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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血溅梅花红

梅花品种及变种很多,目前品种有0多个,其品种按枝条及生长姿态可分为叶梅、直角梅、照水梅和龙游梅等类;按花色花型可分为宫粉、红梅、照水梅、绿萼、大红、玉蝶洒金等型。其中宫粉最为普遍,花粉红,着花密而浓;玉蝶型花紫白;绿萼型花白色,香味极浓,尤以“金钱绿萼”为好。

古人吟唱梅花的诗中,有一首相当著名,那就是北宋诗人林逋的《山园小梅》。尤其是诗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两句,更被赞为咏梅的绝唱。林逋这人一辈子不做官,也不娶妻生子,一个人住在西湖畔孤山山坡上种梅养鹤,过着隐居的生活。所以他的咏梅诗,表现的不过是脱离社会现实自命清高的思想。作者此诗则不同,他巧妙地借用了林逋的诗句,却能推陈出新。

他写的梅花,洁白如雪,长在墙角但毫不自卑,远远地散发着清香。诗人通过对梅花不畏严寒的高洁品性的赞赏,用雪喻梅的冰清玉洁,又用“暗香”点出梅胜于雪,说明坚强高洁的人格所具有的伟大的魅力。作者在北宋极端复杂和艰难的局势下,积极改革,而得不到支持,其孤独心态和艰难处境,与梅花自然有共通的地方。这首小诗意味深远,而语句又十分朴素自然,没有丝毫雕琢的痕迹。

民国1年,欧阳自明的父亲欧阳叶。在上海滩显赫一时,其名声也是声名远扬在大上海只要提及欧阳叶就没有不知道的。也正是他早就了后来欧阳自明的不同人生。

那个纸醉金迷的时代,总是让人有太多的遐想,每当提及这些时,欧阳自明总是会陷入对于那个时代的回忆中。

这天,欧阳自明从儿子家中回来后,就一直躺在阳台上的躺椅上,他懒洋洋地看着窗台上的蔚蓝天空,看着阳光暖暖地照射在他的身上,他渐渐地陷入了回忆中。

“你的梦想是什么?”这是欧阳自明小时候,他母亲会时常问他的问题。欧阳自明总是很乖地说。

“我的梦想是长大后当警察。”他母亲总是笑笑不答,用手抚摸着欧阳自明的头。然后,双眼看着前方,这个情景总是在欧阳自明的眼前浮现。

“妈咪,你的梦想是什么啊?”欧阳自明不无有些好奇地问他的母亲。他母亲也是很镇定地告诉他说。

“妈咪的梦想啊。有很多很多。”欧阳自明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很多很多到底有多少?

欧阳自明的母亲叫素素,他只知道这些,关于母亲的很多东西他记忆中留存的太少了。听管家说,他的母亲姓秦,是上海某部副军长的独生女儿。

太阳的炫光使得他看不清了前方的东西。他更是看不清了自己。欧阳自明打了个寒蝉,不由得从刚刚的似梦非梦的眩晕中惊醒过来。

欧阳自明起身,到客厅倒了一杯热茶,由于年龄的原因他最近的行动很迟缓。儿子给他顾得保姆最近这两天请假。所以,很多时候,他都要自己去倒水,自己去干些杂务,还好,他年轻时有过军事训练,所以,他的身子骨还算硬朗。自从上一次和儿子儿媳一起去为自己的妻子上香后,他始终为那时所碰到的灵异之事所困惑,欧阳自明活了这么大年纪了,从来都没有害怕过,自从那次事件之后,他也有些害怕了。或许是年龄的缘故他现在特别的怕死。

他还能够清晰地记得,在他童年时,所亲身经历亲眼所见的发生在一瞬间的死亡事件。他更能够很真实地嗅到当时发生的事情时的空气中所飘散的那种血腥的味道。这种味道一直伴随着他,欧阳自明也亲自去体验过这种甜中带苦的味道。

