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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嘴唇

我看见林菲儿的嘴唇都快咬破了,与那男人对视着,泪光盈盈。

“想要走人可以,把老子伺候高兴了,我就不不为难你们!”

这些人不是善男信女,要想脱身没那么容易。心一横,把桌上的一瓶洋酒拎过来,“我把酒喝了,你们放人…”

另外几桌有人打起来响指,还有人吹着口哨。

“小美人,够味儿…”

“喝啊,喝啊…”

“行,喝了我就放她走…”

“茜茜,我喝…”林菲儿推开了那些人冲过来,又被推搡一边去,“死丫头,滚边上去…”

抱起酒瓶,把塞子扔掉,闭上眼睛,扬起脖子,咕咚咕咚一口气把半瓶洋酒喝完。拉着林菲儿的手,扭头就走,却听那个孙总在身后叫住我说:“我让她走,可没说你能走,喝完酒,让我们随便谁亲一下再走…”

“你,混蛋…”我气疯了!

“亲一下,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要是那个死丫头,今天可没那么简单,我告诉你,喊也没用,你今天就是把市长喊来,也得给我这面子…”

喉咙里火辣,酒劲儿慢慢上涌,胃口里一阵抽搐,紧接着就剧烈的疼起来。眼前的人脸慢慢的放大,所有的一切都像荡漾在水月镜花中,灯池中的彩灯金光闪闪。

慢慢变化成一张男人的脸………是我看错了吗,怎么是他,恍惚中,男人凉薄的嘴唇,贴上了我的…

一股电流直击我的心房,那淡淡清爽的气息,让我大脑一片混沌,各种复杂的情绪在脑海中交织着…来不及捋顺,最后被羞怒占据了上风,扬起手,就要扇过去,却听有人喊出了一个我以为梦境中的名字。

“靖轩,你怎么……”

真的是鼠靖轩?

洋酒的后劲儿真大,强迫自己撑起眼皮,看见孙总那一干人等,都直愣愣的看着鼠靖轩,满脸的不可思议。

鼠靖轩牵起我的手,漠然看着这些人。嘴角微微上扬,俊逸的脸上英气逼人,高大的身形悍然不动的站在那,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靖轩你认识这个丫头?”

“认识……”

“女朋友?”旁边又有人张大了嘴巴,穷追不舍的追问。这也不是我第一次见人这么惊讶的追问鼠靖轩了,用手擦着自己刚刚被冒犯过的嘴唇,觉得那里像被火烫过一样。

他不置可否,那几个人更是摸不着头脑,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们。

沉默了大概足有分钟,孙总才缓过神来笑着拉鼠靖轩,“老弟可是稀客,拣日不如撞日,来来,咱们好好喝一杯!”

“孙总在新港是风云人物,确实连市长都要给面子,孙总既然当我是朋友,刚才靖轩也给了孙总面子,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他的声音不辨喜怒,侧过头看着我,多彩的灯光让他那双贵气的眼睛,多了几分神秘的蛊惑,像一潭深不可测的溪水。

我撇过头,手心里都是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没有再听他们多说一句废话,鼠靖轩拉着快步的往外就走。

“茜茜,等等我……”走出了酒吧,林菲儿追上来。怯生生的看着鼠靖轩,目光落在了他拉着我的那双手上。

我的头就快要裂开了,听着她唠唠叨叨的解释,“对不起,我和那个孙总也认识没多久,我知道他有老婆,可他说喜欢我,说他和他老婆结婚18年了,从来没有找过别的女人,是对我动了真情,我怕最近会丢了工作,想孤注一掷,所以才主动找了他爱人,没想到他晚上约我出来,我以为会有什么好消息,没想到,他竟然要把我送给别的男人惩罚我…”

林菲儿一边说一边哭,断断续续的,被鼠靖轩不耐烦的打断:“走吧,我送你回家……”他眼角都没有扫林菲儿一眼,拉着我走向他的停在一旁的路虎。

我右脚还有残余的疼痛,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他嫌我走的慢,冷哼一声,搂着我的腰,让我借着他的力气往前走。

几乎是把我扔进了车里,我用残余的清醒,连忙问他,“你为什么刚才要…那么对我?”

