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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离开

她离开前的字字句句,回响在他的心头。其实,刚刚说出哪句话的时候,他就后悔了,他明知道她现在还不能坦然的接受与他欢爱的事实,可他就因为那句“你逼我的”,让他气得口不择言。

他什么时候起,这么沉不住气了?

好多次,一句示好的话到了嘴边,他说不出来。

他有他的骄傲,

她有她的坚持。

她说到做到,不看他,就绝不看他。

以前是他经常躲着她,整天整天的见不到人,现在却成了他一天到晚在家里晃,还老出现在她面前。

晚餐时间一到,她进了厨房,他也立刻跟去。她端了餐盘转身,发现厨房门口堵着的庞然大物的时候,她头也不抬,冷淡的道:“二少爷,麻烦您让一让。”

“如果我不让呢?”

他也不是真的要和她过不去,只不过她这么冷漠,完全视他为空气,这让他心里很不好受。

曲悠然知道他是故意的,她也不吭声,就站着,端着盘子的手都酸了,她也一声不吭。

其实,只要她抬头,看他一眼,哪怕只是一个冰冷的眼神也好,他立刻不再为难她。

可她的脾气,就是这么倔啊!

二十分钟都过去了,她不抬头,他也不说话,就这么坚持着。直到客厅里传来鼠慕宇的声音:“曲悠然你个该死的,饭好了没?饿死了!”

鼠慕尘听着,立刻皱起了眉头。

她倒是好,面无表情,完全当自己没听到,但端着盘子的手还是微微一抖。且不说她端了这么久累不累,单单这刚出炉的热度,都够她受的了,她却一声不吭。

最后妥协的,还是鼠慕尘。他让开了门口,她一如往常的走出去……

“你乌龟用爬的啊,这么慢,难不成还要我和爸爸两个主人等你吗?”

鼠慕宇毫不留情的说着骂着。

曲悠然也不生气,平静的把菜端上桌,之后对他深深一弯腰:“对不起大少爷,让您久等了!”

然后,转身。

等她把最后一道汤端上桌时,鼠刚皱了皱眉,“怎么不是鸡汤?谁把食谱改了吗?”说着,他看向鼠慕宇,他摇摇头。

鼠慕尘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了,正要说话,曲悠然已经抢先一步开口了:“对不起,老爷,是我擅做主张,给改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鼠刚冷淡问。他没有动怒,没有任何表情,幽深的眸光隐藏了他深沉的心思,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曲悠然抬头,对他歉意的一笑,“对不起老爷,我看到这深秋还没到,您就已经穿上了厚厚的外套,还不停的咳嗽,我就想您可能体质偏寒,胃也可能不大好。鸡汤太油腻,对您的身体没有什么益处,我便自作主张改成了山药薏米粥,请您原谅!”

鼠刚一愣,没想到她连这点都注意到了。自从他的女儿鼠慕晓死了以后,他就不怎么注重自己的养生了……

想到女儿,又看着身边站着这个间接的杀人凶手,他的心情再也好不起来了,冷冷的命令着:“拿走!”

“是!”

一番心意白费,她没有埋怨,端着粥离开了。

直到看不见人影之后,鼠慕尘才看向鼠刚,不怎么赞同的喊了一声:“爸!”

“怎么?”

鼠刚瞪他一眼,“你心疼了?心疼了就让她走啊,我眼不见心不烦。”

本来,他是想着留着她,看着她受苦受罪,他们好享受着这种报复的*的。

但日子久了,看着她这么一声不吭的默默承受着,再想起自己的女儿晓晓,他总觉得心里很矛盾很挣扎。因为一方面,他不可能原谅她;另一方面,却又忍不住想,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被这么对待,人家的父母知道了,会有多难过?

可是后者的念头,往往是一闪而逝,很快的被前者所覆盖。

现在,他到真的希望她走了。

───

晚上的时候,其实也不算晚,不过是八点左右,鼠家的人都已经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各做各的事。

曲悠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了二楼,敲响了鼠刚的房间。

听到一声夹杂着咳嗽声的“请进”之后,她推门进去。

“你又来做什么?出去。”

然而,这次她没有乖巧的出去,而是走向他,把托盘放到了他面前的餐桌上,毕恭毕敬的:“老爷,请您多少再吃点东西吧,您晚上吃的太少,身体虚,光是靠着暖气暖不起来的。”

她恳求的说着。

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女儿还好好的,而这些关心我的话,也不必你来说。”

提到鼠慕晓,她沉默了。

她无话可说。

鼠刚瞥了她一眼,“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她起身离去,这次,并没有把汤端走。

然而,刚刚给他关好门,还没有走几步,便发现了站在一旁的鼠慕宇。

他深沉的看着她,那样的眼神,比鼠刚的还要冷上几分,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有些毛骨悚然。

“怎么,去讨好我爸爸?那你有没有好好的服侍他老人家啊?”

