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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羞辱

当最后一支平民迁移队伍进入塔克镇两天后,豺狼人的联合大军才推进到城外。

随着警钟的敲响,塔克镇内顿时骚动起来,在城墙下帐篷内休息待命的民兵们在城卫队老兵的指挥下纷纷集合,抄起武器,奔上城头,而包括芙丝翠儿在内的骑士们亦走上一座了望塔向北面远远望去。

只见从那边的驿道上,正有一条黑压压的人潮向塔克镇涌来,源源不断,仿佛看不到尽头,有豺狼人、大小地精,也有熊地精,其中宛如鹤立鸡群般屹立在人潮中间的巨人最为显眼。他们吵闹聒噪,各种咒骂叫嚣交织成一曲三流的大合唱。大量绘画着各种涂鸦的兽皮旗在他们头顶上方形成一群旗帜海洋,让人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个部落来了。

一部分六腿豹骑兵和毛驴骑兵离开人潮,绕着塔克镇奔跑,观察好了一会,其中一些跑了回去,剩下的则盯着各个城门。因地理关系,最适合大部分攻城扎营的地方在城镇北面。很快联合大军活像移动的蚁群,以塔克镇北门为中心缓缓铺开,在此过程,不时出现不同部落之间挤成一起,造成互相踩踏和小规模斗殴的非战斗减员。

终于来了。盖洛普神情平静,心中却热血沸腾。他仔细观察着敌军,豺狼人的智商可能真的因为某种他们不知道的原因而得到提升,一些骑着六腿豹的豺狼人在其他同盟种族之间奔来跑回,调度指挥他们走向相应的位置布阵扎营,要不是小地精们的军事素养和纪律性太差劲,他们的表现会变得更好些,不过换成其他种族,如果没有丰富的上万人为单位的行军经验,估计中间出的乱子不会比地精们少太多。

“三万……不,至少在五万以上……”海伦默默点算着所看到的敌人和旗帜数量,最后回过头向众人说出他的估算结果。在收拢了卡诺顿地区南部九个村庄的民众后,镇上的人口增加了五千之众,民兵队伍也膨胀到二千以上,但算上所有城卫队和雇佣兵,作战人员始终不到三千,与城镇外面的五万多敌军相比较下,显得有些势单力薄。

一些骑士和距离这座了望塔较近、听见海伦声音的士兵呼吸急促起来,仿佛她们身上的盔甲突然变得太紧了,那不是恐惧或害怕,反而是面对强敌的兴奋与临战的紧张。害怕战争?畏惧杀戮?笑话,她们是谁?启明之神的后代,体内流淌着神之血的神裔子民,同时也是天性残忍好斗的恶狼,怎么可能在低级种族前面退缩胆怯呢。

芙丝翠儿手按仪式钉锤,威严的目光从每一位骑士身上扫过。尽管这位领主和他们同样年轻稚嫩,然而她目光所到之处,每一个人都下意识的挺直腰杆。

芙丝翠儿厉声问道:“看见城外的敌人了吗?”

“看到了!”海伦那宛如少女般的清脆嗓音第一个回答。

“我们是谁?”年轻的领主千金又问道,这次她的声音放大了许多。

“伍芙尔!”这次骑士们和城卫队一起高呼。

“我们的身后呢?”

“塔克镇!”

“没错!”芙丝翠儿拔出仪式钉锤,镶在顶端的宝石突然绽放出洁白眩目的光芒,“异族大举入侵,而我们的身后是我们世代生活的家园,因此我们无处可退!以伟大的启明之神之名,以三狼主母的血统为誓,誓死守土!”

“誓死守土!”这次连民兵和为报酬赏金而战的雇佣兵们也跟着骑士们高呼。或许是芙丝翠儿施放生命魔法的作用,也可能是她这番演讲,在场所有人感到热血沸腾,一张张俏丽的脸庞被热血烧得通红,伍芙尔族的士气与斗志升至顶点。

敌军一时也没攻上来,隔得远远的坐下休息,纪律和军事素质较高的大地精编队已经开始动手扎营。一些颇有指挥官模样的豺狼人和大地精,还有三个巨人聚在一起,一边打量着城头的狼女们,一边彼此交换着意见。放在以前,地精和豺狼人的大人物是靠身上的盔甲辨认的,谁穿着金属盔甲,谁就是指挥官,而现在因为未知的原因,豺狼人的精锐骑兵都换上了不比伍芙尔人城卫队的锁子甲逊色的金属盔甲,但豺狼人和大地精的指挥官还是很好辨认的——这些家伙颇有蓝星上某些土著部落的审美观,净是把各种颜色鲜艳的羽毛别在身上作装饰,越是位高权重越是打像只孔雀。

盖洛普竖起左手拇指,测量了一会,有些无奈。那个距离上,别说他的复合长弓,连架在了望塔上的小型抛石机都打不到。

过了一会,一个豺狼人指挥官对旁边的亲兵说了几句,没一会,一个举着一面白旗的伍芙尔少女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

白旗,除了投降屈服,也有谈判的含意。

少女走到城下,仰着头大喊:“请问领主大人在哪里?我有阔斧部落的莫戈莫赤头领的口信捎给她。”

“让她上来。”芙丝翠儿命令道。然后民兵们从城头放下一个吊篮,把少女接上去,一番搜身检查自然免不了,只是她们看着少女的目光非常不友好,好像这个楚楚可怜的女孩比城外的异族入侵者更为可恨,这不奇怪,不论何时何地,叛徒都是比敌人更可恨的存在。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领主千金纡尊降贵地来来到少女面前。

那少女说道:“阔斧部落的莫戈莫赤头领请您马上投降,他不愿过多杀戮,否则战斗开始,生灵荼炭。”

