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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收获

叶悠悠的脖子上凭空出一个大兜, 摸出一个就往外扔,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弥漫开来。

“这是什么鬼东西。”别人受不受得了不知道, 她自己先受不了了。

“催泪/弹。”辛墨浓淡定道。

“买错了。”叶悠悠的口鼻被辛墨浓的手捂住,拖着她往没烟的地方跑。

“这里有间屋子, 推不开怕什么,炸开。”两个人被叶悠悠扔出去的□□逼的四处找屋子躲避,看到一间屋子,可是锁死了。不过这难不住他们。

叶悠悠现在已经喜欢上了爆/炸的声音,特别是里头伴着坏人的惨叫,简直能下三碗大米饭。

辛墨浓在叶悠悠挂在胸前的兜子里翻找,找出一样东西贴到门上, 然后拉着叶悠悠离得远远的, 手里的遥控器一按,大门轰的一下被炸飞。

他们冲进屋子,烟雾弥漫之下,他们捂住口鼻, 等烟雾散去, 两个人几乎要惊呆了。

这间屋子极大,至少有一百平,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随便打开一个,入目一片金光灿灿。

“云门的藏金阁。”辛墨浓略有所闻,早就传说,云门极富, 拥有一个藏金阁,还有传闻是百多年前发了一笔不义之财开始积攒的财富。

“他们人来了。”辛墨浓听到声音不对,立刻将盾牌扔到门口先堵上。藏身在盾牌后,开始扔手/榴/弹。

“不好,他们准备放火。”看到火把的光亮,辛墨浓心中一咯噔。原以为身后是藏金阁,他们会投老鼠忌器,没想到竟然还要火攻。

地底下烟雾无法散去,说是火攻,光烟熏已经足够要人命了。放不了几把火,他们就得熏趴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催泪/弹给他们的灵感。

“辛墨浓,上车。”身后传来叶悠悠的呼叫。

上车?辛墨浓一回头,差点一个屁股墩摔趴下。藏金阁大大小小的箱子呢,一个都没了。所有的空间只留给一辆威风凛凛的坦/克,身上挂满了长/枪/大/炮,黑黝黝的炮/管散发出摄人的光芒。

叶悠悠吊在坦克上,她现在的问题是,不知道怎么开门。

辛墨浓乐了,一手执起盾牌,几个跳跃就上了坦克,一只手把盾牌塞给她,“护好自己。”

单手把车盖打开,纵身跳下,再冒出半截身子,把叶悠悠接下来。

此时的四合院后头,沙尚和已经把一屋子的地砖全部撬出来,大雪天累出一头汗。

“不可能的,还真能大变活人不成。”狠狠一跺脚,没想到脚一滑身子一歪,幸好他反应快,单手撑地,脸上却尽是喜色,“就是这里。”

一层泥土拂开,一块铁板露了出来,正是刚才害得他差点摔跤的元凶,沙尚和却只想抱着这块铁板亲一口。

“灯,带上灯,赶紧去报告。”沙尚和当先跳下去,一行人走在地道一般窄小的空间里,不由啧啧称奇,“这都是谁挖的。”

“还能有谁,肯定是前朝有钱人修的,逃跑用的。”他们还真猜对了。

“这里头还有岔道,真他娘见鬼了。”谁知道要走哪一边。

沙尚和拿着手电筒就是一通照,“找找,赶紧找找记号。”

他就不信辛墨浓和叶悠悠什么都不留下,这两个人鬼精鬼精的。有时候想想,还好他俩凑成了一对,不然换了谁,不得被他俩坑得死死的。这下好,半斤对八两,互相坑去吧。

“这是啥?”叶悠悠扔下的棉花团总算被发现了,棉花团不多,好半天才能找着一个,不过遇着岔道的时候,倒是能发现不少。

“就是它了,沿着走。”沙尚和乐了。

刚走出几步,就有耳朵特别灵敏的人道:“我好像听到什么响动了。”

“什么响动。”沙尚和趴到了地上,侧耳俯听,还真有。

“在地下声音传的比较远,也比较清晰,但估计距离还有些远,初步推断是手/榴/弹一类的武/器。”有行家随口报出一串。

“加快速度,他们有危险。”辛墨浓带没带/枪他不知道,但手/榴/弹肯定是没带的。

但能逼得对方出动手/榴/弹,也说明他们肯定狠狠折腾了一下,估计把对方折腾得不轻。

“轰。”辛墨浓直接用坦克轰出一发炮/弹。

整个地宫人仰马翻,哀嚎不绝,而地面上的房屋簌簌发抖,成堆的瓦片被震落,还有玻璃窗给整个震掉下来。

“地震了,地震了。”

“地龙翻身了。”

地面上,一个大杂院里,跑出一堆人来,一边跑一边喊。

跑出一条街,才发现别处都是好好的。不由摸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地震还能只震一间院子的面积?

