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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介意

“我不介意!”

不介意?

心一阵紧缩,如同轻风,吹皱一池春水…

“谢谢你,回头…我请你吃饭好了……”结结巴巴的和他客套。

“好……”

这个男人也太实在了吧?他根本无视我的表情,若无其事的拿起我枕边的相册来。

“别动!”那是我最珍贵的宝贝,里面有我从小到大的照片,还有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那是我心中的妈妈,就封存在相册里,见不得光的。

“恨徐斌吧?如果你想让徐斌遭到应有的报应,我可以帮你……”

这就是他教过我的‘以直报怨’吗?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忽然就笑了。

“没有那个必要,情已逝,再见就是路人,冤冤相报鼠时了,以前小时候经常和苏紫涵姐妹对骂,她们骂我妈妈,我就骂她们的妈妈,她们偷偷剪烂我的裙子,我就把她们的丝袜扔进垃圾堆里,无休无止,一晃那么多年,等到有一天我终于厌倦了,无视她们的任何挑衅,她们竟然也不再折腾了。

那时我才知道,没有绝对的胜利,大多时候是两败俱伤,如果真的看不起一个人,就彻底让他淡出你的生命。真正的报复不是天天诅咒他怎么活得更差,而是无视他的存在,让自己过得更好……鬼神也许并不存在,可是天理昭昭,始终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鼠靖轩的眼睛变得更加幽深,最终没有打开那本有妈妈照片的相册,重新放回我的枕边……

第二天早上被苏紫涵砸门的声音叫醒,早上7点钟,是父亲晨练的时间,家里只有继母一家人。

“苏紫涵,你大早上起来发什么疯?”换下了睡衣,猛地拉开开门,苏紫涵像一头母狮一样在门口怒视着我发飙。

“苏茜茜,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苏妲己呢?甩了徐斌就能吊上鼠靖轩,你也不去打听打听,他是什么人,多少女人倒追他,人家都不看一眼。

就你这种破鞋烂布,也不自己照镜子看看!”

貌似苏紫涵已经很久没和我这么公开漫骂过了。

“骂人的时候先检讨一下自己!看看自己交过多少男朋友,又被多少男人高干子弟甩过,我和鼠靖轩怎样和你有关系吗?难道是你也一直暗恋鼠靖轩,然后倒追未遂?”

苏紫涵起床气真是不小,整个人气得像只母老虎一样就要向我扑过来。

“你们俩大早上起来都吃枪药了,你大姐和姐夫还睡着呢!”门铃响了,继母一边唠叨,一边去开门。

“小鼠,这么早啊…”我吓了一跳,收回和苏紫涵对峙的目光,向门口望去。

鼠靖轩西装革履的站在门前,把我们三个人同时点成了化石。

“打你的手机没有打通,我来接你去输液…”

苏紫涵的脸完全变成了猪肝色,但是见到鼠靖轩不忘整理自己的妆容,用手拽了拽自己的睡衣,一甩头,很有气质的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小鼠,吃了早饭再走吧!”继母打量着鼠靖轩身上的西装很久,脸上笑开了花。

“不用,谢谢!”他把目光望向了我,带着屋外的寒意,显得他的五官更像刀刻一样冷峻。

我只用了分钟的时间洗脸刷牙,抹了儿童霜就拿起外套围巾,把鼠靖轩拽出我家。一口气走到楼下,气喘吁吁的问,“鼠先生,您这是做什么?”

“送你去输液!”他说得云淡风轻,好像一切就该如此,可我已经彻底让他搞晕了。

“鼠先生,我知道您是想帮我,不过这么做只会越帮越忙!您看我能走能跑,以前比这再厉害的毛病,上学上班都不耽误,我谢谢您了,以后我家您一定还是别再来了。”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替我打开了车门时丢了一句话出来:“我昨天和你父亲说,我们是在以结婚为前提正式交往!”

交往?

他不经意的一点笑意,让我拧起了眉头。一阵北风划过,我竖起了衣领,做进了路虎车。

车子向着医院的方向驶去,我把目光看向白雪尽头,金色的晨曦,“鼠先生,您觉得这很有趣吗?我知道苏紫涵肯巴结示好的人大都是非富即贵,也许您养尊处优惯了,所以一时兴起,觉得这是个有趣的游戏!可是你不知道,像我这样的人还有这样的家庭,是开不起玩笑的。

您从一开始就帮助我,我很感激,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您的,只是您用这种方式帮我,我受不起!”

“你难道不想结婚?”

“这和您有关系吗?”

