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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娘家有人

人逢喜事jing神爽——虽然不是她自己的,打完电话重新上路,方晓的脸sè就“多云转晴”,跟阮吉坤有说有笑地憧憬起他的未来。www.tsxsw.com阮吉坤对自己很没信心,说他一个学医的——还是个半吊子——跑去搞什么公路建设,也就能端茶送水打扫卫生,不可能出成绩的,前途比其他人至少渺茫一半。方晓却说他千万不要妄自菲薄,谁说他专业不对口了?他们家是祖传的风水师,修桥铺路起屋造坟——所有所有的工程,哪个缺得了风水师的指导?还是从时间到空间全方位的。只要阮吉坤正式上班之前抓紧时间找他爸补几课,以后再下点功夫,专业上肯定不比科班出身的差。阮吉坤哭笑不得,此专业非彼专业也!再说虽然已经邦联十几年,风水学也只是不明令禁止,离“正名”还远着呢。不过有备无患,万一碰到哪个领导好这口,说不定有机会一鸣惊人。

接着方晓的思维突然跳到“果报”上,说一饮一啄莫非前定,阮吉坤昨晚刚做好事把林长歌送进医院,今天那“报”就来了,谁能想到那老头的外甥女婿会是何县长的同学?目前只是通个消息,但有这“缘”在,将来关键时刻肯定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阮吉坤则想道,真要论因果,好像他送林长歌去医院才是真正的“果”,至于“因”,昨天面试的时候何县长见他的名字和陈纤容的表姐夫很接近,爱屋及乌之下跟他说了几句题外话误导了其他考官,才让他面试成绩冲上第一。当然,这只是他的猜测,没必要告诉方晓。

说到“果报”,方晓触景生情,摘下脖子上那块翡翠佛像给阮吉坤看,说人应该有点jing神寄托,像她就天天挂着这,买的时候花了十多万呢!可惜男戴观音女戴佛,要不她把这送给阮吉坤当贺礼,现在只能等下次去海安给他挑个合适的。

各人审美观不同,阮吉坤对这块绿莹莹的石头很不感冒,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听他老爸说的话,就很严肃地对方晓说这东西对她也不合适,最好换一个。翡翠翡翠红翡绿翠,红翡还好一点,绿翠其sè近妖,古人不喜;另外“君子当温润如玉”,温在前润在后,而翡翠的材质跟“温”字无缘,充满肃杀之气,古人更不喜,所以《石经》说翡翠“主刀兵、主分离、育妖邪”,是“亡国乱帮”之石。主产翡翠那地方以前是个大一统国家,后来翡翠开采得越多军阀割据得就越厉害,直到资源逐渐枯竭限制开采量,国家才稍稍稳定一些。在本帮,翡翠这玩意古人不喜,直到女真族那老娘们才慢慢流行起来,于是有了两教三造反和八蛮国入侵,然后——革命了。后来宋家三姐也喜欢翡翠,但各个山头天天争啊打的没个消停,她那光头老公就没有过真正掌控整个国家的时候,接着闹倭寇,再后来——三姐和光头逃出海了。前朝某一天突然也流行起翡翠,不久就有了现在的邦联。现在这邦联至少是个统一国家,要是大家又玩上了翡翠,难道要彻底分开捉对厮杀?所以阮吉坤他爸这帮风水师看着很着急,正准备联合更多的同行奔走呼吁呢!

“原来翡翠这么不吉利,主分离、育妖邪——难怪我……”方晓恍然大悟,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市里临江仙茶楼的苗总一直想让我把这佛像让给她,那就给她好了,等会到公司就给她打电话,下午就让她过来拿或者抽时间给她送去!这应该不算祸水东引,她还有好几块翡翠,这对她只是锦上添花。姐把这处理掉,你上班前找个时间跟姐去趟海安,咱们一起去挑块吉利玉。”

作完这决定,不知怎么的方晓突然说建设部门是贪腐的高发区——好像她什么都知道,要求阮吉坤到那上班后千万小心别被人拉下水,缺钱花就找她要,她反正打算一个人过一辈子做个单身贵族了,又没个亲兄弟姐妹,不关照阮吉坤关照谁?

“又来了!”每次跟男朋友吵完架方晓都要发表个单身宣言,阮吉坤已经几近麻木,但今儿个他高兴,不能让方晓自己躲起来舔伤口,应该劝慰几句,这是当弟弟的责任,便说道:“晓姐,姐夫……”

“他死了!不,你没姐夫,现在没有,一直就没有!”方晓一脸不豫地打断,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那——那就是个**、妖怪,越想越恶心!”

