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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凝不成歌亦自愁

赢墨昭刚欲上前挡在阿离前面,却被阿离一拉推到了身后。赢墨昭看着阿离飞身上前迎战四凶兽,绕成批帛状的桔梗花凌空甩出,脚尖如同蜻蜓点水般轻轻点地就高高飞跃在空中。

在四凶兽之间,阿离的身形那样娇小,灵巧地穿越翻转,却并不伤害它们。云苍跟云露也加入到战局中,她二人也是如此,与阿离一起来回穿越,手中结印。

林昌意与易昶静飞入阵中,将赢墨昭带了出来。易昶静见赢墨昭深思的样子,解释说:“这是在封印四大凶兽,先用神血的力量,让他们得到元神的补充,也就是我们说的进食。让他们吃跑,不会因为长久的饥饿而不顾一切挣脱出去。不让它们受伤,是因为如果让它们受伤会让它们暴走。再三人合力将它们封印,这个封印可以有六百年的时间。”

只见她们三个被四凶兽困在中间,三个人各自结印,手势却各不相同,却都从容淡定。赢墨昭也就放心些了。

不多时三个人齐齐地手掌外翻,贴在四凶兽的脑门上,只是云苍两只手各降伏一只凶兽,云苍轻声念道:“洪荒亘古,神之血咒。听吾号令,归于沉睡。”

四凶兽开始安静下来,缓缓地闭上眼,慢慢地沉入湖底。

只是这时梼杌忽然睁开眼睛,张开大嘴,太出人意料!阿离怕伤到它,不敢贸然出手,为了让整个封印仪式能够顺利地进行,就双手继续结印。故而闪躲不及,左手臂被梼杌咬到,立马鲜血横流。

阿离赶紧继续念咒,梼杌在眼睛完全闭上之前,发出昏昏欲睡的声音,像是从远古传来,“皇者之血,未央之歌,亢龙有悔。”

赢墨昭全心全意看着阿离,并未去细想,云苍听了却凝眉。

当四凶兽没入湖里,黑暗散去,清晨的阳光照射下来,蓝天倒映在湖面,湖面像镜子一样,将纯净的天空映射着,似乎印证着两心相许的誓言。

阿离早就从乾坤囊里拿出伞,撑着伞。云苍用仙术给阿离治疗,很快血就止住了,再用帕子包扎起来,见阿离看着地面出神,就曼声说:“这里被叫做冰雪城,但是没有冰雪,这是盐沼,只是远看很像冰雪堆砌成的。”

赢墨昭早就走到了阿离身边,看着她的伤口心疼地敛眉。等包扎完了,云苍先走一步,赢墨昭关切地问:“没事吧?”

阿离不说话,与赢墨昭两个人也落后一步跟上,当你漫步在辽阔雪白的盐沼上,像站在蔚蓝的天空里一样,云朵被踩在脚下。浸没在纯白的剔透的世界里,被这鬼斧神工超然的美丽所彻底折服。

阿离看着美丽的盐沼,才缓缓开口问:“墨昭,你愿意和我一起永远留在这里吗?”

赢墨昭看着阿离,缓缓地说:“我不愿意。”

阿离听了,依旧美美地轻笑着。这个答案她是一直都知道的,但是还是想问出口,也许是为这美景所诱惑,也许是内心深处的渴望,隐隐地总是抱着一线奢望,无论多不现实,我们还是会不甘心。其实赢墨昭真要是同意,自己也未必见得愿意,总不能不管哥哥。可听他说不愿意,还是觉得有点失望。

阿离笑着从赢墨昭身边走过去,跟上云苍。赢墨昭看着阿离走过去,云苍跟云露跟阿离走在前头。那带路的白衣女子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就由云苍带路,却不是原路返回。而是相反的方向,穿过看起来像冰面的盐壁。

赢墨昭、林昌意、易昶静三个人落后一步,易昶静看着赢墨昭,突然问:“为什么?”

林昌意看着易昶静无奈地摇了摇头,赢墨昭知道易昶静问的是他为什么不愿意跟阿离一起留下来,赢墨昭淡然地说:“因为孤知道,她不愿意。”

易昶静追问:“如果她愿意呢?”

赢墨昭沉默了下,沉静地说:“孤还是不愿意。”

有些事,旁人是很难明白的,而赢墨昭并不准备解释,哪怕是对阿离。

阿离跟云苍、云露一起走着,云苍缓声对阿离说:“阿离,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

阿离愣了一下,想起来觉远寺的大师也说过这句话,阿离就微笑着问:“神女可否不吝赐教?”

云苍却摇头,不再说话。

阿离也不强人所难,作为一个占星者,也知道不能轻易把别人的命运说出来,不然可能就会引发变故。只是什么叫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说的是她和赢墨昭吗?

