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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冷氏家谱3

我想要去吃水饺。”

他的回复是“被众人忘记后你才记得我?”

我又发“我一定要去吃水饺!”

“你在哪?”他问我。

“毛毛小屋的外面。”我抬头看了看头上网吧的招牌。

“原地立正等我来。”

“跑步前进!”我又下一条指令。

“一二一、一二一。”禾睦发的信息意思是他在跑步。

我笑了笑,把手机放回兜中,抬头望着天,天空中飘着毛毛雨,一直站在屋檐下,竟然没发现。雨开始下大了,有的行人撑起了伞。

一把红伞落入了我的眼帘,伞下是个女人,长发松松挽在脑后,皮肤很白,脖子上挂着一块和我一样的沉香木牌。

天啊,一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

那是,我妈妈吗??!!

三秒钟后我回过神追了上去,女人在人群中穿梭,我很费力地跟着,她走走停停,好像知道有人在跟她。她专挑那些奇怪的地方走,甚至穿过了一间酒吧和超市。雨越下越大,淋得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裤兜里的手机也在不停地震动,但女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女人在拐过三条大街七条小巷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后,消失在一条胡同里。

眼前明明是条死胡同,我看到她拐过不到三十秒就跟上来,她却不见了。胡同里隐约留着一股女人身上的味道,浓烈的花香味和……沼泽的臭味!

我抱着头在雨中蹲下了,妈妈……妈……?

兜中的手机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我摸出按了通话键。

“你在哪?不是叫你不要走吗?雨这么大。”

“我看到妈妈了。”我说。电话那头顿了顿:“你在哪?”

“不知道,”我说,抬头起来看了看四周。“不过我的左边有一间中药铺,叫‘华生堂’。”

药店里只有一个老头在看报,我慢慢地站起来,躲到屋檐下。妈妈不会到里头去了吧,我把头伸进去仔细的看了看。除了老头没有别人。

“你要买点什么吗?”老头从报纸中抬起头,从老花镜上方看着我。

“不——不要。”我急忙说,也缩回了头。街的尽头还不见禾睦来,我在湿透的衣服里泡得很难受,觉得很冷,于是在原地不停地跺脚。

尽管是夏天,但下雨后一样很冷。

这个时候我终于看到一辆绿色的出租车开过来,车窗开着,露出禾睦一张焦急的脸。

死家伙,现在才来。

禾睦把伞撑在我头上,把我拉进了出租车,他把自己的衬衫给我穿上,就剩个背心。

我不客气地穿上,他又递给我一个饭盒。

“是什么?”

“水饺。”

我接过温热的饭盒,在出租车里吃起来,头发上的雨水流到脸上再混合着我的泪水滴到了车内。嘀嘀嗒嗒的。

三、《冷氏家谱》禾睦知道我妈妈已经去世了,所以什么也没说,他把我送到宿舍楼下就回去了。

我洗了澡坐在床上,雨好像已经停了,星星也隐约看得见了。我把禾睦的衬衣洗干净晾起来,心想他明天就可以穿了。

“嗞~”床上的手机在震动,是禾睦发来的短信:“明天我陪你去看妈妈”。

我妈妈是火化的,葬在河林公墓里,这么久了,我也很少去看她,因为我总是无法相信我美丽的妈妈现在变成一堆灰睡在石板下面。可是今天遇到的那个女人唤醒了我对妈妈的记忆,我甚至开始怀疑那具被水泡得发胀、难看的尸体是不是我妈妈。

我的妈妈是骄傲的、美丽的,她生我生的早,我也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

“明天我还想回家看看。”我对禾睦说。

“好,我陪你去。”他回答。

我家其实离学校并不远,但我不想在家住,因为那里到处都留有妈妈的痕迹。

数着星星,我睡着了,朦胧中听到室友们回来的声音,她们轻轻地收拾自己的东西,生怕吵醒我。

早上是被手机的震动震醒的,我不喜欢用铃声,觉得太闹。

室友们都还在睡,我穿了一条妈妈给我买的裙子,悄悄地下了楼,六月阳光温暖地照在我的身上,我看到禾睦背着背包站在篮球架下等我。

“走吧。”我说,顺手把我的背包也扔给他。

去墓园的公交车人很少,一会儿我们就到了。我去花店买了一把桔梗花,蓝色的花朵,是妈妈最喜欢的。

禾睦和我一起进去的,他今天特地穿了黑T恤和黑裤子,衬得我的粉红色裙子别扭极了。

站在门口的守墓人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的裙子,“没关系,”我大声跟他说,“妈妈喜欢我穿这条裙子。”

闭着眼睛走上十八步右拐,就是妈妈的墓了,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墓前有一束花,可能有几天了,花瓣已经枯了。

禾睦把地上的枯花拿开,让我放下桔梗花。

“这还是玫瑰呢!”禾睦指着枯花说。

“那当然,”我很得意的说,“我妈妈很多人追。”

禾睦笑了笑,蹲下去看了看镶在石板中小小的黑白照片。

“你妈妈很漂亮。”他说。

“是啊!”我也蹲下去,用手摸着那张小小的照片,“可是为了我,她一直没有再结婚,她生我的时候才18岁。”

摸着冰冷的石碑,我彻底的清醒了,妈妈在这呢,怎会是昨晚那个撑红伞的女人呢。

“走吧!”我拉拉蹲着的禾睦,“去我家看看。”许久不回去,守门的大叔都快不认识我了,慢慢的爬上楼梯,当钥匙插入锁眼的时候,我的心感慨万分。

两年岁月,弹指即逝。

屋里一切如故,只是满是灰尘,禾睦找到了拖把准备拖地,我拿着毛巾直接进了妈妈的卧室。

她在世时我也是偶尔进来,她不太喜欢别人进她的屋子,动她的东西。

桌子上全是灰,我慢慢地擦,一边看玻璃板下压的照片,从她中学时起梳两个辫的照片开始,然后是我一岁、二岁直到十八岁的,照片都是她亲手压在玻璃板下的,我想起我的皮夹里有一张上个月过生日时的照片,于是取出来想压在下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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