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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调查此事

顾长宁有些错愕,没有料到惠帝竟然如此直接地就将任务交到她的手上,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父皇,儿臣资历尚且,恐怕难堪重任。”顾长宁来到惠帝面前,用祈求的眼神望向惠帝。

这件事情关乎顾灼和顾辛两人,如果不能给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结果,最后很可能会两边都讨不了好。

惠帝听顾长宁的推脱之词,微有些不悦,沉声说道:“既然知道自己资历尚且,那就应该多历练,这是朕的旨意,你想要抗旨吗?”

众人都看出来惠帝是决意要把顾辛和顾灼的前途交到顾长宁的手上,脸上表情各异。

顾长宁也知道自己这次是不太可能逃的掉了,只能领命。

坐回去的时候,她感受到来自顾灼和顾辛两人的视线幽幽地看过来,无奈之下她只能装作不知。

如此一来,顾灼的接风宴就变了味,剩下的时间,气氛一直处在一种较为低迷和沉重的状态中。

宴会结束之后,众人各自散去。

顾长宁回到长宁殿后,刚一歇下,心头就萦绕起了顾辛一事。

无论顾辛到底有没有做出这种事情,顾灼所希望的结果,当然都是借这件事情让顾辛彻底地退出竞争,此后在众皇子之中,就再也没有能与之抗衡的存在。

说实话顾长宁并不在乎到底是谁成为最后的东宫之主,所以也并没有自己的立场和偏向,现在需要做的,大约就是查出真相,不让人无辜之人蒙冤。

现在最困难的事情就是——到底该从何查起?

不论是在前世还是在这里,她可都没有过调查案件的经验啊,惠帝将这种事关两个皇子的事情交给她,确定是要历练她,而不是为难她?

这么一想,她就觉得年底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

心中烦忧,所以她干脆又从房中走了出来,现在天色还早,长宁殿里偶尔还会传来说笑的声音。

顾长宁听出来这是住在这里的她的“小妾”们。心思就逐渐转向以后——年底的成年礼之后按照大梁皇族的规矩,就会搬出宫城,出宫建府,而这些小妾也要带出去,即便之后的后院之事可以交给苏芊芊,但是也不是说就可以完全不闻不问当这一群女人不存在。

出宫之后是该想个办法将这些女人都打发掉了,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这些女人以后的生活,也不能让她们一直跟在自己身后。

正当她想得入神,从假山后面就传来了一阵若隐若现的啼哭声。

顾长宁皱了皱眉,沉声道:“是何人在那里?”

问完之后,从假山后面就犹犹豫豫地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女子。

顾长宁一看,记得这位也是自己的小妾之一,不过具体的来历和姓名她却想不起来。

那女子生得也算貌美,但是在一众美人之中就不能算是出众了,尤其是面前还有个相貌极其出众的顾长宁。

她兴许是知道自己的外貌无法当成优势,所以姿态上越发地楚楚可人,为的是直击世间男子的那颗怜香惜玉的心。

顾长宁不是男子,但是同样也有些怜香惜玉的心思,所以望着眼前这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她不禁放柔了声音,问道:“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女子一听顾长宁关怀,连忙就挤出更多的泪水,看向顾长宁,说道:“殿下,兴儿没事,兴儿就是忽然有些感慨,所以就躲起来偷偷哭一哭,没想到被殿下撞上,让殿下看了笑话。”

顾长宁正是无聊的时候,便问道:“那兴儿可否告诉本殿下,是生了什么样的感慨,才会躲在这里哭啊?”

兴儿嗫嚅了一下,然后缓慢说道:“殿下既然问兴儿了,那兴儿也不敢隐瞒……兴儿只是、只是许久没有见到殿下,也没有和殿下说过话,忍不住想念……所以,所以才会偷偷躲在这里哭的。”

顾长宁一时之间有些无奈,犹豫着该说些什么来缓解现在的氛围,就听那兴儿继续说道:“妾身真的好羡慕苏姑娘可以日日陪伴在殿下身边,但是妾身知道,自己比不上苏姑娘聪慧美丽,这么一想,一时之间就更加觉得伤心。”

顾长宁怔了一下,然后轻笑道:“这世上各人有个人的造化,而且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你又何必非要去和旁人比较,妄自菲薄呢。”

兴儿还有些不甘,看了顾长宁一眼,小声说道:“可是妾身爱慕殿下,想要和殿下相守一辈子,殿下觉得妾身是痴心妄想也好,是贪图富贵也好,总是妾身就是喜欢,就是想要和殿下在一起。”

