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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献给爱丽丝

我无数次从梦中醒来,看到你清晰的脸庞,看到你离我而去的背影。再次入梦却再也找不到你。

时光荏苒,往事如梭。春夏秋冬一年又一年的在校园里相互交替。一茬接一茬的初三毕业,一茬接一茬的初一新生入学。给韩蒙他们带来的变化是从一楼的教室,搬到了二楼的教室,门牌也从初一三班变成了初二三班。

元旦的时候,学校组织了盛大的晚会,各个班级的文艺委员开始组织本班拿的出手的才艺表演。万辉问韩蒙要不要表演个什么。

韩蒙无聊的转着笔说:“我能表演啥,我就会看,不过我到是很好奇,咱们班有什么节目。”

万辉想了想说道:“我好想是听见文艺委员袁媛说杨阳要表演弹琴。”

“弹琴?杨阳还会弹琴呢?”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听到一点,没仔细听,嗨,一会儿晚会开始了不就知道了吗。”

“嗯嗯,你说得对,杨阳应该要表演点什么,不然,怎么会不在教室呢。”韩蒙看了看身后空荡荡的座位说到。

“晚会现在开始!”

随着主持人的话音,各班的同学依次上台演出,有唱歌的,有跳舞的,竟然还有个小品。但是韩蒙的心思完全没在这上面。

“哎,韩蒙,你干啥呢,跟丢了魂似的。”身边的万辉实推了推韩蒙说到。

“这不是等杨阳的表演了吗?”

“嗨,那你其他的都不看啦。。”

“看,看……”

万辉摇了摇头说道:“虚伪!”

“……”

这时马俊拿着话筒上台了,一首《千纸鹤》唱的那是全场沸腾。马俊下台后,韩蒙看见两个同学在台上安装电子琴,这时杨阳慢步的走到电子琴前面一顿操作,好像是在调试着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悦耳的琴音传来。只见杨阳秀气无比的双手在琴键上飞舞着,一阵阵美妙的音乐传入大家的耳海。

“这是什么曲子,怎么这么好听!”韩蒙自言自语道。

“我也不知道,以前好像听过,忘了叫什么了。”万辉也是听得入了神。

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没有了,所有人都在认认真真的听杨阳在台上弹奏着。韩蒙看的出神,漂亮的杨阳在台上弹奏电子琴的样子配上这好听的曲子,简直就是女神。韩蒙突然有点嫉妒起马俊来。一阵狂欢般的掌声把韩蒙从痴呆的境地中拉了出来。杨阳满脸通红的鞠躬下台。

“万辉,你信不信,如果杨阳把头发留长,她能把我迷的死死的!”韩蒙擦了擦嘴角,跟万辉说到。

“不是吧,大哥!”万辉一脸瞧不起的看着韩蒙。

“哎呀,你懂个屁啊!一点都不懂欣赏!这是女神,知道吗,女神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大哥,你这发育的有点过猛了吧!”

“去你的吧!”

晚会结束后,回到教室,韩蒙迫不及待的回到座位上等着杨阳回来。过了没多久,杨阳回来了。韩蒙转过身盯着杨阳看,没一会儿,就把杨阳看烦了。

万倩这时说:“大哥,看啥呢,哎哎哎,醒醒!”说完万倩推了一下韩蒙。

韩蒙这才回过神来说“啊,没啥没啥,那个杨阳,你刚才弹的那个曲子叫什么啊,怎么可以这么好听啊,真是太好听的,弹的太棒了!我太喜欢了!”

这时杨阳还没说话,万倩把话接过来说道:“哎,你是喜欢这个曲子了还是喜欢杨阳这个人了啊!你可说清楚了啊。”

“咳咳!别瞎说,这曲子叫什么啊,杨阳你告诉我呗。”

这时,马俊回来了,说:“聊啥呢,聊得这么兴高采烈的!”

万倩看到马俊过来了,连忙说道:“这不是韩蒙问杨阳刚才弹的曲子叫啥名字呢,人家可喜欢了!”万倩故意把喜欢这两个字说的很重。

马俊皱了皱眉,说道:“献给爱丽丝,世界名曲,你这个都不知道吗?”

杨阳脸色微红,一句话没说,拿了本书低头看了起来。韩蒙识趣的转过身去,把歌名写在了小本本上面。

马俊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了看坐在自己前面的杨阳,摇了摇头。

过了没多久,马俊还是忍不住了,推了推杨阳一下,杨阳回过头问道:“怎么了?”

马俊说:“韩蒙没欺负你吧?”

“没有!”说完杨阳就把头扭回去了。

马俊还是不太放心,然后写了一张纸条递给杨阳,上面写着:“如果他欺负你,你跟我说!”

杨阳回复到:“好了,我知道了,他没欺负我,你想多了!”

马俊无奈的叹了口气。

万辉看了韩蒙好久,把韩蒙看的有点毛了。

韩蒙不舒服的问道:“你神经病了吧,一个劲的看我干啥玩意?”

万辉想了想说:“你是不是……”

“闭嘴,没有!”

“我还没说,你怎么就知道没有!你知道我想说啥啊?”

“狗嘴吐不出来象牙!”

“……”

韩蒙不知道的是就在韩慧失踪没多久,杨阳就和马俊分手了,原因不得而知,其实,当年这种玩闹似的“恋爱”也就是一种玩闹。

后来韩蒙也问过杨阳,当年为什么没有留长头发,杨阳的回答是:留长头发影响学习。

韩蒙不知道如果当年一头长发的杨阳,他会不会像多年以后那样疯狂的追求她。

“韩蒙,这道题怎么做?”杨阳拿笔捣了捣前面的韩蒙问到。

韩蒙转过身,看见一脸娇羞的杨阳,愣了愣神,然后把目光放到了题目上给杨阳解答起来。

刚解答完,旁边的万倩就来了一句:“大哥,这个题怎么做啊?”

韩蒙抬眼看了一下说到:“不会,问老师去!”

“哼!你也太偏心了吧!”

韩蒙抖抖肩说到:“我是真不会啊!”

万辉转过身来说:“哪个题啊,我给你看看?”

万倩没好气的说:“滚!”

万辉一脸无奈的说:“哎,怎么说我也是你叔啊!”

“滚!”

“……”

没多久,班里调换了座位。作为好学生的韩蒙调到了第一排,万倩成了他的同桌,在每一次的晨读中,万倩都很纳闷韩蒙读的什么,后来才发现,每一天的晨读,韩蒙都在唱歌……

自从杨阳的座位调远了以后,韩蒙再也没时不时的扭头看身后,韩蒙再也没机会跟杨阳讲题。时间久了之后,杨阳或许都遗忘了班里有一位同学,名字叫韩蒙。

然而在毕业很久之后的一次饭局上,韩蒙问马俊,你俩当年怎么就分手了啊。

马俊说:“嗨,当年懂个屁啊,我都忘了怎么回事了,韩慧走了以后,我俩也就稀里糊涂的分手了。你呢?你当年是什么情况啊?”

韩蒙一口喝掉杯中的啤酒,砸了咂嘴说道:“你忘了,韩慧不是突然转学了吗,我跟她就自然而然的分了呗,反正是找不到她了。哎,你猜我后来在哪碰见她了!”

“在哪?”

“实验中学!我转校的时候,没几天就看见她了!我在六班,她在五班!我就是那么一眼就在人群中看见她了!”

“后来呢?”

“后来……”

好想再回到那些年的时光,回到教室座位前后,故意讨你温柔的骂,黑板上排列组合,你舍得解开吗?谁与谁坐他又爱着她。《那些年》——胡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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