“那么,你回去告诉那位头领,他只有将我们变成尸体,才能占领这座城镇。”

少女闻言点点头,正想转身走向吊篮,突然被一位骑士一把拉住,不禁发起一声幼犬般的尖叫。

“大人,就这样让这个通敌叛国的叛徒回去吗?”那位骑士十分激动,看来少女为敌人服务的行为激怒了她,手中的钉头锤几欲朝少女的脑袋锤下。

“让她走吧。”芙丝翠儿挥挥手,神情充满怜悯,“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是有苦衷的。”

那位骑士忿忿不平地放开了少女,少女揉着被捏痛的胳膊,感激涕零地回答:“阁下的大恩大德,我绝不忘记,我也不想为豺狼人服务,可是我的姐姐和妹妹在他们手上。”

“等等,芙丝翠儿小姐,我有些问题想问。”沉默良久的盖洛普插话进来,随即对少女问道:“被他们俘虏的同胞有多少?”

“有上千人呐,主要是古利村和磐石镇的幸存者。”

“知道她们的位置吗?豺狼人对她们如何?”盖洛普想了想又问道。同胞失陷敌手,自然得去救,无论是出自个人情感还是军事上的战术考虑,要是敌人拿被俘的同胞来作人质也是件很麻烦的事。

“一般在队伍的后面,他们白天驱赶着我们干杂活,为他们背行李,晚上就把我们当牲口一样大骑特骑。”

一众狼女闻言无不脸色大变,愤慨、厌恶、惊惧各不相同。只有平静的盖洛普冷冷地告诉芙丝翠儿:“芙丝翠儿小姐,我想应该去将那两个在杉木村被我们俘虏的豺狼人押上来。”

领主千金忍不住反道:“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但是外面的豺狼人万一干了什么,我就得干点什么,不然我们当中的许多人很可能会在激愤下做出某些不理智的事,甚至很可能导致士气崩溃。”

芙丝翠儿满脸困惑,但还是派人去内城地牢提取俘虏,盖洛普又叫几个民兵去取几块足够长的木条来,钉成两个十字架。虽然他不清楚这个世界有没有倒霉蛋享受过这种刑具,但今天极有可能有人要尝试一下它们的滋味了,而且还是会经过他加料炮制的。

少女返回豺狼人那边后,那些指挥官又议论了一会,随后又有一个亲兵骑着六腿豹往大军后方飞奔。很快,敌军后方传来一阵阵喧哗哭叫声和羞愤不甘的咒骂声,接着一群豺狼人战士押解着许多伍芙尔人走到阵前,那些伍芙尔人全是女性,双手被绑在背后,面容憔悴,衣衫褴褛,暴露在外的肌肤不难看见大块的淤青,想必被豺狼人俘虏后饱受凌辱。

看着那些豺狼人战士肆意挥舞鞭子抽打自己的同胞,不时趾高气扬的对着城头嚎叫,令城头上的狼女们大声咒骂,义愤填膺。

盖洛普悄悄看了芙丝翠儿一眼,这位温柔文雅的大小姐拳头紧握,抿着嘴唇,尽管压抑着心中的情绪,但他可以从她体内散发出来的怒气。他明白她大概是不想被情绪影响到自己的判断,毕竟她是领主也是目前卡诺顿的最高指挥官,在眼下的时刻,每个决定都会左右无数人的生命。不过这不够,盖洛普想看看她可以理性思考到哪个地步。

当然,盖洛普也不会拿自己和全城镇伍芙尔人的生命来开玩笑,所以他也准备对应手段来帮助芙丝翠儿,哪怕经过此事后形象尽毁,只是他有些拿不准豺狼人对血腥残忍的忍受极限。

豺狼人要做的事情与盖洛普的猜测相同,只是他有生以为第一次由衷地希望自己的预感出错。被俘的狼女们一字排开的被按趴在地上,被迫厥起肥硕高翘的臀部,然后一些豺狼人战士扯去她们身上本来不多的衣物,拉下胯甲或裤子,挺着那根婴儿手臂般粗细的庞然巨物,猛的一下扑了上去。即便是人族女性的身体也难以忍受这样的入侵,何况是呈幼儿体形的伍芙尔族。

盖洛普在卡诺顿各处森林里打猎,自然而然地会去各个聚居点歇脚倒卖猎物,因此在这群被俘的同胞中,自然不乏熟悉的面孔,他还看见珍妮芙和玛茜亚这对双胞胎姐妹也在其中。

“杀了我!快杀了我!你们这群野兽,杀了我吧!”珍妮芙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拼命地扭动着身躯想要反抗。可是在这种受制于人的状态,她的反抗只是更进一步刺激豺狼人的征服欲,那个骑在她身后的家伙发出兴奋的兽吼,一手紧紧抓住珍妮芙的雪臀,一手按着她的头,作出一次又一次强而有力的冲刺,肆意把他的兽性发泄在这具玉体上。

起初,珍芙妮还声嘶力竭地挣扎着,过于激烈的反抗,让豺狼人的爪子在她结实的雪臀上留下鲜艳的爪痕,没过多久,她的咒骂变成了哭喊,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一动不动的昏死过去。她的妹妹玛茜亚也同样糟糕,性格温柔内敛的她不像姐姐那样大喊大叫,只是咬牙含泪的默默忍受着,可当身后的豺狼人满足了欲望,从她身上离开以为可以松一口气时,另一个等待许久的豺狼人又扑了上来。

伍芙尔族的女性看待床第之事大多比较开放随性,然而在自愿的情况下推倒同族的可爱伪娘是一码事,被异种族的男性侵犯强暴则是另一码事。这好比一位浪荡的花花公子突然间变成美娇娘,然后被膀大腰圆的壮汉按趴侵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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