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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对峙

四天?四天!秦浮发誓,从她被老妈生下来开始,就没睡过这么长时间的觉!以前的生活,考试复习熬夜,打游戏熬夜,码字还是熬夜,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好好的按时睡觉了。不就是失血过多吗,那古代大夫也不知道给她输输血,就知道灌药,天天灌药!害得她醒来后就被满嘴的药味热烈欢迎。还有那王爷啊,自己好歹是为他挡的刀子吧,她醒来都这么久了,怎么都不见丫的来问候一下?真没良心!

“可恶,我要化悲愤为食量,把你们都消灭!”秦浮对着一桌美食大快朵颐,吃得嘎嘣脆响,直把那骨头当做了某个忘恩负义的人。嗯,虽然万俟流铭人品不咋地,但在吃的东西上面,倒是没有亏待她。秦浮夹起一个鸡腿,啃啊啃,突然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夹着一颗青菜过来。

“来,吃了那么多油腻的东西,吃点青菜,解解腻。”秦浮一想,是哦,正好她也觉得腻了,高兴地接过那青菜,吃。

“嗯,不错不错……谢谢啊……”秦浮嘴里嚼着菜,含糊不清地道谢。

“不用谢,这是本王作为主人应该做的。”那人含笑说道。

秦浮:“!”秦浮忙转头,就见万俟王爷坐在她旁边,手里拿着木筷,木筷上夹着青菜,做着很毁形象的事。万俟流铭含笑望着她,秦浮干笑两声:“哈哈哈,王爷今天天气真好啊,王爷起得真早啊,哈哈……”

万俟流铭泰然自若地给她夹菜,点头道:“嗯,今天是阴天,天气真好,现在正值中午,秦姑娘起得也早。”

“哈哈哈……”靠,她果然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为毛她一见到美人王爷那张脸就毫无抵抗力呢?秦浮郁卒。

“伤口可还疼?”万俟流铭淡淡问道。

“啊?哦,不疼了,没事儿,基友们都说我铜皮铁骨,抗打得很!”秦浮一拍胸口,顿时又引起一阵咳嗽,万俟流铭忙给她拍背,秦浮咳得更厉害了。

“那天,抱歉,”万俟流铭抿抿嘴,目光闪动,“若不是我一时大意,你也不会受伤。”

“啊哈哈,没事儿没事儿,我这不是好了吗?”

“说起来,你为什么要为我挡那一刀?”万俟流铭注视着秦浮,一动不动。秦浮思索半晌,弱弱地道:“说实话?”万俟流铭点头。秦浮悻悻道:“其实,其实我只是保护我的长期饭票而已……”

万俟流铭皱眉,虽然不知道这饭票是何物,不过看秦浮那表情,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吧。“……是吗?”

“大夫说你伤口初愈,不宜走动,用完膳后就休息吧。”万俟流铭起身离去。秦浮咬着筷子,疑惑,为什么她觉得,美人王爷好像有点……心情不好?大人物的世界她表示不懂啊…

万俟流铭站在屋隅一角,负手注视着那风雨欲来的天空。楚都也如这天色一样,变幻莫测。忽有一人风风火火地走来。

“流铭!”风桦依旧一身白衣,急急忙忙地道:“楚皇要召见你!宣旨的公公随后就到,我一听到这个消息便赶过来了,你……”

“别急,慢慢说。”万俟流铭示意风桦进屋,“怎么回事?”

风桦道:“具体我不知道,不过今天一大早,风祁便进了太清殿,不久,便有公公奉了口谕出来,说要来你这安远宣旨,难道……他们要明着来吗?”

万俟流铭抬手,道:“楚皇不是那么耐不住性子的人,就算风祁急躁,他也会阻止。”这时下人进来行礼,“王爷,宫里的崔公公来了。”万俟流铭挥手示意他下去。

风桦担忧道:“那我们……”

“入宫,静观其变。”

太清殿,楚皇坐于上座,下方站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身着蟒袍,眼神阴鹜,他便是这南楚皇室太子,风祁。风祁的嘴角勾着残忍的笑容,面目狰狞。他与上方的楚皇互相交换了个眼色,其中意味,只有他们能懂。

“安远王到!”殿门的太监高呼。

“参见皇上。”万俟流铭对楚皇行礼。

“爱卿平身吧,”楚皇笑道:“你可知道,今日朕宣你前来,所为何事?”

“臣不知。”

楚皇看了风祁一眼,风祁立马上前一步,指着万俟流铭,朗声道:“父皇,儿臣要状告这万俟流铭,私通敌国,窝藏罪犯!”

“哦?”楚皇似笑非笑地望了万俟流铭一眼,“这叛国的罪名可不轻啊……祁儿莫要乱说!”

万俟流铭波澜不惊。风祁继续道:“三月前,敌国一女刺客趁夜潜入安远王府,砸坏王府东西若干,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安远王没有上报不说,竟让那女刺客就这样在王府住了下来!这不是叛国通敌是什么?”

楚皇看着万俟流铭,“爱卿,确有其事吗?”

万俟流铭沉默半晌,道:“我王府的屋顶确是被一个女子砸坏了,不过……”

风祁截过他的话头,“你别狡辩了!那女子的身份本太子已派人查过,她根本就不是南楚的人!分明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她确实不是南楚国人,”万俟流铭道,“不过,那又如何?”

风祁真是受够了万俟流铭这幅永远都面不改色的模样!他恶狠狠地说道:“你藐视皇权,叛国通敌!罪诛九族!”

