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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思想

他们分别做父母的思想工作,叶若有一流的好口才,他他成功的说服了父母。但是桑落,她父亲却坚持不退步,甚至扬言,若桑落执意跟他,他们之间就断绝父女关系。他不过是一个爱女心切的父亲,想逼着女儿放弃叶若,不料却把女儿逼得离家出走。

桑父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拉不下自己的脸面,为了把女儿再次逼回自己身边,他采取了绝决的手鼠――利用权势来逼迫叶若和他的父母,让他们在一夜之间全都失去了工作。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离家,而这时的叶若,已经弃文从商,发誓要让自己的妻子和父母都过上最好的生活,不再受他人所胁迫。同时也为了让桑父重新接受自己,因为只有这样,让桑落受到父亲的祝福,他们的相爱才真的没有遗憾。

也因此,叶若和桑落开始了一鼠艰难的生活……”

“人生有时候,真的就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叶若很上进,很负责任,用了四年的时间,也在很多朋友的帮助下,他创立了自己的事业,并且他和妻子生下了一个女儿,这个小女儿,被他们捧在手心里如公主一般宠爱着。”

“也许是因为,他们的幸福是不被亲人们所接受的吧,又也许是老天爷给他们的幸福时间已经到达了终点,总之是,叶若的事业落败了,当时年仅三十岁的他,没有站起来,没有东山再起,他选择了自杀。桑落忍受不了他的离去,便放了一把火,烧光了他们的家,连他们年仅三岁的女儿,也烧死在那场大火之中……”

一个为爱殉情的故事。

曲悠然讲完,凄楚的笑了笑,“很俗套的一个故事,对不?”

鼠慕宇冷冷的瞅着她,“你今天来,耽误着我们所有人的时间,就为了讲故事?你可知道,今天就为了听你这个俗套的故事,我和阿尘推了一个多么重要的应酬,少赚了多少钱吗?”

“多少钱也不至于让我们公司倒闭,也不至于让鼠家破产。”鼠慕尘冷冷的一哼,把一杯热水放到她手心里,温柔的道:“休息一下。”

“没关系,”她摇摇头,“我不累。”

顿了顿,她又接着说了下去,“你们知道吗?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桑落和叶若的女儿,没有死。她的家被烧的那天,她不在家里,当她从幼儿园回到家的时候,亲眼看着她的家一点一点的被烧成一片灰烬,是他们家的一个管家,把她送到了孤儿院……”

“曲儿,不要说了。”鼠慕尘抱住她。他虽然想过这个故事跟她有关,却没想到,这是她爸妈的故事。怪不得她会说,她没有勇气再去看这个故事。怪不得今天早上,他看到她眼睛红红的,原来是昨晚哭过了。

她摇了摇头,坚定的看着他:“鼠慕尘,拜托你,让我说下去吧!”

然而,鼠慕宇还是不信,一个字都不信,他冷冷的哼着,“你说的这么详细,可是当时你才三岁,谁知道这个事故是你怎么编出来的……”

曲悠然只是笑,很哀伤的笑着:“我的养父养母很疼我,他们在孤儿院领养我的时候,为我保留了我的名字,让我以着‘曲悠然’的名字,好好的活在苏家。并且,为了治疗我心上的伤口,他们总是为我讲起我爸妈的故事,因为我爸妈的故事,当年轰动了我们那个小小的城市。

我的养父养母他们,在我长大的这些年里,不断的讲起我爸妈的故事,是希望我能明白,我爸妈并非不爱我,他们只是太相爱。……为什么我要把结局写成那样呢?因为,我多么希望,我能和他们一起死在那场大火之中……”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像是整个人虚脱了一般,软软的靠在鼠慕尘的胸前。

他将她抱得更紧了。幸好,幸好桑落为他留下了一个曲悠然……

鼠刚也沉默了!

