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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告白(二)

从始至终裴炎作这种动作的出发点就是没有出发点,大都是一时心血来潮,所以"吻"这个动作对他来说是瞬时的,且会伴随施吻者的发怒,比如上次。

但宁肖白这次却明显感受到了对方想要敲开她牙关的舌头。

"唔...唔!"

还愣着干嘛,伸手推啊!

宁肖白脑子里闪过这么一句话之后就又当机了。

裴炎的眼睛弯弯的,睫毛长得可怕,闭上眼睛的时候像两个小扇子似的,却一点都没让他这张脸看起来娘气。

宁肖白羡慕得不行,一边试着挣脱一边又没忍住多看了一会儿,就这么几秒钟,裴炎把宁肖白的手腕用一只手控制在头顶,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眼睛。

短短半分钟她就错过了最佳逃跑时机,裴炎并没有要撒手的意思,且颇有种她不张嘴就不起来的架势。

虽然当事人很想逃开,但这种状况下她现在的脑子明显断路了,居然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

"你放...唔..."

宁肖白只发出两个不成词的音节,便被对方探入自己口腔的舌头和那声轻笑再次夺走了魂。

裴炎的舌头轻而易举的长驱直入,一点一点舔舐她的舌尖和牙齿,然后粗暴地翻搅。被接触过的地方有种神奇的感觉,像是某种电流顺着口腔内壁将电信号传递给大脑,继而顺着脊椎直达尾骨再分散到指尖和下肢,让其整个人瞬间瘫软在他怀里,从头麻到脚。

裴炎的手始终按在她的眼睛上,当事人现在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即便是鼓起勇气想咬他一口,但最终还是没舍得。

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

像是漂浮在某个失重的时空或某片温暖的海域,周身被一种柔软的物质包裹住,连脚趾都能感受到那种融汇骨髓和四肢百骸的奇妙贯通。

她不想推开,甚至有些享受这种暂时放空的感觉。

就在她全然享受的时候,口中湿滑肆虐的东西突然离开了她的唇,裴炎放开了她的手解除了对她的禁锢,眼前也的黑暗也被刺眼的灯光取代,身上的重量亦随着其他束缚一并消失。她下意识伸手揉了揉眼睛,却突然僵住,之后一下都没敢动。

宁肖白自知自己并不是个纯情的人,但实话说到了这种时候,不打怵的都特么是牛逼的人,要么就是搞对象儿经常处理这种阵仗,要么就经常和人搞暧昧打啵儿。

很可惜宁肖白不符合以上任何一种,所以她现在很羞耻。

刚才舒服着的身体此时也像石化了一样僵硬,在裴炎的注视下动弹不得。

她不知道裴炎现在是不是在盯着她,即便是没什么反应她也没有露出眼睛看他一眼的勇气。

太丢人了!

太他娘的丢人了!

你是多长时间没打啵儿了宁肖白,让男人亲一口你就舒服的飞天上去了?!出息呢!

宁肖白还在捂着眼睛自暴自弃地在心里咒骂自己,裴炎挪了个地方坐在床上,一直盯着她看,就等着她放下胳膊看自己一眼。

两个人无形中较着一股劲,一个人等着另一个人看见自己脸上的柔情好让自己进行接下来的话题,对方却希望在自己没缓过劲儿之前不要看到这个人的任何部位,甚至包括手指盖和头发丝儿。

"小白?"裴炎实在是绷不住了,试着唤了一声。宁肖白没答应,也没动弹。

"别不好意思了,亲都亲了,"说着又俯身亲了亲她的指尖,"一只胳膊能挡住什么啊,还是说你跟我打哑谜呢?一叶障目还是掩耳盗铃啊?"

宁肖白吭哧了两声,一个翻身把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闷了半天,突然开口吼叫道:"这特么叫什么事儿啊!"

裴炎笑着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说话时带出来的热气把宁肖白耳朵都喷红了。

"我说,小侄女儿?"

宁肖白一听这,说话的动静都带上哭腔了,哼哼唧唧没个正经说话的态度,只不过这个"哭"是哭笑不得的那个"哭"。

"诶呦舅舅您别闹了,我——"

"我喜欢你。"

裴炎没等她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

凑近她耳畔的薄唇一开一合,每个字都透着滚烫灼人的柔情,把宁肖白能琢磨事儿的神经统统烧成焦炭状,连同理智一齐化作思绪尽头的一缕青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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