就这么沉思着,很快就到了出口,原来出口是一个瀑布。几个人从瀑布出来,回头看,只见飞流直下三千尺,气势非凡,流水哗哗,根本看不出里面有什么。这个冰雪城到真很隐秘,里面地方辽阔,美景不胜收,要是没有四大凶兽,真是个隐居的好地方啊。

云苍跟他们道别,“我就不送你们了。”

于是众人行礼告辞,云苍与云露驾云而去。四个人就回西陵王宫。

赢墨昭这早朝自然是赶不上了,安公公只能称王上身体抱恙。赢墨昭安顿好了以后,来飞羽宫找阿离。

看阿离重新包扎过的手臂,怒意了然,“你不是说没危险的吗?要是我没去,你是不是准备把血都放干了啊?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这么愿意自我牺牲了啊?”

阿离倚在榻上不理他,让他一个人喋喋不休去。赢墨昭看着阿离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样子,真是很想揍她!

阿离举了举左手说:“我是伤员,你不能再虐待我,不然万一伤情变重怎么办?”

赢墨昭着实拿她没办法,一夜未睡,阿离闭着眼,懒懒地说:“我要睡了,您请便。”

“回头再找你算账!”赢墨昭撂下一句话走了。

等赢墨昭走了,阿离睁开眼,“大夏失道,届时民心背向,大夏的各个势力何去何从,便是我南淮与西陵相争之所在。若我所料不差,届时中州西陵与南淮各自占据半壁江山,到时谁能君临天下,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他的血竟然也能对四凶兽起作用,只是梼杌说皇者之血,说的是赢墨昭吗?这天下真的还是会是赢墨昭吗?

只要到时候景寒殊支持南淮,若论兵力,也该是旗鼓相当。等到那一天,发生了某些事后,南淮会比西陵更加师出有名。若论战术将才,南淮也不应该会输给西陵,那为什么西陵还是会赢呢?

是哪出了问题呢?她该怎么办?放任不管吗?不行,那哥哥怎么办?这样想着想着,也慢慢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这两天阿离心绪烦乱,最后也只能决定静观其变,现在还什么都不好说,只能先放一放。

过了三日,阿离闲着也没事,赢墨昭严令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做,整天让舒禾跟着她,闷透了。奇怪的是格茸竟然都没来看她,到还真不习惯,就想起格茸曾经来找她过,就去翠云殿找格茸。

只是格茸看见阿离心事重重的,跟她说话也心不在焉的。阿离柔声问:“格茸,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格茸牵强地笑了下,否认说:“没……”

一看就知道有事,阿离忽然感觉很不好,“如果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

格茸不耐烦、愠恼地说:“我都说了没事了!”

阿离有点吃惊,格茸素来快人快语,对她也向来极为信任,从不会隐瞒她。是不是因为赢墨昭跟自己相恋了,格茸吃醋了?也对,那个姑娘家能容忍自己的心上人跟好朋友浓情蜜意的?尽管自己在格茸面前一直很克制不显露出来,但是格茸不可能看不出来。

看阿离讪讪的样子,格茸歉意地看着她。阿离笑笑,“那我先回去了,有事你再找我吧。”

阿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后宫之中,到处都是杜梦峦的人,让潇鸢去打听,全然没有头绪。索性阿离就直接去找赢墨昭,“格茸最近怎么了?”

赢墨昭听了拿着笔的手,停顿了下,没有理阿离,继续批改奏折。

“你也不知道吗?”阿离边回想,边自言自语地说:“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是自从上次朝阳台后,她就不太对劲。”

赢墨昭搁下笔,踱步走到窗前,负手而立。阿离继续思考自己的,忽然听见赢墨昭说:“晚了,回去歇着吧,我今晚要看奏折到很晚,就不去你那了。”

阿离看赢墨昭忧心忡忡的样子,估计国家大事要操劳的太多,也不好继续打扰他,就回去了。只是赢墨昭什么都没说,到不像他不时的样子,该不会嫌弃自己什么事都去找他了吧?拉倒,自己去查。

最后怎么查都只得出一个结论,格茸朝阳台跳完舞那天,赢墨昭在路上遇见了格茸,将醉了的格茸送回了翠云殿。原来那酒的后劲上来,格茸还是喝醉了,她也不是千杯不倒啊。

这以后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可阿离发现格茸不太来自己的飞羽宫,倒是忽然跟杜梦峦熟稔起来。

阿离见到她,问了几次,格茸都顾左右而言其他。阿离问急了,格茸就大声生气地说:“反正我不会伤害你!”

阿离就觉得颇为尴尬,“格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

格茸冷冷地说:“我不会有事,我马上要回狼桑蒙科库了。”

阿离本来不想再多说,但是放心不下,还是问出口:“什么时候走?你一个人回去吗?”

“离忧,你为什么这么希望我走呢?”格茸不开心地说,“你就这么急切地希望我走吗?我后天就走,你满意了吧!”

阿离忽然觉得无从辩解,算了,只要格茸没事,让她误会也没事。

只是到了他们要走的前天,格茸骑马,不知怎么的,马忽然狂烈暴走。格茸的马原本就是烈性子,结果格茸从马背上摔下了来,把格茸摔伤了,好在格茸骑术精湛,性命无碍。让太医来一看,脚摔伤了,肿的很厉害,伤到筋骨了,肯定不能骑马长途跋涉。

为什么这么凑巧呢?肯定是人为的,阿离告诉自己决不能让格茸出事,有人在拖延时间,想要做什么,决不能让她得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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