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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1.若要坦白

翌日孙凤白起床的时候发现魏青言居然已经出门了, 比平时早了许多,只是他昨天睡的晚, 今天又起得早,难道就不累么。

伸了个懒腰, 孙凤白从床上爬起,他还记得今天那李大富要过来。

因为有了想要做的事,孙凤白一改往日懒洋洋的模样,整天都像打了鸡血似地,和那李大富在乘风院的院子里捣鼓木头。

景胜不知从哪里弄来很多木材,李大富还带了两个徒弟过来使唤,基本的活都是他们做, 孙凤白则专心和他讨论细节部分。

就好比摇篮, 底部的轮廓弧度要做成几比几比较好,弧度小些比较稳,但是晃动的幅度就小了,反之则不安全。

还有则是交接的地方要做的稳固, 得如何固定, 在孙凤白的想法中,用钉子是最好的,可是问了李大富才发现,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钉子一说。

向李大富形容了钉子的形状,虽然对方也很认同,可是这里的矿石少,做成钉子这么小的东西也价值不菲, 如果用在摇床这种东西上,那简直就是浪费之极。

最后也只能向现实妥协,只不过要用什么方法代替,李大富却是不肯说,知道这些手工匠人总有自己的秘技什么的,再三确定保证安全后,孙凤白也便不再追问下去。

把图纸之类的全部交给了李大富,又让他进去量了魏翎现在睡床的大小,孙凤白便被支开了。

乐的清闲,孙凤白一回屋就立刻躺回矮榻,他最近觉得身子懒得很,经常手软脚软地使不出力气。

夏月站在门边,看着外面那些人锯木头的锯木头,画线的画线,

“二老爷,你说,他们能做出来么?”

看过孙凤白画的图纸,夏月觉得很好奇,那些东西看起来都怪怪的。

孙凤白翻了个身侧躺着,打了个哈欠,

“我也不知道,但是这是手艺最好的工匠了,我想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日落时分,李大富进来和孙凤白说木床做好了,下面的那些摇板得等到明日再说,因为那些都需以木床为衡量的尺寸。

送走李大富一行人后,孙凤白命人把东西都收起来,看着那一堆木头,他心想得问魏青言要间屋子放这些,总不能丢在外面,万一下雨,那就白做了。

可是等着等着,孙凤白就在矮榻上睡着了,他最近总是这样,越来越嗜睡,口味也开始挑剔起来,原先爱吃的东西,现在看到却什么胃口。

夜间,孙凤白突然惊醒,小腿儿抽的厉害,疼得他立刻就坐了起来,手捂着小腿痛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痛,痛,痛。”

轻声低呼着,孙凤白想去揉小腿的肌肉,可是肌肉硬邦邦的根本揉不动。

房里的灯突然亮了,魏青言快步走到矮榻边,见孙凤白那痛苦的模样,忙问:

“你怎么了?”

“抽,抽筋。”

红着一双眼睛,孙凤白说话的时候都有些颤抖,魏青言见状忙坐下,伸手抓过他抽筋的那条腿,用力开始揉搓起来。

“哎呦!”

孙凤白痛地惊呼一声,可是在魏青言的揉搓下,小腿的肌肉很快便松弛下来。

“好多了,谢谢。”

把腿收回来,孙凤白摸了摸眼角,除了以前在长身体,他已经很久没受过抽筋的滋味了,真是痛死人!

看魏青言就要回去,孙凤白突然想到他想要间屋子的事,

“将军,我想要间屋子。”

“要屋子?”

“恩,李大富帮我做的东西我想找间屋子放,而且也不能总让别人在院子里做活,嘿嘿。”

充满希冀地看着魏青言,对方沉默了一会,道:

“行,那就先把你前些时候住的那屋子先腾出来,我会让人收拾的。”

“翎儿的屋子么?这样好像不大好,其实要间小点的就够了。”

“乘风院就三间屋子,两间都有人住,只有腾出来那间,反正翎儿现在也和我们住,如果搬到其他院子去,你来回也不方便。”

魏青言解释道,见孙凤白没再说其他的话,开口说道,

“早点休息。”

接着便往里间走去。

“好。”

虽然魏青言是为自己着想,但是孙凤白敏感地发现魏青言似乎有些不对劲,具体是哪儿他也说不出来,虽然对方挺关心自己的,又揉腿又给自己腾屋子,可是总觉得两人的距离似乎又慢慢变远了。

房中的油灯被吹灭,孙凤白抱着被子,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想多久,睡意袭来,他很快地就再次进入梦乡。

第二天起来,魏青言果然又出门了。

一整天都在忙摇床的事,今天开始做下面的摇板,雕刻了好几个弧度的板出来,又试验了几次,接着再加工,弄了好久才把弧度确定下来。但是孙凤白心里还是挺在意魏青言的态度的,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导致魏青言突然的冷淡,明明前天还是好好的。

守在床前,为了不让自己睡着,孙凤白拿着炭笔在纸上涂涂写写,一直等到戌时魏青言才回来。

远远地看到屋里的灯还亮着,魏青言蹙起眉头,停下脚步站在院子口,心想是不是应该再晚点回来。

轻声叹了口气,他最终还是没有转身,径直往屋子方向走去,一进屋就看到孙凤白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东西在写写画画。

“你还没睡?”

