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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此物最相思

新皇听到惜缘的喃语,快步走到惜缘的身边,略带焦急的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惜缘

“若曦”惜缘声音微弱而短小,手紧紧地拽着被褥,神情痛苦而无助

“皇上龙体为重,这里就交给臣和宫人就好了”为了不让新皇听见惜缘的话,发现欧阳若曦,清风稍作妥协的对新皇劝解道

“朕”新皇犹豫的看着惜缘

“皇上,天下为重,况且,郡主只是偶感风寒”清风继而进言道

“那么”新皇看着惜缘,最后,转身向门口移去,却遇见来探望惜缘的宝蓝

“蓝妃”新皇捉住宝蓝的手,宝蓝微微一笑,另一只手慢慢拉住新皇

“不要!”惜缘的一声惊呼,让新皇抽回了手,他紧张的跑到床前,看到的确是依旧昏迷的惜缘

“西文”新皇握住惜缘的手,惜缘慢慢的睁开眼,看到新皇,转头虚弱的对着清风

“清风”惜缘虚弱的喊了出来,让捉住惜缘的新皇的手慢慢的松开

“娘娘”清风远远的看着惜缘

“我想回家”惜缘充满希望的看着清风“我梦到我回家了”

“看来安昭仪已经没有事了”新皇松开了惜缘的手,站起身“言院判,好好的照顾昭仪”

“臣,遵旨”得到新皇的默许,清风高兴的谢着恩

“朕能给你天下,就算是这样,你都要回家吗?”新皇失望的言语着,之后带着宝蓝默默的走出未央宫

已经是寒冬了,新皇靠在窗前看着纷纷扬扬的雪慢慢的落了下来,从来没有这么大的雪,厚重的雪压在富丽的靖国皇宫下,尽显一派肃杀之气

“靖国从来没有这么寒冷过”新皇痴痴的望着漫天的大雪,自言自语的说着

“皇上”宝蓝走了过来,将自己肩上的貂裘撤下递给身边的宫婢

“嗯”新皇没有过多的喜悦,而是依旧凝望着雪,面无表情

“皇上在想郡主”宝蓝看透了新皇的心思小心的问了一句

“没有”新皇收回自己的目光拉着宝蓝向屋内走去

“刚刚见了太子,真是越长越像您”

“是吗”新皇哂笑,摇了摇头“青儿的眼睛长得可不像朕”

“怎会”宝蓝抬头望着新皇浓郁的峰眉下一双明亮有神的眼睛“太子的眼睛多像皇上的眼睛啊!”

“是吗?”新皇叹了口气,那双眼睛大而澄澈明明就是像安昭仪,怎么会像自己呢?新皇想到这,拥紧宝蓝,点了点宝蓝的鼻尖“蓝妃真是善解人意啊”

宝蓝没有说话,而是微微一笑,露出甜甜的笑,让所有的人都为之沉醉

“上膳吧”新皇命令着小顺子,不由的叹了口气

“宝蓝今天去看了姐姐”宝蓝猜透了新皇的心思“在言院判的调养下,姐姐的身子已经好了,而且皇上已经很久没有翻姐姐的牌子了,是不是…”

“不用”新皇断然拒绝,显现出前所未有的威严

可是真的不想见?更多的是不敢,不敢见,她伤心憔悴的样子。可是,为什么她就不能低头呢?难道安陵王才是最重要的吗?

“皇上”宝蓝打断了新皇的沉思

“怎么了,蓝妃?”新皇回过神问道

“元宵快到了,听说今年乕国的七王爷会来是吗?”宝蓝探寻的问道

“嗯”新皇想到这,又皱了皱眉,七王来肯定不是过元宵节这么简单,主要还是为了有桃国的归属问题,这个国家刚好建在乕国与靖国共享的水源处,实属咽喉要塞,任何一方只要控制了那里,就是掐住了对方的痛处

以前安陵王在野时,这些问题根本不存在。安陵王名震天下,自己跟安陵王打仗的时候就发现,来者如果听说主将是安陵王,必会退让三分。

可是现在,因为言西文的事情,安陵王震怒,而不上朝,不参政。顿时朝野大乱,而靖国的边城邻国也纷纷的造次,多番挑衅,要不是忌讳安陵王还未削权,必会兵戎相向

“可恶!”新皇的心中不快,留不得,去不得。难道这个江山就要靠安陵王一个人来撑下来!

