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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病魂常似秋千索

序维君被软禁,赢墨昭回来后,为了安抚人心,借着自己生辰,大肆庆祝了一番,多有赏赐。这日夜宴,请的都是后宫妃嫔与王室贵亲。

格茸的品阶在后宫也算高的了,于是这座位就在阿离的对面。格茸自从小产后身体虚弱,动不动就开始生病。

曾经那样像火一样明艳的女子,在马背上有着巾帼英雄般的气势的神采飞扬的塞外女子,如今就像中州深闺柔弱的千金小姐,病容憔悴,即使浓妆依旧掩盖不住那苍白的病容,风一吹就要倒的样子。

格茸坐在阿离对面,时不时地就咳嗽,又怕打扰大家的兴致,强制痛苦地压抑着咳嗽声。那时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格茸,现在这样谨慎小心,阿离清楚地听见心里有个声音说:这个女子,被毁了……

那种绝望的悲伤就这样在心房扩散,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格茸根本不会被卷入这场纷争里,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何况,这个单纯率真的小公主,自己那么想要拼尽一切给她一个跟若水不一样的结局,终究还是被她牵连至此。

格茸说夜里总是觉得有个人站在她床前,那人想必就是序维君了。可序维君就是爱她,也不会如赢墨昭所愿格茸能回心转意,她既然这样爱着赢墨昭,那就让她静静地守着这座王宫,守着赢墨昭吧,在离她爱的人最近的地方,度过余生。

但阿离不知道,悲伤从来不会就愿意这样放过她,她要给她的毁灭从来不会就这样停手……

整场宴席,格茸都安静地坐着,记得以前她是一刻钟也坐不住,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整天抱怨王宫无趣。晚宴结束后,格茸在宫婢的扶持下,缓步走了,从头到尾,没看阿离,也没看阿离。

阿离只好也走了。赢墨昭自从杜梦峦精心策划格茸的事后,虽然表面上看一切照旧,可是大家都明显感觉到了赢墨昭对她的冷落。就好比,宴席过后,赢墨昭起身就跟阿离一起走了,往常这样的情况那是必然宿在杜梦峦那。

赵婕妤看着阿离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那样漂亮的眼眸,别致的神韵里透着聪颖机悟,看似恬然纯净,却一切尽收眼底,我总是怀疑,她看到的世界比我们更多色彩。”

不知何时,杜梦峦走到了赵婕妤身边,杜梦峦轻笑,“真让人羡慕啊,妹妹你说是不是?”

两个人笑而不语。

之后,对格茸的事,阿离只得装作不知道,赢墨昭派人细心地照顾格茸,两个人都不再提格茸,心知肚明这是彼此的禁区,总是小心翼翼地避开。

赢墨昭对阿离更加呵护,阿离也温柔体贴,两人感情甚好。连着三日,阿离都自己小心翼翼地亲自采露珠,亲自煎熬瑶草。三日后,阿离开始发烧,赢墨昭很着急,阿离告诉他这是正常的。赢墨昭还是不放心,看着阿离虚弱地躺在那,就很揪心,故而总是常来看她。

阿离的吃食一向是潇鸢照看着的,潇鸢每每依旧会做各式夜宵点心,阿离也吃惯了,飞羽宫总是常备着。阿离生病后,赢墨昭更是规定阿离下午也要吃点心,经常亲自来监督她吃。

这样十来天,一切都好,阿离的身子也开始好转。

这天赢墨昭来看阿离,正好是潇鸢给阿离准备了玉露白果膏,赢墨昭就亲自喂阿离,两个人有说有笑。

等阿离吃完了,赢墨昭嘱咐说:“我要去看奏折,你不要看书,躺着睡会,我晚点再来看你。”

阿离无奈地说:“再这么下去,我都要变成猪了。”

赢墨昭不乐意地说:“叫你睡你就睡。”

阿离笑着乖乖地点头,赢墨昭轻轻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手覆盖在阿离的眼睛上,让她闭眼睡觉。阿离也乖乖地闭上眼,嘴角带笑。

等赢墨昭走了半个时辰后,阿离忽然觉得腹痛不已,赶紧自己给自己把脉,中毒了!阿离赶紧用先银针逼毒,再运功逼毒,一口墨黑的血从口中吐了出来。毒虽然逼出大半,只是毒已入心脉,余毒未清,只怕必然要伤及身体了。

玉露白果膏味甜,空气里又都是药味,这玉露白果膏是潇鸢亲自经手的,赢墨昭亲自喂自己的。就这样疏忽了,是谁下的毒?潇鸢?赢墨昭?还是另有其人?

是赢墨昭吧?今天这玉露白果膏他可是一口都没吃啊,往常因着自己生病,叫他别跟自己吃同一碗,他从来都是不听的,今天却都没吃。

阿离忽然开始觉得视线模糊,她用力地睁开眼,发现却越来越模糊!阿离闭眼再睁开眼,依旧这样!直到后来,她的眼前彻底变成了一片漆黑的世界。

她失明了!

