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大门外,梅荏这一句话让袁家众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袁木追问:“被骗?被谁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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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两头传话的石昌伟咯,若不是他两头欺瞒,这个合作早就可以签订了。”
何清接话道。
听完之后,袁木脸上虽然没有惊讶,但心中已经开始反复琢磨这个事情了。
“梅总,不知你提出的合同是否有变?”
“跟初稿一样,袁家主是看过的,可不知为何,石总找到我时,居然提出了让我们追加三个亿的投资,并且减少百分之二十的占股。”
“什么?!”
袁木一听,这和自己从石昌伟那里听来的完全不一样啊!
“可石昌伟告诉我是你们要减少投资,并且要多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啊!”
梅荏和袁木对望了起来,何清笑着鼓了鼓掌:“看来这位石总真是好算计啊,两头骗,破坏了你们的合作,逼迫兆能公司和尤家合作,而你们袁家也会失去一个收益巨大的项目。”
“不对吧!石昌伟若是如此行事,一旦被揭穿,袁家必不会饶他,这又是何苦呢?”
一个袁家子弟发问。
这个问题还不等何清解释,袁木就意识到了
“石昌伟转投尤家了……”
袁家众人听完马上开始小声嗡嗡讨论了起来。
袁木看了一眼梅荏还有何清,拿出手机拨给了石昌伟。
数秒钟之后,石昌伟接起电话,听起来声音很慵懒,并且带有一丝丝的不耐烦。
好像是被扰了好事。
“喂!”
“石总,怎么?这么早就歇息了?”
石昌伟今日找了一个常去的足浴城,找了熟悉的技师做按摩,正感觉浑身舒爽,和技师畅聊人生的时候,电话就打了过来。
石昌伟看了一眼号码,马上改了语气:“哟!袁大哥,我这今晚休息的早了一些,不知是有什么事啊?”
“是这样的,我今日听闻,说你和兆能谈合作的事情,怎么外面传的和你告诉我的不太一样啊?”
石昌伟一听马上来了精神:“袁大哥,你别听他们瞎说,我说的绝对都是实情,一五一十,一字一句我都没有改过。”
“是吗?可这传闻是从梅总那里说出来的,你们各执一词,我该相信谁呢?”
袁木看着面前的梅荏,电话里的石昌伟也慌了神。
“梅总亲自找您去了?”
袁木听完这一句心里已经有了答桉,若非心虚,何必多问。
“是啊,她此时已经把原合同放在这里了,我只要签了字,一切都会恢复如初,这次恐怕要让尤孝文失望了吧?”
石昌伟的冷汗都下来了,一把推开了还在给自己按腿的女技师。
“不是!袁大哥,这肯定不对,之前兆能公司绝对态度非常嚣张,我怀疑是尤家那边的要求更过分,所以梅荏才改了口风,这不是栽赃陷害我吗?袁大哥,这种合作伙伴可要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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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木想了想,石昌伟说的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万一兆能是把自己当备胎了怎么办?
“那依你的意思,我应该怎么办?”
“哎呀,当然是拒绝他们了!袁大哥,生意伙伴可以再找,但这件事我们得有原则啊!”
袁木看了一眼何清:“这样吧石总,你现在到袁家来一趟吧,当面对质。”
石昌伟紧张的舔了舔嘴唇:“好,我,我去……”
挂了电话后,何清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袁叔,你不会真相信石昌伟那个小人了吧?”
袁木摸了摸手上的玉戒指:“他若是来了,我就信他,若是不来……咱们的合作可以继续商量。”
袁木的做法虽然有些极端,但是何清细细品味了一下,当面对质的风险太大,石昌伟只要不傻,就一定不会来。
所以何清也没什么紧张的。
石昌伟坐在床上心里有些慌乱,他赶忙给尤孝文打电话。
可是尤孝文现在能陪白桔和红姿欣赏夜景呢,电话一直都是静音的状态。
“石哥,你今天怎么回事啊?一点都不凶勐,这要是换做平日里,还不早就扑上来了?”
那个女技师坐到床边想要解开石昌伟的皮带。
“滚开!我他妈人命关天了知不知道?滚蛋!”
女技术被推倒在地,吓得赶紧让开。
石昌伟在房间里一边穿衣服一边踱步。
想了半天,还是没胆子去袁家。
他跟袁木的时间太长了,非常了解袁木的性格。
在照云市里,袁木的人品不知道比尤孝文好了多少倍。
但要是说起处理叛徒,袁木下手绝不会比尤孝文心软,手段也更加残酷。
袁木属于那种对待朋友如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却如冬天般恶寒。
“不行,我得去尤少那里避难!”
说罢,石昌伟就离开足浴宫赶去找尤孝文。
半个多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何清坐在袁家的大门外台阶上。
“袁叔,石总家离这里这么远吗?”
何清这话是在暗示袁木,石昌伟是没胆子来的。
袁木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都回去吧,从今天开始,再见到石昌伟,无论袁家哪一辈子侄,都可自行对其施袁家家法,后果由我承担!”
“是!”
袁家子弟齐声怒喝后,有秩序的退回袁家。
袁木看了一眼梅荏,露出了抱歉的神色。
“袁总,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件事是我的责任,是我用人不淑,差点被挑拨了关系,请进!”
“没关系,都是奸人挑拨,说清楚了就好,以后兆能还会和袁家通力合作。”
袁木笑着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坐在台阶上的何清。
“这位小伙子,虽然这件事是我的错,但你也不能辱骂我父亲吧?是不是失了些礼节呢?”
何清摸了摸鼻子看着天空:“一时情急,跟老爷子认个错,祝他长命百岁好吧。”
“唉……”
袁木长叹了一声:“父亲为袁家操劳一生,实属不易,现在我为这事略感焦急,脾气也是差了许多,这才被人钻了空子,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何清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兴许我有办法瞧一瞧呢?”
袁木笑了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小病,有老先生已经瞧过了,说是找个好友来看,**成的把握呢!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