“乕国的继文帝真是勇气可嘉,才登基不过一年,居然敢如此放肆,羽翼未满,就敢跟我堂堂靖国叫嚣,真是可恶!”宝蓝一边说着,一边替新皇顺着气

“算了!”宝蓝这一说更是戳到新皇的痛处,乕国继文帝,登基不到一年,就可以完全掌控乕国的政权,排除朝中异党,并将自己的敌党兄弟都收为己用,实乃明君。

“臣妾失语”宝蓝发现新皇脸色的不对,慢慢的低下头

“你下去吧”新皇此时也没有了好心情,将脸别过一边冷冷地命令道

“臣妾遵命”没有更多的辩解,宝蓝快步退了出去

靖国的元宵渐进,惜缘再次晋封为安贵妃,而安陵王也在稍稍平息了怒火,再次参政上朝。而臣服于靖国的各国来使也纷纷前来朝觐,在靖国共度元宵

“娘娘”暗晚拿着一缕红绸走了过来“娘娘,你看多漂亮啊,这是东皋的贡品,配娘娘真的很合适”暗晚远远的笔画着,妄图让惜缘再次笑起来

惜缘拿起红绸,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当时七宝拿着靖国的贡品站到自己的面前,也是那么说

“娘娘真是天生丽质,这么红艳的颜色配在娘娘的身上居然这么好看”

“很奇怪,为什么我的夫人配什么颜色的料子都好看,这么艳俗的橘色怎么能让我的夫人穿的那么好看”欧阳若曦淡淡的笑意依旧浮现在惜缘的眼前,惜缘心中一暖,伸出手一出,却是一番镜花水月的空景

原来自己真的在靖国,惜缘想到这里,素手轻轻的贴近胸口,那里放着的是欧阳若曦给她的琥珀坠,她一直把她放在胸前,放在心尖,可是,就算这样,此生是否还能再见呢?想到这里惜缘的泪不由的落了下来

“娘娘”清风提着药箱走了过来,看到双颊带泪的惜缘,微皱了一下眉头

“嗯”惜缘连忙拉起自己的袖子,将脸颊上的泪擦干

“娘娘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

“嗯”惜缘收回自己的腕,低低的应着,掩饰着自己的窘迫

“娘娘无大碍,那么清风就告辞了”清风面无表情的拎起药箱,准备离开

“清风”惜缘忽然突兀的喊了一句,让清风的脚步停了下来,唤起了清风一丝心中的柔软

“我想回到乕国”惜缘低低的呢喃了一句,声轻如丝,却滑过刚至门外人的心中,门外的人藏在明黄色龙袍中的手慢慢的握紧

“娘娘已经是安贵妃了”清风试图打消到惜缘的念头,规劝道

“我不要在这里呆着!”惜缘忽然任性了起来,大滴的眼泪从眼眶中涌了出来,哀求的看着清风“带我回乕国好不好,带我去找他好不好,我想见他,见哥哥”

“小姐”从来到靖国之后,清风还未有见到过如此无助的惜缘,一直以来她都在逞强,但是此时的她,会如此的无助。

清风呆呆的看着惜缘,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力量会那么的渺小。此刻淡泊名利的他忽然觉得做官也许是一件好事,也许这样,可以更好的保护自己的…小姐

“我要回家!”惜缘痛苦的哭出来,将自己的无助,自己的苦闷,自己的思念一口气全部哭了出来

而门外人,呆呆的站在,脚步踌躇,似前进似后退,又些不知所措,无论怎样选择的永远不是他,无论怎样爱的不是他,为什么?为什么言西文会和她做一样的选择,自己是至尊难道有什么不能给她吗?