就算早上他是利用我,那又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我现在也许会无发抵抗的任由那些人欺负。

我不知道别人在这个社会上有时会不会有这样的感觉,自己很渺小,像一只蚂蚁一样撑着比自己体重还要大几倍的重物,可是在所有人面前还是那么可怜可笑,在这个时候能遇到鼠靖轩这样的一个人几次三番的帮助我,我不能不感激。

这样想着,甚至连他刚才那样冒犯我的羞怒也淡了,可是我还是想亲口听他说为什么。

“那个徐总在新港很有背景,不是你这样的小姑娘可以招惹的,以后不要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那样的人最好离她远点…”他顿了一下,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说,“我……不可能为了你和他撕破脸,面子总是要给他的…”车子里打着暖风,鼠靖轩的眼睛里闪过半分尴尬,皱着墨染的眉头暼过我,又把目光落在了车窗外酒吧门前的霓虹上。

和我想的一样,那些人是真的不好惹,麻烦我惹不起,鼠靖轩也惹不起啊……

突然觉得他的话有些不对,“我不是小姑娘,你能比我大几岁?”

鼠靖轩没有回答我,沉默了好久才淡淡的说:“肯定比你大不少…”

一路无语,因为雪地的原因,他的车子开得很慢,我靠在椅背上,把皮包放在胸前,用胳膊抱着,头越来越昏。肺里的炎症强烈的向我抗议着,胸口闷得发慌,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已经不正常的发烫,可是手脚却是冷得像冰块一样。

我家的小区离这里不远,但在巷子的深处不好找,他不认得路,我还要强打精神给他说方向。醉意越重,起起伏伏的目光下,都是他英俊的眉眼,高高的鼻梁,还有深刻的嘴角,从这个角度去看,他真是个漂亮的男人……好像有一瞬间他的样子越来越深刻,像是要刻进我的脑海中。

不止一次的碰上了他的目光,我可能真的是醉了,渐渐的竟好像看到了他的脸上有了类似于红晕的光泽…渐渐的再也撑不住眼皮,昏昏的睡去,一直被一种温暖的感觉,梦中好像没有那么冷了。

我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我家的小区门口,我的身上披着他的外套,鼻息间萦绕的都是那种清淡干净的男子气息。

“对不起,我睡着了!”拿开他的衣服,把它递了过去。鼠靖轩直接接过来,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刚开到,这地方真难找。”

“我先回去了,今天又麻烦你了!”拉起了衣领,就要下车。

听到车子继续发动的声音,他好像没听见我说话一样,霸道的问“门牌号码……”

我盯着前方一排排半旧的楼房,蜿蜒的楼宇中传来京胡咿咿呀呀的声音。他也听到了,若有所思的开得更慢,我把楼号告诉他时,耳边若隐若现的听清有一男一女婉转对唱:“漫漫相思相思漫漫,情缘怎了怎了…

嫂嫂水滨一歌谣,玲珑如玉动蘅皋…我这里翔神渚把仙芝采定,我这里戏清流来把浪分,我这里拾翠羽斜簪云鬓,我这里采明珠且缀衣襟”

听了几句,才听出是《洛神赋》中的戏词。鼠靖轩也不自觉的停住在了那,像是细品那戏文。如今很少有男人能听懂京剧的。我是小时候奶奶过世前,耳濡目染的跟着听了好几年。

“嫂嫂。今日铜雀台上比赛诗赋,嫂嫂抬爱于植,植还不曾谢过嫂嫂。”

“那文章风骨,自是任谁也难免喜欢。”

“嫂嫂若是喜欢。植有一赋献于嫂嫂。”

期间听不真切,只听真最后一句唱到:“总是才情都流水,欲与君欢一无缘。”尾句长吊一声,就此再无声音……

心里被那缠绵悱恻的唱腔感动着,仿佛眼前有一生一旦,曹植甄宓水袖翩翻上演着一幅凄美的爱情画面。

鼠靖轩侧目看了我一眼,重新握住方向盘,停到了我家的门前。哪知道,早就有人等在了那儿。我吓得不清,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打死我也没有想到,父亲和苏紫涵母女也在,估计是苏紫涵刚才就看到了鼠靖轩的路虎车,才拉着父亲跑下来亲眼看看我的‘罪证’。

从车窗里,我就看到了父亲的脸僵成一块大冰坨一样,胸口气得剧烈的欺负,这应该都归功于苏紫涵的功劳吧?

“我到了,鼠先生再见!”

下了车,紧走两步,想越过他们直接上楼去,要吵要闹,批斗会也回家去开吧,求求这些人不要让我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丢人现眼。

“站住!他是谁?”父亲一声厉喝,我听出他真的气得不轻,马上回过头去,鼠靖轩竟然还停在那儿,根本没有走。

“他只是一个朋友,能上去再说吗?”好象有很多年了,我第一次用哀求的口气求他。

“一个朋友?昨天夜不归宿,今天喝的醉醺醺的和男人一起回来,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他呼哧呼哧的向我走过来,挥着手像是要打我。

我用眼睛苦苦的求他,他眼中的怒火更盛。

最让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鼠靖轩从路虎车里走了出来,用眼睛不解的看着我。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长了这么大,这样的场面也经历了不止一回,可是为什么却从来没有感到如此悲哀丢脸过呢?