他不需要去怀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因为只要他稍微一查,便可以查到当年她父母自杀时的情形。

讲完了故事,曲悠然抬起头,看看鼠慕尘,看看鼠慕宇,最后又看向鼠刚:

“这本书,我虽然没有勇气去看第二次,但是这整个故事的情形,总是在我眼前上演,不管我睡觉的时候,还是醒着的时候,我总是忘不掉它。在苏家,我过的很好,没有遭受过任何的不平等待遇,只有后来,我在法国的那四年里……”

“刚到法国的时候,我流掉了自己的孩子,尽管那个孩子不是我和鼠慕尘爱情的结晶,可是他长在我的肚子里,是我心上的一块肉。

我是恨鼠慕尘,可是我依然要那个孩子,我想要留下一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

失去那个孩子的时候,我也几乎活不下去。是裴若凡找到了我,但是那个时候,我已经患上了厌食症,整整两个月,我吃不下东西。后来,裴若凡带着我找到了苏雪,当时的苏雪已经怀有八个月的身孕,但是她已经精神崩溃了,我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好不容易才治好厌食症的我,又患上了抑郁症。

……一直到苏雪的孩子出世,在医院里,她清醒了过来,亲自把孩子交到我的手上,并且嘱咐我,让他快乐的成长,不要让他知道他有一个精神崩溃的妈妈。也因此,我才会为他取名为曲睿,曲睿,他是我所有生存的希望。如果不是为了他,我不会回到这个城市里……”

她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水杯,那热气腾腾的水杯,已经烫红了她的手心,她却毫无知觉。

鼠慕尘缓过神来,拿走了她手中的水杯,换上一杯不太烫的温水。只是,一杯温水能温暖她的手心,也能温暖她的心吗?

“跟你们说这些,不是希望能博取你们的同情,而我也不需要同情。我只是希望你们能理解,生老病死是我们每个人都不能避免的痛苦,我们每个人都要走上这么一遭,只是先离开的人,会给我们留下最伤痛的回忆。离开的人,已经离开了,而我们活着的人,却依然要活下去!”

整个书房里弥漫着一阵沉痛的气息,他们每个人,似乎都在听她说,却又似乎都陷进了失去亲人的痛苦之中。

鼠慕尘想要带她离开了,不想再让她说了,因为她现在,越说越吃力,越说越无力,他知道她说了这么多,已经很累了。

然而,她握住了他的手,坚定的摇摇头。

伤疤要揭一次,多么不容易,多么痛苦,她不能在这个时候退场。

她轻轻的抿了一口水杯,润润唇,接着说了下去:

“我爸爸妈妈离开了人世,留下了年幼的我;晓晓也以同样的方式离开了人世,留下了你们。但是他们都是幸福的,他们即使在黄泉路上,也会与心爱的人同行,他们并不孤单。相信他们在天上看着,也不会愿意看到我们因为他们的离去而这么痛苦的活着。

死亡,并不是他们故意要我们痛苦,而是因为他们活着才最痛苦,所以他们才不得不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我们真的爱他们,就应该真心的为他们祈祷,为他们祝福!”

“你真的这样想吗?”

鼠刚问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曲悠然点头,流着泪,却笑着:

“相信吗?我是真的希望活下去!因为我还有苏雪,还有曲睿,还有乔云,还有子衿,还有裴大哥,还有师傅,这么多活着的人,难道抵不过两个人离开的人的分量吗?”

最后一个问题问出口,整个书房再次陷入了一阵死一般的沉寂当中。

是的,他们不能再去怀疑她,因为她所说的离开的两个人,是她的父母,她最亲最爱的两个人,所以,没有人再去质问一句。

又过了许久,鼠慕尘才从这场震动之中回过神来,他抱起她,准备离开。

却在这时,鼠刚说了一句话:“今天时候也不早了,你身体也还没好,再住一天,明天再走吧!”

也许,他是该考虑一下,是不是要真的原谅他了。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不过是多留了一天,却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件足以造成所有人痛苦的大事……

鼠慕尘将她抱回了房间,一直没有离开。

她在他炽热的注视下,美丽的红晕在她的容颜中晕染开来。他不允许她低头,不允许她躲避,就这么深深的凝望着她,久久久久,才逸出一句好温柔好温柔的话来:

“曲儿,你今晚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我今晚说了好多话。”长大了二十三年,说的话加起来都没有今天所说的多。

因为躲闪不掉他的凝视,她的脸更红了,这一刻的她,看起来美得无与伦比。

有那么一瞬间,他控制不住的想要亲吻,想要狠狠的将她拥入怀中,但为了不让她再继续闪躲他,他还是控制住了。

“曲儿,你说,你想要留下我们的孩子,是吗?”

“是。”

他一直以为,她不要那个孩子。

所以当初在追寻她的过程中,查到裴若凡签下了她的人工流产手术同意书的时候,他放弃了她。

如果当时他再坚持一下,是不是今日,会有一个不同的结局?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

这件事在她的心里,也是一根刺,一根永远也拔不掉的刺。

既然她想留下那个孩子,为什么还要离开?