“好”清风走到惜缘的面前,目光坚定的看着惜缘“有朝一日,清风一定带小姐离开这里”

“嗯”惜缘点了点头,哭声也渐止,可是真的能出去吗?皇宫的高墙,就算不能出,但是,请在那漫长的岁月给她一个期盼也好,也好…

门外的人最终还是没有进去,没有勇气进去,他虽是皇上,可是他没有任何的能力做的,却是挽回一个思归人的心。

新皇拉了拉自己的披风,唤着宫人跟自己悄悄的退下,到底,这几天攒回来的勇气还是没有用,心不在到哪都是万水千山,是皇上又有什么用…

彩云班,是天下最好的戏班,她们四处游走,到处表演。刚好,彩云班到了靖国,碰巧遇到元霄节,班主就想着,靖国的京城热闹,便在这停了下了,准备演上几场再走。结果,却被靖国内务府的人看中了,就让他们进宫去给元宵节做表演

宫里人想来很少能到外去,而那个彩云班也是闻名天下,宫中的人也是有所耳闻,所以听到彩云班要进宫表演的消息,宫中的人也都按耐不住的兴奋了起来

惜缘刚起身,拉了拉自己的貂裘,就看见满脸喜气的暗晚引着安陵王走了进来,寒冬的安陵王,披着墨蓝色披风,走进大殿,抖了抖身上的雪,一脸慈爱的看着站在一边的惜缘

“爹”惜缘走道安陵王的身边,帮着安陵王将他的披风解了下来

“嗯”安陵王走道正堂,看着惜缘“文儿又瘦了”

“怎么会呢?”惜缘勉强的打起精神“怎么可能瘦呢?这宫里吃的好,穿的好,文儿怎么可能瘦呢?”

“吃的再好,穿的再好,过得不好就是无用!”安陵王拿起茶,淡淡的品了一口,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惜缘哑口无言

“爹”惜缘拉住安陵王的胳膊撒着娇“文儿怎么可能过得不好呢!”

“你就跟你娘一样!再不好也会说好!”安陵王依旧冷着脸,不理会惜缘的撒娇“文儿”

“怎么了”惜缘坐在安陵王的脚下,听着安陵王的话,硕大的眼睛澄亮的看着安陵王

“如果不好就跟爹走”安陵王放下茶杯看了眼暗晚,暗晚点了点头退了出去,安陵王怎么可能让惜缘一个人在宫中呢?暗晚是他提早就安插好的人,要不然惜缘分娩那天,安陵王又怎么会来得那么及时

惜缘在宫中的事安陵王全部都知道,所以,惜缘到底过得好不好,安陵王心里非常的清楚

“爹知道你有孝心,你为什么进皇宫,原因爹也知道,但是,如果文儿过得不好,爹又怎么能安心呢?”安陵王疼惜的看着惜缘“只要你离开宫,剩下的,交给爹”

“爹”惜缘拉住安陵王苍老的手,那双手宽厚结实,布满老茧,如果但看他的手,谁会想到他是只手遮天的靖国王爷呢?

“女儿不走”惜缘拉住安陵王的手,坚定的说,虽然自己曾经对清风说过自己想要离去,可是,那只是她想要的一个期盼而已,而真正的自己不能走

“等到元宵一过,爹就会让你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女儿能去哪里?”这次惜缘的一句话,让安陵王变得哑口无言

“爹”惜缘爬在安陵王的膝上“你放心,女儿一定会过的很好的”

“是吗?”安陵王叹了口气“如果不是爹想让你嫁的好,你就不会落得现在这么痛苦。看来我还是糊涂了,你娘的事情我糊涂了,八年后,在你的身上我又糊涂了…”