怎么跟妖怪扯上了?阮吉坤想不明白,至于“**”——想想**的含义,再想象下这么水嫩的姐姐被个**狂**,阮吉坤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特心疼,不禁怒火中烧,握紧拳头吼道:“那家伙欺负你?他是不是还在原来那个美发中心,等会到市里我上门揍他去,别以为咱们娘家没人!”方晓的男朋友阮吉坤以前见过两面,是临城有名的发型师,剪刀耍得特别溜,收入也不低,跟方晓一个卖化妆品一个用化妆品算是志同道合,而且那个叫白玉君的家伙帅得掉渣阮吉坤拍马都赶不上,正所谓金童玉女珠联壁合。印象中那人说话总是细声细气的,看起来xing格特别好,正可以和方晓的泼辣互补。说起来也是,xing格不好也受不了方晓的颐指气使,所以有时方晓嚷嚷着要单身阮吉坤就会有些龌龊地想道:听说胸部丰满的女孩某方面的**也丰满,方晓那男朋友帅则帅矣,身体却有些单薄,是不是那个啥生活不和谐让方晓某火没泄出转成了怨气?没想到实际情况和他原先想的截然相反,那家伙表面上像个受气包其实是个**,真是人不可貌相!

“犯不着,别脏了你的手!”方晓冷哼一声说道,“看一下也脏了你眼睛,让他去死吧!”

“就这样算了?不行!”看来这次方晓被伤透了真的决定跟那人分手,越是这样,阮吉坤越不甘心,“揍一顿不够,得跟他把账一笔笔算清,我有同学的哥哥是jing察局的,还有家里有人在法院检察院的,对这种人,还没王法了?”

“算了吧,姐没吃亏!”方晓咬咬嘴唇说道,想想又加了一句:“只要那混蛋以后不来烦我,就这样算了。”

没吃亏——阮吉坤不自觉地想到传说中的皮鞭、蜡烛等“神器”,转念想想,以他们两家的家教,方晓和他一样不可能那么疯,无非是奋起反击,使出九yin白骨抓挠爪、猴子偷桃之类的招式,以那家伙的小身板,只要方晓有防备,确实不会吃亏,方晓是马大哈吗?显然不是。阮吉坤非常理解方晓的心情,感情这玩意是相互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很难说清谁亏谁不亏。再说方晓以后还要嫁人,将事情闹大对她名声不好。

心情不好,方晓脸又黑上不说话了,都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塞牙,此前在狭窄的盘山道上走得很顺,下山快到南山县城却堵上了,一堵就是快两个小时,方晓急得直骂。眼看着过了中午,阮吉坤早饭都没吃,肚子就咕咕叫个不停,道路畅通后方晓干脆拐进南山县城,决定吃完午饭再走。

在一条小街上找个窗明几净充满乡土风味的小店,菜单刚送来方晓就叫服务员先上支干红,不要糖也不要冰。这种小店哪有干红?服务员有点懵,阮吉坤赶紧说要啤酒,一瓶就够,然后对方晓说他等会要开车不能喝酒,方晓下午也有事,可别喝多耽误了。方晓横了阮吉坤一眼没吭声,等点完菜服务员转过身刚要走,方晓突然冒出一句:“要那种老蓝牌苍山,别拿错了!”

阮吉坤哭笑不得,老蓝牌苍山啤酒的酒jing度是纯生苍山的两倍多,九百四十六毫升的份量也差不多是纯生苍山的两倍,真正叫一瓶顶四瓶。但现在不让方晓喝肯定不行,阮吉坤只好由着她去,反正今晚回不了山城。从这到临城市区还要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吃完饭再走,辗转到方晓公司的库房至少下午四点,就算装货很快路上也不堵车,过苍山的时候也是黑天,安全起见还是别折腾了。再说方晓平时喝一支干红都没事人似的,一瓶老蓝牌苍山而已,也就解个渴,她想喝就喝吧!

饭快吃完的时候方晓的助理给她打来电话,说她一个好姐妹有要事找她,等会可能会去公司,于是让阮吉坤直奔公司,比库房近得多,三点半刚过就到了。找地方停好车慢慢走过去,看见公司的门脸的同时阮吉坤看到有个人捧着一大束花有些魂不守舍地在门口转圈,到跟前一看,果然是方晓的男朋友——那个叫白玉君的家伙,头发弄得很整齐而且油光发亮,恐怕苍蝇站上去都会摔断腿,脸上比普通人多了几分jing致显然打扮过,大老爷们竟然穿着一身翠绿,阮吉坤怎么看怎么别扭。偶一转身发现方晓,白玉君倒着小碎步迎了上来,跑的时候身体还一扭一扭的,好像比正常人少几根骨头,等他开口说话,阮吉坤更差点吐出来。“晓晓你怎么才回来呀,人家等了好久好久啦!”声音又腻又软,说话的时候还摆着兰花指。阮吉坤心说妈啊,这什么玩意!记得两年前不是这个样子,难怪方晓说他是妖怪,说妖怪那是抬举他,简直是个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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