“恩,等你呢。”

见魏青言回来了,孙凤白立刻把手里的炭笔抛开,拍了拍手就开始当跟屁虫。

“有事么?是不是做摇床那事有什么困难?”

跟着魏青言进了里屋,孙凤白摇头道:

“不是那事,我就是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现在晚了,等明天吧,你现在身子重,应该早些休息才是。”

魏青言头也不回地说道,只是孙凤白又岂是那么好打发的,特意等到现在了,也就没有说退就退的道理。

“明天我起来,你肯定又走了,我怎么和你谈。”

撇了撇嘴,孙凤白的话里充满了埋怨。

身子一顿,魏青言辩驳道,

“没,没那回事。”

“就有。”

加大了声音,孙凤白索性一屁股坐到魏青言的床上,也不管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自顾自地开始数落起魏青言,

“你这两天明显是在躲着我,早上我没起你就出去了,晚上我睡了你才回来。”

“军营里面事情多,过几日皇上召见,是大事。”

魏青言的话不假,只是却还是带了三分掩饰,军营里再忙,也不需要他整日呆着,毕竟他那些手下的能力也不俗。可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孙凤白,他已经疑惑了,明明知道眼前这人不是真的子祁,可是又不愿意相信这人一直都在骗自己,连自己都矛盾了,所以干脆不见才是最好。

“是这样么?”

孙凤白因为这个答案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可是借口再真感觉总不会错,魏青言肯定有什么事情。

“魏青言,我不叫你将军大人,也不叫你将军。我现在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我一个大男人都愿意为你生儿育女了,我也不指望你对我掏心掏肺什么都说,但是你好歹得告诉我,我哪儿惹你不开心了吧。”

这一段话换来的是长久的沉默,这下肯定了对方一定有心事,孙凤白也有些气,这个闷葫芦,什么事都不说,默默地就冷淡了,有意思么!

“你,不是子祁吧!”

魏青言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看着孙凤白,脸上的神情很是认真,而且说的话也不是疑问句,而是仿佛已经确认了一般。

没想到魏青言原来是为了这个事情,孙凤白张了张嘴,呐呐地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想解释,可是却无从下口。

说自己是从另一个空间穿越过来的?说自己睡着了,醒来就变成了子祁?还是说自己其实根本不想穿,可就是踩了狗屎运了?

他倒是愿意解释,只是魏青言愿意听么?就算听了,他又信么!

这么荒诞的解释,恐怕比不解释更来得让人怀疑吧!

“你,还是不说么?”

魏青言把视线下移,看着孙凤白身前的那片地,突然叹了口气,

“我知道问不出答案,所以也不问,孙凤白,其实这才是你的真名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和子祁长的一模一样,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替换了他,只是...我还不是那么笨,连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都分不清楚。”

“你,你在说什么呢?”

孙凤白强笑着说道,只是脸上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苍白。

“我和你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就是子祁啊,你看看,我肚子上有块胎记的,你看看。”

仓皇地解释着,孙凤白拉开自己的衣服,想要把胎记露给魏青言看,却被对方阻止了。

抬头看着魏青言那失望的眉眼,孙凤白心里突突直跳,他想,也许,自己可以试着一搏呢?可是这样冒险的代价会是什么,他真的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有些事情,早在相处的过程中就变了,一旦变得珍惜,那么秘密也就不是那么容易摊开随意显示给别人看了。

逃也似地跑到外间,孙凤白踹了鞋子立刻爬上矮榻,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结实。

静静躺了好一会,也没听魏青言有什么动静,放松了一直绷紧的神经,孙凤白双眼放空地看着屋顶,里面那人没把油灯熄灭,也不知道是不是也和他一样的无眠。

一个在里,一个在外,同样睁着双眼无眠,也同样压抑难过。

过了不知多久,屋里的灯终于熄了,孙凤白的心却也跟着紧了起来。

他觉得这灯光就好比魏青言对他的信任,灯亮着是在给自己解释的机会,灯熄了意味着对方其实放弃了。

这样的猜度根本就没有任何依据,可是孙凤白却彻底慌了。他担心如果今天不把事情全部解释清楚,那么以后的魏青言恐怕就再也不会给他解释的机会了吧。

这样的想法让他连呼吸都困难起来,想象着两人以后住在一个屋檐下却要形同陌路。

孙凤白立刻从床上坐起,这样的结果,他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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