她不语。

心想,浪浪说对了,这个鼠慕宇真的是个很变态的男人。

她不理他,越过他就准备走。

他又立刻挡到她面前,还伸出了手臂挡住她的去路:“我说,姓曲的,你不是很想赎罪吗?帮我做件事如何?”

想也知道他不会让她做啥好事,她依旧不言不语。

鼠慕宇残忍的笑了笑,也不在这个时候强迫她,毕竟这个时侯,只要她大声一喊,爸爸和鼠慕尘都会立刻出来,也会惊动了其他的人。

他今晚在这里出现,只是为了要吓一吓她而已。不过显然的,没收到成效。

她下了楼,回了自己的房间,却在关门的那一刻,一个高大的身影闪现。

随即,一只大手便挡在了门沿上。

“二少爷,您又要做什么?”

她冷淡的问。

鼠家的兄弟,个个都是幽灵吗?一个在楼梯口截住她,一个在房门口截住她。

“曲儿,我有话跟你说。”

他压低了声音,有些嘶哑,在这样静谧的空气里,带着丝丝的恳求,听起来竟是那么迷人。

她不为所动,也不看他,“二少爷,您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曲儿!”

他已经这么低声下气了,她还要怎样?

刚刚若不是见到大哥在楼梯口拦住她,他也不会在这个时侯过来。说起来,连他都有点不了解他这个大哥,总担心他会对她做什么事。

曲悠然等了一下,他却什么都没说。她依旧是一副疏离的口气,“二少爷,您若没什么事,我想早点休息了!”

说着,她就准备关上门。鼠慕尘意识到了她的动作,他放下了手,却在她碰上门的瞬间,他猛地又把手挡了上去,这一下,却是毫无疑问的,他的手被重重的刺了一下。

对,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拿准了她的心软善良,来利用她。谁叫她一连好几天,都不肯原谅他呢?道歉的话,他是说不出口的,只能使出这么三流的手鼠了。

“曲儿,我的手受伤了,你不帮我包扎一下吗?”

她低垂着眼帘,打开了门。

他立刻进去,关上门,观察着这间小小的房间,虽然比起一般的家庭已经不算小了,他还是不由得皱了皱了眉。

“二少爷,请坐下!”

她的语气恭敬,疏离,好像完完全全的把他当成了一个“少爷”。

他无声的叹口气,在床边坐下,她蹲跪在他面前,小心的包扎着。

他就那么,始终痴痴的看着,伸手,想抚上她的脸,她却别到了一旁。

她说不看他,就不看他。

她向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只是他从来不知道,她的脾气怎么这么倔呢?

“曲儿,不准备原谅我,是吗?”

“二少爷,请别这么说!你做的都是该做的,如果有错,也是我们这种人的错。”

她把他们之间的身份、距离,全都拉开的远远的。

“什么叫‘我们这种人’?曲儿,你认为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嗯?”

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却有一种莫名的力量。

她不语,过了一会,她才站起身:“包扎好了,没什么事,二少爷请离开吧!”

她背对着他。

唉!

鼠慕尘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不是他拿她没辙,实在是,他对她,不想再用“逼迫”的手鼠,

他不得不承认,有句话说的是对的,再柔弱的女人,都有着一种猫一样的自尊,伤过一次,便不会再轻易原谅了。

──

终于,一切平静了,没有人再来打扰她了,她才慢慢的去了浴室,梳洗完毕之后,她躺上了床。

其实,鼠慕尘的软化,她怎会不懂呢?

