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天穆起身走到前面的木桌,指着桌上的地形图道:“目前荥阳城的北门和东门都有受创,只要朝这两个地方猛攻便可拿下荥阳城。”
身旁魏军将领道:“将军,据说梁军有一批援军已从健康出发正朝荥阳城发进,这会否是另一个威胁。”
元天穆不悦道:“又是援军!上次的假消息害我军自相残杀,这次又有援军?给我派人潜入荥阳城打探,我要正确的情报。”
魏军将领低头拱手道:“是!”
元天穆接续冷道:“限你三天内给我打听清楚消息,如果…你的军情是错误的话,必要你人头落地。”
魏军将领害怕的结巴道:“是…是!”
“哼!援军!来再多的援军都是没有用的,以我军之势要拿下荥阳城,简直是…”这时元天穆右手用力一抓将书信给揉毁道…
“……一如反掌!”
荥阳城内
这个鬼东西怎么这么难穿啊!在营区内的某一个角落,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在试穿两、三件铠甲。
还是这件太小了?这个人持续试套着铠甲。
“你也拿的太小件了吧!”人影的身后忽然有人说话。
此人一阵惊吓即刻转身看道:“你…你什么时候…跟踪我来这里的?”
雷克斯坐在营篷外,歪着头单手托着下巴一脸没精神的道:“小姐,你会不会想太多了,谁要跟踪你啊!我一直都坐在这里耶!”
尴尬的阎栩心被道破后,表情马上转为不悦:“你很没有礼貌耶!明明知道有人走过,你就应该要出声的啊!”
雷克斯双手一摊无奈道:“我以为你也是要过来休息一下的啊!我怎么知道你拿了一堆之前装扮魏军的铠甲和护甲要做什么?”
阎栩心不想回答生气的喊道:“休息?你明明就是躲在这里偷懒吧!”
雷克斯懒散的平淡道:“天气太热了,在这里休息一下哪有什么关系,唉呀!随便啦!反正你拿的铠甲太小件了,你也不看看你那…那…那傲人的上围,要再拿大件一点的啦!”
啪!一个巴掌直接打下雷克斯的左脸,阎栩心大声吼道:“下流!”
这一巴掌将庸懒没精神的雷克斯给打醒,雷克斯生气的喊道:“喂!你是吃错药啊!干嘛打我啊!”
阎栩心生气的吼道:“你是不折不扣的淫贼!”
清醒的雷克斯瞄了一下铠甲顿了顿道:“你拿铠甲…该不会是要…”
阎栩心不悦道:“你…你管我要干嘛!本姑娘喜欢拿着铠甲到处晃,不行啊!”
你这个八婆我才懒得管你咧!雷克斯吐了一口气懒散的挥手道:“好啦!随便你啦!你高兴就好,我是想躲都来不及了你还想去打,反正不管你是要随我们一起上阵还是要做什么,你的胸甲都要拿大件一点的…”
啪!话还没说完,一个巴掌又打下来:“你这个下流的淫贼!”阎栩心吼道后,便丢下铠甲转身离去。
莫名其妙的雷克斯很想大声开骂,但炙热的天气让他懒得再说一个字,奇怪!我是招谁惹谁啦!雷克斯揉着发烫的左脸想着,但话又说回来…她拿着魏军的铠甲要作啥?。
走离开后,阎栩心不安的想着,他神经这么大条,应该不会知道我要作什么吧!阎栩心还不时的往后望去,查看雷克斯有无跟过来。
哼!臭梁军,本姑娘还没落魄到需要靠你们来帮我报仇,你们就尽量的打吧!等你们打到不可开交之时,我再来偷偷的执行我的计划!阎栩心俐落的一个踩踏上马,便直奔营区外。
第三天的荥阳城主帅营
马佛念拱手道:“启禀陶大人,我军探子已经证实,今天傍晚魏军已有拔营的动作,应该明天就会攻城!”
陶弘景抚了着白胡道:“嗯!时间配合的刚好,各位…一切就依计行事。”
马佛念担心道:“陶大人,陈将军中毒一事已在军中流传着不好的消息,若将士们一直看不到陈将军的身影,只怕…”
陶弘景笑道:“马将军莫担心,只要让众将士看到陈将军健康的样子,流言必不攻自破。”
马佛念疑惑道:“但…陈将军一直呈现昏迷的状态,这…这要如何做呢?”
陶弘景抚了着白胡笑道:“关于这一点,还需请马将军明天稍作配合。”
难到陶大人又有什么惊人的计策吗?看着陶弘景胸有成竹的样子,更是引起了马佛念的好奇心。
隔天一早,荥阳城西城营区的校场上
白袍部队的三千将士牵着白马身装轻甲、腰际配剑、左手持枪,整齐划一的在校场上等待发兵的军令,当众将士还在疑惑陈庆之的病情时,有四名身影走向校阅台上。
看到熟悉的身影,众将士们眼睛皆为之一亮,走在最前面的是陈庆之,接续为陶弘景、胡龙牙和马佛念。
站**阅台后陶弘景便站在最前面大声说道:“各位应该都知道,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是十五万魏军,或许有人心中会有所疑虑,以三千对上十五万大军分明是以卵击石,为何要打?但老朽会说这是勇气的象征,即使面对强敌仍毫不畏惧的站出来接受挑战,这便是武勇的表现,又或许有人会问,为何两军兵力相差了五十倍,我们非但不避开还要和他们正面冲突?但老朽会说,既然我们能赢……那又为什么要逃呢!”
陶弘景接续大声说道:“各位和陈将军并肩作战的次数比老朽多的太多,想必大家一定知道,陈将军绝不打会输的仗,今日一役,我梁军将会改变往后战争的风貌,更正历史的数据,士兵的多寡不再是重点,我们会以精湛的骑术来证明,菁兵悍骑不再是只有北方人拥有,因为我梁军的白袍骑兵,势会踏平魏国的每一吋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