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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是是非非,由你定夺

徽音心尖一颤,睡意全无,“什、什么?”

他为什么这么问,是刚才在门外听到什么了吗?

沉时双眸紧紧注视着他,童孔中倒映出她如今这副身影的面容,“你可否有些事,是我不知晓的。”

她强撑着摇头,“没、没啊。”

看来刚才是真听到了。

真是凑巧,她好不容易和小六对话时外放一次声音,还被他听了个清清楚楚。

造孽啊!

只是关于小六和系统的事,她无论怎么组织语言都无法说出口。

别说告诉沉时,如果随机抽选一人说如今这世界只是构造出来的,只要有逻辑的正常人,应该都以为她脑子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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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时不言不语,躺在她身侧平静地看着她,波澜不惊的面容下隐藏着波涛汹涌。

终于在徽音被这目光盯得发憷时,他抬起手臂将她圈入怀中。

他凑近她,头枕着她的颈窝,疲惫道,“休息吧。”

徽音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跳出来,察觉颈间传来的温热体感,鬼使神差的问了句,“你相信我吗?”

“信。”

他没有犹豫。

“信的话...为什么还要问我这些?”

“想多了解一些你的过往。”他手指轻轻磨砺她的胳膊,“想知道,过往三年中,你在所做的那些梦里,想起过我没有。”

她始终有一根弦紧绷着,但还是反握住他的手,“想起过的。”

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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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不想说,他便不问了。

烛火摇曳,这一夜还久。

夜深人静,月亮正当空客栈的人渐少,舞女也得以清闲,纷纷回到自己房间闲谈,准备歇息。

防备也到了最松懈之时。

前厅通往后院的一处华丽房门摆放的金竹玉摆像后,一道身影悄然而至。

昭渊抬手拨开房门,一眼看到了藏在里面画着血红色的符咒。

他双眼眯起,慢慢抬起手臂,两指捏住那符咒。

正在此时,身后传来一阵悠然男声,“别动。”

他一惊,转过身朝身后看去,一眼就看到正扇动折扇看向他的司宿和谢堰。

谢堰此刻正站在司宿身旁,一脸紧张的看着他,“你莫要冲动,那符纸并非你所想那样,你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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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渊满脸警然,捏紧符纸,“你以为我会相信两只狐狸精的话么?”

谢堰还想再说什么,司宿抬手阻止住他,微微抬头,示意那符纸,“这符纸你若是揭了,长安城可就真要大乱了,若是想拿整个长安城的性命作为赌注,你可以试试。”

昭渊虽然心中存疑,但也不敢轻举妄动,转头看着那张符纸,“这客栈底下镇压的怨气太重还不是你们所为,你们如今不用在这里唱白脸扮演好人。”

谢堰更加委屈,一向的笑意不复存在,只剩下不安,“你这位月门的长老,未免有些太不讲规矩。”

“哎,谢堰,你先莫要说话,让我同他讲一讲,否则他真的一直将我们当做坏狐狸呢,”司宿笑意加深,打量昭渊,“这位长老,我看你以前在月门,应当没有仔细学习过符咒画法吧?”

昭渊脸色发青,“管你何事?”

他并非未仔细学习过,而是这种镇压怨气的符咒并不多见,他以前游历人间各处都没碰到过,在书籍中也只认出个大概。

印象中,镇压怨气的符咒应当是黄纸为底,黑墨为身,寥寥画出镇字几笔...

黑墨...黑墨...这符纸上不是黑墨,是红色...是血?!

司宿看他发现异样,悠然走到他身旁,“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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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昭渊复杂的目光中,司宿解释,“这符纸上的字,用我的心头血制成,你若是将它撤掉,这客栈中的所有符咒都会失效,到时候这里镇压的所有怨气都会跑出去,你可有的忙了。”

他合起折扇,轻轻打了下昭渊的手背,“所以,是是非非,由你定夺。”

昭渊并非傻子,这些年虽然病体缠身,但所学本领还在,一下就猜测到了其中是非转折,再看向司宿时神色已变。

“你会...这么好心?竟然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容器,镇压这些怨气?”

“你这么说我可就伤心了,这三界对狐族有偏见,可狐族也并非全都是坏的,或许,我就是例外呢?”

昭渊很想相信,可他这幅样子,实在不像好狐狸的模样。

不过,按照这符纸所撰的确如司宿所说,符纸由心头血制成。

他在谢堰与司宿的目光中垂下手臂,深深看了司宿一眼,“你最好说到做到。”

“自然,我乃天神山上的狐狸,在神女的守护下长大,自幼接受神女守护三界的夙愿,自然要庇佑苍生,”他勾唇一笑,“放心吧,只要我在长安城一日,长安城就不会出事。”

眼看昭渊无动于衷,谢堰慌忙补上,“正是如此,以前长安城来了许多魉族想要祸害皇帝的安危,都是我们处理的,你全然可以放心!”

昭渊动容,沉默了片刻才道,“是我错怪你们。”

“无妨,错怪我们的多的是,我们都已经习惯了,”司宿用折扇将那符纸铺的平整一些,“只不过像你这样讲理的,不太多。”

昭渊如今心里想着各种事,没空和他们闲聊,留下一句“冒昧了,告辞”后,就准备离开。

司宿却在身后叫住他,“昭渊长老,我还有一句话想和你说。”

昭渊停下脚步,却并未回头,“何事?”

“关于徽音,我曾听说过你们的过往,两小无猜的感情,很美好。”

昭渊一直紧绷的神经松弛一些,回忆起与徽音年幼时的过往,并未说话。

谁料司宿下一句话就话锋一转,慢悠悠走到他面前,“但是吧,我也听说你们这感情之事一直都不顺畅,虽然一起长大,但并没有擦出什么火花。所以吧,我想奉劝你,不如早一些放手,还你们二人一个清净。”

昭渊如同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彻底愤怒,瞪他一眼,重重吐出一句“多管闲事!”,愤然离去。

“哎,我这好心好意为你开导,你这是作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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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宿虽然面做挽留状,但神色之间分明是嬉笑。

谢堰无奈走到他身旁,“你莫要捉弄人家,毕竟是十几年的情意,哪能说放下就放下。”

“我说的难道不对?”司宿兴致盎然看他一眼,“他越纠缠,就只会伤害他自己,不如快刀斩乱麻,早一些放手。他和徽音又不像我们俩,互生情意。”

谢堰原本还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听到最后一句话脸变得通红,羞怒瞪他一眼,“登徒浪子。”

“我说的难道没有道理?”司宿牵起他的手,“咱们啊,是世间绝配,同类之间才最懂对方。”

...夜色已深。

水阳州的客房中,师徒二人同样在闲聊。

祝凌趴在桌边,不解的问正悠然品茶的水阳州,“师父,我不明白你为何要让昭渊长老过来看沉时师兄和徽音长老在一起,昭渊长老这些年原本就思念徽音长老,这不是打击他吗?”

水阳州放下杯子,“本来是想让他帮我的忙,顺带看徽音一眼了了过去的心愿,谁知道他一看到徽音就走不动了,还想着霸占徽音,啧啧啧,也不看看徽音身旁是何人,那可是沉时,他能抢的过吗?我看让他来了也好,看看徽音究竟心属何人。”

祝凌竟然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也对哎,心昭渊长老太可怜了,这些年都在无谓的等待中,早点对徽音长老死心,多看看其他姑娘也好,说不定这身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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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阳州故作高深,“所以吧,你师父我也算是帮了他一把。”

祝凌满目崇拜,“嗯嗯,师父,你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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