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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陌云亭

红枫树下,落叶飞舞。少年孤寂的背影引人黯然。

殷绛雪轻轻踱步过去,柔声:“楚琳。”

少年回身,冷俊的面孔上双眼无神,探首暗寻:“绛雪。”

“我在这里。”伸出纤细的双手,苦涩的笑着。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双手,紧紧握着,很是着急:“我看不到了,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了!”无神的眸子转着,却不知哪处是她的脸。

绛雪垂眸,心窒痛难忍,紧紧四手相握。片刻后,抬眸一笑:“我做你的眼睛,帮你看所有的一切。”

他平静了,笑了,笑得很灿烂。

她也笑了,看着他笑。他的笑容如沐春风,那笑容……猛然间,面目全非,为什么变成了另一个人……付陵朔!

“不……”殷绛雪从梦中惊醒,衣内满是冷汗。转头四顾,唯有青纱帐。原来是梦,令人心底抽丝的梦!

再也无法入睡只觉得闷热难当。缓缓撩帐下床。窗外的一阵微风吹来,凉凉的有些舒服,冷汗也被吹干。

殷绛雪点起烛火。随着微光的散开,屋内亮了起来。走到桌边,坐下。倒上一杯茶,轻抿着。刚才的梦……前面很美,后面很可怕!

窗外,几不可见的月光下,淡淡隐出的半边玉面。那深深的眸子观望着屋内的人,目光饱含真情却带着几丝无奈。轻转身,抬眸望月。月朦胧,隐于乌云后。默默的移步,不发出一丝声音。不打扰屋内人的平静,只轻轻带走她的影子。

一阵风响,殷绛雪转眸望窗。除了风声还是风声,可为何她却觉得坐在这里并不孤单,似是有人陪着。莫名的站起,走出。拉开门,轻风迎面,一股冷凉。门外什么也没有,只是淡淡的朦胧。心幽幽的成空洞,似是什么东西在渐渐遗失,却摸不着,也看不到。

李楚琳出了易苑,走了几步顿住。忍不住回眸,心中酸楚。身后的大院里,锁了你的心,隔了我的情。相见不如不见?不错,相见恨别离,不见相思苦!如果当初,早知道我的身份,你我是不是就不会有今日的无奈?如果当初,放下仇恨,是不是就可以比翼双飞?情深又如何,只叹缘浅,枉断了肠!

翌日清晨。殷绛雪漫不经心走到正厅。当看到殷雨亭抹着泪水,付陵朔站于一旁,面无表情时。她才知道原来他们一夜未归是因为昨晚皇宫发生了那件大事。李楚琳失踪了……蓦的呆住,心坠谷底。难道他昨夜真的来过?

早饭后,付陵朔出了易苑。高墙外,明媚的阳光有些刺眼,他不由得半垂了眸。双手背后,懒散的移动。不知不觉便走上了大街,周围隐约传来各种声音。

“阁下可是辰王殿下?”迎面而来的人挡住了付陵朔的去路。抬眸看,一个中等身材的布衣男子,十七八岁的样子,很是机灵相。

付陵朔懒懒的点了点头,目光疑问。等他后话。

男子拱手一礼,双手恭敬奉上书信:“我家主人请王爷一叙。请王爷跟小的走一趟。”

付陵朔嘴角微起,牵出一丝冷意,好笑的看着男子:“你家主人是何人,凭什么认定本王一定会跟你走?”

男子见他出言傲慢也不恼,陪笑:“主人说王爷看了信便知道为何要与小的走了。”

付陵朔蹙眉,半信半疑。

男子依旧陪笑,极为耐心。又将手中之物举高了几分。

付陵朔伸手拿过。白纸信皮,油蜡封口。撕口取信抖开,懒散的扫视。随着目光的流转,蓦得一惊,全身僵住。瞳孔陡的放大,唇微抿。

马车颠簸了半晌。车内,付陵朔微阖双目养神。握着信的手指渗出了冷汗,心中更是波澜起伏。突然一道光映入了车内,刺得他睁不开眼。原来马车已停下,马夫撩起了帘子:“王爷,到了。”

定了定神,下车。抬眸望去,眼前南山,山前是一座优雅的亭院。提步进门,院内花草丛生,树木绿成荫。

“主人等侯已久。”随行的男子一个请姿指向一处。

付陵朔顺着那指过的方向望去,小小凉亭悬于半山腰上,坐落山水之间。亭内人影紫衣飘飘,一个侧面坐着,细条优美,淡淡的品茶。

青山之间溪水潺潺,亭立于石上,亭上三个大字“陌云亭。”字迹深刻,草字飞舞。石崖外,溪中水车轻滚。木曦月低眸望着杯中茶水,余光却瞥着左道缓缓上来的客人。

人已走近,却不语。重重执信于石桌上,雪白的衣边飘到了桌上。

不抬头也知道他的心情,木曦月浅浅一笑,不紧不慢的取杯倒茶:“坐吧。”

付陵朔没有动,沉声凝重:“原物在哪里?”

木曦月偏头故做不懂:“什么物?”

“引我来,又何必装?”付陵朔挑眉冷笑。

木曦月握杯划去,放茶于他面前。收回手,再继续抿茶,似是很悠闲,又似是很高兴看着面前人的各种复杂表情。微微启唇:“曾经是谁说身份有别,两家之隔水火不融?这样的话,我不知道辰王爷下一步会不会大义灭亲,永绝后患呢?”

付陵朔嘲笑:“我凭什么信你?”

木曦月不以为然的一笑,似是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叹了一声:“我自幼没了娘。但是娘给我留了一份嫁妆。表哥想不想知道是什么东西?”

“别绕弯子,若只是胡言乱语,本王就先告辞了。”付陵朔显然有些不耐烦,挥袖侧面以对。但似有在愁恼着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立马离去。

木曦月看出他的犹豫,冷哼一声。桃面含笑:“表哥若是着急。那我便说的快些。”见他目光柔和了些,又道,“嫁妆中有一个锦袋。记得好多年前,我才刚懂事不久。母亲就把这锦袋给了我。袋子缝合,她说,这个要我随身带着,万不能丢。只能出嫁时,交于哥哥做为嫁妆。那时才能打开。若是早开了,必会不祥,招来灾祸。”说着细观着付陵朔的面色,看着他从最初的平静阵阵变得僵硬,她心中痛快又不由得暗恨。眉一挑,眸光含怨,一字一顿,“我要早知道里面的玄机,早应该打开,也不会落得如此下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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