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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你在哪里

“怎的睡了一觉就变傻了?”陆勉从窗户上翻下来,调侃道。

秦浮撇撇嘴,心说有门不走偏翻窗户你才是不是傻。秦浮走到墙边,一个跟斗就靠着墙倒立起来。她近来练武越发不避着陆勉。老实说避也没啥用,她那点三脚猫功夫,陆勉也没放在眼里。

陆勉喝着茶看她,“你这套功夫,虽说差了些,不过给你练正好。”

秦浮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给呛死。

这毒舌的功力快赶上某人了。

“我说啊……”陆勉瞳孔深深,“你这一天天儿的,就窝在这寒露殿,对你要做的事情有帮助吗?”

秦浮换了个方向,背对着陆勉,“关你屁事。”

陆勉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狗尾巴草,一脸乐呵,逗鸟逗猫逗胖太。秦浮看着那只灵活的上下跳动的肥猫,一脸黑线。

果然这死肥猫也是没有底线的。

“哎,秦浮,”

“南楚来人了。”

“嘭!”人体落地的声音。

白武皇宫正殿,朝臣们端坐在两侧,目光尽数聚集在中央的那几个人影……身后的箱子上。早听说南楚盛产宝石玉雕,仍是百闻不如一见,看那工艺,白武的顶尖技师之中,几人能及。还有这位年纪轻轻风度翩翩的来使啊,比帝都的那些草包贵公子强多了,要是能做自己的女婿……然后就没再想下去,左右都只是幻想。

“……臣上欲行两国邦交,特遣臣携些俗物,献与帝君,望今后两军交好,和平共处,战事不起,国泰民安。”老长的台词念完,风桦依旧保持着从容。

龙椅上的黑袍的男人淡淡地看着风桦,无言间却锐利尽显。白武尚黑,凡是身份比较尊贵的皇亲国戚,皆着黑色华服。能在黑袍上绣上龙纹的人,只有白武帝君,万俟永德。

千古一帝,盛世永德。

万俟永德是自白武建立以来的建业最多的皇帝,不仅表现在白武疆土之阔为六国第一,更表现在他的治国之才。万俟永德继位之后,减赋役,裁冗官,迅速地采取方法从有识之士中提拔出一批人来,助他稳固朝政。后又亲自御驾白武周边各大部落,说服他们向白武称臣。

至今在位已四十五年,平定大小战乱二十一起,更于羲和三十二年迎娶邻国天凌公主为后,与天凌签订永久盟约。万俟永德为白武带来了空前的繁华昌盛,关于他的各种传奇故事流传在白武的大街小巷,人人传颂。

要撼动这样一个国家,这样一位帝君,谈何容易。

离风桦说完话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万俟永德却只是静静看着这位南楚来使,不作任何应答。虽说两国尚且交恶,但人家大老远地带着这么多诚意来到这里,字字都是望两国交好,把来使晾在一旁终究不太妥当。群臣都静默地等着,等他们这位贤明君王的下一步。

风桦只维持着他得体的微笑,对周围朝臣的窃窃私语权当没听见。

良久,白武帝终于出声,说出的话却叫群臣直冒冷汗,“听闻南楚有位安远王,极同用兵之道,朕甚是想与他谈谈,怎的此次没有随使者一同来?”

风桦笑的大方,“王爷应臣上之命,前往平定泉泽部动乱,脱不开身,劳帝君挂心了。”

“该不是混在随侍中一同来了吧?朕听说贵国那位王爷行事甚是荒诞……”万俟永德轻轻地皱眉。

“帝君说笑了。”

万俟永德不置可否,只道:“如此,使者远道而来,想必累了,还请移步往行宫休息。”只字不提刚才风桦的提的两国交好之事。

“谢陛下。”风桦恭敬地叩谢,转身离去。

只是衣袖里那攥紧的手在微微颤抖。

风桦身侧一直低着头不语的侍从拿出一块手帕,递给风桦。风桦勉强笑了一下,眼含歉意,那侍从摇摇头。风桦跟着引路的宫人去往使者行宫,侍从跟在他身后。不久之前,秦浮也以同样的姿态进入这座城。

你在哪里?

她在捶墙。

陆勉坐着凳子,胖太趴在桌子上,看着秦浮摧残着那面墙,一脸恨铁不成钢。

“啊啊啊为什么哪里都有变态王爷啊?!我蹿到白武他都能找到!!”秦浮悲愤欲绝。

“你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陆勉一脸正经,“万俟流铭的目标本就是白武,是你自己好死不死地偏要滚到这里来的。”

秦浮苦着脸,“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可以啊,”陆勉翘起二郎腿,“他来这里可是要干大事的,总不能时时盯着你。”

“……我若不让那两个人付出代价,那我枉为人子。”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人的每句话都成了忘不了的记忆,每天不被毒舌上几句,便浑身不舒坦。

“秦浮,”陆勉的脸在秦浮这个角度望去,逆着光,有些模糊,“很多事情,要问你自己的心。”

秦浮伸了个懒腰,“陆勉你啥时候变成个老头子了?唠唠叨叨的。”

“……”

“你好自为之。”风起,人消。

秦浮把头埋到枕头里,一动不动到了晚上,经不住肚子的有声抗议后,她才疲惫地爬起来吃饭。

“胖太,你说,欠了人情就要还,是这个理对吧?”