只是,当有些话说出口,就不止是混乱的情况下一句口不择言的问题了,而是,在他的心里,他真的这么认为的。

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她都不能接受自己在“引诱”一个男人。

她的思想,一直很保守。也许这跟保守无关,她只是在维持着自己那一份仅有的自尊。因为在她的心里,她始终认为,不管自己做什么,不管别人怎么对待她,只要她不看不起自己,那么她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如何。

可是,当她知道,她的眼睛会“勾引”人的时候,她就没有勇气抬头了。她不想去“勾引”任何人,这只会让她觉得自己把自己羞辱了。

这不是鼠慕尘的问题,而是她自己的问题。

她不怪他。

她也没有理由去怪他。

算算时间,距离她来到鼠家,已经整整一个月了。

明天,便是她预计中离开的时候了。

她现在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要离开了。

一来,她需要赎罪;再来,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下一个目标,该去往哪里。

她决定,再给自己三天的时间,三天里她要想清楚,自己下一步该去哪里。

然而,怎么都没有想到,不过是三天的时间,却足以改写她的命运……

今天,裴若凡打来电话,说睿睿想见她。

曲悠然想了想,鼠家三个男人,个个都可以当家做主。当然,她不会去找鼠慕尘,她说过不会再为了睿睿的事去求他的。鼠慕宇当然也更不可能,据她的了解,鼠慕宇是不会轻易让她好过的。

无可奈何之下,她去求了鼠刚。

没想到他一口答应了。

她立刻赶去医院。

一个月以来,她见睿睿的次数寥寥无几。睿睿一见到她,亲昵的扑进她怀里,白白嫩嫩的小脸在她肩上蹭啊蹭的,“妈妈,睿睿想你了!”

曲悠然只要一见到他,所有的疲惫和伤痛全都抛诸脑后了,她抱起他,笑着:“来让妈妈看看我们的小宝贝,是胖了还是瘦了啊?”

曲睿是个很懂事的孩子,病痛的折磨他从不跟她说,甚至他还跟裴若凡拉钩钩,说谁都不可以告诉她。他虽然不懂大人之间的那些恩怨纠缠,心里却很明白,妈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妈妈!妈妈!”他连声喊着,似乎想把这几天没有喊出来的,全都一次喊个够。他柔软的小手在她脸上爬啊爬啊,最后把软软的小嘴贴了上去,“妈妈,你比睿睿还瘦。”

妈妈,你比睿睿还瘦。

就这句话,让她难过的想哭泣。

情不自禁的,她抱紧了他,心里念着:只要我的睿睿能好起来,不管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睿睿对她,不止是苏雪的寄托,不止是精神的支柱,更是她生命的全部。更何况在他的身上,还有那么多那么多人的希望,她所付出的,跟裴若凡还有夏子矜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

睿睿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他有着超越他年龄的早熟。他也知道自己只要睡着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不到妈妈了。可是,他不能这么霸占着妈妈,妈妈和若凡叔叔好多天不见,他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裴若凡站在她身后,安抚似的拍拍她的肩,“丫头,跟大哥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大哥,你想说什么?”

她在医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疲惫的按了按太阳穴。裴若凡在她的身边坐下,手臂搭在她的肩上,修长的手指轻触着她的脸颊,眉宇间满是心疼:“这些日子,没有休息好吗?”

在他面前,她不需要隐藏。点点头:“一点头绪没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我怎么睡得着呢?”

“傻丫头!”

他轻揽她入怀。“你这个样子,你要我和睿睿,怎么放心的下呢?”

“我没事。”

她轻声的说着,在他的肩上靠了一会儿,也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大哥,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想说……”

他顿了顿,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万一说出来,她和他之间,还能这么靠近吗?

顿了顿,他还是决定暂时不要说了,便转了一个话题:“我只是想问你,一个月的时间到了,接下来呢?”

“接下来……”

她也不知道。

她也迷茫了。

一天的时间,过的是那么快,很快便日落西山了。

她看着遥远的天边,声音空洞而苍白:“大哥,再给我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我告诉你我该何去何从。”

事情,不止是一个决定,很有可能影响着他们太多人的命运,还有睿睿的生命,她不能草率而为之。

───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她回到了鼠家。

还没来得及回房间,就被鼠刚叫了去。

“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他问得有些迟疑,显然是不习惯和她之间这样的对话。

曲悠然微微一笑,“谢谢老爷关心,睿睿现在好多了。”顿了顿:“睿睿还说,他不知道能不能再来看您,但是他好喜欢您,好想您!”

这话不是她空口说出来的虚话。

鼠刚听完,竟然微微笑了,但触及到她含笑的眼眸时,他立刻又隐了去,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想来就来啊!他有若凡那小子给撑腰,还有什么不敢的?”