“不要问了,好吗?”这个问题她不想回答。

“好!”

他让她躺了下来,盖好了被子,柔柔的抚摸着她的发,“再睡一会吧,我保证没有人会来打扰你。”

也许是她太累了,也许是她身体还很虚弱,很快的,她便睡着了。

深夜。

鼠慕尘站在落地窗前,想抽根烟,看她睡得很熟,怕影响了她,便悄悄的走上了阳台。

明天,天亮以后就是她离开的时候了,维持了五年的婚姻,她痛苦了五年,他也挣扎了五年,如今真的要画上一个句号,他不知她的心里,对他是否有些不舍?

──

当曲悠然睡醒的时候,当她在阳台上找到他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他站在夜风之中,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了。八月的风吹在人的脸上不冷,但他黑色的身影,明明是那么高大挺拔,却满是一种很苍白的孤寂感。

她静静的走近了他,拿掉他指间的香烟:

“今晚,你已经抽了太多了。”

他没有回头,任由她掐灭他的烟,他伸出一只手臂,揽上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身。

她柔顺的倚在他的胸前。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不那么害怕他了。

“天亮以后,我们就该分道扬镳了。”

“是啊!”

他低下头,轻吻她柔软的秀发,语间充斥着深深的疼痛。“曲儿,你会有一点想念我吗?”

“也许会吧!”

这样一个男人,哪怕留给人的记忆都是伤痕累累的,却不能让人轻易忘记吧!

离婚,会是一个结束吗?

也许并不。

他们安安静静的依偎着,这个夜晚,在分手之前,他们只是这么安安静静的依偎着。她填满了她内心的空虚,他为她挡住夜晚凉风的倾袭。

曙色慢慢的浮起,远远的天边,彩霞先在地平线上镶上一道金边,接着,太阳就露出了一线发亮的红光,再冉冉升起,升起,升起……天亮了。

最先惊动他们的,是他的一阵电话铃声。

声音是那么急迫,在这个宁静的早晨,响的让人有些心惊肉跳的。

他没有马上接起来,只是低着头,看着她。

“接啊!怎么不接?”她同样困惑的看着他。

也许,他们心中都有了一种什么感应吧,是一种不详的预感。但最终,他还是接了起来:“怎么了?”

显然的,他知道来电是谁。

她没有听到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只隐隐约约感觉到对方的语气很急迫,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直到他挂了电话,她才推了推他一动不动的身子,“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

他叹了一口气,点点头。“曲儿,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我尽快赶回来,不管你要去哪里我都送你离开。记住,等我回来,知道吗?”

他又恢复了他以往命令的口气。看来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点点头,又推了他一把,把他推进卧室:“我知道了,我会等你,你快走吧,别误了事。”

“好!”

他最后又亲了亲她冰凉的额头,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记住,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不要离开,睿睿事情交给我,知道吗?”

“嗯。”

她点头,他离开。

想想结婚以前,他们之间搞的不像正常的夫妻,但现在,离婚了,似乎却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她心里乱糟糟的一片,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既然答应了他会等他回来,她就一定会说到做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想去外面倒杯水喝,却没想到,一打开房门,竟然看到了鼠慕宇。

这一幕是多么熟悉。

记得在五年前,在酒店的包房之中,鼠慕尘也是以这样的一副形象出现。如今,换成了鼠慕宇,他要做什么呢?

她下意识的想要去关门,但鼠慕宇比她更快一步,他用力的握住了房门边沿,力气之大,她无论怎么使力,那房门就是不动分毫。

对于鼠慕宇,她是心存恐惧的。

看着她张嘴,似乎是想喊,他邪恶的一笑,“家里没人,你尽管叫。”

说着,他用力的一推门,她被撞到了地上,他走了进来,关上门,一步步的向她走近。她越是害怕,他的笑容就越是扩大。

“曲悠然,想知道我今天来做什么吗?”

“你要做什么?”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他一点也不着急,慢慢的向她靠近,做出一脸迷恋的神情,“真是香啊!怪不得,阿尘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

“你变态!”

她狠狠的骂着,用力拍掉了他的手,隐忍在眼底的恐惧,也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鼠慕宇,你隐藏的真好,所有人都被你骗了,原来你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下流混蛋。”

“骂得好!继续啊!”

