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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出嫁之时

她迅速收回自己的手指,尽力让自己显得自然些,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东方澈面前,将受伤的手指递到他眼前,解释道:“我的手指受伤了,他……只是帮我看看。”

东方澈看了一眼她手指上那个细细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但是仍是很心疼,方才的怒气也瞬间压了下去。他也不知道这两天是怎么了,特别敏感,平日总能将情绪控制很好的,今日却总是能轻易发起火来,尤其是看到刚才那一幕,他心里的火气都蹭蹭烧到了头顶。不过,看着云烟那样委屈的神情,他又觉得自己有些过分,该相信云烟的,不该对她发火的。

面部表情瞬间柔软起来,他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呼呼,一边轻声责备:“怎么这样不小心?”

“已经不痛了。”云烟轻笑,任由着他捧着自己的手呼呼,声音里是满满的幸福,“你不是说有事要处理,都处理完了?”

东方澈讪讪地笑了笑,只轻“嗯”两声,总不能说是管家向他禀报,看见楚洛又返回她这里了吧。

楚洛一直僵硬着身体半蹲在那些碎瓷片前,无意识地捡着地上的碎瓷片,连自己的手被割伤出血都没感觉。他耳朵里听到的都是他们甜蜜的幸福,此刻,他内心的酸楚也只有他一人能够体会。

他们两人之间,他是再无法插足了。也是,爱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东方澈已经站在了云烟的爱情里,他势必要从云烟的爱情里退出。

他缓缓站起身,扯出一个苍白的笑,说道:“我要说的事已经说完了,该走了。”

话音落,他便自顾向外走去,手却无意识地握紧,有尖锐犀利的疼痛蔓延开。疼痛真是个好东西,至少让他此时能够保持清醒,感觉得到自己还活着,也能稍稍抵消一点内心的痛处。

“你……”云烟震惊地看着滴落在地面上的血滴,视线紧跟着落在楚洛流血的手上,不禁吃惊地捂住了嘴,她分明看到楚洛手中用力攥着碎瓷片,他的手一定是被割伤了。流了这么多的血,一定很痛吧。

“等一下。”几乎什么也没想,她跑过去,站在顿住的楚洛面前,有些无措地看着楚洛,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了一想,她又跑回里间,从里面出来时手里紧攥着一件东西。

手指张开,摊在掌心的分明是那块玉佩,她爹的那一块玉佩。

她一手执起楚洛流血的手,将他紧握着的手指掰开,将他手里染血的碎瓷片扔掉,用帕子将他的受伤的手包上,做完这一切,她将玉佩递到他的手中,抬眼看着楚洛晶晶亮的眼眸,解释道:“你不要多想,我不过是见不得人受伤。还有,你把这块玉佩给他,若是……他是那个人,你就告诉他,我并不想见他。”

楚洛却笑了起来,点点头走开。她终还是在乎自己的,不是吗?尽管她强调她给他包扎伤口没有别的意思,他确实有感觉的,她的温柔,她的细致,她的专注,还有,她的心疼。有这些,就足够了。

东方澈却自云烟为楚洛包扎伤口时就一直蹙着眉头,再见到云烟递给楚洛的那块玉佩时,眸色更是幽深难辨。

“想什么呢?”

云烟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晃过神来:“哦,没什么。不过,那玉佩不是你爹给你的吗,你要楚庄主给谁?”

“他说见到了一个人,可能是我爹。”云烟神色黯然,“他说那个人想见我,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见他。这么些年他都没出现,现在出现又有什么意义呢?”

东方澈宽慰了她几句,红绸回来一见他在,赶忙将他往外推,一边还说道:“成亲之前,新人不能见面。”

东方澈无法,笑笑离开,出了院子就一挥手招来一人:“让千尺去书房,本王有事找他。”

回到书房,他刚坐下,千尺便敲门进来:“王爷,有什么事要吩咐属下?”

“上次让你查的那块玉佩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先前发生了那么多事,他到把这事给搁脑后了,千尺细细回想了一下,才缓缓道来查出来的最新情况,最后他说道:“根据这些情况猜测,云烟姑娘的父亲似乎是那个人。”

东方澈有些疲累地抚了抚额,如果云烟的父亲是那个人,对于她或者对于他,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翌日,云都城内的百姓喜气洋洋地候在主要的街道两旁,等着他们的平王殿下娶亲的队伍经过。考虑到云烟的娘家在云锦,她在风国并无亲戚或其他栖身之所,所以便是从宁王府上轿,然后花轿象征性地绕着云都的主要街道行一圈,再回宁王府拜堂。

因为是再嫁,云烟并不像张扬,主张一切从简。东方澈却不同意,非要风风光光、异常隆重地娶她,是以所有该置办的一样都不曾少,整个云都都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当喜娘给云烟盖上绣着龙凤呈祥的红盖头,然后背着她出去上花轿时,她的心怦怦跳着,不由自主地揪紧了大红的裙裾,她是真的要嫁给东方澈了。

当她坐进花轿里,花轿的帘子放下,轿夫将要抬起轿子时,她忽然听到轿子外承欢哇哇大哭的声音,然后是红绸在哄承欢的声音。从她盖上盖头到出来坐上轿子,红绸抱着承欢一直跟在她身后的,那个时候承欢一直没有哭,很安静,可是他竟在这个时候哭了起来。她不由得心头一紧,心里竟隐隐涌出不好的感觉,承欢是不乐意她嫁吗?

承欢一直在哭,红绸怎么哄也哄不好,听起来她有些着急,似乎要抱着承欢进府里去。好在喜娘也是经过不少事的,笑呵呵地说:“孩子哭得好,这是喜庆的哭声,哭嫁哭嫁,可不就得见哭声嘛。”

云烟却没从承欢的哭声里听出几分喜庆,倒听出几分肝肠寸断来,却也因为喜娘的话心里宽慰了不少。听着红绸哄不好承欢,她想了想开口道:“红绸,把承欢给我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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