这里又不是荒山僻壤,京城发生这么大动静,消息瞬间就传了出去。立刻有人员往这里调动,市政疏散平民,警察负责勘探,军队随时待命,可谓是忙而不乱。

地宫里奔跑的沙尚和一行人被震动的直接摔了个四仰八叉,原本该骂咧咧的几个人,此时谁都没吭一声,表情异常的严肃。这么大的动静,听在他们耳朵里,几乎立刻就能分析出武/器的种类。

辛墨浓和叶悠悠还在里头,这么大的动静,他们想像不出,什么样的人肉之躯能够抵挡得住。

沙尚和爬起来就往前冲,咬着牙蹙住眉,心口“??纭敝碧?k?飧鍪焙颍?裁炊疾辉敢馊ハ肓耍?裁炊疾蝗シ治隽耍?镁∽羁斓乃俣雀系剑?籽劭吹降模??趴舷嘈拧?br>

不过是一帮子乌合之众,他不相信辛墨浓会对付不了他们。这个时候,他选择的忽略了一帮子乌合之众如果有了手榴弹,有了大型伤杀性武器,又会变成什么样的情况。

“前头好像塌了。”转弯的地方塌了一半,勉强可以通过。

“等等,怎么这么多□□。”塌了的这一块,乱七八糟插着许多的□□。

“不管了,先通过,应该到地方了。”沙尚和叫道。

好不容易通过半塌方的弯道,前头出现一道铁门,不过现在也塌了,正好露出一个大洞,能容他们通过。

“我现在不担心他们了。”沙尚和发自真心的觉得,没人会胡乱轰炸自己的地盘,能这么干的,只有叶悠悠。

还别说,这话真猜着了,辛墨浓按下一发炮弹后,叶悠悠手痒也补了一发,结果射歪了,正好穿过层层阻碍打到铁门上,再把有□□的弯道给震塌了。

“我这辈子,也是开过坦克的人了。”叶悠悠美滋滋的想。

“不止,还按下了一发炮弹。”辛墨浓道。

他们坐在坦克里,自己人不到,是不会出来了。刚才打出那两炮,不为别的,也是为了弄点动静出来,不然谁知道他们在这里。

“全部铐上,铐上。”沙尚和一进去,看到十几二十个人,哭爹叫娘鬼哭狼嚎的模样,顿时乐了。

“不许动。”一堆人从天而降。

这是地面上头在找入口的人,结果一间房子直接塌出一个洞来,也不用找了,直接往里跳。

“自己人。”沙尚和赶紧举手,示意别人来看他的证件,他今天穿的是便装。

扫了一眼地上的人都被铐上了,来人有些不爽,这几个人是哪个部门的,怎么还抢先一步了。

确定身份无误,赶紧找人。

几十个人穿过被打的稀烂的地下通道,看到一辆坦克的时候,几乎每个人的嘴,都张的几乎能吞下……一个鸡蛋算什么,他们能吞下一只鸡。

辛墨浓从坦克里伸出脑袋,“沙尚和,呆着干什么,赶紧上报,来车。”

一句话把沙尚和点醒了,娘的,大功劳啊,趁着大家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赶紧拉回去。

“不是,等等,这事不是这么说的吧。”后来的部门察觉出不对来,见者有份啊,凭啥说东西是他们的就是他们的。

沙尚和把自己身边的两个人一推,这两人立刻拔腿就跑,跑去干嘛,报信呐。

“啥啥啥,你说啥?来,咱们好好说道说道。”沙尚上顶上去,“我们从年前开始布局,大过年的还在研究战略战术,再派兄弟们深入虎穴,你自己说,要怎么算。”

诶,如果是这样的话,倒真是不好意思争了。另一个部门的人退了一步,沙尚和立刻趁热打铁,拱手道:“谢兄弟支援。”

夏老这边的反应也很快,一辆超级无敌大,临时改装的卡车驶来,直接搭个了斜梯,再把现场一围,神不知鬼不觉就给拉走了。

“某国最新款,上个月才研制出来,说是至少三年内对外封锁技术。”夏老把东西往专家手里一扔,几日后就得到这个结论。

现在问题有两个,一是惊二是喜。惊也惊的有道理,这种大东西他是怎么运进来的,什么人能够运到京城藏到地下,这是什么样的能量,另外,他们想干什么?