“什么时候和我讲话,开始用敬语了?”

“那是因为我拿您当恩人……”

“苏茜茜……”鼠靖轩突然把车子停下来,喊了一句我的名字用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一字一句,说得非常缓慢,“做我的女朋友吧…”

“鼠先生,您真爱看玩笑!”

鼠靖轩扭过头来,眼睛里全是我小小的影子,眸光像无边的永夜,一望无垠,像是要随时把我吞没,“我…从来不开玩笑!”

“那很抱歉,我不能接受!”

“为什么?”鼠靖轩像是非常意外,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还忘不了徐斌?”

“这和徐斌没关系?我是说,您和我不是一国人,根本没有办法同在屋檐下。”

“怎么没办法,昨天早上我们不是相处的很好?”鼠靖轩看着像是在认真的思考,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您不会是和任何一个与您共处过一室的女人都要交往吧?”

“没有其他人,你是第一个!”

男人是不是都具备睁眼说瞎话,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能力?望进鼠靖轩的眼底,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连睫毛都没有眨一下。

“那天早上为什么挂我电话?”

他很认真的问我,居然一直为此耿耿于怀?难怪那天我接我电话时,一点好气也没有。

“上班时间,领导巡视…”

他歪歪嘴角,不置可否,憋了半天挣扎又问:“那领导巡视后,为什么不打过来?”

“我当时没什么事情要找你。”我实事求是地说道。

鼠靖轩抿紧了嘴唇,重新启动了车子。气氛很尴尬,我叹了口气说,“鼠先生,你知道我们一共才认识几天吗?”

“不是所有的人开始确定恋爱关系,都要先认识个三年五载。”他的脸凑了过来,太近的距离造成一种暧昧的气息,他难道想说是对我一见钟情?

“如果理不清楚,你可以把对我的感觉归为一见钟情!”他说得很慢,不是调侃,我再次被他雷住,这个男人自恋到没法忍受。

“我是不是应该理解为,您一时兴起,等新鲜劲儿过去后,我会得到一笔数目不小的分手费,你认为从此各得所需,两不相欠?”实在猜不出鼠靖轩想要和我交往的目的,不由联想到了苏紫涵以前的那几个富二代,官二代的男友。

“那你的意思是不想交往,直接结婚?”

咦?受不了了!这个男人根本没法沟通。昨天还不过是互相帮忙演戏的陌生人,今天就问我是不是要谈婚论嫁?

徐斌变了,这世界也都跟着变了?这些人我怎么越来越搞不懂了呢?

“鼠先生,我刚刚结束了一段失败的爱情,现在的我没有任何力气再去和一个人陌生人谈情说爱,我没有任何的意思,包括与您交往,和您结婚。”

到了医院的门口,推开车门,我隔着北风吹起的雪粒看着他英俊也逐渐模糊的面孔,“鼠先生,您真的仔细考虑过什么是婚姻吗?”连四年的感情都水月镜花一场空,谁还会相信什么童话里的一见钟情?

鼠靖轩猛地一转方向盘,路虎车嗖的一声负气开走,片刻也没有停留。

到了公司,林菲儿已经坐在座位上,楚楚可怜的遥望着我,“茜茜…”

“行了,把你那眼泪都给我收了,看着就心烦!”

“茜茜,要是之前你就知道我的事情,昨天你还会不会救我?”

“也许会吧,好歹也是一条性命,爹妈生了你,不是让你这么作践的!”没好气的打开电脑,准备埋头工作。

“茜茜,我就知道你最善良了!”她过来拉我胳膊讨好我,被我推开,“去去,边呆着,我救你不是因为你可怜,就是小猫小狗被我碰到了也不会见死不救!”

“茜茜,你对我的好,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我不需要,我希望你能明白,昨天的事也是你自己自找的,一个连自己也不爱惜的人,别人又怎么会爱惜你?”

“茜茜,道理我懂,也知道你是真心为我好…你从小生活在大城市里,再不济回家也有一个窝,我们这种小地方来的人,要想在大城市里呆住了,太难了!

尤其是天黑的时候,一个人孤零零的,那种外地人的感觉特别强烈,有一个男人肯对你好,照顾你,把你捧在手心,你根本没法抗拒!”心里就因为她这句话疼了一下,真的没法抗拒吗?

“茜茜,昨天那个男人是鼠靖轩是吧?我刚才帮你在网上搜的,你看是不是一个人?”