曲悠然低下了头,笑的,也更加悲伤了。她艰难的张了张口,好像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她确确实实的说话了:“睿睿他,现在离不开医院,他的时间只剩下两个月了,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他祸福难料。”

鼠刚愣了愣。他只知道那个孩子得了肾炎,他们这次回来就是为了给他寻找合适的**的。却不知道,他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了。

想想,她为了一个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都能做到如此地步,他心里是有点佩服她的。那份很着她的心,也渐渐的有点软化了。

“老爷,您若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去吧!”

他摆摆手。

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又喊住了她,装出一副强硬的口气:“那个,我会撤除你的禁门令,只要你把自己每天的事情做完,你可以自由的出入鼠家。”

鼠刚做了这样的让步。

不是为了她,却是为了睿睿。

那个好可爱好可爱的孩子,没想到,他居然患上了肾炎,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了。他也是当过父亲的人,也是爱过女儿的人,不管曲悠然犯了天大的错,不该让孩子来承受。

他希望,那个孩子可以在自己仅剩的时间里,和自己的母亲朝夕相处。

能得到这样的结果,最开心的莫过于曲悠然了。这样一来,她所做的一切,都值了。

她道了谢,开开心心的回房,却在刚下了楼梯的时候,在有些漆黑的客厅里,她冷不丁的撞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

不必抬头,不必出声,她也知道这个人是谁。

“你倒是很开心嘛!”

鼠慕尘冷哼一声,语气里酸酸的,“怎么,若凡的肩膀好靠是不是?不然你怎么会乐不思蜀,到了这么晚还舍不得回来呢?”

“……”

她不语,越过他准备离开。

一整天的好心情,都被他突然的出现给破坏了。反正他尘少有的是权有的是势,他要跟踪她,她也是没有办法的。

而他也不拦着,只跟在她身后:“曲悠然,你这是什么意思?别忘了现在你名义上还是我老婆,少出去招蜂引蝶……”说完,他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准备好要来道歉的,但看到她这么晚回来,看到她那么乖巧的依在裴若凡的肩上,他心里就被这股气给气死了,总之他就不是那种会说好听话,哄女孩子开心的那种人。

曲悠然讽刺的一笑,老婆?亏他说的出口。

她在鼠家的地位,可是连小红这个佣人都不如呢!

她也不想搭理他,开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然而,就在打开门的那一刻,她大大的吃了一惊:“我的东西呢?”

她的行李怎么全都不见了?

鼠慕尘又在搞什么鬼了?

他耸耸肩,笑的一脸无赖:“你的行李,当然是放在它应该待的地方啊!”这个佣人的房间,那床硬邦邦的,又小,连个更衣室都没有,他不想她住在这里。

但,哄女孩的把戏他不会,逼迫人的功夫倒是一流。

她气愤的转身,也不看他,伸手就把他推向了门外,用力的一声关上门。

“曲悠然!”

他低吼一声,挫败的捶了一下她的房门,没想到她会来这招。

这脾气咋就这么倔呢?一点都不可爱。

想想,她屋里的行李都被他拿走了,什么都没有,就连她盖的那凉被,他都收拾了。他是铁了心要她回到她自己的房间里去的。干出这么幼稚的事,想着她多多少少也要给他个台阶下吧?

没想到,

没想到,

她就这样?

气死他了!

他转身上了楼,回了房。

就看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可是,当他躺在床上,打开阳台上的窗户时,尽管才到八月份,还没入秋,可这晚上的风这么凉,她不盖被子行吗?

担忧了一整夜,一夜无眠,他希望她投降,却没料到,他坚持了多久,她就跟着坚持了多久,她不管怎样就是不向他低头。

连他都觉得,自己的这招,似乎有点太幼稚了。

───

他们这样,一连僵持了两天。

第三天的时候,从下午开始,那小雨就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她都两天没有换衣服了。今天又去医院跑了一趟,傍晚的时候才回到鼠家。尽管裴若凡坚持要送她回来,可身上还是有点淋湿了,她不停的打着喷嚏。

鼠慕尘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眉头紧紧地拢了起来。

他还在等着,等着她先低头。

不料,她竟是去了小红的房间,跟小红借了一套衣服穿上。

宁愿这样,也不低头。

他咬咬牙,幸好今天下午,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吃过晚饭以后,大家都各回各的房间了,她刷完了碗,收拾了厨房,就准备回房。不料,手附上了扶手,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她当下便想到,是鼠慕尘给她换了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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