喜当然也是真喜,这么好一东西,可以研究的地方多了去了,专家恨不得抱着坦/克睡觉,比自己媳妇还亲。能研究明白,许多方面的短板都能补上,绝对是件大喜事。

夏老甚至亲自提审了云门一众人等,云爷当时跑掉了,但后头被警察从火车站逮了回来。口供当然是否定的,云爷叫冤,他的藏金阁有金有银有珠宝,就是没有坦/克。

不过事实胜于雄辩,那么大一坦/克,总不可能是辛墨浓和叶悠悠变出来的不是。再加上现场还有一具名为迈克的男尸,没有合法的身份证明,已经察明是偷渡入境的境外组织黑翼的成员之一。

京城里这么大一动静,总得有个合适的说法吧。夏老沉吟片刻,大笔一挥,一份报告交上去。

很快,一篇境外组织偷渡中国勾结诈骗团伙窃取情报,因拒捕而被当场击毙的文章出炉。而当天的异状,也有了解释。

这件事在丝毫不知内情的人眼里,根本没有掀起任何的波澜。就是远在境外的黑翼,也没有传出任何动静。当然,他们内部是不是没有动静,闹出多大动静,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辛墨浓和叶悠悠又立一功,叶悠悠再次见到夏老,是临上火车的头一天。这回见面是在夏老的家里,他直接写了一个电话号码给叶悠悠,“二十四小时都有人接电话,你若是再有什么事,尽管打过来。”

他算是看出来了,真正有运气的不是辛墨浓,是叶悠悠啊。

这么灵异的事,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谁敢相信。东西怎么来的,不是夏老关心的事,自有别人去头疼。东西是真的,被他收入囊中才是他关心的事。

叶悠悠收下电话,心想真有急事的时候,我上哪儿找电话打给你。可惜跟辛墨浓没法电话联系,这个号码也就是个鸡肋,为了表示友好,留着吧。

“莫老怎么样了。”叶悠悠和夏老都认识的人,仿佛也不多,自然就聊到了莫老的身上。

“一退休小老头,老老实实家里蹲呢。”莫老因为儿子的事,彻底消磨了斗志,好几回埋怨自己,他要是不想着替儿子铺路,是不是就遇不着这种事。

这是心病,别人怎么劝也没用,一个胖老头眼见成了瘦老头,比夏老还瘦三分。

夏老看了一眼辛墨浓,“前几天宋国成来我这儿拜年来着。”

因为疑心宋国成是木匠,夏老很是暗中观察了一会儿,却不得不承认,要么这人不是木匠,要么这人的行道高深。

“这是看您发达了,想来沾光了。”辛墨浓含笑,此时的他已经不象当初那般焦虑。他正走在正确的路上,越来越接近自己的目标。他知道他不能急,也不用急,总有一天他能揭开他的假面具。

前一世的夏老死在沐东市,自然没有后头这些事,宋国成投靠的是另一股势力。而现在,还没有任何后台的宋国成在看到夏老风光后,自然想投靠过来。

“我拒绝了,用内部章程为由拒绝的。”夏老看了辛墨浓一眼。

辛墨浓意会,直属亲属是不能在同一部门的,就看宋国成想不想的明白。

“他迟早会想明白的。”辛墨浓觉得,堂堂正正站到他面前的时候,差不多也到了。

手背一暖,一只手伸过来,覆在他的手背上,辛墨浓微微一笑,翻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夏老一挥手,“赶紧走吧。”瞧这腻歪劲,看着费劲。

一路回沐东,加上夏国安,还是四个人,只是一个中铺一个下铺没了人影。

王桂花嘀咕道:“不是说一道回去的,人咋没了,不会没赶上车吧。”

“有可能,没准起晚了,没赶上。”叶悠悠煞有介事的说道。

直接让王桂花和柳满红睡了下铺,自己和夏国安一边一个中铺,剩下两个上铺,空着。

回去柳满红先发了一圈喜糖,让人知道她扯了证,只等着工作关系调动过去再摆酒。满厂子人都没想到,当初那个穿着补丁衣裳进来干体力活的临时工,先是转了正,后是分了房,如今天更是不得了,直接成了军属,还要调到京城去工作。

叶老爹家里也发了一圈糖,同样是广而告之。路过隔壁的时候,特意给在门口玩的叶建华抓了一把糖。

叶建华小小年纪知道个什么,拿了糖去给爷奶看。他已经很久没有吃到糖了,以前他爸回来还会给他带点零嘴,后来,他爸回来的越来越少,就是回来,也是空着手,什么都不会给他带。

他妈偶尔会来看他,给他带点好吃的,但是后头他妈再婚了,成了别人的后妈,就再也没来看过她。

拿着糖一边往嘴里塞一边给爷奶看,老头没吱声,老太太瞅着隔壁的方向,狠狠呸了一口,搂着建华叫道:“好乖孙,慢点吃,奶给你倒点水。”

老头微眯着眼睛看着叶老爹的背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自家已经这样了,哪里还有之前的底气跟人干仗,只能默默吸了两口空烟斗,“建华咋没有去上学。”