“茜茜,从来没见过你这位朋友啊,既然来了,就上楼坐一会吧!”继母眼睛发射出惊异的光芒,探照灯一样从头到脚打量着鼠靖轩,还有他身后的路虎车,渐渐的脸上笑开了花。

“老苏,这太冷了,咱们都上去吧……”

爸爸也诧异的看着她,旁边的苏紫涵更是气得不轻:“妈,你跟着添什么乱?”

继母瞪了她一眼,用手狠狠的掐她胳膊一把,“你少给我说话!”

父亲的脸色越发不好看了,仇恨的打量着鼠靖轩。继母却不管那套,热情的过来拉他的胳膊,“茜茜很少带朋友回来,都到了家门口了,怎么能不上去坐坐呢?”

“阿姨,我朋友还有事,你放开他!”看过鼠靖轩对不喜欢人的那种冷面孔,估计他快烦透了,继母这么反常人来熟的样子,我更觉得诡异。

听见我对继母的称呼,鼠靖轩皱起了眉头,又把目光转向了一脸怒气的父亲,又看向了苏紫涵。

“她昨天和你在一起?”

“是的!”

鼠靖轩也没想到利用我一回,会引来这么大的麻烦吧?这回解释不清。

“上去吧,我有话问你……”

父亲率先上楼去,鼠靖轩竟也迈开了修长的双腿,从容的跟上来,我连忙拦住他,不好意的说,“很晚了,你快走吧,我们家的情况…有点复杂……”

“茜茜,待会儿你爸发脾气,我们可拦不住!”继母一手拦着苏紫涵,一边警告我,而他的脚步我也最终没能拦住。

这个我几乎还完全陌生的男人,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我的手居然抖了一下。除了徐斌以外,鼠靖轩是第二个到我家的男人,其实即便是女生也是很少。

我家住的是三室二厅,客厅本来很大,因为人多,装修时用隔断打出了一个房间,变成了我的卧室,即便是夏天,我屋子里没有空调,房门也是紧闭的。

为了这个房子,父亲贷了银行三十几万,在我上高中的时候,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我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还清,但是每个月一直会交继母1000块钱贴补家用。

继母不是一个爱整洁的人,做家务粗粗拉拉的,一般客厅和厨房厕所的卫生就是我做,昨天一夜没回来,鞋子在鞋柜外摆得乱七八糟,客厅里也堆满了报纸,果皮…实在不像样子。

鼠靖轩的鞋子上沾满了泥雪,我从鞋柜里找出姐夫的一双不穿的半旧拖鞋放到他的脚边。他犹豫了好久,盯着那双鞋足有半分钟,才慢吞吞的换上了。

母破天荒的用去年苏紫涵送礼没送出去的景德镇茶具倒了茶来。

“这是过年时朋友送的毛尖,小鼠,你尝尝。我们家茜茜性格内向,没想到还有像你这么体面的朋友,以后常来家做啊,千万别见外…”

鼠靖轩真的端起来那杯放在报纸果皮中间的茶水,喝了一口,神态没有半分倨傲,可依旧从容优雅的好像在新港最好的茶楼碧云居里饮茶一样。

父亲坐在那还没有开腔,苏紫涵就抢着说,“鼠经理,我妹和徐斌就要结婚了,她连人家婆婆给的玉镯子都收了,你和她在一起,这叫怎么回事儿啊,这要是被徐斌父母知道了,她任性惯了无所谓,到时候还不是戳我们的脊梁骨,说出去,你脸上也不好看吧?”

“菡菡你住嘴,没事给我回屋子呆着去!”

“妈,你别以为她傍上个有钱人嫌贫爱富的把徐斌甩了,就能倒贴你,她快恨死咱们了,有功夫还是在自个儿闺女上多抱点希望,别在这凑热闹,早点洗洗睡吧……”

“死丫头!”

“紫涵说的没错,茜茜有未婚夫,你以后不要再和她搅在一起,这话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我是搞教育的,你们年青人不在乎,我都丢不起这个人。”

咳咳!饶是鼠靖轩一直保持很有风度涵养的姿势,此时也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英俊的脸上像是挂着一个问号,“您难道不知道她未婚夫的事情?”

父亲冷哼了一声,“那是两回事儿,婚姻怎么可以当成儿戏,说分就分?即便是分了,这么快找男人,这不是诚心落人口实吗?”