顾长宁开始有点儿后悔来管这个闲事,脸色渐渐地就变得严肃起来。如果换成寻常男子,面对一个娇柔可爱的女人如此表达爱慕,多半是会顺水推舟风流一回,可是顾长宁一来不是男子,而来也并不想做个处处留情的风流浪荡子。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可是本王并不想和除了苏小姐之外的人相守一生,本王和你们其实一样,都是身不由己,若是给你们选择的机会,怕是很少有人愿意当个百般不得自由的妾吧。”

兴儿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抹沉思。

顾长宁沉声说道:“不管你对本殿下是抱着何种心思,本殿下现在只能告诉你们,一旦有朝一日你们想要出去过自己的人生,只需要跟本殿下说一声,我自会成全你们……但是你们若是执意要从我这里得到爱情,那是绝无可能的,我不做负心人。”

这一番话说完,顾长宁也没再顾及对方的反应,转身离去。

正要进去书房,却在廊下遇见了迎面而来的苏芊芊。

苏芊芊听到了顾长宁和那兴儿的对话,虽然知道顾长宁说只想和自己相伴一生是在拿自己当挡箭牌,可是心中仍旧是起了波澜。

这些时日她不断警告自己不要假戏真做,可发现自己始终还是不能断绝对顾长宁的心思。自己也清楚顾长宁不太可能回应她所谓的爱情,所以心中说不烦乱是不可能的。

于是顾长宁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闪躲,似乎并不想和她见面似的。

她愣了愣,感觉自己一定是出现了错觉。

“苏小姐出来散心?”她故作轻松地打着招呼。

苏芊芊配合地露出笑容,缓缓说道:“见过殿下,芊芊见现在时辰还早,就出来走走,左右睡不着。对了,殿下也是出来散心的吗?”

顾长宁下意识地朝刚才和兴儿说话的方向看了看,然后笑道:“从昭王殿下的接风宴上回来,我也睡不着,准备去趟书房。”

苏芊芊也不露声色地顺着顾长宁刚刚回头望的方向扫了一眼,却是看到了一道娇弱的女子的身影一晃而过。

苏芊芊不知道是怎么的,心里头就多了些计较。

她笑着看了顾长宁一眼,然后倾身凑到了顾长宁的身前,轻轻地嗅了嗅,然后说道:“好大的酒气,殿下今晚在宴席上是不是喝了不少好酒?”

顾长宁见她一副有意调笑的模样,也跟着笑了起来,像是努力摆脱妻子怀疑的忠厚丈夫,摆手道:“没有喝酒,今晚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我可不敢贪杯出什么差错,这酒气想必是六皇兄传到我身上来的,他离得我近,喝了些。”

苏芊芊嫣然一笑,眨了眨眼睛,略微现出一点俏皮的神态,道:“我只是随便说说,瞧殿下紧张的。”

顾长宁摸了摸脑袋,哈哈地笑了一下。

两人在这边温馨和谐的场面落到藏在角落里的那女子眼里,再与刚才从顾长宁口中听到的坚定的话语一对比,就越发显得刺眼,叫她不得不心中含恨。

顾长宁和苏芊芊稍微说了几句之后,就去了书房,心里头又不知不觉地被顾灼和顾辛的事情占满,即便是后半夜歇下了,也还是有些不安稳。

第二天一早,长宁殿外就有人通报,说是昭王府里派人来了。

顾灼刚被封王,即便因为指认顾辛失败而受到牵连被禁足在府中,但并不妨碍他继续春风得意,没人真的将惠帝昨日在宴席之上的那一通命令真的当真,然后严格执行。

这不就有昭王府的人出来走动了吗。

顾长宁稍作整饰,挂着两道淡淡的黑眼圈,去前殿见人。

那人穿着打扮都是很朴素的样子,并不惹人耳目,见了顾长宁之后,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又说了自己的来历。

顾长宁问道:“昭王殿下让你来的?”

