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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我有罪就让法律制裁我

李庆祥赶紧给姜一作揖,“大师,求你帮帮我!”

姜一背嵴挺直,咳嗽了一声。

李庆祥在商场上混久了,在这声咳嗽里听出了意味。

“大师,解决这四煞,得多少香火钱?”

姜一心里那叫一个美,脸上还得装作风轻云澹。

这老板挺上道啊。

她从小布包里掏出已经被磋磨的破破烂烂的小纸条。

纸条上写着她的银行卡卡号。

薛雷老头在旁边扇风点火,“化解这四煞在我们太昊观,少说得一百万!”

姜一连忙点头,她正不知道怎么定价,还好有薛老头这个神助攻。

李庆祥心一横,只要能解决问题,一百万就一百万。

他赶紧照着卡号转账。

钱一到位,姜一瞟了眼四周,连个能画符的地方都没有。

她索性盘膝坐地,从小布包里掏出纸笔铺好。

大笔一挥,四张符篆很快画好。

薛雷眼珠子都快惊掉了。

“高阶符篆!高阶符篆啊!”

末了他一拍脑袋,“难怪许长青弄到了高阶符篆。

那老头子就算能画,就他那个修为,也是画一百张出一张。

我还以为他最近功法精进了,哈,我这下知道符篆的来处了!

姜小道友,你这符篆卖不卖?我们太昊观买!许长青给多钱,我就给多少钱。”

姜一安抚住薛雷,把电话留给他,示意他过后再聊这个事。

姜一拿起其中一张符,递给李庆祥。

“明日正午太阳高悬时,你看好光照的位置。

取一面小镜子,把这张符贴在镜子上,悬置于日光正盛的地方。

届时这面镜子将替你反射掉刺目的光亮,从而解决光煞的问题。”

李庆祥看薛雷如此推崇姜一。

他心中信服更甚,小心的接过符篆。

李庆祥怕自己忘记了使用方法,嘴里不停的念叨来加深记忆,“这张是缓解光煞的符篆,缓解光煞的。”

姜一又取过一张符递过去,“穿心煞指的是你门口这条直冲楼门的马路。

我看你外围还要修筑围墙,那围墙的大门要横跨这条路,并在最上方悬挂上你们公司的牌子。

把这枚符篆安置在牌子后面,可破解穿心煞。”

李庆祥接过符篆,“牌子,得做个牌匾,大师,我能不能不做牌匾,做金色立体的那种大字。”

姜一点头,“可行。”

她又把另外两张符篆一起递过去,“这两张一个是缓解反弓煞,一个缓解声煞。

就在楼门口摆上两盆绿植,要大叶绿植,粗壮一点的。

符篆贴在盆子下方,无需顾及谁在左谁在右。

务必要小心呵护这两盆绿植。

若是绿植死了,局就破了,还需要重新化解,懂了没。”

李庆祥赶紧点头,看大师交代完了,又急急问:“这就完事了?没有别的了?”

姜一:“没有了,就这样吧。

天太晚了,我要回家睡美容觉了。”

姜一上车后,艾米用手比比划划。

她这才想起来给艾米用了噤声符,难怪这个小妮子这么安静。

艾米哪里是不想说话,分明是说不出来。

之前姜一进楼那一个小时,艾米和郑晓峰说话就全靠比划和猜。

看守楼盘的人满脸的惋惜。

姑娘漂亮是漂亮,可惜是个哑巴。

姜一给艾米解了噤声符。

艾米活动活动嘴,激情开腔。

“刚才有几个人在背后议论我,说我漂亮是漂亮,可惜是个哑巴。

我当时就是不能说话,否则我非要冲上去,指着他们鼻子骂。

你才是哑巴,你全家都是哑巴。”

姜一为了自己的耳朵着想,赶紧拍了拍艾米,用哄小孩的语气安慰,“别和他们计较,他们哪知道你不仅会说话,还会骂人呢。”

艾米:……怎么这话听起来这么像损她呢。

一行三人驱车回家。

家里静悄悄的。

姜一心里暗道不好。

祖师奶奶的脾气她太了解了,只要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果不其然。

进屋一瞅,屋里空荡荡的,让人给搬空了!