喝过茶后,一种苦涩的味道渗透到他的身体中,欧阳自明的味蕾也渐渐地给打开了。眼睛被茶的这种味道给陶醉了,瞳孔也开始慢慢地放大,他舒缓地轻身躺倒在躺椅上。或许是这么些日子的思虑使他更加劳累了。他在这种散漫的状态下渐渐地进入梦想,太阳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西下,一抹黄昏时特有的红晕泛着白光,欧阳自明看着夜幕快要降临了。他也再次进入魂梦中。

欧阳自明又清晰地看到,他相信他看到的都是真实的。不管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无法让他忘记他所看到的这些记忆。因为留存在记忆深处的东西是不会欺骗你的。

那朵鲜艳猩红的梅花,五瓣花朵呈整齐地排列,在她的臂膀上是那样的醒目。她就是欧阳自明的母亲。

他还能够清晰地记得当时发生的一切。那天,天很黑天空就像被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黑幕一般。不时会有一道明亮的闪电划过天空。继而是沉闷的响雷炸响在很远的天空处。

欧阳自明自小就有上夜厕的习惯。这天他又去起身上夜厕。在宽大的别墅里,他和父母都住在二楼。整个别墅在这种气氛的影响下,显得是那样的恐怖。一楼住着两位佣人,这两位佣人是欧阳叶老家的,是一位老头和老太婆,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是两个佣人却非常地干净。整个别墅被他们两个人收拾的很是干净整洁。

他在上厕所的时候,听到父母亲房间里有争吵。由于他们是社会名流,各种原因早就了他们不是很会有争吵的时候,就算有争吵也是在房间里争吵过后就算了。可是,这一次却不同,争吵声越来越大,虽然父母都关着门但是声音还是从门缝中传了出来。

“你整天就知道在外风流,也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关心过明明。”这是母亲秦素素的声音。

母亲所给欧阳自明最深的印记是秦素素穿上那套白色带着红梅花的旗袍,母亲身姿妖娆的身影至今都在他的印象中无法抹去,

“我在外这么忙,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和孩子。我在外边风流又怎么了。还不都是为了工作。”欧阳叶被秦素素问的急了就反驳到。

欧阳自明轻手轻脚地走到父母房间,房门虚掩着,似乎是故意这么做的。欧阳自明从门缝中看到,母亲坐在床上,父亲欧阳叶穿着白色的睡袍坐在床头前的睡椅上。

“你总是这么说,可是你自己有数过自己到底玩了多少女人吗?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秦素素这样讲的时候,眼泪已经落了下来,她已经有太多的苦恼压抑在胸中了。她需要的宣泄,今天正好是欧阳叶难得在家里陪她,所以,她想着能够在今天把所有的委屈都倒给欧阳叶。也正是这个时候,他没有去想什么,只是在陪着秦素素聊天。他早已习惯了秦素素的这种无理取闹的争吵和吵闹。

欧阳叶没有说什么。只是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走到秦素素的跟前,想上前去扶一下秦素素,哪怕给她一个热吻也好,总是让她心理不要太冷了。他拉了一下秦素素的手,那纤细白皙的手冰冷,他知道秦素素一直都有这样的习惯,凡是生气时血压就会临时地降为冰点。

“你不要碰我,每次都是这样的,我都在听你的解释,你在外边的那些好事,我全部都知道,你和梅花组织的事情,我也了解,你的很多把柄都在我手里。”秦素素忽然像换了一个人似地,发疯地挣脱掉欧阳叶的手。

“你做的那些杀人越货的勾当,我全部知道。”欧阳叶有些急了,他用手去捂住秦素素的嘴巴。“小声点”。当欧阳叶把手松下来的时候,秦素素的脸变得苍白,眼前望着前方,秦素素死了。

以后发生的事情,欧阳自明都不记得了,他只是有些零碎的记忆片段,欧阳自明看到自己的父亲欧阳叶正在自己的母亲身上,用锋利的刀割除掉他母亲右臂上的那朵梅花。那梅花在血丝中闪烁,在他的童年记忆中,自己的母亲和父亲是那样的恩爱。眼前所发生这一切他都以为自己是在做一个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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