“从城里回来就没读了。”老太太说道。

“明天送去镇上读书。”老头拿了主意。

叶建国被坏人给带坏了,他以后好好看着叶建华,不让他被人给带坏,他就不信,他们叶家的孙子会比谁家的差。

叶悠悠开了学,她现在最大的乐趣就是察看云门的宝贝。她本来还有兴趣算笔帐,后头实在算不清,干脆放弃了。反正她知道自己肯定很有钱,巨有钱就对了。

她偶尔也会心虚,后来一想,藏金阁能换来最新式的坦/克吗?不能吧,所以说,国家也没亏不是。

这么一想,心里彻底踏实了。

“今天晚上去广场点蜡烛,你去不去。”下课的时候,同桌问叶悠悠。

“去啊,当然去,我可听说了你们的丰功伟绩,干的漂亮。”叶悠悠竖起了大拇指。

这事的源头还得到月初的领导人离世讲起,举国悲痛的时候,革委会却不许人们聚集起来纪念。因为这个,发生了好几次冲突。若是以前,革委会占着上头的政策,不管对的错的,别人也不敢说什么,但是这回可不一样。

这回人人都觉得自己做的事是对的,聚众纪念怎么了,不聚众纪念怎么能体现大家悲伤的心情。不聚众怎么能让离开的人知道,人们有多么思念他。

所以纪念活动一直在进行,这期间也一直伴随着冲突。因为叶悠悠去了京城,好多回的纪念都错过了,这不,到了清明节,大家又在筹措着新的聚会。

叶悠悠有时候也想不通,这个时候没有电话,也没有网络,可是大家的联系度一点也没受到影响。比如现在,她根本不知道是谁组织的,可是消息就是能够一个接一个的传递出去。

到广场的有工人,有农民,有学生,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都聚集在一起。

叶悠悠和同学在一起,手捧着蜡烛,心里很是紧张。

“没关系,一会儿革委会的人来了,我们就跑。”女同学知道叶悠悠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悄声告诉她要点,“男同学会护着我们跑的。”

叶悠悠点头,“谢了。”

奏哀乐点亮蜡烛默哀,现场还有人发传单演讲。很快革委会的人接到消息就赶来了,他们拿着棍棒驱赶人群,有人冲上去跟他们博斗,很快现场就一片混乱。

“跑。”男同学看革委会的人冲过来了,提高声音护着女生就跑。

叶悠悠被人推着拉着,一路狂奔,穿过不知多少小巷,才甩掉他们。原本并不熟悉的同学,经过这一回,一下子熟悉起来,感情也加深了不少。

“你不错啊,胆子很大啊,跑的时候还敢朝他们扔砖头。”同学冲叶悠悠竖起大拇指。

叶悠悠眨眨眼睛,她不过是在口袋里装了几块碎石头,刚才不时转头扔一块,还以为没人瞧见呢,没想到还是被人看到了。

“是你砸的啊,高,真是高。我们之前怎么没想呢,真笨。”几个男同学一脸懊恼。

“刚才追我们的是革委会的主任,悠悠一颗石头正好扔到他的脸上,我看他捂着脑门差点跪了。”同学越说越兴奋。

叶悠悠“呃”了一声,“要是我妈知道了……”

“放心放心,我们谁也不会说。”同学们赶紧保证。

叶悠悠松了口气,男同学挺有担当的结伴把女同学送回家,这才各自回去。

刚掏出钥匙还没插到锁孔里,门就从里头给拉开了,柳满红一把将她拉进来,王桂花也从沙发上弹起来,上下打量着她。

“干嘛,这样看着我呀。”叶悠悠心虚的往后退。

“还知道害怕,刚才不是跑的挺快的。”柳满红瞥了她一眼。

“你们怎么知道的。”要是有人告密,那也太快了吧。

“我们怎么知道的,我们亲眼看到的。”柳满红没声好气道。

“你们,你们……”现场人很多,难道?

王桂花点头,“咋了,就许你去,我们就不能去了。”

“能,必须能啊。”叶悠悠跳起来抱住柳满红,又去抱王桂花。

王桂花退后好几步,一脸嫌弃道:“别往我身上蹦,我可经不住你蹦哒。”

嫌弃完了又主动抱住叶悠悠,“干得好,那颗砖头,准头不错。”

呃,这都看到了。

不过还得解释一遍,“不是砖头。”

“悠悠,看看这个。”王桂花把自己在广场上接到的传单递给叶悠悠。

“深切怀念……怒斥……阴谋迫害……”叶悠悠把传单紧紧攥住。

她知道这是一场重大的转折,革委会的行为犯了众怒,也给他们的倒台奠定了群众基础,但还需要时间酝酿和改变。

接下来的几个月,会有许多事情发生,重要到能够决定整个国家的命运。道路是曲折的,但前途,是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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