“爹”惜缘不知道该安慰什么,对于管雅,那是安陵王心底的一片伤,没有人敢去碰,哪怕关切的安抚,都会唤起一阵孤寂的颤抖,让人不知所措,只能远远的看着他,看着铮铮铁骨,金戈铁马的安陵王独自在一边隐忍的痛苦着

“听说今年彩云班回来宫里演出了,而且,彩云班还来了两个新舞姬美艳动人”惜缘岔开话题说着

“没想到你还记得”安陵王点了点惜缘的脑袋,“那时候你最淘气,忽然找不到人,害的我要带兵清街,才能把你找出来”

“是吗?”惜缘打起精神撒娇的说,脑子里却在回想着那次,很小的时候,那场彩云班的演出,那是自己第一次见到欧阳若文

那阵的欧阳若文虽然才是个十二岁的男孩,却已显示出了同龄男子少有的风度,他一身洁白的长衫款款的站在惜缘的面前,淡淡的笑着,眉角生出丝丝的优雅,紧紧的牵住惜缘的视线

也许惜缘会喜欢欧阳若文,就是那次相识吧,他站在街的那头,静静的看着自己跟在一群小乞丐后向一个富人乞讨,静然的看着自己,嘴角泛出淡淡的笑意,却不做过多的言语

在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中,惜缘穿着一身橙色的丝质长裙,色彩斑斓鲜艳,突兀的显示在小乞丐中,让欧阳若文的视线无法离开

欧阳若文就是那么默默的看着她,直到大队的士兵将道路划开,隔开了惜缘和欧阳若文。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威武的男人走到惜缘面前,抱起淘气的惜缘时,欧阳若文才发现眼前这个小女孩居然是自己的姨丈靖国太子言子陵的女儿。

那时候,他们两个人一个十岁,一个八岁。天真烂漫的他们本都以为世间本是这么美好,却又有谁料到再相见已是亲人离别时

欧阳若文在茅屋中回过神放下书信,抬头看了眼远处的天空,叹了口气,来靖国已经四年了,而他在靖国做了质子做了四年,到最后他还是没有保护到惜缘。想当年母亲离开的时候对他说过,要他保护好管姨和她的孩子。

可是,因为自己的轻信让管雅王妃丧了命,更因为自己的无能让自己的表妹身陷着宫中饱受煎熬,到最后答应母妃的事一件也没有完成。

“先生”言西禾活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欧阳若文的沉思,随后门被缓缓的推开

“你看我已经把诗写好了”言西禾兴奋的将手中的纸递给欧阳若文

“哦”欧阳若文将书信收了回来,将言西禾的诗放到一边“出去吧”

“先生”言西禾失望的看着欧阳若文“先生还在生西禾的气?”

自从惜缘上次分娩的事情之后,欧阳若文就开始对自己冷淡了起来,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和,尽管自己已经解释了很多遍,而欧阳若文也说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心中却总是落下了一块疤,让人揭不起也放不下

“先生”言西禾静静地看着欧阳若文“无论先生会怎么样责怪西禾,西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先生,哪怕先生不能理解”

“西禾”欧阳若文打断言西禾的话“能不能让我见见安贵妃”

欧阳若文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的信,这封信来自乕国,是他的二哥欧阳若凌给他的,他拿着信想了想还是想去见一见惜缘

“难道先生还想再陷入泥潭中!”言西禾提醒着“上次的事情皇兄不予追究难道仅仅是因为敬重先生的为人吗?如果安贵妃有的真的不是皇兄的孩子,皇兄又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

“连西禾都不相信若文的为人吗?”欧阳若文冷冷地看着言西禾“安贵妃是我的表妹,我与她清清白白,况且她贵为贵妃,我又怎会背着皇上做出如此不齿的事情呢?”