万俟流铭嗤笑一声,“九族?难道你还要把白武帝君给杀了不成?”风祁脸色一变,楚皇急道:“祁儿慎言!”又对万俟流铭笑了笑,“爱卿这话可不能乱说,白武与我南楚一向交好,可不要因此伤了和气。”

万俟流铭冷笑,“自然,玩笑而已。”风祁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那……”楚皇话锋一转,“那女刺客,爱卿为何要维护之,为何让她在王府安家?这通敌之事……”

“她不是刺客,是我的未来王妃。”万俟流铭语出惊人,“我与她幼时即相识,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她此番从白武千里迢迢赶来找我,多年未见,思心甚切,自然……手段也过于非常了些。”

风祁很快从惊讶中醒过来,大笑:“哈哈哈,万俟流铭,你为了维护这女刺客,找的借口也太烂了吧?本太子怎么没有听说过你有个青梅竹马啊?难道是那刺客长得倾国倾城,还是那方面的功夫了得,所以你……”

“再侮辱她半句,本王不介意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万俟流铭的眼睛危险地眯起,看风祁的目光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样。风祁脖子一缩,他怎么就忘了,这万俟流铭是出了名的胆大妄为,他是太子又怎样?说割他舌头,照样割!

楚皇深深皱眉,“祁儿,不要乱说。只是流铭啊,就算这女子是你未来王妃,她家世出身如何?是否配得上你?这些,你可考虑过?我南楚王爷的妻子,可一定得选得门当户对啊!”

万俟流铭淡淡道:“这个就不劳皇上和太子费心了,她曾与微臣共患难,是和微臣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就算她如今是路边的一个小乞丐,就算与全天下为敌,我都要娶她,护她!”

楚皇和风祁对视一眼,全然想不到这万俟流铭竟会态度如此坚决,难道这女子真如他所说是他所爱不成?

楚皇沉默半晌,道:“既如此,那一切都是误会,爱卿受屈了。太子日后勿要再妄言!”

万俟流铭看着风祁,道:“还请太子不要再冤枉了人。”又转向楚皇,“微臣还有事,告辞。”说罢转身便走出太清殿。

“王爷慢走!”万俟流铭刚下了几级台阶,便被人叫住,只见风祁满面笑容地走来。

“太子还有事?”万俟流铭皱眉。

“哈哈,王爷可不要为刚才的事有所介怀,小子玩笑,玩笑而已。”风祁笑得温和,全然不见方才殿中的咄咄逼人。

“太子的开玩笑的方式果然与众不同。”万俟流铭道。

“你我也算是同门,莫因此事伤了师门之情,对了……”风祁笑得越发灿烂,将一物递给万俟流铭,“此物,是阁主令家师交给我,让我转交给你的,王爷可要……仔细看看。”

万俟流铭看着那花纹特殊的卷轴,瞳孔一缩,他缓缓地接过。风祁笑着离去。

安远王府。

万俟流铭在书房坐着,看了桌上的卷轴许久,眼底晦暗不明。常青看不懂卷轴上的文字,只是看着自家王爷那神情,上面写着的,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王爷,这卷轴……”常青踌躇着开口。

“九州阁专用,阁主召我回去。”万俟流铭沉声道。

“什么?”常青惊愕道:“阁主?难道……”

万俟流铭闭了闭眼,“或许风祁旁敲侧击,让他们察觉了什么,此次召我回去,是为了证实。”

“必须听命吗?”常青一时失了分寸,若是王爷离开楚都,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阁主亲命,不能违抗。”

“可您是他的亲传弟子啊!”

万俟流铭苦笑,“亲传弟子?在更大的利益和威胁面前,亲传弟子算什么?我必须要离开一阵子,这段时间里,你们便听风桦的命令行事,我已经传书给了他,他知道该怎么做。”

“那,秦姑娘要和您一起去吗?”常青突然问道。

万俟流铭一愣,惊愕地说道:“为什么这样问?”

常青疑惑,“您不是到哪儿都带着她吗?王府上下都知道,您离不开秦姑娘,嘻嘻。”万俟流铭一瞪眼,常青迅速地跳了出去,还不忘回头嘿嘿一笑:“王爷,这种时候可一定要抓住机会啊!属下告退!”

万俟流铭来到旧书房时,秦浮正趴在桌子上嚼字,姿势不甚优美,万俟流铭扫了一眼那书名,《七国内宫野史》……

“咦?王爷,真巧啊!”秦浮冲万俟流铭一笑。

万俟流铭差点扶额,“你就这么喜欢这类书?”

“啊哈哈……”秦浮心虚地笑两声,“一点点,一点点而已,呵呵……”天啊,她在这么保守的古代明目张胆看野史是不是很不正常?!王爷不会把她给浸猪笼吧不会吧?!

万俟流铭轻轻地从神游天外的某人手里抽出那本书,随意翻看了看,皱眉,塞回书架,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本王要离开一段时间,你好好照顾自己。”

“啊?哦,去哪儿?”连秦浮自己都没发现,她和万俟流铭说话何时变得这么熟稔了。

“回师门。”

秦浮蹭地一下站起来,星星眼,“师门,是你学武功的师门吗?!”天啦噜!天知道她有多羡慕王爷那力敌众人飞檐走壁的武功!天知道她有多想像他们一样身怀绝技!

万俟流铭却一盆冷水浇了下来,“我的师门不收女弟子。”

秦浮欲哭无泪。万俟流铭淡淡地说道:“不过可以作为家眷随行参观,你……”

“啊!我去我去我去参观!”秦浮激动了。

“嗯,好。”万俟流铭点头,眼底一闪而过那得逞的笑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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