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
谭冰清怀疑地瞟了瞟谭玉秀，她这妹儿和过去不一样，似乎做什么事都有成算，什么事都在掌握中。
尽管妹儿没说，可她知道妹儿希望她和离。
“你不用把脉就能知道我得了什么病，比那些大夫厉害多了！”王月牙改变了对谭玉秀的印象，握着她的手，激动地道，“二娘，你一定要治好我的病！”
“不要急。”谭玉秀挣脱她的手，“我得问你些话，你如实回答我。”
“当然！”王月牙应道。
“第一个问题……”谭玉秀示意谭冰清凑近听，问王月牙，“你男人是不是也得了病？”
王月牙犹豫了一下，微微点头。
谭冰清攥住拳头，想起谭玉秀说过男人会把脏病传染给老婆。
谭玉秀又问：“你男人平时是不是喜欢去花街柳巷？”
“嗯，他爱玩。”王月牙咬紧了牙关，恨恨地道，“我骂过他打过他，他还是要找那些女人，给她们送钱，险些没把我气死！”
“你只有你老公一个男人吗？”谭玉秀再问。
“这还用问？”王月牙以为谭玉秀怀疑她红杏出墙，语气含怒，“我要是有第二个男人，我下辈子做虫子去！”
咯噔一下，谭冰清的心沉到谷底。
脏病就像瘟疫那样会传染，王月牙只有秦大头一个男人，她那说不出口的病就是秦大头传给她的！
稳了稳情绪，谭冰清问：“月牙，你那病……疼不疼？”
“可疼死我了！”王月牙的眼圈红了，苦涩地哭诉，“你没得过病，不知道我这病有多么下作！它别的地方不长，偏偏长在我那处，又丑又恶心！我找大夫看，大夫不敢看，怕坏了我的名节……”
勐女落泪说来就来，她难受到极点，流的眼泪把谭冰清的手帕都打湿了。
倾听她哭诉的谭冰清也难受，求助地问谭玉秀：“妹儿，这病你能不能治好？”
不等谭玉秀说话，王月牙叹气道：“治不好的！我拿刀子割过，拿烧红的铁烫过，痛苦不堪言，还吃了许多药用了许多偏方，顶多好几天，然后又发作……”
天！症状和妹儿说的一样！
谭冰清彻底地害怕了。
她比王月牙更着急，抓住谭玉秀的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妹儿，你治治她！”
三人走到一处青砖瓦房，这是王月牙的家，一个体型只有王月牙二分之一的瘦小男人正在跟一个留着胡子的大夫说话。
他是秦大头，王月牙的男人。
“月牙，你回来正好！”秦大头疾步走过来，“我找了个会治那病的大夫，他答应给你治，你马上进屋里！”
“我也找了会治病的人。”王月牙介绍了谭玉秀和谭冰清，“大头，我一个女人，不好让男人给我瞧，还是让谭二娘先给我看看吧。”
“女人会治病？”留胡子的大夫大约五六十岁，头发半黑半白，满脸深刻的皱纹。
他打量着谭玉秀，鄙夷道：“别不是江湖骗子。”面向秦大头，“你请了骗子，轮不到我给你治，告辞了！”
【作者题外话】：终于有人给我投银票了，感动！
ps：尖锐湿疣这种病，很难治好，治好又会复发，不要去搜索图片，很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