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鸢哪里还敢再打他，护着头不敢动弹了。
杜明拿来了几根绳子：“张鸢，自己站过去……”
张鸢哪里肯过去，杜明拽着她的脚腕：“这脚也不错……”
这句话把张鸢吓坏了，拼命蹬踹着杜明。
“你安静一些……”
杜明一手拽掉了张鸢的一只鞋子，然后掏出了一把二十厘米长的刀抵在她的脚心。
张鸢瞬间不敢乱动了，这反应让杜明非常满意。
“好了宝贝，我得赶紧把你绑起来欣赏呢！”
杜明握了握她的小脚，把她硬生生地拖到了十字架边上。
张鸢在被拉起来之前还受到了杜明的几次殴打，浑身酸疼无力。
被绑起来以后，杜明拿着那把刀直接把张鸢的毛衣袖子割开了一个口子。
然后直接把她的一整只袖子拽开了。
“哦~穿的太多了……”
见里面还有一件白色的长袖，杜明又同样将其割开。
杜明在做这些的时候，奚良木已经排查了本市几乎所有的教堂建筑，都没有发现杜明的身影。
大家正急得火烧眉毛时。
奚良木突然发现清川县还有一个乡镇里面，有一座废弃的教堂。
那里已经荒废了十多年了，一直没有拆除，没有维修，从外面看破烂不堪，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难道是那里？”
奚良木快速赶往了那座废弃教堂，同时通知了何清。
在教堂入口的位置，奚良木发现了有最新的人迹现象。
这座教堂的面积不大，以前只是供附近乡镇村的信徒周日聚会所用。
但是建筑的二三层结构比较复杂，主日学教室、材料室、会议室、大殿，每一个都可能是杜明选择的地方。
此时十字架上的张鸢，身上衣物几乎全都被割开了，杜明用摄像机完整地记录了这个过程。
就在他洋洋得意地看着面前这幅“杰作”时，奚良木手下搜查的声音传了过来。
杜明非但没有丝毫的慌张，反而搂着张鸢的腰肢。
“你说我能在他们进来之前结束吗？”
张鸢看了一眼大门，多么希望下一秒就有人来救自己啊。
杜明笑了笑，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另一边何清也赶到了教堂，奚良木还没有找到他们。
“何少，暂时还没结果。”
“大殿找了吗？”
“没有，我打听过了，大殿的十字架被拆除放在了废弃的储物间，而且大殿的位置太容易被外面的人发现了，窗户什么的也都没有了，我猜他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吧？而且还是要做那种事。”
奚良木说了一下自己搜索顺序的理由，何清想了一下摇摇头。
“他心理变态，说不定就有这个暴露癖，他选择十字架，又有很强烈的仪式感，所以很可能已经事前把东西从储物间里搬过去了。”
何清说完就顺着破旧的楼梯去了顶层大殿。
奚良木让其他人继续搜索，他跟着何清上去了。
“何少，您慢一点，太危险了。”
何清根本就不听这些，直冲大殿，一脚踹开了门。
这个门正对着大殿主舞台，两个光着身子的人就在舞台上。
“杜明！”
杜明眯了迷眼：“他好快啊……我真后悔没有晚两分钟再打电话给他，你说对吗？”
张鸢摇了摇头，冲着何清喊道：“救命！何清救救我！”
杜明拿着刀抵在了她的脖子处，头也不回地喊道：“何清，你敢我过来，我就敢杀了她！”
“你停下，什么都好商量！”
杜明摇摇头：“不不不，既然你来了，那就顺道坐下来看看吧，我要你亲眼看着张鸢被我蹂躏，哈哈哈……”
何清看了一眼奚良木，然后又冲着杜明大喝了一声。
“杜明！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杜明摸了摸张鸢的脸颊，温柔地说了一句：“什么都可以说……”
何清径自笑了起来：“你不行……”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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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不行，我有药……”
杜明收到了莫大的嘲讽，直接掐着张鸢的脖子：“他说我不行，那我就让你好好试一试！”
正当他准备做最后一步的时候，一阵钻心地疼痛感从杜明后背传进了大脑。
杜明一脸不可思议地说了一句：“怎么……可能，何清你明明在……在很远的……”
奚良木一巴掌把他打倒在了一旁：“谁说就一个人了？让你装B，都不回头看看……”
何清跑过来，用外套盖住了张鸢身前的一抹春光，然后抱着她，让奚良木把绳子解开。
张鸢一句话都没说，被何清抱到的一瞬间就晕了过去。
“何……何清……”
杜明躺在地上动了几下。
“还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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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良木俯身握着刀把：“拔出来就差不多了……”
“等等！”
何清抱着张鸢走到了杜明的身前：“张宇影的事，你做的？”
杜明抽搐着，嘴里大口大口地流着血，脸上笑着摇摇头。
“不是你？”
何清还没开口再问一句，杜明就不动弹了。
奚良木见状拔出了刀：“不行了……”
何清点点头，抱着张鸢一路跑到车上，奚良木找了几家商店，买来了大浴巾塞到了车里。
何清帮其裹了起来，然后送医院检查。
一路上何清都在想，像杜明这样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人，心里的阴暗面居然这么大。
他喜欢张鸢，张鸢也没有男朋友，就以这样的方式暗恋了这么多年，藏在心里，最后发展成为了病态，真是可悲。
而最可悲的是，这么多人，都没有发现过，一旦他心里的那条线把持不住了，这样的后果就是必然的。
将张鸢送到医院以后，何清去看了邵杰。
现在那里有专人看守，邵杰整日都是胆战心惊，也不见家里人来救自己。
何清站在病房外：“李祚思见他的事情问清楚了吗？”
奚良木接手之后对邵杰进行了盘问，至于用了什么手段就不知道了。
“邵杰承认李祚思那晚确实是来见过他，但是不是李祚思主动过去的。”
何清摸了摸手指：“有人指使？”
“是邵杰委托护士找的李祚思，但是邵杰其实并不认识他。”
这一下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不认识为什么要喊李祚思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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