鼠靖轩,9岁,毕业于清华大学金融系,硕士研究生,现任汇丰银行新港分行副行长…月11日接受《大公报》采访,就汇丰在新港设立分行一事答记者问…

照片里的鼠靖轩英气逼人,沉稳干练,堪比明星更抢眼,标准的钻石男,不知能俘获多少少女的芳心。

果然没有猜错,苏紫涵盯上的人,不会是贩夫走卒。原来是外资银行的高管,难怪说是徐斌那家软件公司的大客户。

“茜茜,你和这个鼠靖轩是什么关系,他昨天亲你来着…”

我白了林菲儿一眼,“那是权宜之计,鼠靖轩不过就是个外资银行打工的,欺负我们的那个孙总是新港的厉害角色,市长都得给面子,更鼠况是鼠靖轩,你还有脸说,都是被你害的!”

脸上一红,觉得嘴唇火辣辣的尴尬。

那个霸道冷清的男人,定是生于富贵之家,诸事顺利。才会因为一个女人先他离开,挂掉电话没有打过去这些小事而不能忘怀,太过一帆风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拒绝。这样的人,终究离我太遥远。

忙碌了一天,已经就要淡忘了早上发生的那件荒唐事,鼠靖轩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鼠先生!”

“晚上一起吃饭!”

“我,我……晚上不吃饭…”

“你早上不是说要请客吗?我在广宁路口上等你,这没法停车,你快点!”鼠靖轩挂掉了电话。

广宁路上车多人多,远远的看见鼠靖轩的车子停在一个临时停车位上,我急匆匆的走过去。敲了一下玻璃,等着他摇下了车窗。

“鼠先生,我今天不太舒服,改天再谢谢您吧…”

不是推脱,昨天喝了那么多酒,我又不是铁打的,硬撑着上了一天班,浑身软绵绵的,只想回去睡觉。

“上车!”说着他已经启动了车子,缓缓的向前开着。

“鼠先生,我…”小步跟着他,鼠靖轩却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眼睛一直看着前面。他已经开过了停车位,沿着马路边上慢慢行驶。

后面的车子跟上来,不停的按喇叭,被他完全无视,倒是我能听清楚那些人骂骂咧咧不耐烦的话,只得无奈的坐进了车子里。

一路上,他也没和我再说一句话,直接把车子停在了广宁路尽头的小吃街旁。

“鼠先生,你也来这里吃饭?”我惊讶的问他,从没见过有人穿着西装革履打着领带,开着路虎来这里吃饭。

“你以为我吃的不是五谷杂粮?”他难得对我笑了笑,像是心情不错。

“每个人出生前,不能选择自己的家庭,容貌,可是成年后,都可以凭着自己的劳动,堂堂正正的活着,哪来得高低贵贱之分!”

“可有的人也很努力,但一样被人轻视,所以她们才觉得看透了社会,自己去找捷径,与其都是被人看不起,最起码物质得到了保证!”早上林菲儿就是这么和我说的,正好现学现用。

“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他竟然在这等着赌我的嘴呢。

“那是两回事!”说着已经走到了一间粥铺外。里面人多得坐不下,有人领着我们到一张加桌前。

“老板,有没有安静一点的地方?”既然是我请客,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小姐,这是最后一个座位了,您要是嫌乱,我给别人了!”我回头一看果然又来了好几波人在门口东张西望找座位。

自从鼠靖轩的路虎停在门口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两个就成了这间粥铺的焦点,加上他长得这么拉风,几乎回头率百分之百。

我呼了口气,既然是他自己选的地方,我一‘病人’又有什么觉得过意不去的。

鼠靖轩点了几盘青菜,要了两种这里的招牌粥。菜做得一般,粥确实是难得的好,即便是我嘴里都是苦味,喝了一口,竟也食指大动。

在我印象里,这个男人明明就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可是此刻他却很快进入了角色,吃得津津有味,只是无论怎样周身与生俱来的那种逼人的贵气,根本让人无法漠视。

这样的男人,总归和我也不是一国人。

吃过了饭,他没有和我抢着买单,绅士的替我拿起皮包。

到了门口,我和他说再见,他蹙眉对我说,“我们走走?”

这么冷的天要我一个病人陪着轧马路?

“或者…去我的车里谈谈?”

二择一法?今天我算是见识了鼠某人的厉害。

“苏茜茜,你怎就武断的认为我们没法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我一个人单独生活很多年了,父母不在新港,一年也见不了一次面,我的爷爷奶奶,当初还是包办婚姻,可相敬如宾一辈子,我对婚姻没有太多的憧憬,但是不代表我会对婚姻随意。

你需要一份婚姻,我也不排斥和你在一起,还会有什么问题吗?”