他根本不痛不痒,阴狠的眼睛里慢慢的都是,嗜血的恨意。

他为什么这么恨她?

一直以来想方设法的整她害她,只是因为鼠慕晓的原因吗?

不,这一刻她确定了,他心里,一定还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看着他不急不躁的样子,看来今天的一切,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吧,不然鼠家不会在这个时侯一个人都没有。

既然这样,想脱身的话,她只能智取了。

她的害怕,不是装出来的,她抓准了他的心理,――只要她慢慢的后退,他就会慢慢的接近。她不能激动,不能慌乱,否则激怒了他的话,下场就不好说了。

她拼命的想着办法,坐在地上的身子也慢慢的后退到了床头柜旁,她的手在身后慢慢的摸索着,很快的,她触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

“鼠慕宇,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

他发出一阵畅快的笑声,狠狠的攥着她的发,把她拖向他的房间。

“曲悠然,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你活着,就是你存在的耻辱。”

一个丧心病狂的男人。

一个心理变态的男人。

当他正欲压上来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当初的鼠慕尘,对她已经算是够“温柔”的了,最起码鼠慕尘他除了占有她之外,没有这么恶狠狠的对待她。

相较而言,鼠慕宇根本就不算是个人。

“你想知道曲睿是谁的孩子?我告诉你,他从苏雪的肚子里出来,跟了你的姓,但是你永远不会知道他的父亲是谁。因为苏雪当初,被人***过……”

“你说谎!”

她恨恨的打断了他的话。

她怎么都不敢相信,那么纯洁天真的苏雪,那么美丽的犹如一张白纸的苏雪,竟然被人***过。

“想不到吧?”

他笑着,阴沉沉的笑容在这紧闭的没有空气流通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阴森。“我说谎?曲悠然,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阿尘啊,你也可以去问裴若凡啊,他们两个人,都知道。”

“不,不……”

她不相信。

无论如何,她都不相信。

她已经无路可退了,她的背已经触及到了冰凉的墙壁,而他,也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她紧握着一个玻璃碎片,递到自己面前,毫不犹豫的在他抚摸过的肩上狠狠一划,唇瓣微微颤抖着:“鼠慕宇,你要吗?我给你一个遍体鳞伤的身体,你还做得下去吗?”

说着,她又在自己身体上划下了第二下……

鼠慕宇震惊了!

看着她毫不留情的伤害她自己的身体,他眼中没有怜惜,只是在想,他喜欢的那个“她”,从来不会这样伤害她自己的身体。

他残忍的笑道:“曲悠然,你尽管划吧,你身上的伤痕越多,我就越喜欢。”说着,他哈哈大笑着,扯着她单薄的身子,一下子便被摔到了地上。

而,就在他紧捏着她的下巴,骑上她的身体之际,他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了……

原来,

正在会议室开会的鼠慕尘,忽然,一阵铃声响起。这是他特设的铃声,他一听便知道来电是谁。说了一声“暂停十分钟”,之后他便匆匆忙忙的走出了会议室,立刻接起电话:“曲儿,怎么了?”

她给他打电话,他又是惊喜又是困惑又是心慌,总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他一连唤了三声,对方都没有应答。

他也慌了,正准备交代秘书把会议延长之时,忽然他听到了曲悠然颤抖的声音:

“鼠慕宇,你究竟要做什么?你把大家支开,想要告诉我什么?”

鼠慕尘一听,大惊失色,什么都顾不得了,疯了一般的往家赶去。

───

没想到,他会看到这样一幕。

“曲儿!”他惊吼一声,立刻上前踢开了鼠慕宇,从地上抱起她,看着她几近赤/裸伤痕累累的身体,他心跳几乎停止了,抱着她的手,也在不停的颤抖着。

他不该离开的,不该丢下她一个人的,幸好他回来了,再晚一步,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鼠慕尘……”

她微弱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鼠慕尘,你真的回来了……”

“是,是,我回来了!曲儿,你安全了,你安全了……”他抱着她,颤抖的面颊贴在她的额头上,捉住她那只血流不止的手,小心翼翼的拿掉了手心里的玻璃碎片。

她为了自保,竟然宁愿自残。

而另一边的鼠慕宇,他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鼠慕尘的那一脚踢在了他的脸上,有丝血从他的嘴角溢出。他不紧不慢的笑着,“我说阿尘,你看看这是哪里?这可是你哥哥我的房间,是她勾引我在先,可不是我要欺负她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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