言西禾看着微怒的欧阳若文,止住了自己的话,定定地看着欧阳若文,坚决的而声音略带颤抖的问“先生果真要见安贵妃“

“果真”欧阳若文坚决的说道

“那么…”言西禾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委屈吸进心中,眼角微润的对欧阳若文点了点头,幽幽的吐出一句“好吧”

靖国的元宵热闹非凡,整个京都张灯结彩,穿着新衣漫步满脸喜气的走在大街小巷中

惜缘靠在床边,一身的淡紫的吉服让她显得格外的妖娆,虽然用清风的遮容膏掩住了自己的面目,但那与生俱来的美丽却让她依旧不可忽视

又是一年过去了,惜缘默默的念到,心中泛起一阵阵的绝望,自己还要在宫中呆多少年,自己还要面对这高墙深院多少年,自己又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欧阳若曦呢?

惜缘想到这里,心中发起无限的怅惋,她在动摇,是否应该如父亲所说,让父亲帮助自己离开呢?不,不可以,不可以那么的任性,为了父亲,她要留在宫中!

“娘娘”暗晚走了过来,将步摇碰到惜缘的眼前“你看这是皇上赏的,多好看”

“好看”惜缘指腹轻抚,冰凉的赤金带着阵阵的寒意袭上惜缘的心头,欧阳若曦,惜缘忽然紧张的抚着自己胸前的琥珀坠,晶莹的琥珀坠金黄欲滴,如离人的泪淡淡的挂在惜缘的颈部,提醒着惜缘,不要忘了他——欧阳若曦

“不忘”惜缘无助的摇了摇头,泪还是流了下来,孩子已经没有了,深宫就是她以后的归宿,为何还要奢望不忘呢?

“欧阳若曦”惜缘想着,缓缓的抬起手,将颈部的坠子缓缓的拆下,空落的感觉走遍了全身,带来刺骨的寒甚进那淡薄的身骨中

“娘娘,这个琥珀坠这么的好看,干嘛要拆呢”暗晚看着一直跟了惜缘许久的坠子被拆了下来,有些心疼

“人都不在了,这些东西只是牵绊”惜缘说着,将坠子递给暗晚,将头别做一边“替我…收起来吧”

最终是不忍心说那句扔掉,还是扔不掉,那么就忘掉,暗晚将惜缘手中的坠子拿走,手中的空落让她与过去划了个界限,从今以后,只有靖国的安贵妃,没有乕国的文德皇后,更没有欧阳若曦的沈惜缘…

“好了”惜缘强打起精神,“元宵会,我要去,快点走!”

惜缘说着向门口跑去,欧阳若曦,我们今生已不会再见了,惜缘想着不顾暗晚的呼喊跑的更加的快,飞跃的脚步,如翩翩的蝴蝶在空中舞起,却带着一抹哀伤的紫

“皇上”小顺子走了进来

“嗯”新皇放下手中的书,“来了?”

“嗯”小顺子说着,躬身将到让开,一身洁白的貂裘带着一阵风大步走进了大殿

“见过皇上”来者身体微屈,倨傲的看着眼前的新皇

“好久不见,七王爷”新皇敌意地说了一句“也许现在应该叫你定思王了”

“好久不见”欧阳若曦投以同样的神情冰冷的看着新皇,三年了,七王以不是那个面带不羁,笑容卿灿的七王,他面色冷淡,眼带讽刺的看着新皇“真没想到当时的六王爷居然也能登上靖国的宝座”

欧阳若曦的话说的不高不低,却偏偏将那个‘也’字读的特别的重,新皇言西羽眼角滑过一丝凶狠与愤怒,却又很快转成一副淡然,讪笑地看着欧阳若曦

“朕至少不会将自己的女人拱手让给别人”言西羽的话一出,欧阳若曦眼带凶光左肘高台,对准新皇的脸…

_______________

啊~欧阳若曦你总算是出来了

欧阳若曦:我宁愿不出来,保不准你这后妈怎么这么我们呢

不会的,不会的,你放心,我是亲妈,下节我就让你们见面怎么样?

行吗?

行,才怪~一脸坏笑的飘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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