在床上躺了下来,努力的压抑着内心的颤抖,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就连清澈美丽的眼眸中,也瞬间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既然尘少不肯放过我,那就请速战速决吧!”

速战速决?

他的唇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好!曲悠然,我今晚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速战速决。”

速战速决,便是一夜折磨。

一夜过后,他没有马上离去,看着窗外升起的一丝光亮,她缓缓的撑起疼痛不堪的身子,从床上坐起。

“你去做什么?”

“早餐。”

对于他,她依旧惜字如金。只要能减少与他对话,她就会尽量的减少,她不想面对这个男人。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身之后,鼠慕尘还呆呆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睛,眨都没有眨过。

她对他是怎样的感情?恨!

他对她是怎样的感情?恨!

他们之间,似乎只有恨!

无名的恨,压抑的恨,屈服之下的恨,紧紧的捆绑着他们。

她在厨房里忙了将近一个小时,把饭菜都端上桌的时候,鼠慕宇和鼠刚还有鼠慕尘,三个人几乎是同时走出了各自的房间。

只可惜,这一份性感,永远入不了某些人的眼。

曲悠然,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

鼠慕宇看着,邪恶的笑了笑,“我说阿尘,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狂野,某个女人那难听的叫声,可是摧残了我一夜都没睡好呢!”

这“某个女人”,谁都知道指的是曲悠然。

她吭也不吭一声,不动声色的站着。

而鼠慕尘,也沉默着,明知道昨晚她根本一声喊叫都没发出,他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受到他们家人的凌辱,不发一语……

他们怎样对她,她无所谓。

现在的她,只想快点找到睿睿的爸爸,只要睿睿好起来,她会立刻带着他远离这个城市,也远离鼠家人的一切势力范围。

“这就是今天的早餐吗?也不怎么样嘛!”鼠慕宇撇撇嘴,在餐桌旁坐了下来,夹起面前的餐点,“肉松鸡蛋卷?曲悠然,敢情你是把我们当成小孩子来糊弄了?”

曲悠然不急也不生气,立刻去厨房,用了最快的速度做了一份三明治端到他面前。他以前在美国留学,那三明治总该吃得惯吧?!

她心思都在睿睿身上,只想着快点做完今天的事,去医院里看一看睿睿,他一天一夜见不到她,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鼠刚本想再刁难她一番,但看着她眼下浓重的黑眼圈,还有她过于单薄的身子,仿佛风一吹就会倒的样子,他一时生了恻隐之心,拿起桌上的早餐便吃了起来。

曲悠然静静的站着,看着桌上的肉松鸡蛋卷发呆。这,是睿睿最爱吃的,如果他知道浪费了,他心里一定会很难受……

这四年以来,如果不是睿睿,她可能连生存的精神支柱都找不到了。

四年的改变,四年的成长,让她更加柔顺,也更加坚韧了。

鼠慕尘看着她这个样子,忽然觉得心里闷闷的,把面前的早餐一推,他拿起一份报纸看了起来。

可,他和鼠刚愿意放过她,并不代表鼠慕宇愿意放过她,他只要看到她那张脸,他心里就来气,拿过桌上的牛奶抿了一口,再随手一扔:“你白痴啊,这么烫你要烫死我吗?”

站在一旁的曲悠然,眼看着牛奶的杯子就要落到地上,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接,鼠慕尘意识到了,立刻推开椅子赶到她面前,在她碰到杯子之前,他先一步隔开了她的手,一杯滚烫的牛奶,就那么全倒在了他的手背上,伴随着一声怒吼:“你白痴吗?他都说了烫了你还去接……”

这一幕……

曲悠然惊呆了!

鼠慕宇惊呆了!

鼠刚也惊呆了!

就连曲悠然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想要接住那杯牛奶,更加想不到,鼠慕尘会挡下那杯牛奶……

这,本应该她自己承受的。

反正鼠家的人就是要为难她。

可鼠慕尘也是鼠家的人不是吗?他为什么要帮助她呢?

“你……”执起他的手,看着那上面立刻出现的几个水泡,她缓缓的抬头,凝眸,在他炽烈的专注中,忽的一下,她长长的睫毛颤了起来……

她这样子,让他险些以为,这牛奶是烫在了她的手上一样。不,即使是烫在她的手上,她也不会有这样的表情吧?似乎,很心疼……

在她反应过来之际,她立刻飞奔上楼,拿了一个医药箱下来,“坐下,我帮你包扎。”

他忘记了该如何反应,她一声命令,他一个动作。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她蹲在他面前,从医药箱里拿出药水,纱布,小心翼翼的为他消毒,上药,包扎。

她低垂着头,看不到他眼中的情感,一心都在他手上的伤上。柔顺的长发,顺着她的肩滑落了下来,他不禁抬起那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捉住了那一缕发丝,这柔软的触感,似乎也柔软了他的心。

一直以来,面对她,他们鼠家的人只有恨。可这一刻,他的眼神凝结在纤弱的身影上,看着她纤细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来回的抚触着,他忽然很庆幸。

幸好,这杯牛奶没有洒在她的手上。

看着这一幕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发生,鼠刚和鼠慕宇面面相觑,尤其是鼠慕宇,想说一些嘲讽的话,可张了张嘴,话也到了嘴边,才突然发现,不管他说什么,此时此刻,至少在此时此刻,他插不进他们的世界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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