那仆从点了点头,朝左右看了看,见顾长宁身边并没有多少伺候着的人,就从怀中取出一块方盒,献了上去。

陪在顾长宁身边的燕雀走过去接下,然后转交到顾长宁手上。

顾长宁皱了皱眉,没有立刻打开,指着方盒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那仆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我们殿下心中挂念九殿下这位兄弟,从边关带回来的一块雪灵芝,特意让奴才来送给九殿下,还请九殿下笑纳。”

顾长宁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心想原来这昭王是在笼络她呢。

她望着燕雀,也从燕雀的眼里看出了了然的意思。

“嗯……”她做沉思状,片刻之后说道,“请回去转告三皇兄,他的心意长宁心领了,只是这雪灵芝实在是个贵重的,长宁承受不起。”

那仆从眼里闪过一抹错愕和惊慌,愣了片刻之后,说道:“九殿下还是收下吧,奴才也是听命办事,都说九殿下是良善好心肠的主子,也请可怜可怜奴才,不要让奴才回去之后无法向昭王殿下交差啊。”

顾长宁也不直接说破,略作苦恼状,道:“本殿下也是不得已,眼下正逢父皇交代本殿下调查肃王通敌一事,在这关头收下昭王殿下的礼物,日后即便是水落石出,也怕传出去受人诟病。”

话说到这份上,那昭王派过来收买人心的仆从也知道了顾长宁的决心,大家都不是愚钝之人,再纠缠下去不但讨不到好处,反倒会有激怒对方之后撕破脸皮自取其辱的风险。

顾长宁命人送走了那仆从之后,还没过上一会儿,竟然又有人通报说是外面来了人。

这回进来见顾长宁的,变成了通敌一事中的另一个主角,肃王顾辛。

顾长宁当真是体会了一把手握权力、高高在上的感觉,肃王的那位仆从一过来,寒暄了没几句,也开始献宝,用的理由都是兄弟情谊一类的。

顾长宁还是照拒绝昭王那样,将肃王的人也请了出去,礼物当然也是不可能接受的。

虽然知道不管收不收礼物都是要遭人恨,但是这样一来,两人怕是暂时都要咬牙切齿地骂上她一顿了。

通敌之事,必定有一个是被冤屈,顾长宁没有参与到顾灼和顾辛的争斗中,所以不存在站队的问题,唯一所需要做的,就是还原真相。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使得行动起来会更加艰难。她几乎可以想象的到自己调查之时会受到的阻碍了。

燕雀望着她沉思的样子,轻声询问道:“想好要从什么地方查起了吗?”

顾长宁转了转眼珠,然后仰着脸问他:“你能偷偷出宫一趟,去找周茗他们吗?”

燕雀微微有些疑惑,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顾长宁说:“父皇派遣给我的那些刑部的人太招摇过市,不好用,你替我带个信给周茗还有陆笙他们,他们自然知道该怎么办了。”

燕雀点头应下。

顾长宁接着又去了一趟关押那名指认肃王的奸细的刑部大牢。

在里面,她再一次看清了那奸细的脸,黑漆漆的,倒不是原本生得黑,而是脸上的污渍一直都没有去除。

那奸细和顾长宁对视了一眼,藏不住眼中的惶惶然,道:“我是昭王抓住的,我只接受昭王的审问!我要见昭王殿下!”

顾长宁轻笑了一下,清润的嗓音煞是动听,回荡在这阴冷逼仄的牢房之中。

那奸细愣了一下,惊慌之中多了一些不解。

顾长宁不紧不慢地说道:“一口一个‘昭王殿下’,你倒是比昭王的亲属还要恭敬。”

她是说笑的口吻,但是听者有心,当即就变了脸色,惊慌失措之下就朝着顾长宁扑了过来,露出狰狞狠毒的表情。

还没靠近顾长宁,就被守在身后的燕雀一脚踹远了。

“你算什么玩意儿,凭什么来调查这件事情!我的命运不应该由你来决定!”那纤细靠着墙捂住胸口咳嗽了几声。

顾长宁说:“你的命运确实不由本殿下决定,是由你自己来决定的,你最后是死是活,在于你到底犯过什么事,又是什么样的态度。”

奸细呸了一声,不屑地嗤笑出声:“装什么公平大度,这个世界还不是由你们这些不知民间疾苦的皇子公主们说了算。”

顾长宁定定地看着他,半天没说话。

尽管面前这位年岁不大的九皇子模样生得销魂荡魄,但是他还是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寒意,眸光闪烁了几下。

顾长宁在沉默之后平静地开口:“来人,把他洗干净,本殿下要好好看看他。”

所有人都是一愣,看向顾长宁,半天没有反应,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

“是、是洗干净脸吗?”有人犹豫着问道。

顾长宁的眼神仍旧停在那奸细身上,上下溜了一圈之后,淡淡地说道,“身上的衣服也全都扒了,洗干净。”

那奸细吃惊地大叫:“你想要做什么!你是疯了吗!?还有没有王法!你想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吗!”

他一边愤怒而惶恐地大吼,一边又要朝顾长宁扑过去,然而燕雀将他控制得死死的,根本就没有留给他任何脱身的机会。

顾长宁倒是淡定,瞟了旁边那些牢房的守卫一眼,道:“你们是没听懂本殿下说的话?”