“鼠先生,您能带我来这里,我已经感受到了您想表达的诚意,我知道您是一个非常有同情心的人,也许您觉得已经对我有所了解了,其实那不过才是冰山一角。

我问问您,您十二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鼠靖轩愣住了,茫然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反问道,“是不是穿梭在各种补习班之间,和同学们一起玩乐聚会…而我要做家务,洗衣服…实在没活可干,还得被安排义务扫楼道,我家以前住5楼,没有物业,每一层有一个倒垃圾的铁抽屉,我得一层一层的扫,所有的人从我身边走过,都同情的夸我,这孩子真懂事。

那时教师的工资很低,人们管老师叫‘孩子王’,“臭老九”,我爸一个月1000多块的收入,养活一大家子人,为了一点零用钱,我把废报纸和空瓶子攒在一起卖给收废品的,学着大人和他们讨价还价。这些您都做过吗,可能连听说都没有吧?”

鼠靖轩的目光在我的脸上反复流连,静静的听着我轻轻的笑声,“我也向往过好的生活,并且也一直努力着,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那些我并不在乎!我最终的梦想不过是有一个温暖的家,有一个不求有多大本事,但是本分踏实的丈夫,一个健康快乐的孩子,终此一生,别无所求。所以,我们…不适合……”

当徐斌和卢晓倩一起出现在我们的新房里时,我对爱情所有的憧憬就全部破灭了。

车窗外传来巷口音像店里播放的一首老歌……熟悉的旋律弥漫在我和鼠靖轩的周围,婉婉的唱响着哀伤的旋律…

‘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当我疲倦的时候我会想到它,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当我受惊吓的时候,才不会害怕。

谁都想要家,可是就有人没有它,脸上流着眼泪,只能自己轻轻擦,我好羡慕他,受伤后可以回家,而我只能孤单的孤单的寻找我的家,虽然我不曾有温暖的家,但是我一样渐渐的长大,只要心中充满爱,就会被关怀,无法理怨谁,一切只能靠自己…

“鼠先生,有句古话,门当户对,我不是封建,能被人们几千年津津乐道,肯定是有它的道理,你看咱们从小的生活环境不一样,家庭背景相差甚远,认识也算是朋友了,以后我要是有求于您,您只要到时别装着不认识我,就算我们没有白认识一场。”

“你都没试过,怎么就知道没有可能?”鼠靖轩看着我,一寸一寸的仔细打量。

我笑着问他:“鼠先生,你喜欢我吗?”

他面色怔了一下,嘴角微动,一时被我问得愣在那儿,说不出话来。

一个亲口承认对婚姻没有憧憬的男人,和我交往是一时兴起,或者同情怜悯一个可以相处并不讨厌的女人?

“鼠先生,只要你愿意,有的是女人愿意为你前仆后继,你的光环太耀眼,即便是我躲在你的背后,身上所有的一切也会被人放大一百倍。那样的生活,我不愿意过!而且关于我亲生母亲,她也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

在鼠靖轩那样像是要探究我灵魂的目光下,我生平第一次在人前谈论起我的母亲。甚至有一种冲动,除了徐斌外,我从来没有向第二个人说起过的17岁那年的经历,竟也有脱口而出的欲望,我被自己这种念头吓到了,生生的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你的亲生母亲还健在?”

“是,而且活得非常好!”虽然我不愿意相信17岁那年足以毁灭我一生的黑夜过去后,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我的母亲,可是母亲的样子早已经刻在了我的心里,那样的眉眼,那样的表情,穿着昂贵貂皮大衣,坐在大奔里的女人被我看错的机率,又能有几成?

“你们还有联系吗?”

“已经十几年没有联系过了!”车窗外那首《我想有个家》越来越煽情,抑制不住的伤感,就要在我的心中弥漫开来。我听父亲说,他们离婚的时候,母亲就已经有了那个男人的孩子,而我注定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我和爷爷姑姑一起生活的时间比和父母还要长,爷爷是我最尊敬的人,姑姑比我母亲还要亲上一百倍…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你最爱的人未必能和你走在一起,看似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却最终白头到老,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这么奇怪…”

那天晚上,鼠靖轩坚持送我回家,和他告别后,我抬头看见苏紫涵母女三人从阳台上,看着他的路虎车扬长开走,才走进了屋子里。回到家里,我能明显感到了,那三个人对我态度上的不同,苏紫涵愤愤不平,却也没那么刻薄了,苏紫妍和继母对我客气了许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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