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剑叫什么名字?”李长风抬手一点。
七华剑悬浮在空中。
他把玩着七华剑。
“放开它!拿开你的脏手!”萧何怒喝一声。
七华剑是萧家宗主送其的礼物。
萧何珍视无比视为宝贝。
“不说嘛?”李长风冷喝道。
旋即,魏泽川连忙上前,笑了笑道:“李掌教别生气。”
“他不说,我告诉你啊!”
“这是七品仙器七华剑,萧家的传承之物。”
“魏泽川!你个墙头草给我闭嘴!”萧何脸色一变。
得到了这个消息,李长风眼前一亮。“这么说来七华剑一定很值钱?”
魏泽川愣住了,不知如何解释。
这小子难不成还是个贪财之人?
偌大的神剑宗掌教。
也能将这百十两银子看在眼里?
“混蛋,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啊!”萧何心头一颤。
“小子,我是要替萧家宗主教训你,让你知道出门在外,要懂得低调二字。”李长风嘴角一勾。
“这剑不错我拿走了。”
“应该能卖不少银子。”
李长风嘿嘿一笑。
他倒是好不客气直接拿走七华剑。
见状,萧何紧紧捏着拳头,“你把剑给我还回来!”
“七华剑是萧何的宝贝,这被人抢了去,心里怕是在滴血啊!”药英叹了口气。
“这哪里是神剑宗掌教!”
“这根本就是土匪!”
“是啊,神剑宗什么时候,成了土匪窝子了!”
“太气人了!”
仙门弟子愤愤而言。
魏泽川却也是尴尬一笑,“这神剑宗的掌教,真是仙门的一个奇葩!”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为了仙门大会,各大世家心怀鬼胎!
神剑宗的这位少掌教,
或许。
可以打破仙门世家之间的僵局。
“你个土匪强盗!”萧何放着狠话。
“混蛋玩意!”
“得罪了萧家,让你不得好死。”
小子!
敢抢我的东西?
“来人啊!”李长风大袖一挥。
还敢骂我?
若是不收拾,
怕是要上天了啊!
“弟子在。”
南清乐带上一众神剑宗弟子踏入前厅。
弟子们手持长剑皆是凶神恶煞。
“神剑宗的规矩,辱骂掌教者,幽禁起来,饿三天三夜!”李长风露出了一抹坏笑。
九江萧氏的富家公子是吧?
牛皮是吧?
还骂我?
我不整死你!
“啊?”南清乐回溯了一番,“掌教?有这个规矩?”
辱骂掌教?
以前神剑宗也没有掌教啊。
这规矩没有吧?
“咳咳,现在就有了!”
“把萧何押下去关起来,不许送饭不许送水。”
“谁敢送我弄死他!”
李长风负手而立。
“是,少掌教!”南清乐立刻领命。
嘶。
主人这招狠啊。
不揍你,就饿着你。
不过...得罪了...萧家二公子。
神剑宗不会有麻烦吗?
“带走!”李长风下令。
神剑宗弟子不敢怠慢立刻上前来。
“小比崽子,你敢!”萧何故意装出凶煞样子。
“我可是萧家的二公子!”
他其怕的要死。
这他吗要是真饿个三日。
也只有神仙能抗住吧?
“这反派能不能有点智商?”李长风叹了口气,“带走带走。”
这白痴富家公子,
脑子里面都是屎吗?
“带走。”南清乐吩咐道。
“快走,磨磨唧唧的!”
“得罪了少掌教,没你好果子吃。”
神剑宗弟子押着萧何。
萧何骂骂咧咧,被人揍了一顿,七华剑还被人抢了去。
堂堂九江萧家的公子,
可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
“李公子,仙门大会之事...在下......”药英低着头行之礼仪。
此话后,并未得到回应。
药英一副好奇,缓缓抬起头来。
“咦?”
“人那?”
“李掌教?”
李长风负手而立,早就踏出了前厅。
“本掌教今日没有心情,有什么事情,三日后再来找我。”李长风脚尖轻轻一点,腾空而起御空而行。
“这境界...是...可以用...仙力了?”药英心头一颤。
太牛皮了......
啥时候,我也能?
“在想什么?”魏泽川拍着药英的肩膀。
“魏前辈。”药英眼前一亮。
“说不定,这位少掌教真的可以改变,仙门世家之间的格局。”
“凭着他的性子。”
“可不会被平凉穆兰府欺负!”
良久后。
药英回过头来。
魏泽川早就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魏前辈?”
“魏前辈。”
药英喊了两声,可并未得到回应,“一个个的来无影去无踪什么来路?”
李长风出了前厅后,带上七华剑直奔山下铁匠铺。
“省的夜长梦多,七华剑还是早早炼化才是。”
“管是什么萧家,还是四大仙门世家。”
“来了我的地盘一样揍!”
御空之术比御剑速度快上不少。
一炷香的时间。
“剑城?”李长风来到了山下城池。
城墙矗立着无数铁剑。
剑锋闪着寒芒煞气逼人。
“堂堂神剑宗少掌教,却连仓库都进不去。”
“灵宝、灵草、灵器不让我拿,就连银子也不给。”
“给徒弟买个丹药,要卖剑换来银子。”
“啧...我怕是混的最惨的掌教了。”
李长风叹了口气。
他被神剑宗弟子拦在仓库之外。
那一幕还记忆尤新。
“少掌教不行的,这些东西都是门宗的,不属于您!不行,您不能拿!”
“那是千年灵芝!”
“别啊,少掌教,那是百年灵草!可都是宝贝啊!”
逼急了。
抢了神剑宗!
不行不行...那岂不是...真成了...土匪?
“算了算了,还是自己想办法。”李长风叹了口气。真是怪了,为何不让我拿呢?
剑城人人练剑。
城中剑士无数。
李长风这一路上,遇到的人皆是背着一把长剑。
“行人避让,吕府发丧。”
“行人避让,吕府发丧。”
长街上。
壮汉扛着一口棺材。
一行人披麻戴孝。
一路哭泣,
一路撒钱。
队伍足足百米之长。
年老妇幼百口之余。
是个剑城中的大户人家。
“刚下山就遇到了丧事,运势不佳啊。”李长风嘀咕着。
发丧队伍的前方。
陈旭子推着铁块艰难走着。
这铁块很重。
他用尽全力也未推远。
那一袭白袍早就被灰尘浸染。
应是灰袍还差不多。
“老东西快滚开,没看到发丧吗?”
“真是触霉头!”
“还不滚!”
丧队中,三三两两的年轻人跨步而出骂骂咧咧。
“对不起,对不起,这就走了,这就走了。”陈旭子心头一颤。
“等等,谁让你走了?跪下来磕三个响头,我就让你走。”吕青冷喝一声。
“啊?”陈旭子一愣。
“你他吗的没听见啊!”吕家弟子按着陈旭子的身子,硬生生的磕了三个响头。
吕青一副笑容,“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