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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你到底是谁

“夫人,您就别问了!是婆子我对不起您。”

汤婆子低头不语,深深的对顾氏磕了一个头,趴在地上不肯抬头看她。

“很好,去将陶姨娘从柴房提来。”夏侯杰端起手边茶盏轻啜一口吩咐道,虽人在此处,可心思已是再去考虑其他;刚刚带刀的男人到底是谁的人?

敢和平远将军如此说话的,怕是只有当今陛下了。

不过一会,陶氏脚步虚浮的由丫鬟扶着跪在了地上;夏侯萱看着生母卑微的模样心有不忍,便欺身上前就要去扶。

陶氏有气无力地抬起头,冲她摇了摇,口中呢喃道:“不——可。”

声若蚊蝇,只有她们母女二人能听得见。

夏侯萱死咬着唇,悻悻地收回手,退到了夏侯鸢的身边,静待父亲夏侯杰的发落。

“既然人都来齐了,就开始吧。”夏侯杰“冬”地一声,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盏,“汤婆子,你已是这府中的老人了,又在夫人面前伺候多年;我与夫人真的是从未怀疑过你,你告诉我你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汤婆子闻言勐地抬起头,嗫嚅着唇眼中含泪,自己是将军府的老人了深受主人信任;此番若不是有不可不做的原因,她是绝对不会背叛主母的!

“老爷,别问了,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意;是我鬼迷心窍害了夫人,奴婢百死难赎.....”

夏侯鸢双拳紧攥,很明显这婆子已经被人买通了;再强行问下去也是毫无所获。

她下意识地看向谭氏,可谭氏只是悠闲自得的摇着团扇,见她的目光向自己投来一脸笑意的冲夏侯鸢点点头,继续看着汤婆子磕头谢罪。

“汤婆子,你也是夫人房中的老人了,到底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让你毒害主母;该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与外人道吧。”谭氏微倾斜着身子,故作神秘地追问道。

汤婆子磕头声不断,听了谭氏的话身形微微一顿;只是一瞬又恢复如常,额头点地,不再抬头。

“那你呢,蒋婆子你是陶姨娘院中的人为什么要对大家撒谎?还同汤婆子一起离开将军府。”主母顾氏扶着丫鬟,本就绷直的身子在汤婆子认下罪行后显得有些单薄,只是顺着椅子慢慢坐了下来。

“我,奴婢,这——”蒋婆子支支吾吾说不出其他,夏侯杰也没有耐心:“来人,将她二人发卖了。”

说罢,就要起身离开,蒋婆子忽然扑了过来,抱住了顾氏的腿仰着那张尤为苍老的脸死命地摇头,眼泪鼻涕混杂在了一起:“不要啊夫人,要是卖了奴婢,奴婢可就再也不能回来了;求求夫人开恩,求求夫人了,奴婢是有隐情的,奴婢——”

“蒋婆子!”谭氏陡然出声,声音尤为刺耳;她面不改色始终摇着团扇,“蒋婆子,汤婆子尚且有不可说的秘密,你呢?别觉得夫人心眼好就会放过你,你可是诓骗了老爷欺骗了大家,我倒想听听你有什么样的理由胡说八道。”

蒋婆子老泪纵横,见谭氏这么说慌忙松开了顾氏的小腿,双手一抹自己满是皱纹的脸,声音颤抖:“我,奴婢,奴婢......”

“来人——拖下去。”夏侯杰瞥了一眼地上的蒋婆子,十分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下人将其二人带走发卖。

夏侯鸢见母亲顾氏脸色苍白,料想是受了刺激,忙上前一步扶住母亲:“母亲,女儿陪您回去。”

事情已然定下了结论,再问下去自己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说,也会打草惊蛇。

要让其亡先令其狂。

只有让谭氏尝到了甜头,后续对方才会有更大的动作。

“嗯。”顾氏微微颔首,转身看了一眼夏侯杰,“事情既已查明,还望老爷赶紧安慰受了冤屈的陶姨娘才是。”

夏侯杰点点头,也是伸手扶起了陶氏:“你受委屈了。”

“真相大白就好。”陶氏抿唇,颔首垂眸不敢抬头看只是澹澹回了一句;她也是深知纵使自己百般委屈又如何,得亏真相大白,否则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谋害主母的罪名。

众人纷纷散去,夏侯鸢送母亲回了院子里,又带着芙蕖折返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一来二去已是傍晚。

残阳如血,夏侯鸢坐在院中石桌旁,单手支颌呆呆地望着自己的影子;橙光洒在她侧脸,整个人没了白日里紧张小心的模样,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

不知不觉竟打起了瞌睡。

而梦中,是那场铺天盖地的大火,凤仪殿里一阵阵婴儿的啼哭声从四面八方向她袭来;可她四处转身张望,都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不!!!”她慌忙抱头蹲下,却见到一个无比熟悉的婴儿包裹滚到了自己的脚边,是自己的死去多时的孩子。

她颤抖着双手企图将包裹抱起。

“卡察”一声,房梁断裂开来,在她的头顶上方直直地砸了下来就如同前世一般无二。唯独不同的是,房梁没有砸中她。

夏侯鸢只觉得头顶一暗随即缓缓抬头,一张熟悉又模湖的脸在自己眼前。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鸢儿,鸢儿别怕。”

“你到底是谁!!!”她勐然惊醒,心口起伏不定大口喘着粗气;额间汗珠顺着鬓角流下却忘了擦。

那张脸熟悉又陌生,明明距离那么近却怎么也看不清;只能看到那人眼眸里无尽的悔意和心疼。

“大小姐你怎么了!”

芙蕖从房中走出,小臂上还单着夏侯鸢的薄纱外套。她在院中昏昏入睡,芙蕖担心她着凉便回屋中取了件外衣。

一来一回未有多久,刚一出来就见自家小姐吓成那样。

一张小脸煞白,额间细密的香汗顺着额角往下流,小姐还发着呆;着实让芙蕖吓了一跳,连忙疾步过去上下查看小姐是怎么了,还是受了伤?

“小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芙蕖将外衣披在她肩上,又拿出帕子仔仔细细为她擦拭了汗水,“小姐,奴婢只是离开了一会您怎么就这样了,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奴婢别让奴婢着急呀!”

芙蕖是个实心眼的姑娘,自小又是和夏侯鸢一起长大;虽是主仆,可早已是情同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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