其中有人是听过一些关于这位从西庭里出来的九皇子的传闻的,虽然传闻里说得模糊,又被添油加醋说得越发不着调,但是现在又不禁令人联想到了一些内容——既然这位九皇子有那种特殊癖好,该不会是癖好发作,看上了这个奸细吧!?

领命去抓那奸细过来的同时,守卫们暗自留意这人的长相。不看不知道,仔细一看却发现这人的确生得一副还算入眼的相貌,即便皮肤被弄脏,但是轮廓和五官确实远超寻常人的水准。

一时之间众人心中就更是又惊又奇,摸不透这九皇子到底是打算做什么。

人被带走之后,顾长宁竟然也跟着走上去了。

燕雀一惊,追上去问道:“殿下也要过去?”

顾长宁回头看了他一眼:“我当然也是要过去的,不过去我怎么能看得清他。”

燕雀错愕道:“殿下……殿下看上他了?”

这回轮到顾长宁错愕,她莫名其妙地看了燕雀一眼,忽然就反应过来对方的心思。

“你脑袋里整天都是在想些什么?”她有些失笑。

不知道怎么的,燕雀忽然就觉得有些羞愧。就在刚才,他竟然生出一种愤怒的感觉,那感觉来得莫名其妙,突然就从心底里涌了出来,仿佛顾长宁做了什么背叛他的事情似的。

顾长宁笑过之后就不再多说,随着那些守卫一同去了专门的审讯室。

审讯室里面多的是一些用来上刑的工具,此时那桶装着用来泼醒犯人的水就变成了洗澡水。

奸细大叫一声,被人撕开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里面的皮肉。

顾长宁在一旁定定地看着,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守卫们怀着疑惑的心情,开始胡乱地擦洗那奸细的上半身的皮肤,然后就露出原本的样子来。

上半身和脸都比刚开始的样子要白皙许多,甚至还在这些人粗鲁的动作之下出现道道红痕,可见娇嫩至极。

至此,大牢中的守卫们停下了动作,押着奸细不松手,请示顾长宁道:“殿下,洗干净了。”

顾长宁皱了皱眉,说:“裤子也脱了,全脱光。”

那奸细当真是经受了最残忍的刑罚一般,羞恼不已地冲着顾长宁大骂出口:“你这个疯子!你们快放开我!”

守卫们尽管奇怪,但还是很想要知道这位九皇子到底是不是真的看上了这奸细,抱着某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将他扒了个精光,然后重复刚才的动作,将他全身上下所沾惹上的污渍都用水擦干净。

一切完成之后,顾长宁面不改色地走上前去,盯着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然后绕着他转圈。

在众人惊奇的眼神中,顾长宁一本正经地做出结论:“皮肤不错,在边关风吹日晒,想必保养上要多花些功夫吧。”

那奸细眼神飘忽,片刻之后梗着脖子大声喊道:“无耻!哪有你们这样折辱人的!”

顾长宁啧了一声,云淡风轻地说道:“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们这些人的命运,是掌握在我们手里的,既然早就看透了,也该有点觉悟。”

奸细咬牙切齿,面容因为巨大的羞愤而扭曲。苦于现在自己落于下风又光着屁股,实在是没有一点胜于对方的,除了咬牙,还是咬牙,就连骂人的话都挤不出来了。

顾长宁问道:“如今你的身体本殿下都检查完了,没有一处是受过刀伤箭穿的痕迹,大齐国安排过来的奸细,都是选你这样没上过战场的吗?”

那人反驳道:“就不允许我有能力,每回都能躲过去吗?”

顾长宁又忍不住摇了摇头,顺带着还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无奈地样子,瞅了一眼对方的手,道:“可你的样子也不像是学艺精湛呀。”

说着又伸手在他的手腕上探了一下,然后道:“嗯,也不像是专门修习内力的那一类人……所以你可否指教一下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人,你是到底怎么躲过一次次的危险呢?难道是用逃的?大齐国都是专门挑选一些贪生怕死之辈去当卧底的吗?也不怕受了威胁苦痛就直接招供一切?”

这番话说完,那“奸细”一时张大嘴唇,像是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的样子。

顾长宁的分析确实堵死了每一个可以反驳的点。

“所以,老实说,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奸细?”顾长宁仍旧是一副很诚恳的的样子望着他。

要不是现在自己被扒光了衣服在众人面前,那“奸细”真的要相信这位皇子是个没血性的软柿子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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