祖师奶奶的房间里还传来哼声。

听声线是男人。

郑晓峰一个箭步冲进厨房,想找护身菜刀。

结果厨房空了。

别说锅和菜刀了,就连快子和碗都偷干净了。

最可气的是,剩菜还给吃没了。

“麻的,该死的小偷!”

艾米嘿嘿一笑,她可是菜刀从不离身。

她摸出菜刀,月光下菜刀闪着寒芒。

他俩压着脚步,来到祖师奶奶的门口。

房门轻掩,用手轻轻一推就打开一条小缝。

“噗嘶~噗嘶~”

郑晓峰给祖师奶奶发暗号。

有人把他们家都搬空了,看样人还留在家里,祖师奶奶别出什么事才好。

呵。

他们是太小瞧祖师奶奶了。

祖师奶奶说话郑晓峰听不到,但姜一收到了传音。

姜一站在贼眉鼠眼的郑晓峰和艾米身后,幽灵一样发声,“祖师奶奶让我告诉你:噗嘶噗嘶~”

郑晓峰点头,“嗯,祖师奶奶说她很好,不用担心。”

姜一觉得郑晓峰戏真多。

就一个噗嘶噗嘶,都能解读出这么多内容。

她实在看不了两个傻徒弟演戏,就算家里真的进了贼人,倒霉的也只会是那个人。

姜一绕过他俩,脚用力往房门上一蹬,发出彭的一声响。

房里没点灯,一片昏黑下隐约看到俩个男人缩在墙角。

屋里有着浓重的骚味,好像谁在屋里撒了二十泡尿。

姜一按下灯的开关。

光亮立刻洒满屋子。

郑晓峰和艾米探头一看,我靠。

祖师奶奶威武!

两个男人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郑晓峰隔夜的臭袜子。

他俩的脸被抽的红肿起来,如同猪头,根本看不清本来样貌。

姜一打眼一瞅就知道这是祖师奶奶的干的。

“祖师奶奶,你给我出来!”

话音刚落,牌位隔空飘过来,落在床上。

俩偷儿看牌位飞过来,吓的魂飞魄散,毛毛虫似的在地上拼命蠕动。

其中一人身下渗出黄色液体。

难怪屋里这么骚臭,感情是他俩尿的。

再这么尿下去,都得脱水。

姜一给郑晓峰使了个眼色,他立刻冲上去,一手掩鼻子,一手从人家嘴里扯出臭袜子。

明明袜子是他的,他反倒嫌弃的很,丢的远远的。

俩人嘴巴恢复自由,就哭开了。

一边哭还一边磕头,“太特么吓人了,如果偷盗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们,而不是吓唬我们啊!

求求你们了,快点打报警电话吧,这里我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

牌位飘起来把我脸都扇歪歪了。”

郑晓峰从旁边捡起一个衣架子,指着他俩:“说!把我家东西都给抬哪儿去了!”

“我们是对门新搬来的,看到你家大门开着,我们就动了歪心思。

东西都搬家里去了!”

姜一手一甩,一道灵力打出去,两人身上捆的结结实实的床单就散开了。

“知道怎么做了吗?”

俩人连滚带爬的钻进对门,东西是咋搬走的,又咋给搬回来了,放回原处。

等一切复原,小偷还很贴心的把祖师奶奶房间里的尿给擦干净了。

随后他们在姜一的注视下,自己拨了报警电话,然后两手抱头蹲在客厅。

不多时,有警帽上门。

俩贼如同看到了救星,抱着警帽的腿不撒手,“警帽叔叔,求求你们把我俩带走。

我们有罪,喜欢偷别人电瓶,快让法律制裁我们。”

警帽见状也是蒙圈的,他们片区最近总丢电瓶。

偏偏偷盗之人是个老手,抓了好久都没抓到。

没想到他们竟然自爆马甲求带走。

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俩人看警帽同志腰间挂着手铐,那是自发把手伸到手铐里,一心一意求带走。

警帽同志也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俩人坐上警车那一刻,才觉得自己踏实了。

偷东西什么的太吓人了,他们再也不干了。

等人都走后,姜一爬上床,开始训斥祖师奶奶。

“你又出手!灵力又多了是吧!”

祖师奶奶也很委屈。

她的牌位一跳一跳的来到床头柜旁,床头柜的抽屉唰一下打开。

她一下跳进去,把自己撂倒,抽屉门彭一下关上。

姜一:“幼呵,批评你两句还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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