“你说,人家收留了我那么久,不能忘恩负义对吧?”

“嗯……你说,我们应该先看看有没有啥能帮上忙的再走对吧?”

胖太迅速地解决完它自己的那一份,决定不去理会它这个死脑筋自欺欺人的主子,自去寻了窝睡觉了。

秦浮恍惚地盯着桌上跳动的烛火,闭了闭眼。

次日,秦小宫女满血复活抢活儿时间。烧水的太监刚从井里打起一桶水,秦浮冲过来二话没说提起桶转身就扬长而去……负责擦殿门前那块匾的宫女刚跨上竹梯第一格,秦浮一阵风似的飘过来,三两步就飞上去,操着块抹布把那块匾擦得跟淬过油一样……

最后,一殿大小都聚集在一起,围观秦浮一刻不歇地跑这跑哪儿,还不带喘气的。

万俟婉清请安回来,见到这幅场景,奇怪地唤来管事,听完缘由后,愣了一愣。然后一头雾水地去找人了。

秦浮正提着两大包东西从宫务司出来。此时正值入秋,各宫宫人们都要添置秋衣,这本是管事姑姑的事,硬是在半路被秦浮给截了下来,要替她去。

转过拐角时,不留神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一个人,秦浮忙说着抱歉抱歉,又赶紧地把散乱了一地的东西捡起来,匆匆离去。也就没见到,那人在她身后,伸出的手未收回,眼底怅惘,无声叹气。

宫务司的司监走出来,见到他,忙问:“使者有事?”

他收回神,笑道:“我家大人派我来取些御寒的物什,这白武比不得南楚啊,将将入秋便开始泛寒了。”

“是我考虑得不周全了,使者见谅,”司监挥了挥手,招来一个小太监,“带这位大人去取些御寒之物,记得,要最好的。”

“是。”

“劳驾。”

“使者客气了。”

秦浮终于想起来回屋喝口水时,万俟婉清正在逗猫,见秦浮进来,万俟婉清眼睛一亮,“嫂子!”秦浮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无力争辩。她这一天忙到晚地,就是想借身体的疲惫,来使自己那颗脑袋暂时呈放空状态,就不用去想那些烦心事儿。这下可好,万俟三公主俩字就让她前功尽弃了。

啊不行不行,必须做些什么才是,不然对不起她这一天的辛苦劳作。

于是她呈液体状扑向了被窝,任万俟婉清几次三番推搡挠痒,她都烂泥一样不再动弹。

万俟婉清骚扰无果,长长叹气:“嫂子,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以前我娘亲常说,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

你娘亲骗小孩啊……等等,谁跟他是夫妻?!

“嫂子,听我一句劝……”

这老成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别离家出走了,回去吧。”

……丫其实你脑洞也不小啊。

万俟婉清细心地给秦浮盖上被子,又把胖太搬来给她作伴,“我二哥那个人,从不轻言喜怒,任何事情都压在心里,无声无息地解决。这些年他一直没有联系我,可见他的小心,却因着你离家出走到了白武就冒着风险找上我……嫂子,我言尽于此,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了。”

秦浮抽了抽鼻子,有些想哭。

去?留?娃你不知道你那二哥啊……就在这宫里咧。不过也幸好你还不知道,不然本姑娘早就玩完了。秦浮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却生生抽出时间做了个短梦。梦里万俟王爷一直对她说工期加长工期加长,搞得秦小厮精神崩溃。

“回来了?”门开的那一刻,风桦猛地站起来。

“侍从”抱着一堆衣物和被子之类的东西,在一旁放下,然后展开一张图纸,上面绘的,正是白武皇宫的地图,有些地方,详细到在这宫中住了十几载的宫人都找不到。

“侍从”手指了指图上的几个地方,“这里,还有这里,每个各大宫殿的出入口,都加强了好几层宫禁,想是万俟永德已经收到了消息,我们终究没有瞒住。”

风桦手握成拳捶在桌上,神色阴郁,“如此不是羊入虎口么……流铭,那万俟永德今日在殿上那般,那般……”

万俟流铭摇摇头,“我并不在意。他有防范,我也不是毫无准备,且看,谁能笑到最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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