苏紫涵也跟着在一旁搭腔,客厅里乱糟糟的,乌烟瘴气,我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鼠靖轩大概还不能了解父亲的心理,疑惑着替我解释:“昨天茜茜在医院里输液,刚巧碰到我,走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我家离医院很近,怕早上迟到,就在我那呆了几个小时,您不要责怪她……刚才她受了惊吓,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现在已经遇上大麻烦了…她”

“我不责怪她?和未婚夫还有婚约在身,就在男人家夜不归宿,我算是白教她了……”

被突然打断的鼠靖轩,诧异的愣了一下,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骇人的气势让旁边的苏紫涵也及时闭上了嘴。

“您的女儿昨天发烧41度,一个命都快没的人,我倒想不出能做什么给您丢脸?”

屋子里一下子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苏紫涵才小声的嘀咕着,“谁没发过烧啊,还真能要死要活的,连家也回不了。”

继母倒是不觉得的尴尬,笑着打圆场:“我们家老苏就是这种老古董,他是和茜茜发脾气,小鼠你别往心里去啊…

小鼠,在哪工作啊?父母都是做什么的……我们家茜茜……”

“红姨,鼠先生和我只是普通朋友,喝完茶,他就要走了……”

“你们都回屋吧,我和这位鼠先生单独说几句。”

“爸爸,你想干什么?”我急得站起来,恨不得拉起鼠靖轩马上让他走。

“进去…”

我和他的目光对峙着,谁也不妥协。

“茜茜,我也正好有话和伯父说,你肺炎还没好,刚才又受了惊吓,回去休息吧!”

我几乎能想到父亲会和他说什么,固执的不肯走!”继母站起来把我往屋里推,小声说,“你爸的脾气大,你现在惹火他更让小鼠难堪,我在这看着你爸,你放心吧……”被推进了屋里,门被红姨带好,完全阻挡了外面的声音。我坐在床心,一分一秒的捱着时间,好几次犹豫着要不要冲出去。

隔着门板,开始的时候还是听到了父亲发怒的声音,可渐渐的就再也听不到了,我不放心的凑过去,竟然刚好听到传来鼠靖轩隐隐的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

这个男人我越来越觉得像迷一样了。

父亲的脾气很不好,可鼠靖轩好像也有这个本事,只要他身在其中,就可以轻易的掌控各种局面……渐渐的不觉得那么紧张了。

为什么要来搅合这趟浑水呢,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更加丢脸。

躺在床上,浑身没有一处是不难受的,可是这种情况下却没有半分睡意。

过了一会,外面变得鸦雀无声,考虑着鼠靖轩是不是走了,我该出去送一下,但又一想,父亲的一通正义言辞,他这回也许正对我避之不及呢?

又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外面没有关门的声音,我的房门竟然响了。

我从床上刚坐起来,鼠靖轩就推门进来了…着实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的房间是万年不会有人进,更别提是个陌生的男人。

像是自己最后的守地被外来者入侵一般。抱着手臂,睁大眼睛看着他。

我有说过,‘请进’吗?

鼠靖轩看我全副武装的样子,那张从来缺乏表情的脸上,竟然露出了笑意。像是猎豹巡视领地一样,鼠靖轩放肆的把我的屋子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屋子很小,家具也是从以前的老偏单里搬来的,少说也有十几年的高龄了。白色的衣橱已经变黄,小小的单人床,我上小学就买下来的写字台,上面摆着好多本言情小说……脸一红,才发现床上手提电脑旁边是前天早上洗好还没有来得及叠起来的内衣……

天…赶忙麻利的塞进被子里。

就在我一个人吃惊的时候,鼠靖轩走到我写字台前,拉开椅子自顾的坐下来。

“你父亲一会不会再为难你了!”

我愣住了,心里百感交集,颤巍巍的说,“你和他说了什么?”

他拿起那几本封面煽情的爱情小说,随意的翻了翻,不答反问,“怎么不搬出去住?”

想过,从16岁初中毕业我就想,而且不止一次的尝试过!

“呵呵,试过几次,都被捉回来了……”

鼠靖轩被父亲‘洗脑’后已经没了最初时的惊讶表情,合上书看着我问,“家里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你可以找人合租!”

呵呵,干笑两声,往门外看了看,自嘲的说,“你觉得,会有人敢和我合租吗?”往事历历在目,多少朋友,同学,鲜血一般的教训啊!

鼠靖轩也被我逗乐了,捏了捏额角,隔着桌上昏暗的灯光,渐渐笑意也变得淡淡的,“那你就准备这么一直下去?”

去过鼠靖轩家里,就能知道他是一个对生活质量要求很高的人,我的境遇是他无法理解的。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家更是千年难遇上的一本歪经,所以刚才一直拦着你别进来,我爸爸和我继母的话,你都别放在心上,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我替他们向你道歉!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你就当看场免费电影得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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