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胖就是个窝里横,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嘴比我的都笨,熟悉以后恨不能抽他。
我跟小胖说了遇到的事情:“你说我怎么跟你爸妈请假说晚上出去啊。”
“没办法,不上课的时候我是没有夜不归宿过,我要是敢我妈能直接用唾沫淹死我。”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我决定等叔叔阿姨回来后随机应变。
下午,我一直不停的画符,临阵磨枪,多准备一些符咒就不用总是咬手指头了。
我还尝试着画了几张攻击性比较大的符咒以备不时之需,画完这几个符咒,我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吓了小胖一跳。
“林间,你怎么了。”
小胖不知道符咒不是单纯的画出那些笔画,最重要的是在笔画中注入灵力,这样的符咒才有用。
将成功的三张符咒压好,我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床上,身上的每一条血管每一块肌肉甚至是每一块骨头都在疼,我跟小胖说了声没事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七点了,小胖的妈妈敲敲门:“林间,睡醒了吗,出来吃饭吧。”
我赶忙应了一声。
吃饭的时候我跟小胖的爸妈请了假理由就是今天公司的人要为我开欢迎会,回来的会很晚。
叔叔阿姨没有起疑心,想不到我上班第一天没学会别的先学会了撒谎。
吃完饭我回房间将所有的符咒分门别类的放在钱包里,我常年干瘪的钱包终于鼓了起来,可惜不是人民币。
八点刘姐给我打了电话,我们约在小胖家小区门口集合。我跟小胖一家打好招呼准备出门,小胖追了出来要我带他一起去。
“你是不是觉得特刺激啊,快回去吧,我就是去看看情况。”
“不是,我这不是怕你再被关到哪,没人从外面救你吗,。”
我明白小胖的担心,上次对他来说已经成为了阴影,我感动小胖的情谊更不会带他一起了:“没事,今天就是在远处看看,一会我就回来了。”
听我这么说小胖才彻底放心回家等我去了,比我还像个小媳妇。
不知道李小冉最近怎么样,毕业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她那么优秀一定找到了合心的工作吧。
“哎,小子,这呢。”刘姐按了一下车喇叭。
一路上也没有人说话,我大着胆子问刘姐:“刘姐,你能告诉我那个地方为什么对你这么重要吗。”
半天刘姐都没有说话我以为她不会回答我了,也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副驾驶上的四哥也回头瞪了我一眼。这时候刘姐说话了。
“其实,也没什么,我从小在那生活,我家没有房子就我和我妈两个人,我们就在那租房子住,那块的房子不值钱。后来我去外地打工了,在南方打拼了几年总算是衣锦还乡了,风言风语就多了。我妈那个人重视名声,我就带她在城里买了房子搬出去了。后来啊,后来她去世之前我们因为风言风语吵了起来,我说的话太过分了,等我再回家我妈就。”
刘姐缓了一会儿接着说:“我后悔啊,我想跟她说对不起,我不想我们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争吵的画面。从她去世,我就期盼着能梦见她,可是一直没有。我就想买了这个房子,说不定我妈会给我托梦呢。”
我没想到问出来的是这个结果,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行了,小家伙你量力而行。”
四哥也跟着说:“对,你被逞强,不行就找别的大师。”
晚上进入小区不像白天那么容易,保安尽职尽责的查看我和四哥的工作证以及我们三个的身份证,这才放行。
晚上再看这栋楼王,就算是没有接触过符咒的普通人也能察觉到不同。
楼王就像一个黑色漩涡盘踞在小区的中心,将四周的阴气都系了过去。楼王已经被一层接近墨色的阴气所笼罩。
阴气一般都为灰色或深灰色,这里的阴气已经聚集成了墨色,可见阴气之盛。
他们两个看我下车后就定定的看着楼王,也没敢走过去。
可能是看到我脸色凝重四哥走过来:“小林子,不行就算了,咱们回去,肯定有别的办法。”
原本挺沉重的气氛,乍一听到小林子这个称呼还是有些哭笑不得,没等我说话,我就僵在了那里,脸色还是那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我也算见过不少的鬼了,这次真的吓到我了。
二楼一个房间的窗户映出了一个男人的脸,青灰色,眼白占据了绝大多数的眼球,最让我心悸的是他没有表情,一点表情都没有,我能感觉到他在看我,迎上他的目光就犹如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心脏,我忍不住开始咳嗽。
刘姐和四哥察觉到我的反常意识到了危险,拉着我就要上车。我再一次抬头这一次在男人的手里有一个老人的灵魂,看的出来老人在喊着什么极力挣脱,可是根本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
我顺着老人的目光转到了刘姐的身上:“你母亲是不是在脑后梳着一个发髻,和你一样的眼睛,眼角有一颗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