阿离窝在床角落里,手抱着膝盖,毫无血色,苍白得像是冰冷的玉雕。赢墨昭进来的时候,她听到声音,习惯地抬头看向他,只是都是黑暗。赢墨昭就发现不对劲,阿离眼神茫然没有焦点,警惕地皱眉,身体僵硬,那是防备的姿态,她小心地试探问:“潇鸢?”

赢墨昭伸出手在她面前挥动,阿离身体往后退,退到贴墙,冷冽地说:“你是谁?再不出声,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赢墨昭按捺着心里的痛苦,温柔地喊:“离忧……”

阿离听到赢墨昭的声音,知道是他,凄然一笑,“嬴墨昭,我这样相信你,你却骗我喝下香果毒!原来你想我死!你是不是很失望?你没取得了我的性命,只是让我成了一个瞎子!”

“我没有!”赢墨昭边说,边过去拉阿离。

阿离像是碰到瘟疫一样,疾速地闪开了。赢墨昭将窝在角落的阿离,强行抱在怀里,不管阿离死命的捶打,打到他的伤口,伤口裂开了,却还是紧紧抱着她。

“离忧,我真的没有……还好,还好……”

阿离感觉到赢墨昭的战栗,靠在他怀里嘴角冷冷地上扬,差点一场生离死别,他发现原来也舍不得自己了吗?他既然狠得下心亲自喂自己一碗毒药,又何必这样害怕的样子呢?

他以为为自己冒一场风险,自己就会感激涕零,就会背弃哥哥投奔他的阵营吗?做梦!他心里是开心的吧,还好她没死但瞎了,这样一来,只怕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对一个要靠看着星象才能逆天的人,她还能怎样呢?这样他就以为可以两全其美了吗?赢墨昭,你不义,休怪我无情!

阿离假装半信半疑地说:“真的不是你吗?”

赢墨昭眼中温热,只是抱着她,泪水顺着她的脖子冰凉地落进她的衣裳里。阿离紧紧地抓着他的背的手,骨节分明,戏演得这么逼真!你要真是对我有半丝怜惜,那碗毒药,你也下得了手喂我喝?我这般信任你,只是自寻死路。

赢墨昭留下来陪阿离,等阿离心情平复了,才涩着声音问:“你的眼睛还能治好吗?”

阿离含着泪说:“希望渺茫……让我知道是谁下的手,我必然让她生不如死!”

阿离感觉赢墨昭握着她的手不自觉地一紧,“我会查的……”

阿离抓着赢墨昭地手,将脸埋在他胸前,脸上冷笑,却凄切地说:“我相信你必然会给我一个交代的!”

“这件事恐怕跟潇鸢有关……”

哼!你想栽赃给潇鸢?想断绝我与南淮的联系,加上我失明,好让我孤立无援吗?

阿离惊慌不安地说:“不会是她的!墨昭,不会是她的!我当她是亲妹妹,你不要把她从我身边带走啊!”

“好!好!不会的……你不要紧张……”

赢墨昭就留下来陪阿离,夜幕中,两个人同床异梦,各自思量。第二天赢墨昭去上早朝的时候,阿离抓着他的衣袖不放,“墨昭,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

一向坚强冷漠的绝色女子,可怜兮兮凄切地恳求着,任谁看了也会有些怜惜吧?何况,多少日日夜夜,两人耳鬓厮磨,没有感情,也有欢情吧?

赢墨昭眼看早朝时间要到了,哄阿离说:“不要怕,我去去就回来,我会让潇鸢和舒禾好好照顾你的,你乖乖地等我回来好不好?”

阿离失望的样子,只得说:“那你早点回来!”

等赢墨昭一走,潇鸢跟舒禾进来伺候阿离,阿离让舒禾出去,想问问潇鸢到底怎么回事,舒禾却站在那一动不动,“王上吩咐过,若是奴婢离开娘娘一步,就等着被五马分尸。还有,娘娘的吃食,以后也由奴婢负责。”

潇鸢脸色一冷,“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上说,潇鸢姑娘负责娘娘吃食,出了这么大的事,若不是娘娘求情,早就被千刀万剐了。从今后,一切都转交给奴婢负责。潇鸢姑娘不可靠近娘娘三尺之内。”

“你!”

“好了,潇鸢,就这样决定吧。难得有空闲,你回去歇着吧。你等两天,等王上查明真相就好了。”

“长公主,你不相信我??”

“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这件事你的确牵扯在内,好了,你下去吧!”阿离不耐烦地说。

潇鸢不甘心地说:“喏!”

等潇鸢走了,舒禾吩咐人都下去,亲自小心查看没人后,舒禾审视地看着阿离,默默地一步一步走到阿离身边。舒禾扶着阿离坐下,阿离排斥地想推开她,阿离不喜欢跟陌生人有身体上的接触,更何况还是赢墨昭的人,但还是忍住了。

虽然阿离看不见,但是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舒禾在盯着自己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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